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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眼神一凜。 她并不懷疑魔人的話,他現(xiàn)在除了情報之外沒有其他砝碼,即使真假參半,有一點應(yīng)該是確定的。 森鷗外要干什么? 或者說,他要讓織田作之助干什么? “你應(yīng)該知道違約的結(jié)果吧?”支葵司冷聲說。 費奧多爾并不在意,他用平緩而真摯的語氣回答:“前提是違約方是我,如果是你們自顧不暇導(dǎo)致合作破裂呢?” 支葵司沉下臉,魔人不緊不慢的稍微收斂了一點他的笑容。 氣氛一下子從雙方對峙轉(zhuǎn)變?yōu)槿綄χ拧?/br> “恩奇都,抓住他!” 金屬的凜冽反射幾乎是貼著藤丸立香話末出現(xiàn),驟然間一聲“鏘——”響,隨之出現(xiàn)的閃光讓在場的人視線都有那么一瞬的失焦。 恩奇都的天之鎖撞在一把帶著刀鞘的金色劍身,兩名從者在逐漸散開的金色粒子中出現(xiàn),青草般翠色的眼眸和透亮的碧綠雙眼對上視線。 身上纏繞著蒼與白的金發(fā)騎士身著盔甲持劍站在費奧多爾身前。 藤丸立香咬牙切齒道:“你召喚了saber?!” 立香覺得這屆圣杯戰(zhàn)爭已經(jīng)完了。 反正肯定是出了問題,費佳這種爛人都能召喚出是saber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等等,也可能不是他召喚的,是他從AEFAE手里奪走的所有權(quán)也說不定……?! 面對立香不算問題的問題,費奧多爾坐在沙發(fā)上的姿勢都沒有變。他點點頭,承認了下來:“不光如此,我還知道最后一位御主的身份,怎么樣,立香,要聯(lián)手嗎?” 藤丸立香先是沉默了兩秒,隨即對支葵司說:“支葵你能先回去嗎,之后我再聯(lián)系你?” 支葵司抬頭認真看了眼立香此刻的神情,“如果我不在這里會順利一點嗎?” “會?!?/br> 被費奧多爾背刺之后他呆在這里的確沒多大用處,即使能收集到別的情報,如果費奧多爾沒有說謊,他的工作中心很有可能即將發(fā)生大幅度的偏移。 而如果費奧多爾說謊了也只能說明一點——費奧多爾并不忌憚建立在“異能契約”下違約的后果。 支葵司在這場交易中不僅被動,而且沒有好處可拿。 想清楚這一點之后,支葵站了起來:“那么,下次再見?!?/br> “走的干凈一點?!绷⑾闶侵浪漠惸艿?,出聲提醒,“去做你該做的吧?!?/br> “知道?!彼芨纱嗟淖吡?。 等到支葵司完全離開之后,藤丸立香重新開始新一輪和費奧多爾的互相折磨。 “你還真是讓人火大啊?!绷⑾阏f,“到如今還覺得我會心平氣和的和你進行利益互換,你是太看得起我還是根本看不起我?” “我一直很尊重你,立香,作為朋友的尊重?!?/br> 藤丸立香:“那好,今天就是我們友誼正式破碎的一天,沒有異議吧?” 費奧多爾嘆了口氣,他只是舉起手,輕輕摘掉了一只手套。 他的手和以前一樣瘦削,沒什么血色,手背令咒不知為何只剩下一劃,但費奧多爾也并不在意,他壓著聲音緩慢的下令:“saber,剿滅caster一方?!?/br> 話音未落,面前的金發(fā)騎士瞬間有了動作。 “虎杖!過來!”藤丸立香在瞬間拉過自己御主的宿主,她動作很快,在沒有調(diào)整時間的情況下直接一發(fā)gandr打碎玻璃,“抓緊我!” saber黃金之劍橫掃的威力相當(dāng)?shù)目植?,由于費奧多爾的命令,騎士下壓身型試圖直接略過擋在前面的恩奇都,劍鋒直指藤丸立香本人。 在帶著銳利風(fēng)漩的劍氣攻擊下,立香絲毫沒有因為他的御主是費奧多爾這種魔術(shù)廢就輕視他的從者。 畢竟這名騎士大概率是整場圣杯戰(zhàn)爭起源的AEFAE自己準備的“參戰(zhàn)武器”——費佳就是個臭老鼠,懂個屁的魔術(shù)! 立香和抱著她不撒手的虎杖悠仁一起從酒店的高樓一躍而出,重力將他們帶著下墜,在虎杖悠仁逐漸縮小的瞳孔下,立香開口—— “恩奇都!” 她叫回了還在阻攔saber的從者,在恩奇都默契出現(xiàn)在身后抱起她的同時摁下手中的按鈕。 酒店房間中,四個沙發(fā)底下、沙發(fā)面前的茶幾抽屜里、側(cè)面的電視柜下方、門側(cè)的可視設(shè)備中——之前安裝好的微型炸彈在瞬間啟動! 轟鳴和火焰咆哮著向外竄,又因為緊緊約束著「酒店房間」的魔術(shù)結(jié)界而被堵塞在房間里面,生物和非生物被迫接受多次爆炸和烈火的灼燒。 順帶一提,火警感應(yīng)裝置被隔離在結(jié)界之外。 虎杖悠仁有些磕磕絆絆地問:“他……他死了嗎?” “雖然很想回答你沒錯,他快直接被燒成碳了……但是大概率是沒死的?!绷⑾憧粘鲆恢皇謥砻⒄鹊念^,笑著說,“但是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祈禱,費佳還是直接死了比較好,不然下次見到他我可能會先捅個幾刀再下死手?!?/br> 虎杖:“……”這竟然還不算死手嗎?! 為什么立香突然就變得這么可怕QAQ…… “恩奇都,我們先去男mama……我們先去織田那里,支葵如果明白我的意思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去找他的路上了。”立香仰起頭對綠發(fā)的從者說。 “費奧多爾的話讓我有了很不好的預(yù)感,森鷗外不管想做什么,現(xiàn)在的織田都不合適,有杰克在他不可能有事,但是事情會變得相當(dāng)難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