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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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似笑非笑的看著傅承宣:“我——” 傅承宣:“其實……” “——吃多了么?!标戝\毫不留情的擊碎了傅承宣的美好計劃:“最近的事情有些多,我沒時間?!?/br> 傅承宣仿佛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qaq這還是他那個溫柔體貼二十四孝善解人意的阿錦嗎??? 傅承宣幾步走到她面前:“什么叫沒時間,你你、你有時間磨幾百顆破珠子!就沒時間做改良的轟天雷這么有意義的東西???” 傅承宣憤怒之際,將那可憐的紅珊瑚話題再次搬了出來。 他比陸錦高大半個頭,此刻垂首看著面前的女人:“敗家你最拿手!好好的東西被你磨成那樣!要是有人欣賞我便自挖雙眼!” 傅承宣說著,忽而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他摸摸下巴:“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怕本少爺?shù)闹腔勰雺旱侥悖 ?/br> 陸錦抬眼看著他,眼中浮現(xiàn)出笑意:“要打賭嗎?” 喲呵!? 傅承宣正眼打量起陸錦。他腰桿兒筆直,挑眉:“怎么賭?。俊?/br> 陸錦想了想:“若是它真的是一堆廢物,則是我浪費時間,我便幫你做轟天雷??扇羰俏易C明它的確有價值——” 傅承宣忽然抬手做出一個制止的動作,打斷了陸錦的話。他神情嚴肅,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彎曲,對準了自己的雙眼,說的很是堅定:“本少爺便自挖雙眼!”╭(╯^╰)╮ 陸錦好笑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只活寶:“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傅承宣看著她的背影,卻說道:“誒,不用!本少爺現(xiàn)在要去把剩下的圖紙畫完!不畫完不睡覺!”作勢轉(zhuǎn)身要走,可在轉(zhuǎn)身之前,他又回頭沖陸錦眨眨眼,挑眉一笑:“不用等我,我畫完了自會回來休息!” 陸錦看著他興致勃勃沖向書房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有時候,傅承宣仿佛一只上足了發(fā)條的小馬達,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哪怕在旁人看來多匪夷所思多可笑多費精力,他都回去義無反顧的做。哪怕有時候的確是做錯了,他也從未就此潰敗不起,傅夫人常說,傅承宣這個臭小子,總是“勇于認錯,死不悔改”,僅憑著八個字,也能看出他固執(zhí)起來有多讓人哭笑不得。 陸錦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直到聽到阿寶凄凄慘慘的聲音從書房那邊傳來,似乎是被傅承宣召喚了的時候,陸錦才轉(zhuǎn)身進了房間休息。 然而,陸錦看到傅承宣精神十足的背影,卻并沒有看見他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一張俊臉已經(jīng)沉了下來。 阿寶被揍了一頓,這會兒完全不敢武逆傅承宣,乖乖的跑到書房來掌燈伺候。 “庫房有人打掃嗎?”傅承宣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冷。 阿寶打了個呵欠,因為這是傅承宣的院子,庫房也是放傅承宣自己的東西,所以阿寶有鑰匙,更清楚打掃周期,他看傅承宣臉色不對,飛快點頭道:“有有有!基本上是兩天天一小掃,半月一大掃的!” 絕對干凈無塵!良心作業(yè)??!qaq! 