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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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蘇念你在想什么,蘇念動手拍了拍腦袋,扯到手臂上的傷口又是一疼。“嘶……” “別亂動,有傷口還不老實?!迸嶙幽湃嵴Z氣,淡淡道。 裴子墨聲音真好聽…… 噗……蘇念閉上眼睛,心里卻罵了自己千百遍,她今天太不正常了! 裴子墨溫涼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雪衫傳遞過來,蘇念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荷香,清新雅致,十分好聞。護在自己腰間的手白皙如玉,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就像未經(jīng)雕琢的璞玉。 蘇念想著想著,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想什么?搖搖頭,蘇念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裴子墨察覺蘇念有些異常,低頭一看,只見蘇念臉色緋紅,不斷搖著頭,微微蹙眉道:“蘇念。” “啊?”蘇念聞聲抬頭,一不小心就撞進那黑曜石般的深邃眸眼中,移不開目光。 裴子墨眼里劃過一抹清淺笑意,淡淡道:“臉色緋紅,你怎么了?!?/br> 蘇念聞言腦子一熱,輕飄飄道:“我……” 話還沒說完,蘇念便磕上了眼,暈了過去。 裴子墨連忙攬住蘇念的腰,輕輕搖了搖蘇念,薄唇輕啟:“蘇念,蘇念?” ------題外話------ 今天世子妃上架了,喬妞很激動,苦逼學(xué)生黨寫文不容易啊,么么噠,以下是首訂活動詳情~ 第一名,388幣幣。第二名288幣幣第三名188幣幣~ 7。17。27……57打賞99幣幣 67~97:88幣幣107~127:77幣幣 137~157:55幣幣 長評捏:20~80幣幣酌情處理 么么噠~大家來首訂哦~ ☆、02.眉眼如畫,情愫暗涌 喚了蘇念幾聲都不見蘇念有反應(yīng),裴子墨清幽的目光變得深邃幽暗,雙眸緊盯著蘇念欺霜賽雪的肌膚透著異樣的紅,往日白皙無暇的臉此時臉色異常緋紅,微微蹙眉,緩緩伸手探往蘇念的額頭。 guntang的溫度燙的驚人。 裴子墨回頭看了一眼不緊不慢跟著他們的青玉,回過頭輕輕撫了撫跟隨他多年的白馬的頭,輕輕道:“平穩(wěn)便好?!?/br> 隨后用力一夾馬腹,白馬十分通靈性地飛奔向前,速度飛快卻不顛簸,似乎在竭力照顧馬背上發(fā)著高燒的蘇念,裴子墨對此淡淡一笑,不自覺將蘇念摟得更緊。這么燙,她是撐了多久。 青玉見裴子墨忽然間加快鞭馬速度,微微愕然,莫不是小姐出事了? 心里擔(dān)憂得緊,可自己騎在馬上,還牽著另一匹馬,不可能加速。越想心里越急,青玉微微嬰兒肥的小臉苦惱得像滿是褶皺的rou包子。揮著手中的馬鞭卻又想不出法子…… 忽地,青玉對著手中的馬鞭一陣竊喜賊笑,兩只手各握馬鞭一端,用力扯了扯,發(fā)現(xiàn)太硬,便從腰間取出一把小彎刀將馬鞭一分為二。甩著變得柔軟許多的馬鞭,青玉勾唇一笑,用馬鞭將兩匹馬的韁繩綁住,留出一段距離,免得靠的太近撞在一起。 青玉滿意地看著自己動手的成果,如此這般將兩匹馬韁繩捆綁,一匹馬動另一匹馬也必須動。青玉抬起頭,看了一眼加快騎馬速度漸行漸遠的裴子墨,素手用力拍在馬背上,自己騎著的那匹馬便也呼嘯前去。 而另一匹馬被牽扯著,不得不也飛奔向前,與青玉騎著的馬跑在同一平行線。 三匹馬一路奔波,終于在一柱香之后趕到東曜國都京都城。 夜色眷濃,月亮躲進云層,此時已十分臨近門禁關(guān)城門的時辰,裴子墨與青玉駕馬而來時守城軍士兵正打算關(guān)上城門。