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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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七八糟的想了一路,因為有姚守牽著走,連溪連路都不用看,全程大腦放空,等到腦袋上撞上堅硬的胸膛,連溪才回過神來。 抬頭看了一眼,姚守?fù)踉谇懊?,有些無奈的半抱著她:“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幾遍你都沒有反應(yīng),再往前就該撞墻上了?!?/br> 連溪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到家,更不是家的方向,而是走到了街頭的另一角,于是好奇的問:“我們還有什么東西要買么?” 姚守看著連溪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臉,突然笑了起來,連溪剛剛大概只顧著發(fā)呆,連他說什么估計都沒有聽到。 他本身長的就好看,即使現(xiàn)在這么落魄,笑起來也只是少了幾分精致,多了幾分男人的粗礦。 連溪覺得自己血液往上涌,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 “算了……”姚守眼睛下彎著,拉著連溪往里走,“一起進去吧。” 星際荒原雖然男女失衡,但是畢竟不止索蘭一個人種,其他星球上流放來的女性的絕對數(shù)量也不少,很多家店面是專門為女性開的。 包括眼前這家—— 內(nèi)衣店。 老板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大姐,紅色的包臀裙,v字領(lǐng)恨不得開在肚臍眼上,一眼望過去春光無限。 她看著從店外走來的兩人,覺得很有意思,男人落落大方走在前面,后面的姑娘反倒是有些拘束的走在后面,這一看就是情侶而不是夫妻了。 “兩位需要什么?”老板娘話雖然是對著連溪說的,眼睛卻看著姚守,很明顯,這位才是做主的人。 姚守看向連溪,目光柔和:“小溪,你想要哪一款?” 連溪長這么大,兩輩子加起來,也沒跟男人逛過內(nèi)衣店,話問出來叫她怎么當(dāng)別人的面說出來,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的說:“來兩套顏色淺的就行了?!?/br> 姚守:“還有嗎?” 連溪看向姚守:“……”大哥,你是來真的嗎。 “那就拿三四套好了,布料要天然纖維,化纖的不要,染色是自然色素,ph值要適中……”姚守肯定不是來假的,他邊說著,自己的視線在內(nèi)衣店里轉(zhuǎn)了一圈,視線在其中一款中停下,“款式照著這來就好,顏色按照小溪說的?!?/br> 老板娘看人家姑娘被這一串條件驚呆了,笑了笑,拿了幾款樣品給連溪:“姑娘看著這幾件怎么樣?” 連溪剛剛是被姚守從容的態(tài)度給震到了,轉(zhuǎn)念一想索蘭的教育,連ooxx什么體位比較舒服都能堂而皇之寫在課本上,挑選內(nèi)衣什么的,說不定是必修課程。表情終于淡定了一些:“都可以的?!?/br> “尺寸呢?內(nèi)褲大概m就夠了,胸圍是?” 連溪已經(jīng)破罐破摔了:“34b?!?/br> 老板娘掃了一眼連溪胸部,視線轉(zhuǎn)投向姚守,姚守看著連溪再次笑了起來:“34c?!?/br> 老板娘施施然回內(nèi)店拿內(nèi)衣了,她就說嘛,如果男女尺寸對不上,問男人一定是對的。 留下連溪站在店內(nèi),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于是十分鐘后,連溪拎著包裝好的內(nèi)衣出來,其中包括她34c的內(nèi)衣。 xxx 這之后就買了幾個杯子勺子之類的小生活用品,并沒有浪費態(tài)度時間,回住處的時候還不到正午。 