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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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等人抬眸望去,一抹倩影從眼前飄過,竄到裴子墨身前,卻被墨寒伸手阻攔。“好了好了,三步之外,嘿嘿,子墨哥哥好久不見!” 蘇念微微看過去,只看得到微微側(cè)影,只見那女子她臉朝花束、身形苗條,長發(fā)披于背心,用一根米分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還有些余發(fā)垂在耳邊,一襲白衣飄飄,鮮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覺她身后似有煙霞輕攏,當(dāng)真非塵世中人,待她轉(zhuǎn)過身來,才見她方當(dāng)韶齡,不過二七爾爾的年紀(jì),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這女子渾身散發(fā)著朝陽般蓬勃的氣息,微挑的眉角顯露著得意而蠻橫的神色。 蘇念心下已經(jīng)得出了結(jié)論,這二七芳華的俏麗女子,應(yīng)當(dāng)就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南宮飛雪吧。 而那邊裴子墨神色未改,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蘇念,而后又對著那女子道:“飛雪。” 蘇念微微蹙眉,果然是南宮飛雪。 南宮飛雪聞言巧巧一笑,吐了吐舌頭,“子墨哥哥已七年未見,竟還記得飛雪,飛雪很開心!” 裴子墨微微頷首,看向蘇念,對著桔姑娘說,“走吧,想必老族長還在等我們?!?/br> 桔姑娘點(diǎn)點(diǎn)頭,裴子墨果然知道老族長肯定在等著?!芭崾雷诱f的是,族長在正廳等著世子大駕光臨!” 轉(zhuǎn)而又對南宮飛雪道,“大小姐,族長還在等裴世子,小桔就先帶著裴世子等人去正廳見族長了?!?/br> 南宮飛雪看著桔姑娘,半響,嘴角一勾,“正好我也要去見爺爺,我和你們一起!” “隨小姐意?!苯酃媚锸钟卸Y地微微垂首。 南宮飛雪點(diǎn)點(diǎn)頭,瞥到同樣一身白衣的蘇念,心里忽而騰升出一種撞衫的羞恥感。 只見那女子小巧俏面,出塵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tài)悠閑、美目流盼、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又透著不容靠近的清冷絕塵。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杏目盈盈如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雖生的美極,面冷帶柔,但那冷傲靈動(dòng)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又讓人不能不為之傾倒。 配得那一身天雪白衫裙,更是出塵絕艷,宛若九天玄女。 不知為何,南宮飛雪對這個(gè)女子莫名地討厭,非常討厭。眉角顯露點(diǎn)點(diǎn)打量,眼角微微揚(yáng)起,眼里是不屑的眸光?!斑@位是。” 桔姑娘連忙介紹道,“這位是蘇小姐,身旁的是蘇小姐的婢女,青玉姑娘?!苯酃媚镉猪樀乐噶酥盖嘤瘢f道。 南宮飛雪卻連一個(gè)眼神都舍不得施舍給青玉,而是定定地看著蘇念,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弧度,“蘇小姐?哪位蘇小姐我怎么沒有聽聞過?還是東曜的哪位名媛千金?