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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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為何她北漠的軍民都無動于衷地看著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感覺到墨蘭目光,蘇念出聲提醒,“哦,忘了告訴你,怕你的子民太過激動,我剛開始躍入高空只是為了點xue,他們沒我解xue,動不了的。不過,太久不解,也可能給你陪葬,你不孤單的?!?/br> 不是人……蘇念不是人…… 墨蘭好后悔,她如今生不如死,還搭上這么多軍民,她的罪孽如何洗得清…… “洛華公主手下留情,留墨蘭姑娘一命!”遠方,傳來一道聲音,蘇念聞聲望去…… ------題外話------ 求書評!求訂閱!求打賞!求花花!求鉆鉆! ☆、25.北漠漢子,北漠可汗 平地那頭是綠蔥蔥的樹林,馬蹄聲漸近,塵土飛揚的情景似乎已呈現(xiàn)眼前,蘇念手中的劍微微一頓,目光依舊緊鎖那人未到聲先達的遠方。 塵土煙揚中,綠樹叢影前,一匹汗血寶馬遠方而至,馬背上的男兒鐵骨錚錚,面色是健康的小麥色,容貌較為大眾,以致于看了幾眼蘇念都找不到面部特征,更別說記住了。 只見那鐵骨硬漢身著獸皮裹衣,輕輕松松就躍下近乎一個八九歲孩童高的寶馬,背上不知背著什么,只見他神情嚴肅莊重地朝蘇念走來。 蘇念目光淡淡地看著那陌生男子靠近,手中握著劍柄轉(zhuǎn)了轉(zhuǎn),隨意地將劍捅插著腳下的軟土,嗯,土質(zhì)不錯,以后若是有權(quán)利了,就在這塊不是官道卻空闊無比的空地上種滿蔬菜。 看著那人走來,蘇念并不打算先開口,待到那人言明來此的目的,她再想想對策也無妨。不過方才那人喚的是“請洛華公主手下留情,放過墨蘭姑娘”而非“請洛華公主手下留情,放過我北漠公主”,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人不是北漠王室派來救下墨蘭的? 微微沉思,蘇念目光依舊淺淡地看著那人逐步靠近。 那北漠漢子走到蘇念面前,微微用余光瞥了瞥地上已經(jīng)不能光光用一個“慘”字形容此時的墨蘭了。目光微斂,北漠漢子先是朝蘇念恭敬一作揖,恭敬道,“洛華公主安好。” “你是何人,有何貴干。”蘇念表現(xiàn)得極為冷淡,還不知道這人來此是何意,是善是惡,她可不能輕易就做出一副十分好說話的樣子。 北漠漢子聞言便朝蘇念憨憨一笑,“洛華公主不必擔憂,我乃我大北漠可汗麾下親使,特由可汗派來請洛華公主留墨蘭姑娘一命。” 蘇念愣了愣,為什么這個人叫墨蘭墨蘭姑娘而不是北漠公主?為什么叫她不必擔憂……“敢問為何北漠可汗會知道北漠公主在此?!?/br> 那北漠漢子有些不好意思一般,撓撓頭,“是這樣的,陛下一名親信也被公主殿下誤打誤撞地帶出來了,在公主要與洛華公主比試切磋之時,便偷偷跑回北漠報信了。” 跑回?北漠又不是住在南楚隔壁,哪有那么快?!“嗯?也是,不過,那北漠可汗的親信武功是得有多厲害才能在這短短幾柱香的時間內(nèi)奔回北漠通風(fēng)報信。” “洛華公主多心了,”北漠漢子笑了笑,臉上并未出現(xiàn)什么謊言被拆穿的窘迫之色,“近日東曜是要舉行上燈節(jié),借此宴邀各國使臣赴東曜參宴,可汗一接到帖子就立馬出發(fā)了,今日恰好到了南楚境內(nèi)?!?/br> 蘇念聞言不禁微微蹙眉,上燈節(jié)?!想來也是近秋,約莫和中秋節(jié)也差不多一個概念,不過這古代就是喜歡有事沒事就宴邀群臣或者又是把幾個國家重臣邀至自己國家皇宮中,要么商討大事,要么,殺之…… “這北漠地處偏遠,抵達南楚快馬加鞭也是得半月余,北漠可汗可是多久前才接到的東曜之邀,竟是那般早就抵達了南楚。”蘇念目光四走,十分隨意的看看墨蘭,又恍若無事地看看北漠漢子。 北漠漢子仍舊是帶著北漠風(fēng)情的憨厚,“邀請貼是才子賽前后那幾日送到北漠的?!?