傅承宣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起身打開書房的窗戶翻了出去,在阿寶呆愣的神情中冷冷道:“鎖上門,誰來了都不許開!就說我在作畫!直到我回來!” 阿寶:(⊙_⊙)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承宣帶著一盞燈去了庫房。 和阿寶說的一樣,且?guī)旆孔蛉詹艅倓偞驋哌^,根本沒有灰塵。 傅承宣走到陸錦剛才站的那個箱子邊上,將木箱子打開。 沉沉的一聲響,蓋子張開到一個弧度,卡住了位置。箱子里面放著的全都是卷軸。大小一樣,都是系著的。 傅承宣看了一會兒,忽然把面上的一層全都扒拉開,果然就在下面的卷軸中看到一個似乎匆忙的沒能卷好系好的卷軸。 傅承宣皺了皺眉頭,將它拿了出來,對著微弱的燭光展開。 這幅畫,是一副畫工登峰造極的山水畫。山脈連綿,山嵐繚繞。云霧之間,宛如仙境。 可是真正吸引到傅承宣的,是畫的左上方題的一首詩。而這首詩奇怪之處在于,前面兩句和后面兩句的字跡,全然不同。 前面兩句是:終日看山不厭山,買山終待老山間。 字跡秀麗端莊,隱隱約約能從這簪花字體中窺伺到下筆之人必然是一個博學(xué)多才的女子。 后面兩句是:山花落盡山常在,山水空流山自閑。 筆跡剛勁有力,只從那題詩時兩行詩句的占位,便能感覺到這個下筆之人有一種擅長掌控全局的氣勢在里面。 一首詩的兩種字跡,剛?cè)岵?/br> 傅承宣輕輕摩挲一番,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幅畫已經(jīng)有些年頭??上КF(xiàn)在光線不好,他也沒有別的法子,否則倒是能好好研究一番。 傅承宣抱著這幅畫,陷入深思。 陸錦這個人有強迫癥,這里面的卷軸都卷的好好的,她什么事情又喜歡親力親為。沒道理會獨獨有這么一卷沒卷好的畫摻在里面。 最有可能的,是她方才看的就是這幅畫!看著看著看哭了,也是因為這幅畫! 若不是因為這幅畫有些年頭了,他幾乎要腦補這個筆跡極有可能是一個男子的題詩之人是不是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別說畫老,就是那女子的筆跡,也和陸錦的不一樣。 真是奇怪…… 感覺似乎在這里呆了很久了,傅承宣把畫原封不動的放回去,又把其他的畫鋪在上面。謹慎起見,他決定將周圍一圈的東西都翻一翻,看看還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可就在他打開另外一個箱子,看到放置在角落的那個東西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 眼看著少爺好像已經(jīng)去了很久了,阿寶特別忐忑的守在書房里——難道少爺晚上那會兒打的是上半場,現(xiàn)在要找他來打完下半場?。?/br> w(°Д°)w他會被打死的! 就在阿寶忐忑不安的時候,傅承宣已經(jīng)回來了。 他單手撐著窗臺,縱身一躍,輕輕松松的就躍進了房間。 “少、少爺?!卑毿⌒囊硪淼目粗党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剛從外面回來,整個人都冒著一股子寒氣。傅承宣抬眼看了看阿寶,“嗯”了一聲。 “有人來過嗎?” 阿寶猛地搖頭:“沒有沒有!” 傅承宣點點頭:“可以了,回去休息吧。”傅承宣走到書桌邊,在手上沾了些墨水,袖口也沾了些墨水。 阿寶:(⊙o⊙)原來不是要打下半場嗎? 傅承宣從書房出去,回了臥房。阿寶看著少爺略顯佝僂的背影,總覺得他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樣。 傅承宣回到房間的時候,陸錦果然還沒睡。 她披散著長發(fā),拿著那本已經(jīng)快翻爛了的筆記仔細研讀,背靠著床架子,紅唇是不是的動一動,似乎是在背誦。 見到傅承宣回來,陸錦放下手中的書,眼中帶著笑:“這就畫完了?” 傅承宣脫了外袍,看了陸錦一眼,“嗯”了一聲。 陸錦起身,將手中的筆記放在梳妝臺上,走到傅承宣身邊,目光狀似無意的掃了一眼他的手,忽然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舉到他的面前:“這就要睡了?