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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澤龍彥沉默了一下,嘴角突然勾笑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見我沒說話,澀澤龍彥問道:如果有能攻擊的機會,你是否會對費奧多爾君進(jìn)行反擊? 這話讓我心中一凜。 繼太宰治,亂步,陀思之后,又是一個洞察力十足的人。我剛對他有點興趣,他繼續(xù)說道:費奧多爾君也是穿過霧,但是他的異能沒有顯現(xiàn),對他產(chǎn)生過攻擊行為。這不是異能沒有出現(xiàn),而是它出現(xiàn)了特異點。 我記得那次陀思來旅館找我,他的異能就沒有攻擊過他。 他有那么思考的話,澀澤龍彥也并不是很對陀思毫無防備。 我正對他的期待越來越高,想著他或許有反殺陀思的計劃時,他一句話讓我直接忘了我想說什么了。 你就是費奧多爾君的異能吧。 澀澤一副結(jié)束話題的表情,說道:桌子上的蘋果已經(jīng)暴露一切了。你想用一個蘋果挑撥離間,對吧? 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放棄解釋了。 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 澀澤龍彥離開前,對我微笑道。 我偏了偏頭,覺得也挺有意思的。 四個人聚在一起,各懷鬼胎。 見澀澤已經(jīng)自己獲得自己滿意的解釋,從側(cè)門離開后,我也跟上他的腳步,然后跟著他和太宰治、陀思的腳步一起去收藏室。 我習(xí)慣性落在他們最后。 太宰治回頭看了我一眼,腳步慢了一步,問我說道:你們剛才私聊什么? 想聽笑話嗎? 我用余光覷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我剛說完一句,太宰治就捧著肚子大笑起來。 天啊,還沒有聽,我就好想笑。綾小路你太有意思了吧?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點真的是奇低無比。 大概是聽到我們這里熱鬧,陀思轉(zhuǎn)身微笑道:說什么那么熱鬧,也給我說說吧? 他只是無聊而已。我不可能把澀澤的猜測說給陀思聽,見他還繼續(xù)看著我,我指著前路說道,走路看前面吧,小心撞到柱子。 陀思對我的回復(fù)似乎不太滿意,但是不妨礙太宰治笑得大聲。 講真,吵到我了。 不過,太宰治也沒有問我到底想說什么,而是跟我說下次再給他講這個笑話,否則要是別人以為我和他聯(lián)手,那就自己冤枉得沒有地方去說了。 我知道怎么徹底見死不救。 那我死后別忘了給我一束花,就白色的吧。太宰治笑容明快地說道。 這大概是我最討厭太宰治的一點吧。 三十分鐘后,我拿過澀澤的匕首,直接捅了太宰治的后心,也和澀澤,陀思一起看著血浸透了他整個后背。 太宰治似乎沒有想到我會下手,反應(yīng)很驚訝,他還努力看我的表情,最后一副「結(jié)果都這樣了,還能怎么辦」的無所謂態(tài)度,歪著頭閉上眼睛,像嘆息一樣地說道:死不該是這樣的,有點痛是怎么回事? 我認(rèn)為。 我認(rèn)為我沒有做錯。 第93章 Extra 08 Extra 08請容我拒絕 來之前, 我是因為有人吃了變小藥才回橫濱的,之后想著安排森鷗外去黑衣組織。本來想著如何讓森鷗外怎么屈服才可以,結(jié)果陀思卻把機會送上門了。 森鷗外對自己的異能十分愛惜。若是能把森鷗外的異能劫持了, 他的行為一定會受制。但是真的完全劫持威脅是沒有用的,只會起到消極作用。所以劫持只是讓森鷗外精神受挫而已。 所以, 這里要有一場自制劇。 森鷗外是一個野心大的人,他的野心和宏圖遠(yuǎn)勝于中也的中規(guī)中矩和保守。之所以他不愿意去黑衣組織,并不是因為他做不到,而是他覺得行動里面沒有去的必要, 留在港黑更能夠施展自己的抱負(fù)。 那他如何才能相信里面藏有價值? 其實這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聰明人都是有自己的判斷的。 整個自制劇中, 唯一需要成功的點并不是真的劫持成功,而是森鷗外需要偵探社的幫助。港黑的異能者太多,要是他們之中誰救了森鷗外,就失去了一份有利的談判機會。在這個過程中,偵探社一部分人要隔離港黑,一部分人要包圍森鷗外。 談判的人最好是福澤諭吉, 讓森鷗外幫忙答應(yīng)協(xié)助偵探社調(diào)查黑衣組織。 因為福澤先生是不會說謊的類型, 如果連他都說需要幫忙的話,森鷗外就會知道這份情報的價值性。 我讓江戶川整理了黑衣組織的資料給我。黑衣組織的勢力不僅僅只是簡單的黑暗勢力, 而是已經(jīng)滲透進(jìn)日本, 乃至世界影響力最大的各個領(lǐng)域。它驚動的除了有日本公安,還有美國FBI, 美國中央情報局和英國軍情六處都紛紛潛入其中當(dāng)臥底。 這是想說明黑衣組織真的有那么罪大惡極, 需要森鷗外發(fā)揮義憤填膺的熱血去拯救日本各大領(lǐng)域嗎?當(dāng)然不是。 所以森鷗外進(jìn)黑衣組織真的是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