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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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幾十名黑衣人腳步輕動,迅速圍著蘇念轉(zhuǎn)起圈來,里三層外三層地將蘇念包圍其中,那陣勢,似乎是什么厲害非常的陣法。 蘇念杏目微凜,寒眸中盛現(xiàn)危險的光,隱隱覺得不妙。眼前這些黑衣人,一個個地繞著轉(zhuǎn),好似不費力一般,本來神態(tài)各異的面容都變得一個表情。所有人都一個表情。 由不得蘇念愣神,所有黑衣人頃刻之間,一涌而上,看似雜亂無章地進(jìn)攻,實則讓蘇念眼花繚亂,分不清真假,有時候白玉扇掃過,結(jié)果卻是一場空。 蘇念這下不可掉以輕心了,竟是這般迷人眼的陣法,按理來說,南楚向來尊崇自然修成之術(shù),最不喜的便是陣法與巫術(shù)。由此看來,這幫黑衣人,不是南楚的人。 趁蘇念思索之際,不知從哪冒出來一把利劍,刺穿蘇念的右肩,強(qiáng)烈的疼痛感使得蘇念頓時清明。微微蹙眉,抬眸望去,四周還是不斷變換著的黑影,根本把不準(zhǔn)什么時候會從哪里冒出來一把劍。 蘇念微微側(cè)眸,瞥到右肩雪白衣衫被浸紅,傷口處汨汨不絕地流著血,紅得觸目驚心。四周氣息微微有變,蘇念一抬頭,便看到那劈頭而來的劍鋒,神色一凜,迅速將白玉扇換了只手緊握,抬手便想擋住。 可是,白玉扇還未接觸到那鋒利無比的劍鋒,便被一束光給彈開。蘇念不免心驚,怎么回事? 再抬眸,只見無數(shù)道金光從四面八方刺入黑衣人的陣法中,將陣法隨即破得四分五裂,好幾名黑衣人被金黃色的光擊中,而后倒地身亡。 陣法轉(zhuǎn)瞬被破,黑衣人頭領(lǐng)呆愣地瞪著蘇念,難道這女子被圍攻成那樣,還能破陣?那為何起初不破?非得受了傷才破陣…… 蘇念此刻對陣法突然被人破掉的想法不比黑衣人頭領(lǐng)少,她不會破陣,破陣之人必然不是她??墒牵降资钦l破的陣,方才那些金色光線又是何人發(fā)出…… 忽的,地面?zhèn)鱽磔p微的響動,細(xì)細(xì)微微的,不急不躁,輕緩而徐徐,想必來人亦是這般慢性子。 可是,來人卻讓所有人都驚訝了。 那一襲藍(lán)衣,孤傲,那一頭黑發(fā),淡漠,那一雙琥珀色眸子,澄明,那一身氣質(zhì),冷淡,加之行動不便須得乘坐自己研制的木制輪椅,來人不是南楚離琴公子還能有誰? 蘇念很訝異,很奇怪,離琴為何會來此。 而南宮浩然與黑衣人頭領(lǐng)皆是對望一眼,雙眼電波交流,兩雙不同眸色的眼,交斥著同樣的震驚情緒。 蘇念看著緩緩朝自己行來的離琴,秀眉一皺,不禁淡淡道,:“離琴,你怎么會在這?!?/br> “嗯?!彪x琴并沒有正面回應(yīng),只是淡淡“嗯”了一聲,目光轉(zhuǎn)而看向眾多黑衣人身后斜靠在大柳樹樹干上的南宮浩然。 南宮浩然臉色如常,雖然微微泛白,但是一般人都會認(rèn)為是額角的傷口牽動而疼痛。所以并沒多少血色,可是實際上,是驚詫,是懼意。 南宮浩然看著冷然,但是對這位一曲紅塵驚天下的離琴公子,還是有些忌憚的。 離琴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看著南宮浩然,層層絲絲都透著冷意?!