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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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連溪進去,連河坐在了門外的等候座位上,收斂了笑容,打開光腦。 他根據(jù)連溪提供的醫(yī)院名字,手指噼里啪啦的在虛擬鍵盤上敲打著,沒過多少一會兒,電腦屏幕上顯示著“入侵成功”的字樣。 連河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中的寒意更濃了。 ☆、第十三章 和連河赫赫有名的黑客頭銜相反,他的攻擊手法,一向以溫柔著稱。 找到漏洞,在對方的“后花園”里溜一圈,改動點東西……游刃有余的做完這些,對方甚至連發(fā)覺都沒有發(fā)覺,更不用談什么阻攔。 連河看了看計時器,前后不到五分鐘時間,他這才順手復制了幾段監(jiān)控視頻,輕車熟路的擦掉自己所有的痕跡,完成了這些之后,事情已經(jīng)成功了大半。 而剩下的小半—— 他直接侵入政府的門戶,找出連溪使用過的身份記錄,將所有有關(guān)于那個身份的所有記錄,一一刪除。 他不是連溪,自然知道有些人手眼通天,即使一時間找不到頭緒,但是靜下來,想找到什么只要有一絲痕跡,都可能順藤摸瓜找上來。 他要把“可能”徹底掐斷。 事情做到這個份上,連河并沒有馬上停下來,而是依照之前謹慎的個性,將ip地址引到了幾個方向完全不同的星球,自己這邊則當場對光腦進行物理的關(guān)閉,將信號徹底絕緣到無數(shù)光年之外的蠻荒星球。 連河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嘴唇隱約的有些發(fā)白,呼吸的頻率也急促了不少。 到底還受著傷,黑客這種腦力和體力并重的活,能堅持這么久,自己的身體還算是爭氣的。 他自己受傷狀態(tài)自己清楚,在連溪面前他還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發(fā)生過,但是一個人,該虛弱的時候,他連矯情都矯情不出來。 坐在等候的椅子上,連河將這口氣給緩了,這才頂著滿臉的汗水睜開眼睛,隨即又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光腦之上。 視頻庫中的視頻太過繁雜,他通過日期的篩選和人物的自我篩檢功能,只來得及拿到這兩段視頻。 打開第一段視頻: 時間是白天午飯時間,連溪穿著一身白色的護士服,精神抖擻的模樣特別讓人稀罕。 連河看著她有理有據(jù)的忽悠著警衛(wèi)大叔,看著她目不斜視一臉淡定的走在醫(yī)院中,看著她一步步的,看似胡鬧卻又心思縝密的逃了出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看到這連河露出一絲笑意,其中很多手法都是他慣用的,從小到達,他從來沒有瞞過連溪什么,一直將她當作正常人教育和對待。 一遍不會的教兩遍,兩遍不會教三遍,這么循環(huán)反復的教授,即使連溪沒有當場學會,估計也早已深深的刻在腦子里,就好像播下一顆種子。 等到她完全長大的一天,這些知識和手段,就會生根發(fā)芽。 想到這,他順手打開了第二段視頻: 這一段的日期是第一段視頻之前,時間是顯示凌晨六點多,大概是連溪配對的當天并不順利。 一名男人打橫抱著連溪,臉色沉重的從飛行器上鉆了下來,他的軍服上蹭著的都是血漬,看不出受傷了沒有。 但即使這樣,男人還是將昏迷著的連溪直接抗進了醫(yī)院。 他臉色肅穆到近乎木訥,在昏暗的燈光下,依舊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側(cè)臉。 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連河臉色不由慢慢凝重起來,這個男人雖說還沒有到達人盡皆知的份上,但是稍稍懂一點政治和軍事事情的人,都認識這個男人。 