/br> 蘇念聞言點點頭,反正她也不了解,也不知道東曜那個老皇帝在想什么。東曜往年也不是沒有上燈節(jié),只是上燈節(jié)過后不久便是中秋節(jié),算不得多隆重的一個節(jié)日怎么就想起要宴邀各國。 蘇念低眸看了看墨蘭,她手筋盡斷,血順著干磕的土往下流,與腳筋斷裂處的鮮血融為一體,繼而朝前流淌?!氨蹦鬟@模樣,作為北漠可汗的親使,你倒是看得開?!?/br> 蘇念十分冷靜甚至于有些輕嘲地說出這些話,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與墨蘭這個北漠公主有著莫大關(guān)聯(lián)的北漠親使,而是普普通通的尋常百姓一般。 北漠漢子聞言亦是微微低頭看向地上的墨蘭,方才趕來之時,他知道墨蘭身受重傷,卻并未多在意,也沒注意看,如今這么一看,那凄慘模樣……手腳皆被斷筋,臉色蒼白,血色褪盡一般地紙白色。得意的眸子黯淡無光,明明還有呼吸,卻好像快斷氣的感覺。怎么一個凄慘了得…… “是墨蘭姑娘有錯在先,洛華公主出手教訓(xùn)還未傷及墨蘭姑娘性命,那也是洛華公主手下留情了,多謝!” 聽到那北漠漢子說的話心里一愣,這是北漠可汗的親使該說的話嗎?即便墨蘭離開北漠多年,和北漠可汗感情已淡,也不至于這個樣子吧?“北漠可汗不怪罪?” “怎能怪罪?”北漠漢子好似聽到什么笑話一般,“可汗對于幾位公主一直都是疏于管教,既然洛華公主肯不辭辛苦地替我可汗教訓(xùn)教訓(xùn)墨蘭姑娘,自是感激不盡,怎會怪罪。” “……” 這北漠可汗…… 蘇念不禁想起才子賽那日得見一面北漠可汗,看著俊朗疏遠,倒也不至于像裴子墨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就是看著不太好親近的感覺。今日卻是不同,未有見著北漠可汗,可是從北漠漢子這轉(zhuǎn)達的只言片語之中,蘇念仿佛透過北漠可汗看到了誰…… 晃了晃腦袋,蘇念眸中疑慮散去,浮上幽深,“為何閣下一直稱北漠公主閨名墨蘭而不是北漠公主亦或者公主殿下。” 北漠漢子默了默,將背著的一卷精致獸皮取下握緊手中,輕咳兩聲,“洛華公主待會便知?!?/br> 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獸皮,神情嚴肅得好似對待天賜的神物一般將獸皮輕輕抖落開,開口朗聲道,“今聞卯時家妹領(lǐng)近千名北漠軍民自北漠遠駐南楚驛館出發(fā)至南楚外境攔截東曜懷王世子與洛華公主,實屬罪大惡極,今,可汗六任便削去其公主之位,終日不得再回北漠!” 這獸皮應(yīng)當是北漠可汗的旨意,便是相當于東曜皇帝的圣旨一般。 蘇念被這北漠可汗一出奇怪的圣旨搞得迷迷糊糊的,她本來還在想怎么才能將墨蘭口中的“優(yōu)點”也就是傲然的身世消除,這北漠可汗就好像是知道了一般讓人來宣布這個…… 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默了默,蘇念看到地上無禮掙扎的墨蘭明顯的激動著情緒,可是她卻無能為力。“蘇念還真是不明白,可汗為何突然就將自己meimei的公主之位削去?!?/br> “呵呵,”北漠漢子撓頭笑了笑,“可汗又并非墨蘭姑娘的親兄長,只是當年老可汗收養(yǎng)了幾名女嬰和少數(shù)無人要的男嬰。而后可汗繼位,老可汗便將幾位公主交由可汗照顧?!?/br> 沒想到竟是這般…… 不知道為什么,蘇念總感覺哪里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目光將信將疑地掃視著與自己對立而站的北漠漢子,那一臉不會撒謊的神情,還有眼里若有若無的憨意。 “洛華公主可還是有何吩咐?”北漠漢子見蘇念半天都不說話便又開聲問道。 蘇念聞言微微低頭了,“不必,你是北漠蠻荒之地的可汗親使,我也是東曜相府嫡女,如今亦是東曜的洛華公主,怎可勞煩北漠的親使?!?/br> 北漠漢子再次抬起手,他好像是愛極了這撓頭的動作一般,剛想回蘇念的話,卻只感覺腳上一股十分輕微的重力感。北漠漢子趕忙低下頭一看,這墨蘭手筋已斷,也不知道是多大的毅力和多么強撐才把手搭在他腳背之上?!