可是,我記得,這幾年本小姐也不是沒有去過東曜,直至去年我還去了東曜皇宮參加什么賞花宴,也從未聽聞?dòng)惺裁刺K小姐?!?/br> “額……這個(gè)…?!苯酃媚镞@下也為了難,這蘇念是裴子墨帶來的人,她連蘇念是誰都不知道,蘇念是不是名媛千金她就更不知道了。 蘇念杏目流光微轉(zhuǎn),淡淡瞥了一眼南宮飛雪,江南宮飛雪那一臉倨傲的表情納入眼中,朱唇輕吐,那淡淡二字便脫口而出?!疤K念?!?/br> 南宮飛雪微微一愣,她以為眼前這淡然如水、傲氣不凡的女子必然是不屑于或者不愿開口說話的,沒想到竟會(huì)在她師徒探知子墨哥哥會(huì)不會(huì)為她開那千金一口時(shí)開了口。 好,很好。有趣。 南宮飛雪微微揚(yáng)眉,嘴角只是微微勾起一邊,那看似陽光卻實(shí)則帶著挑釁微笑,十分瘆人,倒是符合她那飛揚(yáng)跋扈的性子?!疤K念?恩.....沒聽說過,你是我南楚籽岷還是子墨哥哥那個(gè)國土的百姓?” “東曜人士?!碧K念不驕不躁,淡淡道。 “哦?”南宮飛雪輕輕“哦”了一聲,帶著讓人不禁自己腦補(bǔ)其中意味的感覺,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好似看著獵物一般盯著蘇念,“姓蘇,單字,又是東曜人士......” 南宮飛雪眸子中本來還有些溫度,現(xiàn)在卻霎時(shí)變得陰冷,“你姓蘇,名念,單字單姓,可是與那東曜丞相府的那個(gè)蘇婉是一家人?” “不知飛雪小姐何意?!碧K念同樣一雙眸子不帶絲毫溫度的看著南宮飛雪,眸子雖冷,卻不是寒,目光清清淡淡。不難看出蘇念性子本就是清淡冷雅。 南宮飛雪微微一愣,她這樣冒然問初次見面的蘇念和蘇婉什么關(guān)系,換做是她她也不會(huì)說實(shí)話的。“沒什么,我這人比較直爽,說話不太中聽,喜歡有什么說什么,若是多有得罪,或者說了什么你不愛聽的,可別見怪?!?/br> “不會(huì),只要飛雪小姐不要說些辱人品德,違背常理的話便好?!碧K念仍舊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樣,說出的話也是云淡風(fēng)輕,幾乎是淡的微不可聞,無懈可擊的勸告,可總是讓人感覺到莫名的嗖嗖的冷意。 這也怪不得蘇念話里有話,是南宮飛雪太不把人放在眼里。先是問了蘇念和蘇婉有沒有關(guān)系,而后卻不再繼續(xù)前面的話題,繼而說出那樣一番話,不就是在為后面她要說出的傷人的話做個(gè)鋪墊,到時(shí)候蘇念即便受了委屈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吞。 南宮飛雪也不是傻的,蘇念這么明顯的意思,又怎會(huì)聽不懂。“那是自然,我南宮家家教良好,飛雪怎會(huì)說出那般道德淪喪,違背倫理的話。只是,飛雪有一事不明,蘇念你與東曜丞相嫡女蘇婉皆是姓蘇的單字為名,不知是湊巧,還是有什么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碧K念冷冷吐出這三個(gè)字,她和蘇婉的確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即便之前是同父異母的表面姐妹,現(xiàn)如今,是八竿子打不著,不可能還有關(guān)系。 所以,她說的是實(shí)話,不怕南宮飛雪找茬。 南宮飛雪又看了蘇念半刻,愈發(fā)看她不順眼,她自詡美貌無雙,即便是東曜的芳寧公主也比不得她多少。可眼前的蘇念,容貌比她美上三分,氣質(zhì)更是甩她一大截??礃幼?,是子墨哥哥帶來的,也不知與子墨哥哥關(guān)系如何。 “子墨哥哥,這個(gè)蘇小姐,是不是和東曜那個(gè)丞相的女兒蘇婉有些關(guān)系啊?”南宮飛雪轉(zhuǎn)而看向裴子墨,一臉燦爛地笑道。 裴子墨神色淡淡,黑曜石般的眸子情緒不明,看了一眼蘇念,抿唇不語,蘇念察覺到了裴子墨有些異樣的情緒,以為他是為難,便自己開了口?!