其中一人眼尖地看到有人這時候來到京都,眉毛微挑,語氣倨傲地問道:“外邊的是什么人?” 裴子墨默然看著不說話,青玉也靜觀其變,小小守城軍竟用這種語氣說話。 那人見裴子墨和青玉皆不作言語,茫茫夜色漆黑一片,看不清二人長相,不過借著那朦朧月光依稀可見是三馬兩人,身形挺拔些許的應(yīng)是名年輕男子,而那體型嬌小的定是女子沒錯。 “不說?好,門禁時辰已到,你們先借宿他處,明個兒一早再進城吧。”那人得意洋洋地看著裴子墨二人,還不忘給另一個兄弟得意的笑。 青玉秀眉緊皺,小姐臉色緋紅地躺在裴世子懷里,定是發(fā)了高燒,若是不得及早進城,露宿山野,怕是會病情加重。而且那守城軍說什么借宿他處,這出了京都便是郊外,奔波將近一柱多香才能抵達寡婦村,而寡婦村又在鬧瘟疫,那守城軍擺明了是在為難他們。 眼看著守城軍真要將城門關(guān)上,青玉咬咬牙,顧不得其他,朱唇輕啟,“丞相府嫡女大小姐。” 那兩人關(guān)城門的動作明顯一滯,對望一眼,捂著肚子哈哈大笑。“我呸,還丞相府?哪個丞相府的嫡女大小姐會出城三更半夜才回來,小丫頭片子看起來年齡不大,這唬人還不會打草稿,哈哈哈哈!” 青玉緊咬下唇,眼里不知不覺囤了濕意,明明她說的是實話,卻引得守城軍那兩人這般嘲笑。 裴子墨淡淡看著這一切,漆黑的夜寂靜無聲,偶爾有風(fēng)吹樹葉的細微聲響和鳥兒離開樹枝起飛的細小聲動,所以裴子墨清冷卻帶著慍怒的聲音在這夜里空蕩的城門前格外清晰,“懷王府裝子墨。” 裴子墨不怒自威的冷然嗓音擲地有聲地炸響在正欲關(guān)上城門的二人耳邊,二人頓住動作,四目相對。 相府大小姐有人冒充不奇怪,東曜丞相有人冒充都不奇怪??墒钦l敢冒充裴世子?天下學(xué)子心目中的神袛,各大世家掌事人夸贊的奇才,東曜國庫最大的稅務(wù)來源地的主人,云辰半邊天經(jīng)濟命脈都握在他手里,誰敢冒充裴世子?! 方才語氣尤為不好的那人眼角微斜地看著另一名守城軍,那名守城軍立即會意,跑到城樓上拿了盞紙糊燈籠下來遞給那人。那人一手拎著紙糊燈籠的燈桿慢慢走過來,燈籠暖色的光一靠近,裴子墨冷著聲音道:“不要靠過來?!?/br> 那人腳步一頓,站在原地不敢再動,微抬眼角借著燈籠的光看向裴子墨的臉,隨即嚇得大驚失色連忙跪倒在地,“小人見過裴世子,方才小人眼瞎,竟不知裴世子駕臨,世子恕罪!” “滾?!迸嶙幽珣阎械奶K念體溫越發(fā)升高,裴子墨已有些薄怒,薄唇輕啟吐出這一個字便用力一夾馬腹,白馬直接沖進城門。 青玉見狀,烏云密布的臉上委屈盡褪,駕馬從那人身旁呼嘯而過,還不忘冷哼一聲?!昂撸费劭慈说?。” 那人瑟瑟回過頭看著兩人騎馬奔過,這下踢到鐵板了,裴世子懷里是相府大小姐,一個裴世子,一個高官貴女,他怕是飯碗不保了。 而裴子墨一進城便疾速朝丞相府奔去,蘇念額頭越來越燙,一路上他每隔一會兒就會摸摸蘇念的額頭探探溫度,每一次蘇念額頭都會比方才更燙。 因著白馬腳程極好,而且此時已是很晚,街道上空無一人,馬兒跑起來也自在許多,很快便就抵達京都繁華地段的丞相府。 裴子墨橫抱著蘇念一躍下馬,緩步走向丞相府大門。青玉隨后也趕到了,從馬上一躍而起,落在裴子墨身后,兩人一起踏上幾階階梯,裴子墨淡淡看著丞相府朱紅的大門,“青玉,敲門?!?/br> 青玉輕輕點點頭,走了幾步上前,纖纖細手輕輕勾住古銅色青獸門環(huán),扣了扣朱紅大門,發(fā)出響亮的聲音。 半響,門后才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隱隱約約還有打哈欠的聲音,隨即相府大門從里面打開,面相猥瑣的小廝探頭探腦地探出個頭來,眼睛也沒睜開,似乎是睡夢中被吵醒,瞇著眼睛就開口:“誰啊,大晚上的?!?/br> 青玉還沒說話,裴子墨冷著臉,大步上前,一腳踢開那小廝,直接抱著蘇念便走進相府。那小廝目瞪口呆,指著裴子墨,“哎,你你你……” 青玉也跟著踏進相府,一手拂開那小廝的手,“你什么你,裴世子你也敢指,沒睡醒嗎?!?