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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商絡帶著任驕明到處和老總們談工作,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但那些老總們的喝法,真是把人往死了喝。 楚商絡脾氣好時,也能跟他們喝,照顧一下對方的臉面??伤抢哿耍秃軣┠切┕嗑频睦峡?,干脆一口也不喝。知道楚商絡脾氣的老總不愿意深究,就算了,不知道楚商絡脾氣的老總哪能慣的了這么不知道規(guī)矩的小輩。 有的老總還試圖教育楚商絡,楚商絡聽不下去抬腿就走,合作自然而然就黃了。 楚商絡接手楚氏這四年,沒少因為這臭脾氣得罪人,但那時候楚商玥還沒出事,這些老總的不滿他就都替楚商絡化解了。 現在沒人提楚商絡化解了,楚商絡的名聲自然越傳越差。 如今有任驕明跟著楚商絡,多少能控著點楚商絡的脾氣,但凡看出楚商絡不耐煩了,剩下的談判都由任驕明接手。任驕明雖然冷冰冰的,但抓住了老總們以利益為大的心理,成功把合作談了下來。 以前任驕明在商圈里就名聲不小,但沒多少人見識過他的能力,這次陪楚商絡談了兩個月的合作,各大老總都親眼見識到了這個容貌冷艷的年輕人到底多么有商業(yè)頭腦和洽談水平,不當秘書肯定也能闖出一番天地來。 有如此精明能干又養(yǎng)眼的賢內助,怪不得楚氏兩個月來市值飛的這么快,不少老總眼紅楚商絡,私下里沒少向任驕明拋橄欖枝,不過發(fā)出去的邀請最后都石沉大海。 這天最后這個合作談完,忙了兩個月的項目終于要收尾了。這兩個月來忙的他和任驕明一點親熱時間都沒有,別說上床了,連親嘴都少的可憐。 每次親嘴還都是楚商絡主動的,也就親一下,淺嘗輒止,親多了任驕明就要推開他了。 不過上床這種事,可能是由于第一次并不美好的回憶,楚商絡也不是特別迫切。畢竟任驕明那么個驢玩意兒,不疼好像也不太可能。 回到家時已經是十點了,后天是陳老的七十大壽,壽宴地點在一座私人島嶼上,楚商絡深受陳老賞識,所以被提前一天邀請。明天他和任驕明要早起過去,今晚應該早睡。 但喝了酒的楚商絡盯著任驕明脫外套時不經意掀開襯衫露出的腹肌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他躺在沙發(fā)上臉色微紅,想著一會兒怎么把任驕明騙上床呢,門鈴就響了。 任驕明看了眼躺在沙發(fā)上面頰微紅醉醺醺的楚商絡,走到門口開門。 他再回來時,手里拿著用白布包著的長條物。 楚商絡瞄了一眼,疑惑地走到任驕明面前,伸手掀開白布,“這是什么???” 白布掀開,里面包著幾根紅艷艷的刺梅。 楚商絡想到這是好久之前他訂購的花,想著讓園丁在墻外種上,“快放下,這花的刺有毒別扎到你?!?/br> 任驕明將刺梅放在地上,準備離開時,楚商絡眼尖,一下子拉過他的手,看到任驕明的手心處扎著一根黑刺。 楚商絡眉頭一皺,可能也是喝酒太多有些上頭,當即就拔出了刺,湊過去吸住任驕明手心被花刺扎黑的皮膚。 任驕明被手心上突如其來的觸感燙得指尖顫了一下,“不用這樣,這點毒對人體沒有傷害?!?/br> 楚商絡暈乎乎的抬起頭,眉尾一挑,放開了任驕明的手,繼而摟住任驕明的腰,在他耳邊輕聲道:“太久沒做了,我的好秘書,今晚咱們春宵一度?” 不等任驕明回答,楚商絡就壓下任驕明的后腦抬頭吻上了任驕明微涼的唇。 任驕明冷靜的注視著楚商絡。 楚商絡起先是親一下任驕明的唇,就離開他喘口氣,然后繼續(xù)啄一下,就這樣淺吻了幾次,楚商絡喘息漸漸變重,由淺吻變?yōu)楹∪悟溍鞯拇桨晡薄?/br> 二人身體緊貼,呼吸交融,楚商絡身體的溫度也在逐漸升高。 就在楚商絡想要用舌頭頂開任驕明牙關時,任驕明眉頭微蹙推開了他,“你醉了,明天要早起,睡吧。” 氣氛正好被推開楚商絡頗為不悅:“我是醉了,可不是傻了?!彼焓帜笞∪悟溍鞯南掳停⒁曋悟溍鳠o比清醒的眼眸,“張嘴?!?/br> 任驕明抓住了楚商絡的手腕,“楚總,你該休息了?!?/br> “休息個屁!”楚商絡甩開任驕明,“你是不是嫌我臟?我他媽給你吸毒血都不嫌棄你,你還嫌棄上我了?不是你矯情什么勁?。吭蹅z睡也睡過了,親了親過了,讓你張個嘴就這么費勁了?” 任驕明注視著一臉怒意的楚商絡,不冷不熱的開口:“我不喜歡深吻?!?/br> “那你喜歡什么?你就喜歡那破玉佩是不是?那你以后就和玉佩過去吧,和玉佩接吻做.愛去吧!” 楚商絡氣壞了,他覺得神了,每當他正在興頭上,或者剛覺得任驕明是個東西時,任驕明就能做出一件不是東西的事氣他。 媽的!任驕明是老天派來克他的吧! 回到房中,楚商絡被氣的睡不著,感情問題他也不知道找誰傾訴。要是沒喝酒時,沒人傾訴就沒人傾訴,楚商絡不愿意和人傾訴心事,也就憋著了。 今天他喝了酒,怎么也憋不住了,他揉了下干澀的雙眼,打通了顧遙的電話。 此時顧遙正和小美人約會,一看是楚商絡的來電,他毫不猶豫的接通,“怎么了?又想罵任驕明了?” 楚商絡嘆口氣,氣呼呼的說:“媽的,我就是覺得納悶,任驕明怎么就這么氣人呢?有時候我覺得他挺好的,看我在書房睡著了知道給我蓋衣服,看我感冒了給我倒熱水,可有時候……我不就是要和他舌吻一下嗎?他就搞貞潔烈男那樣死活不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