拔遗c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飛雪小姐可是滿意了?” “同父異母?”南宮飛雪淡淡咀嚼這幾個(gè)字,“你是庶女?” 蘇念微微蹙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br> 她就不明白了,不過初次見面而已,這南宮飛雪竟然真的如她之前料想的那般對她百般刁難,這下在問她是不是庶女,而南宮飛雪是南宮世家嫡出的大小姐,如若蘇念是丞相府的庶女,便能借此羞辱蘇念。 南宮飛雪這般來勢洶洶的敵意為哪般? 蘇念不禁回過頭,看了一眼裴子墨,難道是這只死狐貍的桃花債? 想到這,蘇念又不禁暗罵幾聲裴子墨,總是惹桃花。卻從不清理他的那些桃花債。芳寧公主還好,屬于默默無聞型,這個(gè)南宮飛雪,麻煩。 而南宮飛雪聽蘇念那話心下卻是一喜,看樣子蘇念應(yīng)該是庶女,否則為何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著彎說別的都不肯正面回應(yīng)?!澳阋矂e難過,雖然自古以來嫡庶有別,可我南宮世家并非以此待人,雖然南宮家就我一個(gè)嫡出大小姐,比之蘇念小姐,飛雪的確幸運(yùn)得多,可絕不會(huì)因?yàn)樽约菏堑张?,便對身為庶女的蘇小姐另眼相待的?!?/br> “她是嫡女?!迸嶙幽戳肆季?,淡淡替蘇念說出這句話。 南宮飛雪不禁愣了愣,不是庶女?那蘇念剛剛干嘛不直接說不是?!芭?,這樣啊,我就說嘛,蘇婉那個(gè)賤蹄子怎么看都不像嫡女?!?/br> 南宮飛雪笑了笑,又故作不解的問道,“可為何我從未聽聞過蘇小姐的名號(hào)?。俊?/br> “那是你見識(shí)面??!”站在蘇念身后一直看著南宮飛雪刁難自家小姐的青玉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卻引得蘇念一聲厲喝:“青玉,不得無禮!” 隨后蘇念又道:“我七年前便離府學(xué)藝,剛回到京都不久,蘇婉一直霸占著嫡女位置,而我回來后不久又與蘇丞相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南宮大小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蘇念淡淡的聲音在這寂靜無聲的幾人間格外清晰,不是蘇念想要解釋,是通關(guān)文牒掌握在南宮世家手中。雖說裴子墨與南宮世家族長關(guān)系不錯(cuò),總不能因?yàn)樽约鹤尪酥g有了什么縫隙,于裴子墨,于她,于此次出行,都是不利的。 青玉微微低下頭,嘟囔幾句,又退至蘇念身后,害得她家小姐又說起這段往事,都是那個(gè)破南宮飛雪!青玉定定站在對南宮飛雪干瞪眼。 南宮飛雪倒是氣惱了,原來蘇念已算不上什么相府嫡女了。都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了,還算什么嫡女。南宮飛雪也不由得直起腰板,叉著腰走到青玉面前,不屑道:“就你一個(gè)小丫頭也敢對我大吼,誰給你的膽子,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br> 指桑罵槐嗎。 蘇念不禁微微蹙眉,青玉沖動(dòng)了,本就刺激了南宮飛雪,這下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東曜丞相嫡女了,心里連一點(diǎn)點(diǎn)顧忌都沒有了,使得南宮飛雪飛揚(yáng)跋扈的性子原形畢露了。這下,好像更麻煩了。 裴子墨卻在此時(shí)再次開口,“青玉性子直,說話有時(shí)候不太好聽,你何必介懷,南宮世家乃南楚第一大世家,你身為南宮家大小姐,就應(yīng)當(dāng)有與平常人不同的氣度?!?/br> 南宮飛雪臉色一紅,“子墨哥哥,是她,是她先說我見識(shí)面小的!” 