澳蠈m老爺可是有何說法?!?/br> 南宮浩然利眸直視著離琴,并不打算回答離琴這個問題,眼神犀利地掃過那些黑衣人?!耙黄?,殺?!?/br> 黑衣人倒是面無表情,他們只是拿錢辦事,可是黑衣人頭領(lǐng)可是有自己想法的人,聽聞南宮浩然此言,不由得愣了愣,離琴也要殺?“南宮老爺,離琴公子也……” 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離琴可不是一般人,若是沒殺成,查出是他們所為,說不定整個組織都會被連累。 南宮浩然本來也是猶豫的,畢竟離琴的能力在那。不過現(xiàn)在看來,離琴好像是孤身一人,若是不除,放虎歸山,必然是一場軒然大波。而蘇念……罷了,一個女人而已,不能因著要留下蘇念,黑衣人舉止束手束腳,不僅抓不到蘇念,說不定還會被離琴給盡數(shù)殲滅。 倒不如,讓他們一起死好了。 裴子墨肯定會難受的要死,東曜人難受,他也欣慰。蘇碧桐嫁的是東曜人,所以他恨透了東曜人。 看著黑衣人頭領(lǐng)做的抹脖子的動作,南宮浩然眼里劃過一抹沉痛,點點頭,“一個不留。” 黑衣人愣了愣,看著南宮浩然,的確,離琴出現(xiàn)了,左右都是死路一條,倒不如將其與洛華公主一同抹殺,若是僥幸得逞,那也算是他們以及阻止,逃過一劫。 蘇念淡淡看著南宮浩然那痛心的眼神,不由得冷冷一笑,假慈悲,惡心。轉(zhuǎn)而看向離琴,淡淡道:“離琴,你怎么會在這?!?/br> “救你?!彪x琴嘴角微勾,淺淺的笑,溫暖而徹骨。 蘇念聞言不禁微微一愣,“方才那些……”話還未說完,便瞥到離琴藍(lán)色衣袖下若隱若現(xiàn)的金色絲線,繼而說道,“方才那些金色光線……是你看脈所用的金色絲線?” 離琴微微動手,將金色絲線納入袖中,輕輕點點頭,“嗯,怎么?!?/br> “沒……”蘇念搖搖頭,看來方才離琴出手速度太快,所以以致于金色絲線猶如光一般只看到的影,辨別不出到底是何物。 已經(jīng)由不得離琴和蘇念再閑談,黑衣人又再次圍起陣來,離琴溫潤如玉的臉龐忽而肅然起來,溫和的琥珀色眸子也凌厲起來,周身溫涼的氣息變得陰冷,讓身處他身旁的蘇念都不禁為之一顫。 這還是世人眼中那個溫潤如玉的離琴公子嗎。 只見離琴袖袍微動,所有金色絲線傾巢而出,猶如一條條金色游龍一般,朝著腳步輕快而迅速的黑衣人而去。 不過轉(zhuǎn)瞬,便橫掃近半的黑衣人。 黑衣人頭領(lǐng)不禁愣住,如此打法,最后必然是他們?nèi)姼矝],倒不如,全力一拼!黑衣人頭領(lǐng)直愣愣看著蘇念和離琴,朝著剩余的黑衣人道:“一起上,能殺則殺!” 離琴淡淡看著那些黑衣人一個接一個得沖上前來,如若是陣法,于他而言,破解乃輕而易舉。這般打法,只能一個個迎戰(zhàn)。蘇念自然也注意到了,那些黑衣人簡直就已經(jīng)到了破罐子破摔的地步了。 蘇念晃晃手,右肩疼痛異常,不過她還能忍,雖說總是覺得離琴太危險,可離琴畢竟是來救她的,總不能讓離琴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蘇念微微垂眸,抬起沒受傷的左手,揮扇而去。 黑衣人一個接一個,四面八方地涌過來,蘇念因著右肩受傷,右半身都不能動的太厲害。只得揮著左手,身子總是止不住跟著顫動,牽動右肩亦是會疼痛。 