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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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話一落,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竟是差不多走到賽場了,想起蘇念未必已經(jīng)醒來,青玉見了必然擔(dān)心不已。墨寒默了默,停下了腳步。 “你說你,怎么就那么害羞,一個木頭臉好不容易遇上個喜歡的人,你說你,怎么就不敢承認呢?我倆誰跟誰啊,防著誰你還防著我不是?你……”青玉一個人自言自語說的不亦樂乎,半響才發(fā)現(xiàn)只有她一個人在說話,而且,只有她一個人在往前走 青玉頓時覺得窘迫極了,一回頭,見墨寒呆呆站在原地,那剛歇下去的火氣就又上來了。 青玉疾步走過去,叉著腰,“木頭臉,你停下來做什么,害得我一個人在那里自言自語?!?/br> 墨寒看著青玉,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著,想著用什么辦法把青玉騙走,忽的,靈光一閃,道:“那個……青玉姑娘,我還是覺得困,要不我們回馬車吧?!?/br> 說著,還有模有樣地打了個哈欠。 青玉愣了愣,撅起嘴,“困什么困,青天白日的你也好意思犯困!” …… 青天白日的也好意思犯困……那剛剛在他背上睡得安穩(wěn)的是誰? 墨寒眸子微轉(zhuǎn),又道:“背著你我也會累的,一坐在馬車上我便睡著了……可是還沒睡夠你便把我打醒了……還不讓我再去補一覺嗎?” “這樣啊……”青玉頓時覺得內(nèi)疚不已,“那你回去休息吧,我去看小姐比賽?!?/br> 本以為喚起青玉心里那一丟丟的愧疚她會跟著自己回馬車,果然還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方式來衡量青玉……“哎,不行,你不陪我回去嗎?!?/br> “你困我又不困,我陪著你回去干嘛,看著你睡嗎?!鼻嘤癫荒蜔┑乜粗?/br> 墨寒頓時沒了聲,低頭思索別的辦法,青玉見狀便抬腳往前去,墨寒見狀連忙伸手扯住青玉,青玉愈發(fā)不耐煩地回頭,“你干什么,木頭臉!” 墨寒有些窘迫,忽而想起青玉這性子,最喜歡玩了,便道:“那我不睡了,我?guī)闳ツ铣型姘???/br> 青玉將信將疑地看著墨寒,“你有這么好?” “那是自然,待到蘇小姐與世子爺凱旋歸來,我們就得趕回南宮家,而后又趕路到西夏了,沒時間去玩了,你怎么舍得浪費了這機會?!蹦f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為青玉著想。 青玉很感動,立即點點頭,“好啊好啊,快,帶路,我們?nèi)ネ?!?/br> 墨寒點點頭,轉(zhuǎn)過身,松了一口氣,給青玉帶路。一轉(zhuǎn)身,便看不見青玉眼中那一閃而過的jian詐。 墨寒默默地走著,青玉也跟著,可是沒走出去兩步,青玉便悄然轉(zhuǎn)身,一個飛身便沒了影。微風(fēng)拂過墨寒的耳畔,與風(fēng)的頻率不太對,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浮上心頭。 墨寒倏然轉(zhuǎn)身,果然,身后除了樹影草叢,哪里還有青玉那丫頭的影子。墨寒不禁微微蹙眉,這個青玉,小丫頭片子。墨寒也連忙腳尖輕點,追著青玉而去。 * 賽場上的兩個人都在專心致志地畫著,只是那神情,卻是各不相同。蘇婉是一臉自信,不,應(yīng)該說是得意洋洋,時不時還傲嬌地瞥一眼那邊的蘇念,見蘇念一臉愁緒苦悶的樣子就更加得意了。 半柱香時間過去了,蘇念的圖已漸漸成形,充滿了傷感。讓她不禁觸景生情,可還是要繼續(xù)繡完。她不能輸,要輸也不能輸給蘇婉。 青玉回到觀眾席,看著蘇念正認認真真地在臺上和那個討人厭的蘇婉比試,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墒欠讲拍且划惓5谋憩F(xiàn)……著實詭譎,所以她才以為蘇念出了事,使詐趕來賽場??墒牵@樣子一看,蘇念安然無恙好端端地在場上比賽,并無異常啊。 