/br> 說完便趾高氣昂地跟著裴子墨往碧桐居走去。 她就是看不慣相府那些下人一副猥瑣刻薄的樣子,就是要在你面前趾高氣昂,氣死你。 回到碧桐居,空無一人,踏進主房,卻見林祖母睡在暖榻上,聽到開門的聲音林祖母便醒來了,看著進來的裴子墨,目光不禁有些驚訝??吹脚嶙幽еK念本還有些竊喜,但是發(fā)現(xiàn)蘇念臉色異于平常,便嚴肅著臉色問道:“念兒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差,紅的異常。” “發(fā)燒?!迸嶙幽貞?yīng),目光環(huán)顧四周,找到床的位置便抬步走了過去。 雖然之前不是沒有來過碧桐居,進主房也沒太在意蘇念床在哪里,都只顧著戲弄她了。 走到床邊,指間微動,錦被便被內(nèi)力掀開,裴子墨輕輕將蘇念平放到床上,悉心脫下她原本雪白如今卻臟兮兮的繡花鞋。裴子墨看著那雙有污泥的布鞋,眸中陰暗閃過。 往日里即使下著雨,哪怕下著傾盆大雨,她也總是纖塵不染的,今日竟是為了救那南楚太子落得如此狼狽。 緊隨著進來的青玉自然也注意到了蘇念往日纖塵不染的雪白布鞋如今滿是污垢,不禁嘆嘆氣,小姐雖不喜多管閑事,甚至與自己沒有太大關(guān)系的事情都不愿理。可心地畢竟是善良的,怎么可能見死不救,更何況還是個小孩…… 裴子墨緊盯著蘇念緋紅的臉,頭也不抬便輕聲吩咐青玉道:“去打盆熱水和冷水來,還有拿兩塊布巾來?!?/br> “好?!鼻嘤駪?yīng)下,轉(zhuǎn)身便見林祖母也起身洗漱好了準備進來看看蘇念,青玉便拉著林祖母往外走,“林老夫人,我一個人端不了兩盆水,我們一起去吧?!?/br> 林祖母擔(dān)憂地往里面看了看,見裴子墨坐在床沿上照顧著蘇念,微微放心,點頭道:“走吧,我跟你去。” 青玉笑了笑,攬著林祖母的胳膊,林祖母嫌棄地扯開,青玉又賴上來,“怎么,林夫人,不傻也不讓我摟啊?!?/br> 林祖母被青玉嬌嗔的表情逗笑了,任由著青玉摟著她的胳膊,走出去打水。若是蘇念醒著,一定會笑這一老一少,一對活寶。 裴子墨坐在床沿上為蘇念把著脈,清秀美目的臉映入眼中,蘇念體內(nèi)火凰真氣異?;钴S,流經(jīng)四經(jīng)八脈,橫沖直撞猶如一頭絕望的困獸被從禁地釋放出來。 撩開她額間散落的碎發(fā),眉角那顆紅痣鮮紅異常。這是鳳女血脈被封的印記,如此這般鮮紅,怕是不久便能自動破除了吧。是好事還是壞事,都不可避免。 青玉和林祖母已經(jīng)打好水,兩人各端著一盆水走進來,輕輕放在裴子墨腳邊,林祖母看了一眼蘇念,語氣還是不免擔(dān)憂:“念兒這身體也不是柔柔弱弱,怎么就染了高燒……唉。” “怪我,沒照看好她?!迸嶙幽鼓康兔?,心里卻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玉雖也擔(dān)憂著蘇念,可她知道有裴世子在就一定不會出事,面上一臉嬉笑地扯了扯林祖母的胳膊,“林老夫人,我們出去吧,別打擾裴世子醫(yī)治小姐?!?/br> 林祖母瞪了青玉一眼,擔(dān)憂地看著蘇念,“不,我在這里給子墨搭把手,萬一子墨忙不過來我也好幫幫忙?!?/br> “幫什么幫啊,裴世子需要你幫嗎?你又不會醫(yī)術(shù)。”青玉使勁朝林祖母使眼色,就差干瞪眼了,見林祖母疑惑不解地看著她,笑著扯住林祖母的胳膊,“哈哈,林老夫人,我們走吧?!?/br> 林祖母再笨也明白青玉的意思了,可還是不放心,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蘇念,青玉嘟嘟嘴巴,推搡著林祖母,“走吧走吧,別看了,走走走。” 兩個人推推搡搡地走了出去,青玉又湊到門邊把門帶上,從門縫里賊笑賊笑地瞅了瞅裴子墨和蘇念,笑意盈盈地帶上門。 林祖母看著青玉這一舉動有些哭笑不得,眼里帶笑地對著青玉說道:“你啊你,鬼馬靈精,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青玉叉著腰瞪著林祖母,雙眼瞪大,一臉洋洋自得,“你懂什么……小姐智商高情商低的,我都看出來裴世子對小姐不一般了,小姐還傻乎乎地總以為裴世子捉弄她。