轉(zhuǎn)過巷子就到了,走一百米就到了。 余光卻看見一群人站在不遠(yuǎn)處,打頭的人她認(rèn)識,正是姚守來星際荒原拜的第一個碼頭“他們是來找你的么?” 姚守回過頭看了一眼他們,淡淡的說:“不管他們,我們先進去?!?/br> 兩人進門的時候,姚守并沒有關(guān)上門。 “你們在這等著,我進去。”獵天對著自家小弟說,接過一旁人拿著的金屬箱,跟在姚守的身后走了進來。 連溪完全沒有阻礙倆人聊天的自覺,自顧自己拉了凳子坐下,抽出瓶裝的純凈水,擰開遞給姚守一瓶,自己抱著一瓶,視線卻在獵天和姚守之間移動著。 擺明了要光明正大的偷聽。 獵天進了屋子后,將手中拎著的箱子擺在了桌子上,掃了一圈,沒有看見那盆血腥的花,挺后續(xù)去收拾的人說,那屋子可是“異樣”的狼藉啊…… 看了一眼連溪,大概是想起了那天的“女主角”,壓下心下的好奇,將視線重新投向姚守:“你已經(jīng)三天沒有去地下城兌換營養(yǎng)劑了,我今天順路,就給你帶了一些過來?!?/br> “謝謝天哥的好意?!币κ乜戳艘谎巯渥樱樕蠏熘?,說出的話卻是在拒絕,“不過,我以后對營養(yǎng)劑的需求應(yīng)該不會太多,這些您還是帶回去,勞煩您掛心了?!?/br> 獵天愣了一下,禮物被拒,接下來的話就有些不好說,他想了想找了一個安全的話題:“地下城那邊說,你已經(jīng)三天沒有過去了?!?/br> “合同的要求是,我一個月至少要參加十場的格斗塞,可以疊加累計,如果有私人事情可以請假,沒有完成的可以疊加下個月就行了。” 姚守重復(fù)著合同的內(nèi)容,擰開了水瓶蓋子后遞給連溪,把連溪手中沒打開的瓶子換了回來:“我這半個月打過一場滿貫,共計三十七場,其他的疊加在一起,共計九十幾場,所以我十個月內(nèi),去不去都是我的自由不是嗎?” 至于十個月后,他早就離開了。 獵天聽出了里面拒絕的意思,苦笑了一聲,妖獸之前拼命刷格斗,大概是真缺錢。 他偏偏因為憋著的半口氣,把人撩那了,現(xiàn)在真的需要對方了,人家已經(jīng)不缺錢了,準(zhǔn)備收手了。 “是我之前對不住,這段時間對你們一直不聞不問。”獵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也不管是昨天的還是前天的,仰頭就喝了?!暗乔圃谖以谧畛跏樟袅四銈儯瑧B(tài)度也還算不錯的份上,妖獸先生,你能不能幫我最后一個忙,今晚再打一場?” 連溪聽到獵天說這話,就知道姚守一定會答應(yīng)。 他一直是這樣的人,賞罰分明,恩怨必報。 果然姚守深深看了連溪一眼,沉默了一會兒:“你把東西留下吧,等下送對手的資料過來?!?/br> “資料我?guī)砹恕!鲍C天臉上露出笑意,從腰間拿出一張薄薄的紙,遞給姚守,“真是萬分感謝,你的報酬將會雙倍給您。” 拿完資料后,獵天似是想到什么,從腰間抽出一把能量槍放在桌子上,往前一送,滑到了姚守的面前:“這算是定金。” 星際荒原的熱武器可一直炙手可熱,一直有價無市,這一把小能量單位的槍,可算是厚禮了。 姚守拿到資料卻沒有看,而是拿上手就知道,這是是什么款式,什么射程,什么后坐力。 他之前來星際荒原的時候,一身的裝備都在,可是都是按照他的標(biāo)準(zhǔn)定制的,但是這一把,款式雖然老,可是后坐力不大,射程精準(zhǔn),大小也剛好。 他想到連河的軍火庫,也知道連溪不是沒有碰過槍的人,順手就遞給了連溪:“小溪,你拿去防身?!?/br> 獵天:“……” 他割rou似的把自己配槍送出去,對方就為了博紅顏一笑了么? 不過不管怎么樣,他今天的目的是達(dá)到了,于是出聲告辭。 送走了不速之客,連溪拿著槍在身上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放的地方。姚守走到墻角,翻找出他的槍套,蹲下來,虛抱著連溪的腰,在連溪的腰間纏了下,發(fā)現(xiàn)太大了。 “你該多吃點。”姚守想了想補了一句,“太瘦了?!?/br> 連溪也覺得自己這次成年祭,抵得上以前減肥一年,不過聽見姚守說,還是順口回答:“我rou結(jié)實,也就看著瘦,可是不輕。” 