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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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微微點頭,這個時間段,南宮飛雪無論如何也不至于傻到這個時候又來找蘇念麻煩吧。 青玉滿意地勾起唇角,露出大大的笑容,在這天色將晚的夕陽下,格外耀眼??上г偬ыィ矍氨阒挥嘁簧饶鹃T了。 墨寒微微收回視線,默了默額頭,自己剛剛看到青玉的笑臉又不是第一次見,怎么會晃了神。 而房內(nèi),蘇念坐在床沿上,裴子墨則是坐在床邊的木凳上,錦色袍擺被他輕輕撩起,搭在膝蓋上,方便坐的端正。青玉關(guān)上門后也跑過來,看了看裴子墨,見裴子墨神色淡淡,不辨喜怒,心里雖疑惑,可此時她更關(guān)心的是蘇念。 “小姐,你去哪了?那個南宮飛雪把你帶走了,你不知道我們多著急!”青玉一屁股坐在蘇念身旁,摟著蘇念的胳膊,有些撒嬌道。 蘇念抬起手,摸摸青玉柔軟的發(fā),“放心,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br> “落了個水還能回來,確實是極好的?!迸嶙幽谝慌岳淅涞馈?/br> “……” 蘇念倒是無言以對,感覺裴子墨就是一個火槍口,誰撞誰倒霉。偏偏還真有人那么傻。 蘇念微微扶額,眼帶悲憫地看著青玉一臉不知所云地看向裴子墨,擔(dān)憂問道:“裴世子,什么落水?小姐怎么會落水?!?/br> 裴子墨淡淡看著蘇念,微微勾唇冷笑,“你怎么不問蘇念?!?/br> 青玉頓了頓,轉(zhuǎn)而又滿眼疑惑地看著蘇念,“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會落水,是不是南宮飛雪那個賤女人害的!” “青玉,你先冷靜?!碧K念搖搖頭,淡淡道,“我真的沒事,這些事就不提了?!?/br> 裴子墨看了看蘇念,薄唇輕啟?!拔也皇亲屇愫煤眯菹?。為什么在自己身體還未復(fù)原不得動用武力這般危險的情況下還貿(mào)然跟著可能會害你的南宮飛雪出去?!?/br> 蘇念微微一愣,“這……” 這丟死人的中了迷幻米分這破事…… 她想過鳳女命格之人百毒不侵,卻獨獨沒料到那迷藥…… “嗯?”裴子墨眼睛半瞇,看著蘇念,語氣帶著危險的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 蘇念微微蹙眉,“可以不說嗎?!?/br> “你說呢?!迸嶙幽裆珊陉资愕捻永锩黠@寫著“不可以”的意味。 蘇念微微撫額,好吧,反正在裴子墨面前多大的人她都丟過了,至于青玉,相處七年,關(guān)系早已親密無間,何懼這一點傷面子的言談之論。 蘇念眸眼微閃,想了想,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才緩緩說道:“當(dāng)時我確實打算休息,可身上都是汗,睡著也不舒服,就等著青玉送水進(jìn)來我好沐浴,可青玉沒等來,卻看到南宮飛雪渾若無人地推開我?guī)康拈T。” “渾若無人……”裴子墨微微咀嚼著這幾個字,眼里劃過一抹陰暗,深邃幽黑的眸不知是何情緒。 蘇念微微一頓,對啊,恍若無人,南宮飛雪這么光明正大地來找她麻煩,那墨寒和青玉去哪了,“青玉,那時候南宮飛雪那么容易就進(jìn)來了,你去哪了?!?/br> 墨寒不是自己的影衛(wèi),去那里她蘇念也不好過問,再者言,墨寒來南楚是隨裴子墨而來,又不是專門來保護(hù)她的。還是只問青玉的去向就好。 青玉愣了愣,她就知道南宮飛雪肯定是在她和墨寒都不在的時候來帶走小姐的?!