離琴察覺到蘇念的動作并沒有她該有的凌厲之勢,微微側(cè)目而視,見到她右肩上那鮮紅色的血,她微皺的眉,離琴心里翻涌著似心痛,似揪心的感覺,他不懂,卻難受。 琥珀色的眸子微轉(zhuǎn),袖中金色絲線揮舞更甚,替蘇念擋下那側(cè)面突如其來的一劍,將其彈開至大柳樹旁,惹得南宮浩然眸色微變?!澳憧蛇€好,有我便可,你不必動手,傷口牽扯大了不便于復(fù)原,你躲我身后便可?!?/br> 蘇念微咬下唇,幽深如古井一般的黑眸微閃,“不必,我不是那般嬌柔之人,這點傷,算不得什么?!?/br> “聽話?!彪x琴第一次強(qiáng)硬著語氣同蘇念說話,“你這樣,我會分心?!?/br> 蘇念聞言不禁微微一愣,轉(zhuǎn)眸間,離琴就已收回金色絲線,一手將針袋一扯,根根金針夾于五指之間,看著身側(cè)、眼前、身后的黑衣人,玉指一甩根根金針猶如極速雨柱一般掃射飛向黑衣人,根根刺中眉心,穿腦而出,無聲喪命。 蘇念看著那飛射過腦而出的金針又射入那黑衣人身后的黑衣人眉心,若不是再后來的黑衣人警醒紛紛散開,恐怕這幾根金針就足以將紛紛涌上來的黑衣人盡數(shù)穿腦而亡。 看著那些倒地的黑衣人,那眉心若隱若現(xiàn)一點紅,若是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蘇念淡淡蹙眉,不禁有些感慨?!澳蔷热说慕疳槪埂?/br> “為了你,可以用來殺人?!彪x琴淡淡垂眸看著蘇念,黑衣人還在靜觀其變,不敢輕舉妄動。 蘇念聞言眉頭舒開,抿唇不語。有時候,沉默總比說出不該說的話好。 蘇念復(fù)而微微抬眸,清冷寒骨的目光直射南宮浩然身旁肅然沉色站立的黑衣人頭領(lǐng)?!澳銈兣c南宮浩然狼狽為jian,最終害到的只會是你們自己。不管你們是大組織,還是小嘍啰,今日在此的上百人都不是小數(shù)目,都是精英,得不償失的終究是你們自己。” 依那些人整齊劃一的武功與黑衣,蘇念便知,不是親信,而是南宮浩然雇來的職業(yè)殺手。 黑衣人頭領(lǐng)見情況不妙,卻又還惦記著南宮浩然開出的天價傭金,壯著膽子故作鎮(zhèn)定道,“你們可知我們是何人。青衣閣可是你們?nèi)堑闷鸬??惹了我們,便等同于惹了我們整個青衣閣,傷我青衣閣如此多人,青衣閣必下青衣令逐殺你二人!” ------題外話------ 說好的萬更。唉。對不起╮(╯_╰)╭這幾天測驗好多,還有體檢…明天應(yīng)該沒事了,萬更走起。 ☆、65 青衣閣?蘇念聞言不禁微微蹙眉,抬眸望去,離琴也正看著她,那眸子,氤氳著陰霾。微微低頭,附在蘇念耳旁,聲音輕細(xì)而溫柔,“蘇念,他們,你認(rèn)識?” 蘇念搖搖頭,根本沒時間考慮離琴為何聽到黑衣人說是青衣閣的人便突然低眸問自己認(rèn)不認(rèn)識,只是專注于觀察著那些黑衣人的身形與衣著還有氣息。 那些黑衣人幾乎個個身材魁梧,不是壯漢的那種粗壯,而是強(qiáng)壯,加之那黑衣都是近絲綢的滑溜材質(zhì),看來,并不是東曜人。東曜也不乏壯丁,可是與這幫黑衣人不同,東曜男子即便常年練武,也不可能是這副魁梧模樣。東曜男子身材版型,都是較為尊雅。看樣子,也不是南楚人,因為南楚人身形皆是較為儒雅。 可能因著地理位置問題,南楚與東曜乃鄰國,幾乎處于同一地理位置上范圍,南楚人與東曜人體型相差無幾,膚色亦是相近,準(zhǔn)確來說,除了那雙眸色不同、一黑一琥珀色的眸子外,東曜人與南楚人幾乎沒什么區(qū)別。 