姚守低頭看著連溪,對連溪的話產(chǎn)生質(zhì)疑,打橫就抱了起來,勾起嘴角笑:“也不重?!?/br> 說著將她抱在床沿坐著,半蹲下來,將槍套一圈圈纏在了她得大腿之上:“這樣倒還算合適,雖然行動上差一點……” 他說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連溪這會兒安靜的厲害,不禁抬起頭來,剛剛對上連溪的臉,她眼睛亮亮的,臉頰有些泛紅。 “怎么了?”姚守站起來,彎下腰伸手覆蓋了連溪的額頭,“是身體不舒服嗎?” 要是別人還有可能犯花癡,可是連溪,要是對他這副皮囊稍稍有那么點花癡,他現(xiàn)在也犯不著這么患得患失了。 連溪率先明白過來,躲開了姚守的手,收起腿從床的另一側(cè)爬了下去,踢踏踢踏就往衛(wèi)生間方向跑。 “我去洗澡?!?/br> 姚守抿著嘴唇,大上午跑去洗澡? 衛(wèi)生間里。 連溪把頭埋在冷水里,希望自己能夠徹底冷靜下來。 她剛剛想一口把那個含笑的男人給吃了! ☆、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 洗完澡,連溪一身濕漉漉的出來,眼圈有些泛紅,不知道是憋的還是熏的。 穿著姚守大兩輪的衣服,把新買來的衣服連同臟衣服一起,放在盆里洗干凈。 這里的水是用集水器收集的,飲用水和生活用水分開,生活用水每一戶限量供應(yīng),飲用水則需要另外購買。 至于洗衣機烘干器什么的……做夢好了。 連溪在衛(wèi)生間洗衣服,姚守就坐在不遠(yuǎn)處,擦拭著他的武器,從防護服到能量槍,從定位器到軍刺,從金屬延展爪到電丨子炸丨彈……一樣樣的擦拭干凈,上油保養(yǎng),然后放入一個木質(zhì)的箱子中。 他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常年的軍隊訓(xùn)練,有著最勻稱的身材,穿上外套不覺得,只穿一件背心的話,能看到隱藏在衣服底下的肌rou。 姚守的神情很放松,這些活他做起來輕車熟路,每個步驟他都做過成千上萬遍,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這是他放松的活動之一。 擦完最后一樣,連溪的衣服還沒洗完,這種活在索蘭多半是機器人做的,喜歡手洗的家庭,也多半是男人做家務(wù)。 可是連溪不一樣,她似乎很排斥他幫助她洗衣服,包括之前去內(nèi)衣店里購買內(nèi)衣,這種在索蘭司空見慣的事情,連溪看著也不是很自然。 沒有心靈感應(yīng),他很難去辨別連溪到底在想什么,可也能夠判斷出,連溪似乎對這類似的事情,有著排斥。 所以他只是看著,并沒有上前幫忙。 兩個人之間相處,到底誰做什么并不需要參照外面去衡量,只要各自覺得舒服就好。 所以,只要連溪覺得舒服就好。 姚守找來一小困廢棄的金屬絲,用鉗子截取一部分,做晾衣的小架子。還細(xì)心的將剪斷的口子磨平整,防止連溪不小心劃傷。 等做好這些,連溪的衣服也就洗的差不多了。 他們住的地方是平房,樓頂就是陽臺,上面有晾衣桿,只是樓梯時幾根金屬條簡易搭起來的,保持平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連溪抱著盆準(zhǔn)備爬上去,姚守順手將盆接了過去,將擦干凈的金屬架子放在上面:“我來。” 他腳步很穩(wěn),幾步就順著金屬梯子上去,上了平臺之上,卻放下盆轉(zhuǎn)過身來,遞了一只手過來。 連溪把手放了過去,接著姚守的拉力,上了小平臺,連溪的個子不夠,晾曬的時候需要踮起腳尖,姚守順手接過,掛了上去。 于是一個將衣服抖開放在衣架里,一個負(fù)責(zé)將衣服晾曬到正確位置。 很多年后,連溪還記得這個場景。 午后的陽光并不刺眼,姚守背著光,神情柔和,臉上帶著的笑容。 或許是從這時起,她就覺得,這個男人安靜下來的時候,讓人有一種想陪他度過余生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