拔胰ソo小姐燒熱水,可是發(fā)現(xiàn)火滅了,柴也沒了,我又怕小姐等的太久,就估摸著自己一個人去找柴了,想著先燒水,再來看小姐。” “墨寒去找藥材了,所以門外空無一人。”裴子墨淡淡解釋道。 可是,暗處有墨蘭。 “南宮飛雪來,你為何要跟她走,聽墨寒說,好像還是心甘情愿。”裴子墨接著道,他可不認(rèn)為蘇念有這么傻。 如果說蘇念身體如常,跟著去試探南宮飛雪的意圖,倒不是不可能??商K念知道如今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能動用武力,南宮飛雪雖然武功不高,可也不是耍把式,這樣貿(mào)然跟著去,即便南宮飛雪不出手,也貿(mào)不定?;ㄕ?,設(shè)計蘇念。 蘇念微微一愣,她總不能說把南宮飛雪看成裴子墨了吧,那樣裴子墨豈不是笑死她。“南宮飛雪似乎給我下了一種類似迷幻米分的東西?!?/br> “不算是迷幻米分,那是一種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脂米分?!迸嶙幽勓缘?。 “你怎么知道。”蘇念微微訝異,裴子墨怎么知道是脂米分味。 裴子墨聞言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閃過一抹不明情緒,腦海里浮現(xiàn)離琴的淺笑模樣,神色暗了暗?!澳鞘请x琴名下商鋪秘密出售的一種脂米分,僅在南楚出售,若是在南楚沒有什么身份地位的人,還不一定買得到。” “離琴?”蘇念微微蹙眉,這事跟離琴打大抵是沒有關(guān)系的吧。 裴子墨神色暗了暗,心里卻是有著一番猜測。在南楚,南宮飛雪能買到這種脂米分并不奇怪,畢竟是第一大世家的嫡親大小姐,第一大世家又是隸屬離琴,在離琴名下的商鋪買東西,怎么可能買不到。尤其是這脂米分的作用……“以后,你還破離那種東西遠(yuǎn)一點?!?/br> 蘇念聞言不禁眉頭一皺,“嗯??墒牵瑸槭裁词敲孛艹鍪?,沒身份地位的人還未必買得到,這是什么脂米分,如此這般神秘的脂米分,倒也是稀奇了。” 裴子墨聞言笑了笑,“自然是神奇,不禁香味迷人,抹了膚色更佳。還能讓人產(chǎn)生不一般的幻覺。” 不一般的幻覺?蘇念微微蹙眉,怎么不一般,她出現(xiàn)的幻覺就是裴子墨,哪里不一般?“怎么個不一般法?!?/br> “這脂米分,人聞了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將抹了脂米分的人看成自己最掛心的人,而且,若是女子,聞了會看到自己最掛心的男子。男子聞了便會看見自己最掛心的女子。”裴子墨沉下臉,解釋道。也不知道,蘇念看到的會是誰。 “這樣啊。好神奇的脂米分。”離琴也是聰明,在這科技落后的古代,不僅造出了輪椅,還能研制出類似現(xiàn)代迷情米分的胭脂。 這道理很簡單,反正就是讓你心儀之人聞了那脂米分香,無論他/她心屬不屬于你,都會將你看成心里最掛念的異性,剩下的事,你想如何,還不是水到渠成。 難怪,這種藥要秘密出售,見不得光。 不過,南宮飛雪竟然用這個讓她妥協(xié)跟著走,還真是卑鄙。 青玉聞言,已經(jīng)是驚奇得瞪大眼,不諳世事的她連迷藥媚藥都不知道是什么,更何況是這種高級迷藥……蘇念看著青玉呆滯的模樣,忍不住點點她的額頭,“怎么了。傻丫頭,聽傻了,以后可得長個記性,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br> 青玉被蘇念這么一拍,倒是回過神來,憨憨一笑,“小姐,這個我自會注意。不過……” 看著青玉故弄玄虛地笑得陰森,蘇念不禁扶額,“什么?!?