墨寒也隨后趕到了青玉身旁,不禁有些埋怨,“青玉姑娘,你怎么能使詐。” “我以為小姐出事了嘛……”青玉嘟嘟嘴,委屈得很。 墨寒聞言愣了愣,抬起頭看向臺上,蘇念臉色已如常,正在認認真真地與蘇婉比試,并無大礙。微微松了一口氣,道:“蘇小姐能有什么事,你多慮了?!?/br> “是嗎?!鼻嘤駟问謸沃掳?,有些疑惑,“可是,小姐臉色不太對啊?!?/br> 墨寒微微心驚,不禁再次看著臺上的蘇念,還是臉色如常的樣子。微微蹙眉道,“哪里不對?不是臉色如常嗎。” 青玉搖搖頭,“你們看自然是如常,可是我跟在小姐身邊多年,自然知道她正常的時候是何模樣……” “什么意思?”墨寒還是沒明白。 “你看,小姐微微抿唇,她此時必然是有些氣虛,不怎么舒服,可是小姐為何會如此呢?”青玉疑惑不解地道。 墨寒不禁心驚,這也能看得出來,青玉也是厲害。 見墨寒不說話,青玉微微側(cè)眸,“怎么不說話?!?/br> “沒怎么?!蹦?。既然青玉不問及,他也沒必要多此一舉。 青玉又看向臺上的蘇念,眉頭越發(fā)蹙得緊,又看著墨寒,“小姐怎么了,你知不知道?!?/br> “我怎么會知道。”墨寒撇過頭,不去看青玉的眼睛。 青玉眉梢微挑,一把扯住墨寒的胳膊,冷冷道:“你絕對知道!快說,我家小姐怎么了?” “……” “你說不說!” 墨寒輕輕掙脫青玉的手,“青玉姑娘,你看蘇小姐不是好好的在臺上嗎,哪里又不妥了?別想多了?!?/br> 青玉還是覺得不對,“不會的,如果小姐沒出事,不會這樣的,她耳朵有些發(fā)紅,必然是身體有過虧欠,才會如此!” 墨寒不禁額冒三根黑線,這青玉跟在蘇念身邊這么久,連這個都一清二楚,可謂觀察入微……無奈,罷了,反正蘇念已經(jīng)沒事了,告訴她也無妨。“真的沒什么事,就是蘇小姐旋轉(zhuǎn)著作畫,轉(zhuǎn)了那么久,是個人都會有眩暈的感覺的吧……” “小姐暈了?”青玉微微蹙眉,她就知道,蘇念不可能一點事都沒發(fā)生。不然怎么可能會有那異常現(xiàn)象。 墨寒點點頭,隨即又安慰道:“別擔(dān)心,現(xiàn)在蘇小姐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嗎?!?/br> “嗯,但是你騙了我很久?!鼻嘤顸c點頭,目光冷冷地看著墨寒。 墨寒微微一愣,微微低頭道,“我也是不想你太過擔(dān)憂……” 青玉點點頭,“我知道,可是,誰的事情你都可以瞞著我,騙我,但是關(guān)于小姐的事情,哪怕再小,我也經(jīng)不起你瞞?!?/br> 墨寒愣住了,這是簡簡單單的主仆情誼嗎? “關(guān)于小姐的事情,哪怕再小,我也經(jīng)不起你瞞……”“關(guān)于小姐的事情,哪怕再小,我也經(jīng)不起你瞞……” …… 不知怎么,墨寒盯著青玉那還帶著稚嫩嬰兒肥的側(cè)臉,久久不能回神,這些天,他不是沒看出來她多么在乎她家小姐,可是今天這句話,的確是,震撼到他了。 青玉聽墨寒半天不說話,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臺上的蘇念和蘇婉二人的比拼,一邊自言自語道,“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啊。今日便原諒你,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 一炷香時間到…… 雷柏緩緩從評委席上空余的座位起身,走到臺中央,揚聲道:“一炷香時間已到,請?zhí)K婉小姐與洛華公主二人停手!” 蘇婉和蘇念聞言皆停了手,淡淡看著自己的作品,緩緩起身,走到雷柏身前幾步遠,靜靜佇立,將一切交給雷柏,她們等待結(jié)果便可。 雷柏先是將蘇婉的繡品看了看,然后將布架正面轉(zhuǎn)向眾位點評員,讓點評員一一看過。點評員臉上神情都是淡淡的,并未有厭惡,也沒有贊賞。 而后,雷柏又將蘇念的繡品轉(zhuǎn)向眾位點評員,讓點評員一一看過。點評員大多數(shù)也都是神色淡淡,只是偶有幾人神色有些微變。 眾人不禁猜疑,難道二人的繡品都不太入眼? ☆、41.繡得精致,舞得精彩 蘇念繡的究竟是什么。蘇婉繡的沒人有什么表情,可蘇念繡的卻讓人表情微變,變得傷感而愁悶,這是怎么回事。 