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和噠宰從訂婚到私奔、京兆尹、渣男總有天收、速婚夫妻、[綜英美]陰陽師的超英食用指南、重生八零農(nóng)場主、非典型庶女、[綜漫]武偵綾小路的工具人指南、娛樂圈演技帝、[綜漫]云養(yǎng)小說家亂步
“沒有交手?!本拖袷腔卮甬a(chǎn)敷屋時那樣,良子糾正了對方的說法,“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我搶走了他的帽子。” 雖然戴著面具,但良子總覺得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變得古怪了起來。 不過古怪也有道理,畢竟誰沒事會去搶別人的帽子。 “聽主公說,你想要學(xué)習(xí)呼吸法。” 鱗瀧左近次在昨日收到了[隱]送來的產(chǎn)敷屋耀哉的來信,省去一些日常的問候外,產(chǎn)敷屋耀哉簡單地介紹了這個名為“良子”的孩子的情況。 產(chǎn)敷屋耀哉似乎對于這孩子充滿了期待。 他在信中提及,在這孩子身上他感到了些與這個時代不符的東西,那也許是鬼殺隊千年來打敗鬼舞辻無慘的一線曙光。 鱗瀧左近次雖是鬼殺隊的培育師,但也不是誰都會被他收為弟子的。雖然他對于曾任自己主公的產(chǎn)敷屋耀哉十分尊敬,但比起聽說,鱗瀧左近次更想親自來試一試這孩子有沒有能成為鬼殺隊一員的天賦和覺悟。 這也就是他在上山的路上設(shè)置那么多道機關(guān)的原因。峽霧山每到夜晚便會起霧,越向上,空氣便越稀薄,面對這樣的情形,斷只有心思堅定的孩子才能抵達。 然而,在聽到面前少女對于她是如何從樹上一路蕩過來的陳述后,鱗瀧左近次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身為培育師可能是遭到了瓶頸。 聰明的確是好事,但他想測的又不是這個。 沒有超乎常人的韌性的話,是無法從那個鬼殺隊考核中活下來的。 鱗瀧左近次并不想再送自己的弟子去白白送死。 于是在完善了機關(guān)后,鱗瀧左近次在第二天晚上非常無情地把良子帶到了山頂上,要求對方在太陽升起前抵達遠點。 這件事情就算是放在以后,也足以令良子印象深刻。 畢竟實在是太慘了。 良子這輩子都不能理解系統(tǒng)所說的少年漫的熱血到底在哪里。 新?lián)Q上的衣服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少女白皙的臉頰上帶著樹枝劃出來的淺痕,她的眼角沾了些塵土,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 鱗瀧左近次問她:“你為什么想要成為鬼殺隊的一員?” 不,她不想,完全只是因為系統(tǒng)的任務(wù)而已——這個問題如果放在幾天前,良子大概會在心中這么回答道。 但是。 【“畢竟我是能聽到神明聲音的圣子嘛,所以我是不會死掉的喲。”】 【“要是良子死掉了的話,那就把良子融進我的血與rou里。這樣良子就能和我一起長命百歲啦。”】 良子發(fā)現(xiàn)自己從很久以前就誤會了一件事。 她的哥哥不是在殺人,他是在吃人。 她的哥哥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鬼了的呢。 他之所以喜愛她,是因為她是這個世界上僅剩的他為人時留下的存在嗎? “我有一個無論如何也想殺掉的鬼?!?/br> 抬起頭的少女這么對鱗瀧左近次回答道,即便是這樣狼狽的姿態(tài),她的眼中也依舊映著粼粼閃耀的清冷星光。 “我從很久以前就應(yīng)該把他殺掉了?!?/br> 良子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百年后活過來,也不明白自己腦子里那個系統(tǒng)究竟為何物。 但是,假如神明是真的存在的話,他大概是希望由她來親手使哥哥解脫吧? 鱗瀧左近次盯了她許久,才算是認可了她的答案。 不過聽系統(tǒng)所說,鱗瀧左近次不僅誤會了她想殺掉的鬼是鬼舞辻無慘,似乎還誤會了她和鬼舞辻無慘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她就不該去搶鬼舞辻無慘的帽子。 “必需的物品都在屋子里,從明天開始訓(xùn)練?!摈[瀧左近次說道,“明天義勇應(yīng)該也到了?!?/br> “富岡先生?” 良子之前只以為富岡義勇是來峽霧山一帶做任務(wù),沒想到是要來找鱗瀧左近次。 說起來由于作弊技能的存在,她還比富岡先生早了一步……富岡先生要是看見她估計又要露出困惑地表情了。 等等,富岡先生來拜訪鱗瀧先生,聽蝴蝶小姐說鱗瀧先生似乎是前任水柱。 這么說來…… 鱗瀧左近次大概是看出了良子臉上的驚愕,“義勇是我的弟子?!?/br> ……那富岡義勇豈不是成了她的師兄? 良子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占了富岡義勇的便宜。 不過到這里她也沒再多問。 畢竟她忙著抓緊時間去洗漱然后再好好地睡一覺。 [宿主您就不好奇人物富岡義勇來峽霧山是干嘛的嗎?] 探望師父的話是很正常的事吧。 [話雖如此,這可不是人物富岡義勇此行的目的哦,再過幾天就是這一屆的鬼殺隊考核啦,雖然與宿主無關(guān),但是人物富岡義勇的師兄錆兔的忌日就在這幾天呢。] 良子抱著衣服的手一頓。 錆兔……她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是在……??!前不久老醫(yī)生身邊那個小學(xué)徒似乎和她提過。 系統(tǒng)稍稍欣慰了一下自家宿主至少在記憶力方面沒有問題后,就開始企圖給她惡補關(guān)于關(guān)鍵人物錆兔的資料。 可惜它還沒開始就被良子打斷了。 “我記得小學(xué)徒說過,錆兔先生似乎是有著一頭粉色的頭發(fā)……” [對對,是的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