/br> “青玉倒是好奇,小姐把那南宮飛雪看成了誰……”說罷,青玉還呵嘿嘿地賊笑幾聲,笑得蘇念毛骨悚然。 “……”蘇念微微蹙眉,余光瞥了裴子墨一眼,發(fā)現(xiàn)他好似并不在意這個話題,微微松了一口氣,“小孩子家家問這么多干嘛?!?/br> “小姐!我不過比你小半歲而已,別整天把我當(dāng)小孩子嘛。”青玉被蘇念狠狠敲了兩個板栗,嘟起嘴,不服氣道。 蘇念哭笑不得,“你這心智,連小孩子都不如?!?/br> 青玉立馬耷拉下臉,一副沮喪不已的神情。 裴子墨只是淡淡看著二人打鬧,見這會兒兩人微微安靜了下來,才又開口,切入正題,“之后呢,你跟著南宮飛雪去了哪里,她對你可是做了什么?!?/br> “這個……”蘇念回想了一會兒,淡淡道,“她帶我到了南宮家府邸內(nèi)最大的池塘,不對,魚塘,其實也不算,就是養(yǎng)了幾條魚的水塘而已。然后就開始問我莫名其妙的問題,她問了第一個問題之后,我就漸漸清醒了?!?/br> “她發(fā)現(xiàn)我這么早就清醒,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就開始言語刺激,然后取下腰間的長鞭攻打我。” 裴子墨神色更加暗了幾分,南宮飛雪,這一筆,他裴子墨記下了。 蘇念微微回想,又道:“我不能動用武力,就只好不斷閃躲,可那長鞭看來也是件寶物,終有一鞭我躲不過,被她打中,左肩疼得難受。她眼里星芒越盛,力道也越來越重,愈發(fā)張狂,幾乎將我逼得無路可退。最終,將我逼至魚塘邊緣,害我落水,我落水之前,看到的便是離琴前來?!?/br> 黑發(fā)藍(lán)衣,孤傲疏離。 這句話不禁又浮現(xiàn)腦海,讓蘇念不禁微微蹙眉。 裴子墨臉色愈發(fā)陰郁,南宮飛雪,真是好樣的,讓離琴白白得了機(jī)會接近蘇念。 不對,真的是南宮飛雪制造的機(jī)會嗎。 離琴研制的脂米分,怎會落入南宮飛雪之手。按理來說,南宮飛雪應(yīng)該是不知道這種東西的,她雖鐘情離琴,也常年跟在離琴身后,也幫過離琴不少大忙。可,據(jù)他所知,南宮飛雪大大咧咧,對于離琴名下某間商鋪出售這東西并不知情。 如果,南宮飛雪手中的那脂米分并非南宮飛雪自己所買,又是何人給的。而且,離琴怎么好死不死剛好路過那隱蔽的大魚塘?即便是收到蘇念入住南宮家的消息而來,也不至于那么湊巧,時間地點都掐算得如此準(zhǔn)確吧。 想到這,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陰霾滿布,比之和蘇念回來之時的沉重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到裴子墨忽而轉(zhuǎn)變的臉色,蘇念不禁微微蹙眉,“裴子墨,你黑著個臉干嘛?” 裴子墨微微抬頭,看了看蘇念身旁一臉不知所云的青玉,淡淡道,“青玉,你去看看水燒好了沒。我和蘇念有事商量?!?/br> “哦……好……”青玉知道裴子墨是在支開她,卻還是看了看蘇念,順從地點了點頭。 裴子墨黑眸淡淡看著青玉離開廂房,轉(zhuǎn)身帶上門,回過頭,對蘇念道:“蘇念,以后不要再與離琴獨處。” 無論這件事與離琴有關(guān)還是無關(guān),離琴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件事都讓裴子墨越發(fā)篤定了離琴的危險性。他必須讓蘇念離離琴越遠(yuǎn)越好。 “嗯,……你這都是第幾次說了……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我自己都記不得了?!碧K念無奈聽著裴子墨這不知道第幾次地提醒她遠(yuǎn)離離琴,微微頷首應(yīng)下。 