唉,我也是為小姐以后著想啊,若是嫁不出去可如何是好?” “你還真會cao心,念兒貴為丞相千金,又是嫡女大小姐,還師出云木崖清風(fēng)道長,怎么愁嫁不出去。”林祖母看著青玉,嗤笑道,“念兒是好丫頭,怎會嫁不出去。你個小丫頭擔(dān)心什么?!?/br> “這可不一樣,雖說小姐身世自是極好的,而且又師出有名,無論有沒有成就都不會有人敢輕視。是不愁嫁,可是總不能隨便嫁啊。你看看那太子,那都是些什么人啊。雖說身份高貴,按小姐說的話,那就是披著華貴外表的人渣一枚!” 青玉滿眼水意地看著竹林,臉上還是洋洋自得的笑,接著道:“小姐必須得嫁什么都好的人,也只有那樣的人才配得上我家的好小姐。比如說,裴世子!你看啊,裴世子身份高貴吧,家世好吧,有錢吧,有才吧,有權(quán)吧?關(guān)鍵是他對小姐很好,在我眼里,小姐和裴世子最合適不過了。嫁不了裴世子,就是嫁不出去!” “你這丫頭,那天下女子除了子墨的媳婦豈不是都嫁不出去了?嫁不出去也有爹娘cao心,你個小丫頭片子擔(dān)心什么?!绷肿婺笇┖窨蓯鄄恢O世事的青玉忍俊不禁,笑著說道。 聽聞林祖母此言,青玉洋洋自得的笑忽然暗淡下來,眉目微斂,聲音細小如蚊吶。“小姐生母已經(jīng)去世,這個爹又不疼愛小姐,不害小姐就已經(jīng)燒香拜佛了,相當(dāng)于沒有這個爹一樣……誰會替小姐cao心……” 林祖母聞言眼里劃過一抹傷痛,嘆了嘆氣,目光空洞地看向那片竹林,臉上表情復(fù)雜,辨不出何種情緒。 房內(nèi),裴子墨目光幽幽,智商高情商低嗎……復(fù)而低頭看著蘇念,將蘇念的手輕輕握住,心里暗念,以后有他在,爹娘在不在,有沒有,又何妨。 隨后放開蘇念的手,將熱水中的布巾擰干敷在蘇念額頭,以熱攻熱。再次握住蘇念的,感覺著蘇念體內(nèi)真氣的流竄跡象。 片刻后,裴子墨將布巾撤下,又擰干冷水里的布巾將其敷在蘇念額上。握住蘇念的手,慢慢傳遞著自己的內(nèi)力。以寒制熱。 七年前蘇夫人出葬,他一路默默隨行,隱在暗處,看著蘇念一身白色喪服小小的身軀倔犟地跟在送葬隊伍最末尾。 自古以來亡人出葬女眷都是不能隨同送葬的,要等到亡人下土后才可祭拜墳冢。而年幼的蘇念雖較為木訥呆愣,卻是對蘇夫人十分在意,堅持要隨同送葬。蘇兆成不允,他這個一直乖順的女兒便頭一次出言頂撞,倔犟地穿上孝服獨自跟在送葬隊伍最后面。 年幼的裴子墨也不放心蘇念,便偷偷跟著,誰料竟讓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鉆了空子。趁裴子墨將蘇念拉至大樹后面說話之時,一掌劈向裴子墨。裴子墨轉(zhuǎn)身拉著蘇念躲過一掌,那人又向他劈來第二掌。 裴子墨忙著推開蘇念來不及閃躲,閉眼準備受下這一掌,誰料蘇念竟會沖上來擋在他身前。裴子墨心驚,攬住蘇念便想跳開,可來不及了,終究是沒有躲過那一掌。 兩個人都被神來掌威力劈到,可蘇念在裴子墨身前,裴子墨攬住她的腰還來不及閃躲,所以蘇念受的力要大得多。 而神來掌神來之處便在于冰火兩重天。 所以裴子墨體內(nèi)常年淤積寒氣,蘇念體內(nèi)正巧是與火凰真氣可以融合的火氣。當(dāng)時與蘇念倒地不起,若不是懷王府暗衛(wèi)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正巧及時尋到,恐怕他和蘇念都會命喪那年。 也正是因為那一掌神來掌蘇念才會被封鳳女血脈,化作眉角那一顆小紅痣,火凰真氣也受到了影響。由此可見神來掌有多厲害。 因著裴子墨體內(nèi)常年不消散的寒氣,所以裴子墨內(nèi)力乃寒性,能暫時緩解蘇念體內(nèi)火凰真氣的暴動。 “七年了?!迸嶙幽粗K念的眉眼,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