杭躍。 杭家大少,下一任杭家繼承人,是南方軍區(qū)最年輕的將軍,沒有之一。 杭躍素來低調(diào)慣了,私生活幾乎沒有任何報道,按照大家的資料來看,杭躍并沒有成家,更沒有所謂的“私生活”。 所以在連河的記憶里,杭躍是沒有進行配對過的,難道他就是連溪口中的“那個男人”? 事情到了這,連河自認為是越來越清晰了,杭躍若是連溪配對的另一半,那難怪連溪剛配對沒多久,就已經(jīng)在生活上處處擔心被找到。 其實永久性的解決連溪的問題,還有一個最徹底的方法,那就是把配對的男方給殺了。 人死如燈滅,永絕后患。 這種事情連河在家休養(yǎng)的這幾天,已經(jīng)反復的在腦海里過了千萬遍,研究了各種手法,確保對方死的悄無聲息。 只不過對象是杭躍的話,他大概需要將原有的計劃一一推翻,從長計議。 連溪做完一系列的檢查,并沒有花太多時間。 這個世界的醫(yī)療科技比起之前的地球,簡直就是云泥之差,很多復雜的人體數(shù)據(jù),取個血樣或者頭發(fā)樣本就可以馬上得到。 她跟著花醫(yī)將所有的儀器都輪了一遍,結(jié)束的時候,連溪推開門,就看見連河的光腦半合著放在膝蓋上,半躺在椅子上,目光卻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連溪走到近前的時候,連河似乎還是沒有動靜,她有些奇怪的開口:“哥,在想什么?” 連河的身體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卻突然一板正經(jīng)的開口:“我在想,你埋在地上的時候,喝什么果汁好呢?” 連溪:“……” 這種問題,需要用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來思考么? 檢查數(shù)據(jù)要等三天后才能徹底出來,隨后出來的花醫(yī)掃了一眼連溪的基本數(shù)據(jù),看著連河難得的笑了笑:“姑娘很健康,各項身體指數(shù)看著都還算不錯,就是缺乏了一些微量元素,我們這邊的土壤都是現(xiàn)成的,先埋個幾小時,稍后去藥房那拿些配好的藥粉,以后參雜在普通的泥地里,也可以自己做元素的補充?!?/br> 連溪想到自己看的頭頂那一片花的事情,不禁開口:“真的確定沒有其他方面的問題么?比如眼睛……” “繁瑣的一些項目,當然要再等上幾天,不過從目前的數(shù)據(jù)來看,你的身體非常的健康?!被ㄡt(yī)專業(yè)的回答著。 話說完,撕了一張便簽紙給連河,指了出口的方向道:“七色土壤的方向,相信你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了,別耽誤功夫了,再耽誤天都快黑了,到時候帶著你家的‘小花’去土里呆著。” 連河連忙站起來,收起光腦,接過花醫(yī)給的便簽:“謝謝花醫(yī)?!?/br> 還想問相信一些的‘小花’同志,就被連河默默的拖走了。 七彩土壤在陽光的照射下非常的漂亮,但是等到走進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么大的空間,都獨立在玻璃幕罩中。 里面妹子們只露出一個個帶著花苗的小腦袋,表情意外的悠然自得,守在門邊的花醫(yī)看了連河遞過去的便簽一眼,然后拿起光腦記錄了什么。 記錄完之后,花醫(yī)桌子底下拖出一箱子的鐵鍬過來,啪的一聲扔在連河的面前:“小伙子選一把趁手的,去里面的土里挖個坑,按照你家‘小花’的身高體型來,挖完了把‘小花’埋進去就可以了?!?/br> 連河在箱子中翻找了一下,掂量了掂量,側(cè)頭看向連溪這朵人形小花,故作慶幸道:“還好這些年我英明神武,沒有把你喂成高大壯?!?/br> 連溪沖著連河齜了齜牙,卻沒有搭話,自己也彎下腰,挑了一把小兩號的鐵楸。 連河皺眉:“你拿這個做什么?” “把自己埋了?!?/br> 如果這個時候能把大河同志受傷的事情忘記了,那不叫缺心眼,那叫缺良心。 看著連溪那小的跟玩具似的鐵楸,花醫(yī)只是笑笑,以為她興致來了想玩玩。 