裴子墨微微抿唇,“青玉性子直,有時(shí)候說話不太好聽,你這般介懷又何必?!?/br> 聽到裴子墨重復(fù)的這段話,南宮飛雪不禁眉頭一皺,恍惚想起剛剛自己也是差不多這樣對蘇念說的,沒想到裴子墨竟盡數(shù)還給了她。雪白紗袖中的雙手微微握成拳,南宮飛雪咬著牙,“青玉,是吧,好,你性子直,我性子也直爽,既然如此,不如你出來和我切磋一下武藝,看看誰更直?!?/br> 青玉聞言微微一愣,南宮飛雪這是下戰(zhàn)書嗎? 桔姑娘也覺得形勢不對,連忙弓著腰勸道:“大小姐,萬萬不可,裴世子他們乃是府上的貴客,大小姐這般作為,族長知道了是要生氣的!” “什么鬼貴客,我南宮世家乃南楚第一世家,能稱得上貴客的又有幾人?如今站在我南宮府邸內(nèi)稱得上貴客的不過是子墨哥哥一人。難道一個(gè)不再是丞相嫡女的蘇念也算是得上貴客?哼,即便她還是丞相嫡女又如何,身份也尊貴不了到哪里去!”南宮飛雪不屑的撇過頭,似乎多看蘇念等人一眼都覺得臟。 裴子墨眸色暗了暗,神色淡淡,卻透著一股瘆人的冷氣?!澳蠈m飛雪,有時(shí)候說話要為自己著想,否則,后果并非每次都有南宮世家為你扛。你應(yīng)該明白,有些事不能加以言論,有些人,不能惹。” “子墨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啊?!蹦蠈m飛雪疑惑不解地看著裴子墨,裴子墨這話,是在警告她嗎。 裴子墨動(dòng)了動(dòng)唇,還未開口吐出字眼,只見一小廝匆匆忙忙跑來,停在裴子墨身前,“裴世子,桔總管,族長有請?!?/br> 裴子墨頓了頓,微微頷首,跟在那小廝身后往前走,桔姑娘也跟著那小廝并排走著,墨寒也隨即抬步跟上。走了幾步,裴子墨正想回過頭去帶上蘇念,那小廝卻一臉誠懇地做著請的姿勢,這也必然是南宮世家族長的意思。 他不能拂了老族長的意,便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蘇念,淡淡道,“跟著我?!?/br> “嗯?!碧K念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 正欲抬步,南宮飛雪卻雙手展平攔在蘇念身前,一臉倨傲不屑:“蘇念,你當(dāng)我南宮世家是什么,爺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br> 蘇念淡淡看著眼前這張本該傾國傾城的小臉扭曲得難以入眼,不由得微微蹙眉,“你又為何對我如此刁難?!?/br> “我刁難你干什么,你也配?我爺爺是南宮世家族長,你這等平民豈是想見就見的?”她最喜歡看別人比不上自己的沮喪模樣,她就要說得蘇念無地自容,滾出裴子墨的生活圈子,南宮飛雪正說的起興,卻聽到一聲冷冷的嚴(yán)肅聲音。 “蘇小姐是世子爺內(nèi)定世子妃,還勞煩飛雪小姐適可而止,否則惹得世子爺氣惱,受苦的還是飛雪小姐自己?!敝灰娔畵е鴦呐嶙幽x開的方向走來。他剛剛是跟著裴子墨一同前去,裴子墨都已抬步,肯定是不好回頭的,才派了墨寒回過頭來尋蘇念和青玉。 南宮飛雪訝異地看著一身白衣的蘇念,“世子妃?就憑她?” 墨寒微微皺眉,世子爺果然料事如神,密語傳音讓他回來解圍,連南宮飛雪會(huì)說什么都料到了。墨寒微微思慮了一下,很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蘇念,才轉(zhuǎn)而對著南宮飛雪冷冷的,一字一句道:“世子爺說了,不是就憑她,而是,只能憑她?!?/br> 他人皆不可。 不只是南宮飛雪感到驚訝,蘇念更是驚訝不已,呆愣愣地看著墨寒。 世子妃。 這是個(gè),她從未想過的詞。 然而南宮飛雪心里卻愈發(fā)對蘇念不滿,聽到墨寒這樣說,并未屈服,既然裴子墨護(hù)著,她動(dòng)不了蘇念,那么青玉那個(gè)小丫頭總可以了吧。“你,給我過來?!?/br> 青玉見南宮飛雪指著自己,昂起頭,不服輸?shù)氐溃骸案墒裁?!?/br> “蘇念不是說了離府七年去學(xué)藝嘛,想必你也學(xué)了不少,我,要,和,你,比!” 