而這些黑衣人,不僅體型不像東曜南楚兩國其中一國人士,那幽黑的眸也辨別不出是哪國人,不過那武功與調(diào)節(jié)氣息的規(guī)律,倒是與云辰大陸西夏那邊的有些相似。 黑衣人頭領(lǐng)見蘇念與離琴久久不開口說話,以為是這青衣閣的名頭讓二人有了那么些懼意,沒想到這近兩年新崛起的地下組織名號還挺管用。心里提起的石頭不由得放下,昂起臉,故作冷然道:“怎么,知道怕了?知道怕了便乖乖束手就擒?!?/br> 蘇念冷冷看著眼前忽而漲了氣勢的黑衣人頭領(lǐng),也不是特別在意,也沒有立馬反駁和揭穿其假冒,只是淡淡道,“青衣閣……為何一開始你不說是青衣閣的人,反倒是人員傷亡得只剩下這么點了才說?!?/br> 黑衣人頭領(lǐng)聞言愣了愣,思緒在腦中飛快的轉(zhuǎn)著,還未開口,卻聽得一旁的南宮浩然冷聲道:“青衣閣是江湖組織,不得楚皇特許,怎敢貿(mào)然進(jìn)入宮中,還光明正大的執(zhí)行任務(wù)。而且,本就是要殺你們滅口,若是未能殺成,冒冒失地暴露身份,傳出去亦是對青衣閣沒好處,何必干這沒必要還不討好的事?!?/br> 聽聞南宮浩然一番“義正言辭”的言論,處處是為他們青衣閣好的樣子,不由得感慨,說的真是讓人自愧不如啊。為什么自愧不如?因為蘇念身為青衣閣的主人,就從沒讓青衣閣的人隱瞞過身份,以她的性子,哪怕今日是讓青衣閣的人去刺殺皇帝,都不會讓他們偷偷摸摸地以別人的身份做偽裝去。 蘇念微微勾唇一笑,指著黑衣人頭領(lǐng)搖搖頭,素指又轉(zhuǎn)而指向其他的黑衣人,輕咳兩聲,故作微微驚訝,“嗯……青衣閣……我雖前身為相府嫡女,后為東曜洛華公主,皆是名門閨秀的身份,前期常年身處云木崖與世隔絕,后久居京都丞相府足不出戶,可是也不代表我對江湖之事毫不知情?!?/br> 那本淡淡無波的眸子瞬時劃過一抹冷意,顫笑道:“青衣閣,顧名思義,其殺手皆是身著深青色衣衫,四大影衛(wèi)青衣比一般殺手的青衣略為淺一些,可是,你們這些殺手,準(zhǔn)確來說是黑衣人,嗯?都是身著黑衣,且武功整齊劃一,完全不符合青衣閣的行事作風(fēng),怎么回事?” 黑衣人頭領(lǐng)倒是反應(yīng)過來了,順著南宮浩然方才的話說下去,“都說了,不想暴露身份,惹來橫來之災(zāi),早就聽聞洛華公主才絕天下,這點道理怎么都不懂。” 蘇念聞言微微點頭,好似覺得黑衣人頭領(lǐng)說的頗有道理一般,“嗯……可是我怎么聽聞青衣閣行事從不遮掩,也不懼風(fēng)雨,怎么你們這幫青衣閣的人行事畏畏縮縮的,莫不是冒充的吧?!?/br> 黑衣人頭領(lǐng)連忙搖頭,“呵,我等青衣閣的人,有何可冒充。識相的就快束手就擒,否則,閣主絕不會放過你們!” 蘇念聞言更是不由得冷笑著看著黑衣人頭領(lǐng),“怎么,你們閣主敢將我如何?!?/br> 黑衣人愣了愣,好似是在想著說辭,忽的,轉(zhuǎn)變了神情,昂起頭,神情竟也高傲了起來,對著蘇念和離琴揚(yáng)聲道,“好大的口氣,看我青衣閣如何將你二人挫骨揚(yáng)灰!” 蘇念見狀不禁蹙了蹙眉,這黑衣人的頭領(lǐng)怎么突然這么強(qiáng)勢?還未來得及細(xì)想,那顫顫腳步聲都已先一步傳入耳中,蘇念倏然冷眸抬眼,盯著黑衣人頭領(lǐng)。