澳m姑娘?” 墨蘭一聽這稱呼,想要搖頭,可是傾盡全力也只能稍稍搖頭,嘴唇不顧疼痛的上下輕碰,發(fā)出類似于“不”的聲音。 北漠漢子愣了愣,他雖然在北漠算作是十分高等的在北漠完成了所有學(xué)業(yè)的算作是天才吧,可是卻也是看不懂墨蘭此時是想表達什么。 “她不要被削去公主之位。”看了幾眼,蘇念淡淡道。 北漠漢子聞言愣了愣,不要被削去公主之位?這豈是他能夠做主的。他記得可汗吩咐他無論如何,一定要在蘇念面前廢了墨蘭的公主之位,其他的也沒說,更加沒說如果墨蘭執(zhí)意不肯他又要如何。“洛華公主有何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這是你們北漠的事情?!碧K念心中漸起防備線,心里對這北漠漢子當真是十分不放心,莫名其妙帶著卷獸皮而來就廢了墨蘭的公主之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蘭離開了,對北漠有什么好處嗎。 北漠漢子這下苦了,“那小的可就不管了,反正來時可汗只吩咐了一切都由著洛華公主,洛華公主開心便好。” 蘇念一聽,驚呆了,這怎么聽起來都像是北漠可汗為了讓蘇念心情好起來而下旨來削去墨蘭公主之位的。她和北漠可汗認識嗎? 蘇念不禁微微蹙眉,她記性再不好,也不記得和北漠可汗有過任何交集,即使是見過一次,那也不過是才子賽那日得見一面而已。 北漠漢子好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興奮地看著蘇念,“洛華公主,可汗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讓小的告知于您?!?/br> ------題外話------ 英語測驗,明天萬更么么扎 ☆、26.我心不大,只能容你 告訴她?她真的與北漠可汗并無多大關(guān)系,甚至也就是才子賽那日的一面之緣而已,北漠可汗能有什么話對她說,蘇念都不禁懷疑起這北漠漢子來此真正的目的?!伴w下請講。” 且聽聽看,也無妨。 北漠漢子防備地看了看梨花木馬車的方向,對車轅上那三人顯然是有些不放心,蘇念觀察入微,自然是看得到北漠漢子這明顯的對裴子墨和墨寒幾人的防備,“你大可放心,他們皆是我的親人,有什么就說便是了?!?/br> 北漠漢子聞言頓了頓,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只是可汗不想要聲張而已,看那幾人應(yīng)當都是與蘇念極其親密之人,即便聽到大抵應(yīng)該也是沒事的?!翱珊怪皇亲屝〉母嬷迦A公主一聲,不久便會見面,勿念?!?/br> 這句話讓精明如蘇念也是二丈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了,她即便是再失憶一次,也絕不可能和北漠可汗有任何交集的。那這個北漠漢子替北漠可汗代為轉(zhuǎn)告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勿念……勿念什么鬼……她壓根就只見過北漠可汗一次,難不成一次就要記在心里?莫名其妙…… 墨蘭卻是動了動唇,可是卻又發(fā)不出什么聲音,帶著血的斷腕好不容易輕輕觸碰到北漠漢子的小腿處,來不及推搡又重重落下,輕微的聲響引起了蘇念的注意力。 微微低頭,淡淡看著狼狽不堪的墨蘭,臉上的表情可謂是一個精彩了得,蘇念唇角微勾,她說過,惹了她的人大多數(shù)不是死了就是生不如死。而如今,墨蘭就是那種先生不如死,再一死了之的命運。 默了默,蘇念倏然抬眸看著北漠漢子,“北漠可汗當真是削了墨蘭姑娘的公主之位?” “怎會有假,可汗從不說假話?!北蹦疂h子似乎有些氣惱蘇念這般質(zhì)疑他心中偉大的可汗陛下。 蘇念悻悻蹙了蹙眉,“那如今,墨蘭姑娘成了這副模樣,你也不必帶回北漠?” 她本來也沒想到北漠王室的人會來得那么快,也沒有想過墨蘭究竟是會死在自己手里,還是拖一段時間才死,亦或者埋骨黃沙下。現(xiàn)在北漠王室來人了,那墨蘭究竟何去何從? 