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非人類 05 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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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沙的工作室,在s市中心區(qū)的商業(yè)街上,由于她時常會有些驚人之語,又自己做了好幾檔網(wǎng)絡(luò)直播節(jié)目,所以還算比較有名,想找她不難。 到了商業(yè)街那棟裝飾得極像童話故事中女巫住所的兩層小樓前,展昭和白玉堂下了車。 推開大門進去,就聽“叮叮當當”地一陣風(fēng)鈴響聲,兩人步入房間。 這是一個布置極講究的房間,墻上安滿了鏡子,房間四處都散亂地放著高大的屏風(fēng)……天花板上的射燈發(fā)出幽暗的、黃綠交錯的光,窗戶都粘上了五彩的玻璃紙,整個房間光線昏惑,氣氛也極其詭異。 兩人進得屋來,并沒有人出門迎接,按理說,聽到剛才的風(fēng)鈴響,應(yīng)該知道有客人上門了才對……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不好的預(yù)感。 白玉堂把手按在腰間打開的槍套上,展昭拿出槍,兩人一前一后,繞過屏風(fēng),向二樓的樓梯走去。 剛到樓梯口,就聽樓上“嘩啦”一聲響動,像是座椅之類的倒地之聲。 對視一眼,兩人快步跑上了樓。 剛上二樓,就見工作室的門大開著,里面的情景極怪異——就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正雙手緊握一根繩子,緊緊地勒住阿卡沙的脖子。阿卡沙一手不斷地抓撓自己的脖子,一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眼睛已經(jīng)開始上翻,嘴大張著,吐著舌頭,嘶啞地發(fā)出“呵呵”的聲音。 白玉堂趕忙上前一把揪住那女子的手臂,用三分力氣在她手肘處由里往外一帶,女子手一松,展昭立刻拽下了繩子,把阿卡沙拉到一邊……阿卡沙猛咳了兩聲,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險,還是保住了一條命。 而那個女子卻突然尖聲叫了起來,瘋狂地掙開白玉堂的手,一把撲向地上的繩子,滿眼兇光地想再一次沖向阿卡沙,白玉堂暗自吃驚,這女人瘋了不成,怎么這么大力氣?! 伸手擒住她雙手扳到身后,把不停掙扎的人按在地上,白玉堂喊:“貓兒,這人不正常!” “打暈她!”展昭說。“她像是……”話還沒說完,突然黑洞洞的門口人影一晃,一個人隱到暗處,舉起槍,對準阿卡沙,扣動扳機。 展昭條件反射一般地把阿卡沙往旁邊一推……瞬間槍響~~ “貓兒!”白玉堂只來得及大喊一聲,就見展昭身子一歪摔倒在地。 單手按住地上的女子,白玉堂拔槍就對準門口開了一槍……射出的子彈正中門口之人的肩膀處,那人悶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跑。 “貓兒……”白玉堂抬手重重劈在了那還不停掙扎著的女子的肩頸處,她立刻暈了過去。 顧不得其他,白玉堂沖過來查看展昭傷勢,卻見展昭坐了起來,單手捂著上臂,“我沒事,只是擦傷……”又看了一眼表情復(fù)雜的白玉堂,有些焦急地催促“快追??!小白?!?/br> 見展昭沒事,白玉堂才感覺魂魄回到了自己身上,再看他捂著胳膊的指縫間留下的鮮血……白玉堂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狠戾。 抬手cao起地上的一把凳子狠狠撞碎了窗戶,探身出去一看,就見樓下的門里沖出一個人,右手拿槍,捂著流血的左肩,慌慌張張往外跑,白玉堂一手撐著窗戶,飛身躍了出去,跳上樓下一輛貨車的車頂,就勢一躍落到地面,快步趕上那人。那人回手舉槍,卻驚覺背后沒人,正在慌亂,突然衣領(lǐng)被拽住狠命一拉,人本能地向后坐去,隨即右肩一陣鉆心劇痛,悶叫一聲后,槍“啪”地一聲掉地。 白玉堂卸掉那人的肩膀,抬手狠狠把人甩到了一旁的墻上,撿起地上的槍,再看沿著墻壁滑坐到地上的人,白玉堂震驚……“怎么是你?!” 坐在地上捂著肩膀直喘氣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博物館見過的,白玉堂的舊部——曲彥明。 白玉堂咬著牙,一把揪起曲彥明的衣領(lǐng),“你小子瘋啦?!跑來殺人?!” 曲彥明臉色鐵青,緊緊抿著嘴,不語。 不再多說,白玉堂給他拷上手銬,單手拉著他上了樓,邊拿起電話打回s.c.i.。 曲彥明被扔到地板上,展昭此時也已經(jīng)站了起來,看到地上的人:“你……是?!” 白玉堂搬了把椅子讓展昭坐下,低頭查看他的傷勢……幸好傷得不重,只是擦破了些皮??粗┌椎氖直凵希坏来棠康难谧?,白玉堂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你為什么要殺她?”展昭倒是不太在意自己的傷勢,有些疑惑地問曲彥明。 曲彥明依舊是沉默不語。 再看阿卡沙,這老太婆剛才是嚇傻了,現(xiàn)在似乎還醒過來了,扯著嘶啞的嗓子就喊:“詛咒啊……是詛咒……” 本來就心情極度惡劣的白玉堂抬腳踹飛了一邊的桌子,冷聲對阿卡沙道:“閉嘴!” 