帶著這些墨跡睡覺?” 傅承宣看著陸錦白靜的手指,忽然像個痞子一般走到床邊坐下:“是啊,畫了這么久,手酸眼睛疼。不擦了!” 陸錦也許不僅僅是強迫癥,還有潔癖…… “傅承宣?!笨粗党行娴挠械诡^就睡的架勢,陸錦喊了他一聲。 奈何傅承宣直接呈大字躺著,沾了墨跡的右手剛好就這么伸了出來,一副“我不洗不洗不洗”的堅定態(tài)度。 他大喇喇的躺著,看著帳子頂,沒有閉上眼睛睡覺,似是發(fā)呆,又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想出了神。 忽然間,傅承宣只覺得手上傳來了溫熱濕潤的觸感。 陸錦拿著一張絲巾,沾了些水,就蹲在床邊幫他把手一點一點的擦干凈。 傅承宣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向蹲在床邊的陸錦。 他發(fā)現(xiàn),她每次做什么事情好像都是這樣認真的神情,無分事件大小輕重,只要去做了,便認認真真。 傅承宣覺得,自己好像愛上她這樣認真做事的神情,長這么大,沒有哪個姑娘有過這樣認真的,讓他著迷的神情。 男人大大的手掌忽然一翻轉(zhuǎn),直接將陸錦的兩只手都握在一起。 力道并不算重,可是好像有什么樣的情感,正通過這種力道,傳達給她。 陸錦微微抬起頭,就發(fā)現(xiàn)傅承宣不知道什么時候轉(zhuǎn)過頭盯著她看。 陸錦剛剛張口,那抓著她兩只手的大手忽然一拉,不容抗拒的力道將陸錦整個人拉了起來,傅承宣坐起身,另一只手順勢樓主陸錦的腰,就以一個坐在床上的姿勢,將陸錦拉倒床邊坐好,從身后抱住她。 傅承宣的一只手摟著陸錦的腰,另一只手還握著她的兩只手,他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從后將腦袋往她的肩窩埋。陸錦的肩膀一僵,只覺得有溫熱的呼吸噴涂在她的肩窩,有溫潤的唇印在她的肩上。 “阿錦?!焙统恋穆曇?,全然不似以往的傅承宣。 “你……怎么了?”陸錦覺得他反常,壓低了聲音溫柔詢問。 傅承宣好像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當陸錦正經(jīng)的詢問出口的時候,他卻沉默不語。 并沒有第一次同床共枕時候的旖旎緊張。 傅承宣就是這么從身后抱著她,連噴涂在她肩窩的呼吸都規(guī)律無比。 就在陸錦以為傅承宣已經(jīng)這樣抱著她睡著了的時候,忽然聽到他低聲道:“你早上起那么早做什么?!?/br> 陸錦一愣,似乎沒能從他跳脫的思維力反應(yīng)過來,順口答道:“往日也沒那么早……只是蔡祭酒回來……特地早了一回罷了。” 沉默片刻后,傅承宣說:“往后你什么時候起來,我也什么時候起來?!?/br> 陸錦聽著他低低的聲音,不由得溫柔一笑,仿佛是哄逗他一般:“好,我叫你。” ☆、第45章 傅承宣忽然轉(zhuǎn)變了情緒,陸錦看在眼里,沒有明言。 睡覺的時候,從來大大咧咧橫沖直撞的男人在思忖片刻后,竟然伸手來抱住她,以一個將她抱在懷里的姿勢睡下。 仿佛是感覺到陸錦的僵硬,傅承宣黯啞著嗓子道:“這樣不舒服,可以告訴我?!?/br> 陸錦只是微怔片刻,就在傅承宣以為她是女兒家所以不好明言的,正欲放手的時候,陸錦忽然轉(zhuǎn)過身來,側(cè)對著他,以一個被他懷抱著的姿勢,緩緩伸出手圈住他勁瘦的腰身。在同樣感覺到傅承宣的腰身微微一僵時,她低聲一笑,語氣溫柔的能擠出水來:“這樣不舒服,也可以告訴我。” 懷中的女人已經(jīng)靠著他閉上眼入睡。 對傅承宣來說,這根本不會有任何不適! 他只是有些意外,有些驚喜,有些……激動。 這一夜,仿佛睡得格外的香甜。第二日率先醒來的,還是陸錦。而傅承宣大概也從未抱著什么女人睡覺過,睡得時候還是緊緊抱著,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滾到了世界的另一頭,睡得很是香甜。 陸錦看著他這個睡相,因為不太老實,衣裳已經(jīng)敞開了,寬肩窄腰,十分的結(jié)實。陸錦伸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