北漠漢子聞言笑了笑,好似十分大方地道,“可汗有言明,既然墨蘭姑娘對洛華公主如此大不敬,我北漠便不敢再留她,任憑洛華公主處置便是,洛華公主隨意,不必擔憂我北漠會如何?!?/br> 蘇念心里劃過一抹電流,這北漠可汗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蘇念就是覺得,這個北漠可汗說話的方式和處理事情的方法,她熟悉得很…… 輕咳兩聲,蘇念定定看著北漠漢子狀似無意地問道,“可汗當真是大義滅親,殊不知這般果敢男子,處理政事的模樣又是何樣?!?/br> “洛華公主可是感興趣?”北漠漢子聞言心下一喜,正巧可汗吩咐了他,能將蘇念帶到驛館見他一面最好?!靶〉牡故窃敢忸I(lǐng)洛華公主前往驛館,早日與洛華公主相見?!?/br> 蘇念無奈,這北漠可汗到底是何方神圣,本來就是沒交集的兩條平行線,怎么突然就有一條非得與她交集的感覺。 “為何。為何我要去見你家可汗?!碧K念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個北漠可汗似敵似友,親近又疏遠,琢磨不透。 北漠漢子似乎感覺到了蘇念的不耐煩,連忙搖頭,臉上是與剛毅表情不同的惶恐?!奥迦A公主勿要氣惱,可汗并未指明一定要在今日將洛華公主帶過去,只是覺著日后不久便會相見,再等些時日也不是不可?!?/br> 蘇念更加摸不著頭腦了,怎么感覺這北漠可汗跟她很熟似的, 可是她并不覺得北漠可汗能和自己有多熟…… 搖了搖頭,想那么多干嘛,到時候東曜宮宴不就可以了,何必浪費時間去糾結(jié)那么多可有可無的問題。 轉(zhuǎn)眸看向墨蘭,方才只顧著打她有多爽,倒是沒怎么顧慮怎么處理現(xiàn)在半死不活的墨蘭。絕對不能將墨蘭就扔在這里,背南楚子民發(fā)現(xiàn)了上報朝廷,那就麻煩了。 畢竟看那樣子,這道北漠可汗的圣旨就是只她一人知道的,也就是說,其他國家是沒有人知道墨蘭已不是北漠公主,在南楚境內(nèi)發(fā)現(xiàn)北漠公主的尸體,說不定還會被重手調(diào)查,得不償失。 微微抬腳踢了踢墨蘭的腰,墨蘭吃疼,內(nèi)力游走她本就全身劇痛,再加上蘇念這看似輕微實則雪上加霜的一腳,更是無法動彈了。 蘇念面容冷冷,她急著趕回東曜,眸中狡黠閃過,蘇念抬眸看著那北漠漢子,“既然曾是你北漠公主,不如,后事就由你處理了吧。” 北漠漢子聞言愣了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只見一襲白裙閃過眼前,哪里還有蘇念的身影,只聽到余聲回蕩,“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抬眸望去,蘇念步法輕盈迅速,已然回到了梨花木馬車車轅上,不知道和那驚絕天下的東曜懷王世子說了什么,兩人才緩緩進入馬車內(nèi)。 一名青衣女子與黑衣男子似乎爭執(zhí)了兩句,倒也沒人生氣,也就是青衣女子最后嘟起嘴巴似乎有些氣惱的坐下,黑衣男子無奈地看了一眼青衣女子,遂,又拿起小皮鞭,揮打在馬背上,梨花木馬車隨即車輪滾動,朝前而去,在泥土地面留下淺淺的車輪印。 北漠漢子褪去臉上憨憨的傻笑,抬起手,若是蘇念在此,定然會發(fā)現(xiàn),這雙手是與北漠漢子面容和身材極其不符合的白皙和修長。 只見這只手抬起,至下顎,手指輕捻,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竟是褪成一層人臉皮具,輕輕一掀開,小麥色皮膚不再,露出一張禍國殃民的妖孽俊臉…… 方才的北漠漢子一去無影蹤,轉(zhuǎn)眼間就成了一白面書生,而且還是有著邪魅眾生的俊容雅姿的白面書生…… “北漠漢子”不屑地低頭看了看墨蘭,只見墨蘭目帶驚愕地看著那“北漠漢子”,好似看到了什么驚天秘密一般,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北漠漢子”十分漠然地看著這個樣子的墨蘭,好看的唇輕薄吐出淡漠的語言,“惹了她,是你活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