連展昭都被白玉堂的暴怒給驚到了,有些不解地睜大了眼睛看他,白玉堂低頭,走到窗邊,皺著眉向外望。 阿卡沙倒也識趣,安安靜靜坐在一邊,再不敢出聲。 沒過多久,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把人交給了王朝和張龍后,白玉堂二話不說就拉著展昭去了醫(yī)院。 ……………… 雖然只是擦傷,但畢竟是槍傷,還是要縫兩針的,極度怕疼的展昭皺著眉咬牙忍啊忍,還好那個給他縫針的小姑娘手藝不錯,技術(shù)精湛,又快又利索,幾乎沒開始疼就結(jié)束了。 包扎的時候,小姑娘回頭瞅了一眼站在門外,一臉冰霜的白玉堂,笑著問展昭:“那個就是白隊長啊,我哥還說他人多好呢,怎么這么可怕~~” 展昭一愣,看看那小醫(yī)生胸前的工作牌:“實習(xí)……馬欣……”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 再仔細看眼前這個笑得一臉俏皮的女生……眉宇見有些熟悉…… “哦~~”展昭猛地想了起來,“你是馬漢的meimei!” “嘿嘿……”馬欣笑著剪斷紗布,最后貼上了兩段膠帶,“記得傷口不要沾水,一個禮拜后來拆線~~展博士~~”說完,對著門口喊了一聲,“好了?!?/br> 白玉堂走了進來,拿起展昭的外套,拉起他準備走人,展昭卻扯扯他袖子說:“小白,看眼熟不?”說著,指指馬欣:“馬欣,馬漢的meimei?!?/br> 微微一愣,白玉堂看了馬欣一眼,禮貌地點點頭,依舊不語。 馬欣收拾起東西,搖著頭說:“……唉,我哥說得一點都不錯……” 展昭不解地看她:“你哥說什么了?” 端起金屬盤,馬欣邊往外走邊說:“我哥說啊~~白隊長平時可溫和了,不過要讓他發(fā)火也很容易~~”說著,看了眼展昭,“誰敢碰展博士一下試試~~哪根手指碰的,就剁那根……”說完,笑咪咪地走了。 房間里,剩下展昭和白玉堂一臉尷尬地站在原地。 良久,一直不語的白玉堂突然開口,“臭小子,這個禮拜讓他加班!” 展昭伸起沒受傷的手,把白玉堂的頭發(fā)一頓狠揉,拉起垂頭喪氣的某只白老鼠,“走吧~~白隊長!” 兩人先回了趟家,展昭要換一身衣服,費力地穿上了襯衫后,右手抬不起來,為難地站在衣柜前看白玉堂:“小白,幫我扣扣子……還有領(lǐng)帶~~” 白玉堂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動,對展昭招招手:“過來?!?/br> 展昭走過去,站在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沒有站起來,而是伸手拍拍自己的腿,對展昭挑起嘴角一笑。 隨著他的動作,展昭微微臉紅,這老鼠……正在原地猶豫,白玉堂卻伸手拉住他襯衫的衣角,把人拉倒近前,伸手托起展昭的腰,抱他坐到自己的雙腿上。 展昭雙膝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分腿坐在白玉堂的腿上,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紅著臉讓他扣扣子。 白玉堂抬手,由下往上,一顆一顆地扣著……動作緩慢,展昭看著他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動著,竟感覺到了一絲曖昧,臉不自覺地,又紅了幾分…… 扣上最后一顆,白玉堂沒有去接展昭遞過來的領(lǐng)帶,而是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他摟到懷里,抱住。輕撫著他的背脊,親吻他線條舒緩流暢的頸項。 展昭也不掙扎,任白玉堂將自己越抱越緊。 “貓兒……你嚇死我了……”沉默了良久,白玉堂才輕嘆著說出話來,“白頭發(fā)都長出來了?!?/br> 展昭笑,伸起左手在他頭上揉啊揉:“沒有啊……都是黑的!” 白玉堂有些責(zé)怪地低聲說:“下次,別再亂來了……我不像你,沒有九條命讓你嚇!”說完,湊上去……。 一個小時后,總算是把衣服換完了,白玉堂拉著蒸汽機一樣的展昭出門,到了樓下,卻見一輛黑色的汽車駛到了眼前停下,車門打開,一個人出來…… 兩人都是一愣。 展昭看著走到近前的人,有些緊張地輕喚了一聲:“爸爸……” 展啟天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有些不明白兩人在緊張什么,遞上一個保溫瓶給展昭:“你媽讓我拿來的?!?/br> “哦……”展昭伸手接。 見展昭伸出來的右手猛地收了回去,又換左手來接,展啟天微微一皺眉:“手怎么了?” “呃……小傷……”展昭提著保溫瓶,回答。 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展啟天轉(zhuǎn)身開車門,卻聽白玉堂突然說:“伯父啊,怎么不讓傭人送來,自己跑一趟……” 展啟天似乎是被問楞了,停下動作,展昭也是呆住。 “……上班順路……”沉默了良久,回答。 “順路么?”白玉堂不解望天,“法院離這里好遠……” 有些挫敗地瞪了白玉堂一眼,展啟天上了車,快速離去。 白玉堂美滋滋地湊到展昭跟前問:“貓兒,什么湯???隔著瓶子就聞著香味兒了。” 展昭白他一眼,“沒你的份!”說著,轉(zhuǎn)身就走,嘴角卻是忍不住上揚。 身后的白玉堂也是笑得舒暢,正想追上,手機卻響了起來。 展昭走到車邊,就見白玉堂接了個電話后,興沖沖跑過來:“貓兒,蔣平說,莫里斯有重要情報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