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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錢是不可能給錢的。 最近請律師已經(jīng)花了一大筆開銷。 遲天逸慢慢放開莊宴,又覺得掛不住面子,笑了一聲:“算了,也沒什么事,就跟你打聲招呼。既然你現(xiàn)在不想聊,那我就先走了?!?/br> 走了兩步,又回頭說:“對了。” 莊宴就靜靜地看著遲天逸反復(fù)橫跳。 遲天逸站在莊宴離開的必經(jīng)之路上,又笑道:“最近小組作業(yè)你是第一,恭喜。” 嘴上說是恭喜,語氣卻酸得不行:“秦和瑜挺厲害的,我還以為自己這份設(shè)計已經(jīng)夠好了,想不到他還能幫你做一份更完善的出來。” “像他這種貧困生,應(yīng)該也挺缺錢的吧?莊宴,你對他倒挺大方啊。” 莊宴抬眸。 他聽得出遲天逸的言外之意——這幾天很多人在學(xué)校里,都這樣議論。 說像莊宴這種靠錢和關(guān)系買學(xué)位的學(xué)渣,怎么可能真正參與到作業(yè)中,肯定是砸錢把秦和瑜弄過去的。 冒牌貨折騰出來的壞名聲,哪有這么快就能洗刷干凈。 莊宴淡淡說:“遲天逸,你非要這么自欺欺人也行?!?/br> “……” 莊宴低頭看了眼光腦上的時間,好聲好氣,但又不帶半點商量意思地說:“就這樣吧,已經(jīng)浪費很多時間,你別在這堵著了?!?/br> 遲天逸臉色陰沉下去。 忽然又覺得周圍氣氛不對,后頸有些冷。磅礴的Alpha信息素壓下來,他僵硬地回頭。 一個披著長風(fēng)衣的高大男人,面無表情地站在后方不遠處,目光落在莊宴身上。 遲天逸:“………………” 是陳厄。 死一般的寂靜。 “打擾你們了?”陳厄問。 他的聲線偏冷,嗓音帶著特殊的金屬質(zhì)感。慢慢地一步步走過來,軍靴踩在地磚上。 長風(fēng)衣下面是還沒來得及更換的作戰(zhàn)服,帶著未消散的硝煙味與酒味。 莊宴仰起頭,比起解釋,語氣更像是在告狀:“這人騙我的錢?!?/br> 遲天逸:?? 莊宴掃了他一眼,又添油加醋:“還堵著我的路,想sao擾我?!?/br> 陳厄猛地用力,把遲天逸扯開。頂級Alpha力量很大,遲天逸根本沒空間躲閃,被拽著晃了兩下,坐倒在地上。 他懵了半秒,身體被攏在陳厄的陰影下,毫無抵抗之力。 “他碰你了?”陳厄說。 莊宴伸出自己的左手腕。 陳厄按著遲天逸的頭頂,直接從他撐著地板的左手上踩過去。遲天逸疼得眼前一黑,滿腦子都是臟話,卻不敢罵出一句。 Alpha捏緊莊宴的肩膀,莊宴被帶著踉蹌了兩步,差點失去平衡。 一路走到洗手間里,莊宴肩膀都給捏疼了。陳厄臉色冷厲,打開水龍頭。 “自己洗干凈?!?/br> 莊宴抿抿唇,低頭擠出消毒劑,在水流下反復(fù)沖洗手腕。 半晌,陳厄咬牙說:“莊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他有過一段。” 莊宴沒吭聲。 “他叫遲天逸對吧,也是Alpha。你們今年一月交往,前幾天剛分。” 陳厄繼續(xù)逼問,眼眸漆黑冷酷:“現(xiàn)在又騙我說,是他在單方面sao擾你。莊宴,你是覺得我傻還是覺得我賤?” 莊宴輕輕說:“以后不會了?!?/br> 他關(guān)上水龍頭,擦干凈手。Omega少年仰起臉,衣領(lǐng)間的小行星晃動起來。 陳厄目光凝滯在項鏈上。 莊宴望著他:“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胡來?!?/br> 莊宴手腕被反復(fù)洗了很多遍,白皙薄脆的皮膚都被搓紅了。模樣也乖順無辜,說得像是真的一樣。 陳厄沉默下來,嗯了聲。 可又因為失望過太多次,他冷眉冷眼地嗤道:“小騙子?!?/br> 莊宴流露出委屈的神色,安安靜靜跟著陳厄走出洗手間。 遲天逸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地方了,向來跟在身邊狐朋狗友也無影無蹤。 莊宴說:“我自己買完東西就回去?!?/br> “嗯?!?/br> 陳厄沒有要走的意思,莊宴只好又說:“你也去忙你的吧。” 陳厄反問:“放你一個人,繼續(xù)被別的Alphasao擾嗎?” “……” 莊宴悶悶地轉(zhuǎn)頭,繼續(xù)給自己挑晚餐的菜。他選了兩個土豆,一盒rou,一顆西蘭花。 轉(zhuǎn)頭要去結(jié)賬之前,聽到陳厄開口:“多買點,我也要吃?!?/br> 莊宴不說話,繼續(xù)往籃子里多丟了兩個土豆,另一份rou。陳厄才強行把籃子拎過去,板著臉去結(jié)賬。 照例還是去陳厄家。 一開門,莊宴就被按著肩膀推到廚房。陳厄提醒他:“你欠我一頓飯?!?/br> 莊宴:? 然后他才想起來,上次來這里的時候,確實是陳厄熱的營養(yǎng)套餐。 Alpha生氣的時候冷嘲熱諷不說人話,現(xiàn)在就算不生氣了,也依然斤斤計較,霸道不講理。 莊宴很輕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洗土豆削皮。 前些年占據(jù)他身體的冒牌貨不會做飯,但真正的他其實是會的。 小時候?qū)幦A璧工作忙,可也沒放松過對兒子的要求。不論是莊晉還是莊宴,都輪流做過飯。就算是管家機器人斷電或者故障了,他們也不至于餓死在家里。 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生疏。 后來逐漸找回了手感,切菜切rou的架勢也變得流利。他把rou片跟生粉、醬油、料酒一起腌,然后又熱鍋燒水,先把西蘭花燙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