南宮飛雪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睛卻是看著蘇念的。眼里是滿滿的挑釁和鄙夷。 青玉嘟了嘟嘴,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聽聞蘇念緩緩開口,“青玉不跟你比?!?/br> “這是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插嘴?!蹦蠈m飛雪叉起腰,不以為然地瞥了蘇念一眼,多一眼她都不愿意看! “我是青玉的主子,我有權(quán)利管著她?!碧K念淡淡道。 南宮飛雪聞言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叉著腰大笑幾聲,“哈哈,蘇念,你是青玉這死丫頭的主子。可不是我的。你也不配!就連站在與我同一平等線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哦?”蘇念眼睛微微瞇起,臉上微微勾唇一笑,明明是難得的笑著平和說話,語氣卻是瘆人的冰冷?!澳敲矗蔚壬矸莶排渑c南宮世家的大小姐說話,甚至是站在與南宮家大小姐腳下的同一片土地上呢?!?/br> 南宮飛雪壓下心里莫名涌起的恐懼感,故作鎮(zhèn)定地直視著蘇念那雙冰冷如深海冰潭一般根本毫無暖意可言的眸眼?!叭羰悄阋彩堑谝皇兰业牡粘龃笮〗?,那么,你便有資格與我平起平坐了。不然,除非你身份比我來得尊貴,可是你連勉強(qiáng)能與我交談得上的丞相嫡女的位置都沒有了,難道還指望撿個(gè)王公貴族的后人身份來與我抗衡嗎?!?/br> “我并未想過什么與你抗衡,我只是要有資格,讓你不要和青玉胡亂比試,青玉生性純良,不適合與南宮大小姐這般身份尊貴之人交談,更不要說比試了?!碧K念淡淡一笑,眼底卻是化不開的冰冷。 “那就等你有資格了再說,我今日非得和這死丫頭比個(gè)高低,比文比武,放馬過來!”南宮飛雪又豈聽不出蘇念是何意,青玉生性純良,而她就是生性惡劣,青玉就不該和她這種人沾染上!她還就偏不信了,蘇念不是寶貝這個(gè)死丫頭嗎,她就要蘇念看著這死丫頭如何倒在她腳下求饒。 蘇念聽到南宮飛雪如此猖狂的語氣,只是微微勾唇一笑,“若是我有資格呢。” “什么?”南宮飛雪忽而停下那猖狂地盯著青玉的眼神,看著蘇念,什么叫若是她有資格,她哪來的資格。 “芳寧公主比你高貴與否?”蘇念眸中笑意淺淺。 不知為何,南宮飛雪被蘇念這帶著淡淡的笑意的杏目看得忽而感覺很沒底?!胺紝幑髂藮|曜皇室公主,我自然是比不上?!?/br> “哦?”蘇念淡淡笑道,“青玉,你還記得前幾日皇宮晚宴上,皇上將我封作什么?!?/br> 世人只知南宮世家乃南楚第一世家,掌握南楚通關(guān)文牒,手握南楚經(jīng)濟(jì)命脈,卻不知南宮世家?guī)缀醵疾魂P(guān)心外面的事,南宮世家的人應(yīng)該還不知道她被封為洛華公主的事。 青玉聞言,低眉想了想,抬起頭也用南宮飛雪那種倨傲的表情看著南宮飛雪,傲慢地道:“洛華公主?!?/br> “什么?”南宮飛雪一聽蘇念被東曜皇帝封為洛華公主立馬瞪大眼,一副絕不相信的表情,“真是可笑,怎么可能被封為公主。你們不要癡心妄想,將妄想癥都帶到我南宮家來了?!?/br> “今日許蘇念與丞相府?dāng)嘟^關(guān)系,互不相干,也算是圓她一個(gè)心愿??山K究彌補(bǔ)不了她曾經(jīng)受過的苦,朕心里內(nèi)疚,便決定也破例封念丫頭一個(gè)公主。蘇念乃朕皇妹蘇碧桐之女,清婉有容,端莊素麗,特今日封為洛華公主,與朕的諸位公主平起平坐,不分尊卑親疏。這,便是那日觀月樓中皇上的口諭?!蹦卣驹谔K念身側(cè),將當(dāng)日的圣旨內(nèi)容重復(fù)出來了。蘇念朝他微微一笑,以示感謝。 南宮飛雪還是不相信地?fù)u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