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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是世界的規(guī)則,不過如果緣一想要讓母親活下去的話,神明偶爾也是可以破壞那么一點點的規(guī)則的。”】 【“雖然這樣聽起來有些自私……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要死去的。”】 【“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活下來——所以,如果神明聽見了緣一的聲音,也一定會理解緣一的心情?!薄?/br> “僅僅只是這樣的理由的話。是不值得她那樣死去的。” 繼國緣一非常地執(zhí)著。 又或許說。親眼見證了又一個所愛之人死去的繼國緣一,必須要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 第45章 繼國緣一到最后還是答應了教導黑發(fā)少女日之呼吸, 煉獄門太郎笑聲爽朗地拍了拍良子的肩膀,說了些加油之類的話,眼神之中卻并未抱有太大的期待。 畢竟除了繼國緣一外無人能學會日之呼吸——這是事實。 清理完這一帶鬼的痕跡之后, 鬼殺隊的眾人便分成了幾隊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探索。用煉獄先生的話來說,便是雖然減滅的鬼的數(shù)目與事先調(diào)查的大致能對得上,但還是確保一些才好,正好夜深人靜,鬼殺隊的行蹤大部分已經(jīng)陷入沉睡的普通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 “雖然是這么說的……”和黑發(fā)青年并肩走著的少女放慢了腳步, “為什么不將鬼殺隊的存在公之于眾呢?” 富岡義勇頓了頓, “這是主公的決定?!?/br> 良子沉默著想了想, 覺得倒也不是沒有道理。鬼殺隊在戰(zhàn)國年代就已經(jīng)建立, 而生于江戶時代的她卻對于“鬼”的存在毫不知情——這種聽起來可怕的,只存在于傳說里的存在, 要是被大家知道了的話,大家大概都會生活在惴惴不安的情緒之中的吧。 只是, 這么做, 對于鬼殺隊來說似乎有些不公平。 啊,也不能說不公平……更確切的說, 難道不會不甘心嗎? 良子小的時候, 光是背下了一首詩,就會翹著小腦袋渴求得到先生和哥哥的贊美——希望得到夸獎和贊揚, 這應當是人類的天性。 良子十六年的生涯里,接觸到外界的人的機會光用一只手就能數(shù)完,關(guān)于那些無私的、死于戰(zhàn)場的、沒有留下名字的武士, 她只在書里念到過。 [宿主您要是想的話,若您能活著通過藤襲山副本,就可以去找人物芥川龍之介約稿哦。對方大概會很樂意聽您講述鬼與鬼殺隊的故事。] [若是由人物芥川龍之介執(zhí)筆,鬼殺隊的存在即便是被當做虛構(gòu)的傳說,有99%的可能也會傳承到后世的。] 什么叫做約稿? [大致就是約請?zhí)囟ǖ淖珜懩骋惶囟▋?nèi)容的稿件的意思,根據(jù)對方稿件的價值,需要宿主您支付等價的回報。] 良子在腦子里重復了一遍系統(tǒng)的話,猜測這個“回報”大概就是“錢”的意思。 瞄了一眼自己面板上清零的點數(shù)和差不多也清零的錢,曾經(jīng)從來不為這些事情擔憂的良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果然還是…… “鬼殺隊的成員在加入鬼殺隊之前,大多都直面過鬼?!彼坪跏撬伎剂撕芫玫臉幼?,富岡義勇突然冒出來的話使得良子抬起頭看向他。 黑發(fā)劍士的目光并未從前方的路上移開,雖然這條不知道通向哪里的路上寂靜地聽不見一點聲音,富岡義勇也似乎并未放松警惕。 【“大家是為了和平與正義而光榮地死去的?!薄?/br> 良子突然就想起了在峽霧山修行期間,蝴蝶香奈惠與她互通的幾封信里的一句話。 【“如果良子小姐有這樣的覺悟的話,您便一定能夠通過鬼殺隊的考核?!薄?/br> 【“請您無需擔心?!薄?/br> 即便聽不見對方的聲音,良子也能夠想象出,女人在紙面上落下這工整秀麗的字體時溫柔的神色。 蝴蝶香奈惠身上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吸引人的魅力,那是一種內(nèi)斂的、使人不由地按下躁郁之心的魅力,像是淌過指尖的靜水,又像是落在冬日朔雪上的陽。 不過不死川實彌似乎與對方十分不對頭。良子聽到過不死川實彌說過蝴蝶香奈惠[實在太過于天真,遲早會死在她自己的信念上]之類的話。 說到不死川實彌…… 良子收回了看向富岡義勇的目光,稍稍點了點頭,算是表達了“我知道了”的意思。 實際上剛才煉獄先生分組的時候,想到系統(tǒng)所發(fā)布的任務,良子便向不死川實彌發(fā)出了邀請。 然而白發(fā)青年似乎對于少女這個舉動感到非常地吃驚,他一副被氣到的模樣,對著身后嘰嘰喳喳的似乎在討論些什么的總之偶爾還能聽見他自己名字的初代鬼殺隊成員小A小B吼了聲“閉嘴”。 良子不知道不死川實彌為什么生氣,不過他應該是非常生氣,畢竟即使是在沉沉的夜色下,她也能清楚地看見對方漲紅的脖子和微紅的耳垂。 不死川實彌毫不意外地以“他要單獨行動”的理由拒絕了良子的邀請,到最后甚至還不知為何演變成了看看他和良子誰先砍了“都不一定存在的鬼”的比賽。 良子一直無法理解不死川實彌的腦回路,就如同富岡義勇無法理解她為什么要一直盯著不死川實彌看一樣。 富岡義勇企圖用“推己及人”的方法來理解對方的思維——如果是在富岡義勇身上,他盯著對方看的原因大概只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