無論怎么回事,雷柏見眾位點評員已經(jīng)一一看過,就將布架撤回了,等待點評員們的商議結(jié)果。 等待的過程總是煎熬的,蘇婉得意洋洋地笑著,仿佛還未判決,她就已是勝利者一般,戲謔不已地看著蘇念。而蘇念卻只是淡淡看著評委席的點評員交頭接耳地商議,看起來對輸贏并不在意。 雖然她不想輸給蘇婉,可是如果真的遇不上懂得觀賞之人,她也是認栽了。 半刻后,雷柏被喚至評委席聽結(jié)果,不一會,雷柏便走了過來,道:“經(jīng)眾點評員呢一致商議,得出結(jié)果,蘇婉小姐與洛華公主兩幅繡品樣圖畫工精致,繡工更是了得,各有所長,也各有驚艷之處?!?/br> 蘇念微微抬眸,淡淡看著雷柏,也許……還真的遇不上一個懂得欣賞的人。蘇念嘴角淡淡揚起,微微勾起一抹淺淺的冷笑。 如果青玉在場的話,見到蘇念這表情,一定會驚呼,天吶,她家小姐居然會有這樣子的表情。她可從沒見過蘇念這副表情。 蘇念也不是氣急敗壞,只是略微遺憾,無人讀懂那幅繡品其中隱藏的妙處。 正當(dāng)眾人屏息凝神,靜待雷柏接著說下去時,一道溫涼而在此時安靜時刻顯得尤為突兀的聲音響起,穿插于這個空當(dāng)?!暗鹊取!?/br> 循聲望去,是安坐于輪椅之上,不便于起身的離琴。 只見離琴淡淡看著眾人,嘴角微微上揚,勾起溫潤如玉的笑,緩聲道:“洛華公主的繡品還有待判定。” “嗯?不是結(jié)果都討論出來了嘛,怎么又要重新判定洛華公主的畫?” “不知道啊?!?/br> “難道洛華公主的繡品作假了?” “說不定還真是,唉,裴世子該多傷心啊。” “和裴世子什么關(guān)系……” “第一次在意的人,竟然技不如人就搞歪門邪道,另辟捷徑。” “……” …… 聽到他人窸窸窣窣的議論聲,蘇念神色淡淡,這古人的腦洞,她不得不佩服。連只是重新判定一下繡品而已,就能引發(fā)一系列的幻想,甚至還能扯上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裴子墨。 雷柏愣了愣,看向離琴,“離琴公子這是……” 離琴只是淡淡一笑,“雷先生,我行動不便,勞煩你將洛華公主布架上的繡品扯下來?!?/br> 雷柏又是一驚,為什么要扯下來?好奇歸好奇,可是離琴的話他哪敢不從,緩緩走到蘇念那副繡品的布架前,手捻住繡品的一角。一動手,繡品便輕而易舉地被撕了下來。 蘇念不禁微微蹙眉,心里是有些波瀾的,沒想到竟是離琴看出來了那絹布所繡的奧妙。是該夸他觀察細致入微,還是應(yīng)當(dāng)防著這般心思縝密,連視線都如此精準(zhǔn),觀察能力這么細微的人。 雷柏拎著繡品走向評委席,那模樣著實有些滑稽。 在細細微微的輕笑聲中,雷柏將手中蘇念的繡品遞給離琴,“離琴公子,這是洛華公主的繡品。” “多謝?!彪x琴微微點點頭,道了聲謝。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崩装剡B忙推辭,他哪當(dāng)?shù)闷疬@離琴的一句謝啊。 離琴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與雷柏交談,而是拿著繡品,與身邊的點評員再次開始商議。 只見離離琴近的幾名點評員都微微訝異地看著離琴,后而又拿過離琴手中的蘇念的繡品微微觀摩,不由得吃驚地瞪大眼。低頭商議了幾句,又轉(zhuǎn)而將繡品遞給西夏王爺他們。 西夏王爺接過繡品還不以為然,在南宮族長的提醒下,看了看,也是臉上一閃而過的出現(xiàn)了訝異的神情。西夏王爺將繡品遞給身旁的皇后,皇后鳳眸微勾,不以為意地看了一眼。 這繡品的獨特之處,方才她便瞧出了端倪,就是不敢確定,也不想承認。她有私心,不知為何,雖然蘇婉和蘇念她都不喜,可是就是希望蘇婉贏。 諸位點評員一一看過之后,又開始新一輪的商議。 片刻后,商議結(jié)束,雷柏從評委席走到臺前?!爸T位久等了。現(xiàn)在呢,雷柏將為您一一點評過蘇婉小姐的繡品和洛華公主的繡品,而后由在場選手投票和加上點評員的投票決定誰勝誰負,?!?/br> 眾人一聽,便興奮了,能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就一睹兩幅繡品的真容,這感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