剛剛配對成功的妹子,童心未泯,這種事情花房每天要上演無數(shù)次,所以并沒有阻攔,打開玻璃門放,順便囑咐了一句:“不要打擾旁邊的人?!?/br> 連河走進去之后,避開人群,邊走邊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卻遲遲沒有決定地方。 連溪走在后面,手里拖著一把鐵楸,幾分鐘后,她忍不住開口:“大河……” “不急不急,等大哥給你找一塊風水寶地……”連河那不著調(diào)的模樣,就差手拿羅盤,換上道士服了。 又不是下葬,還找什么風水寶xue? 連溪當機立斷,干脆不走了,一把鐵楸直接扎入自己腳邊的土壤上:“就這了!” 連河懶洋洋的瞟了連溪一眼,自己半倚在玻璃墻上,一副懶得沒有骨頭的模樣:“你決定了?” “我決定了?!备B河,得鬧到猴年馬月啊。 連河點點頭:“那你挖吧,我看著?!?/br> 連溪:“……” 雖然她也是這么想的,但是被連河首先說出來,感覺是不是有哪里不對的樣子? 不過真挖下去,才知道這邊的土質(zhì)松軟的像是蛋糕一樣,挖下去絲毫不費勁,連溪本根本沒有花上多大的力氣,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期間,自己也不時的蹦下去,用身體測量下坑的大小是否合適,等她最后一次跳下去,大小剛剛好的時候,她自己又跟半掛在坑的邊緣,扒拉扒拉土,把自己給埋嚴實了。 湖城花房成立兩百三十五年以來,第一次,出現(xiàn)了妹子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而那邊,中途走出去的連河端了一個杯子過來,他半蹲下來,用手彈了彈她腦門上的花苗:“給你,白開水?!?/br> 他話音剛落,手中的杯子“砰”一聲巨響,一寸寸炸裂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是女主的。 哥哥才是你們的……你們在糾結(jié)什么?(╯-_-)╯╧╧ ☆、第十四章 整個花房想起了驚呼聲,能量槍的能量束直接穿過玻璃幕,花房角落的玻璃幕碎成千萬片。 剩下的殘余能量束分別朝向不同的方向攻去,其中一道,直接透過玻璃罩子,打在了連河手上的玻璃杯上。 玻璃杯從中間直接炸裂,有碎片朝著連溪的正臉而來,泛著鋒利的光芒。 她大半個身子都埋在泥地之中,只留著一個腦袋,即使反應過來,也無處可避。 連溪干脆閉上眼睛,卻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她慢慢睜開眼睛,連河手中握著一把玻璃碎片,有鮮血一點點溢出,他卻毫無所覺。 原來,連河在被子剛剛炸裂的一瞬間,伸手撈住了朝向連溪的碎片,但是情況太過緊急,他自己都沒把握連溪會不會受傷。 連河將手中的一把玻璃渣滓扔到一邊,有些踉蹌的半跪在連溪面前。上上下下將她一顆小腦袋檢查過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問題之后,這才狠狠的吐出一口氣,蹲下來,七手八腳的替連溪扒拉開泥土。 連溪自己埋得泥土自然不會太嚴實,連河剛剛挖到肩膀的位置,提著連溪的肩膀,跟拔蘿卜似的,將連溪整個人拔了起來。 所有埋在地里的女人都驚慌失措的驚叫起來,掙扎著要爬出地里,有幾個手忙腳亂的,不小心扭到手腳,只得恐懼的大哭起來。 外面等候的男人們反應過來,不顧一切的朝著這邊奔來。 就在這一瞬間,震耳欲聾的響動在腦袋上空炸開,整個天花板像是被受到強壓了似的,越來越內(nèi)陷,等到天花板終于堅持不住沉重,掉落了下來。 “轟”! 天花板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廢墟上壓著一架斷成兩截的戰(zhàn)斗飛行器,而飛行器上,一只龐大的雙翅怪獸身受重傷,卻已經(jīng)死死盯著周遭的人們。 子艦獸。 貝塔星系的作戰(zhàn)型獸,以體積小,行動靈活著稱。之所以被成為子艦獸,是因為他們跨越星際的途經(jīng),是依靠運輸型巨獸——母艦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