裴子墨黑眸緊緊注視著蘇念,“我跟你說認(rèn)真的?!?/br> “我又哪里不認(rèn)真了。”蘇念不禁瞪了裴子墨一眼,他哪只眼睛看到她開玩笑了。雖然離琴救了她,可也不代表她要為了感激去刻意與他相處還是怎樣。除非不可避免的相遇和相處,她不會主動或被動地與離琴呆在一起。 雖然離琴總給她一種孤獨而神傷的感覺,她有些可憐離琴,可是并不代表,她沒有感覺到離琴的危險性。 蘇念微微點頭,“我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會食言的,離琴雖然給我一種讓人不自覺對他產(chǎn)生憐憫的感覺,可還不至于泯滅我的理智,我知道,他很危險?!?/br> 因為,她不止一次,曾在他那清澈澄明的琥珀色眸子深處,看到那暗涌的陰暗情緒。 離琴也許是個有秘密的人,也可能,是有著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可那都不能成為蘇念憐憫的理由。 盡管這種感覺很強(qiáng)烈,可蘇念的理智比這種受人影響的感覺更強(qiáng)烈。 裴子墨微微點頭,他相信蘇念說到做到,況且這幾次都不是她主動去找離琴的。裴子墨淡淡看著蘇念,恍惚想起那脂米分的作用,忽而眼中陰霾盡數(sh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玩味意味。 裴子墨似笑非笑地神情看得蘇念渾身發(fā)顫,這只狐貍也太陰晴不定了吧。剛才眼里還霧霾一片,抑郁得好像誰欠了他幾百兩黃金一樣,現(xiàn)在又笑得詭譎非常,蘇念不禁打了個冷顫?!芭嶙幽?,你這什么表情?!?/br> 裴子墨聞言眉梢微挑,淡淡一笑,“什么表情?!?/br> “……” 隨即又聽到裴子墨淡淡道,“那脂米分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我只是想知道,你把南宮飛雪看成誰了?!?/br> “……”就知道沒什么好事。 “怎么,不敢說?”裴子墨看蘇念只是將目光移向別處,并未回答他的話,不由得打趣笑道,“還是不好意思?” 蘇念微微抬眸,瞪了裴子墨一眼,“你有病?!?/br> “你是藥?!迸嶙幽嫖兑恍?。 “……” 裴子墨見蘇念還是不說,心里隱隱有了猜測,又不敢確定,更是直接坐到了,蘇念身旁。蘇念見狀微微側(cè)身,背對著裴子墨,裴子墨見狀勾唇一笑,身子微微向前傾,薄唇附在蘇念小巧的耳畔旁,淡淡道,“說,怎么不說話了,你膽子這么小?” “你才膽子??!”蘇念有些慍怒,紅著臉道。 “那為何不說?!迸嶙幽偷偷男β曉诙呿懫?。 蘇念耳根一紅,“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又不重要,你老是糾結(jié)這個做什么?!?/br> 裴子墨在蘇念耳畔輕輕哈了一口氣,使得蘇念耳根紅得更厲害,“你說不說?!?/br> 蘇念微微皺眉,正欲起身逃離裴子墨身旁,誰料裴子墨魔爪一揮,長臂一撈,蘇念就毫無反抗之力地落入他懷中。“裴子墨!” “我在?!?/br> “你干嘛!”蘇念眸里閃過一絲冷意,奈何無論她怎么動,裴子墨都將她禁錮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裴子墨愈發(fā)靠近她紅透的耳,哈了口熱氣,引得她耳根發(fā)癢,“說,你把南宮飛雪看成了誰,我就放開你?!?/br> “我忘了?!?/br> 蘇念話一出口,耳垂上立馬傳來溫潤而又癢癢的感覺,蘇念臉色一紅,“禽獸!” 裴子墨松開口,低低地笑道:“你不說,我可能會更禽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