這家伙,好卑鄙,方才說那么多話,根本不是想讓蘇念和離琴產(chǎn)生怕意,分明就是拖延時間…… 呵呵,拖延時間做甚…… 蘇念聽到了腳步聲,那般匆忙,那般不遮掩,分明就是黑衣人喚來的援兵! 果不其然,不過眨了眨眼的功夫,這座往日里冷冷清清的廢棄宮殿又多了上百人,看樣子,又是要熱鬧一番了。 聰慧如離琴又怎會不知黑衣人拖延時間之事,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凝視著這突然多出來的黑衣人,面帶從容,其實心里也隱隱有些不安。 因為,他袖中金色絲線還在,金針卻所剩無幾了。他會醫(yī),可本就不是專門醫(yī)人,怎會帶那么多針。而眼前這烏烏壓壓的百多號人,光靠金色絲線,他自保是綽綽有余的,可是蘇念,蘇念右肩有傷,本來赤手空拳打斗都輕而易舉的她此時可不能強(qiáng)用力。 思量間,黑衣人都已準(zhǔn)備待續(xù),黑衣人頭領(lǐng)得意地看了一眼蘇念,“呵,看你們還如何囂張!來啊,都給我上,要么活捉,要么,死留此處便好?!?/br> 黑衣人們收到命令,紛紛舉劍而上,嘴里還大喊著要將蘇念活捉,將離琴刺死。 南宮浩然微微愕然看著眼前突然發(fā)生的這一切,不由得輕聲問道,“你……你這是做什么……這些突然多出來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 “本來這筆買賣我的確很看重,可是沒想到你所說的那養(yǎng)在深閨之中的未及笄洛華公主竟是這么個玩法。洛華公主并未花多大力氣便折了這么多人,加上離琴公子,人已快死盡?!焙谝氯祟^領(lǐng)卻是冷冷一笑,“誰知道,人死了大半,還惹上了你們那國的南楚離琴公子,得不償失。若是再不叫救兵,興許我的人便會盡數(shù)慘死。” 搬了救兵,說不定還能挽回點局面,加上方才給蘇念灌輸?shù)乃麄兙褪乔嘁麻w的信息,影響著蘇念的思緒,興許,她顧慮著,黑衣人又再大膽點,拼一把,指不定誰死。 黑衣人一波接一波地涌上來,離琴淡淡將僅剩的幾根金針揮灑出去,卻只是將幾人穿腦而亡了??礃幼?,應(yīng)當(dāng)是之前的離琴使這招之時,被他們都銘記于心了。防備著再次讓離琴這一針永逸。 離琴看了看空蕩蕩的藍(lán)色衣袖,“怎么辦?!?/br> 蘇念聞言淡淡一笑,“涼拌?!?/br> “什么?” “……” 蘇念理了理思緒,轉(zhuǎn)而看向不斷涌上來的黑衣人,秀眉緊蹙,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后來過來的這一批,武功更高,輕功也更好。不過,蘇念方才看向南宮浩然,明顯看到他眼中的不耐煩。 不知道她在煩什么。不過,這不是蘇念現(xiàn)在該考慮的問題。 看著眼前烏亞亞的一片黑衣人,蘇念微微彎唇,心下一狠,準(zhǔn)備抬起手橫掃他們。卻被離琴輕輕壓下手,將手中可做利器的白玉扇取走。 蘇念感覺到手中一空,心里頓時就是一種空空的感覺油然而生,見離琴那雙白皙的手緊握著自己的白玉扇,蘇念連忙伸手一撈,便搶回來了白玉扇。 離琴將金色絲線飛射向周圍靠近的黑衣人,將其彈開,才帶著一絲落寞地看著蘇念,“這白玉扇,何人所送,竟對你如此重要嗎?!?/br> 蘇念聞言目光暗了暗,這是慕巖送的,可是離琴又不知道慕巖是誰,而且,她好像也沒必要跟離琴說這個吧。“自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