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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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路羊羊同學(xué)的腦子只有野戰(zhàn)兩個字,簡直可怕,而鄒麒也沒有給他思考和猶豫的機會,直接下手。 (然后接下來他們就干了你們一直想要他們干的事,干了個過癮╰_╯) 事后,路洋全身無力地躺在帳篷的墊子上,一手蓋著眼睛,平緩自己的呼吸。 充分體驗了鄒麒所說的沖動之后,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散架了一樣,動也不想再動一下,由著鄒麒幫他擦身體,紙巾擦在那摩擦過度的地方時,還傳來了微微的刺痛,讓他不適地動了動,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師兄……” “嗯?”鄒麒一手扶著路洋的大腿,借著燈光幫他細(xì)細(xì)擦拭腿間的粘膩。 “……你還在里面嗎?” “……”鄒麒的手頓了一下,抬頭去看他,路洋拿著手蓋著眼睛,他只看到了他的鼻子和嘴巴,看不清表情,不過因為剛才運動過度,路洋的皮膚有些紅,連脖子處都是微紅的,讓他想要摸一摸。 “怎么了?”路洋見他沒說話。 “你別招我?!编u麒收回目光,手指在路洋的大腿跟處按了按,“除非你想明天讓我背著下山。” 路洋笑了一聲,抬起酸痛的腿,踩在鄒麒的腹肌上,“沒招你,我難受,感覺……有些漲?!?/br> 鄒麒握住他的腳腕,把它放在自己腿上搭著,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了,“以后習(xí)慣就好?!?/br> “你還真是……”路洋拿下遮著眼睛的手,“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流氓呢?!?/br> “現(xiàn)在還不晚?!编u麒把臟掉的紙巾丟到角落,從背包里翻出干凈的內(nèi)褲幫他穿上,好在準(zhǔn)備得夠充分,不然路洋今晚就得裸睡了。 路洋配合著抬腳穿上內(nèi)褲和外褲,抬腰的時候覺得腰部以下酸得不像自己的,哀叫出聲,“唉喲唉喲,你輕點,老腰都給你弄斷了?!?/br> “哦?”鄒麒湊過來,親了他一口,“看來你對我的表現(xiàn)很滿意,知道什么是沖動了嗎?” 麻痹,哪里是沖動,簡直是上了馬達(dá)吃了春藥了,混蛋。路洋抬手給了他一拳,“閉嘴吧老流氓?!?/br> 鄒麒輕笑一聲,握住他的手,拉過來低頭親了親。 “……”路洋想抽回來,抽了兩下依然被他握著,只能無語地說,“……別鬧了,還沒洗手好嗎,也不嫌臟。” “臟?”鄒麒微挑了下眉,哼笑了聲,松開路洋的手,低頭靠近他,說了一句讓路洋幾乎要羞憤欲死的話。 用口那什么,怎么說得出來啊?。‰y道外表高冷的人內(nèi)心都這么污嗎?!這世界都怎么了? 鄒麒見路洋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眼里閃過笑意,伸手撫了撫他額前被汗?jié)窳说膭⒑?,幫他擦了擦汗,“熱嗎??/br> “熱?!甭费笳f道,形容了一下感覺,“剛才都快著火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熄火了?!?/br> “我可以讓你再火起來?!编u麒用指腹輕輕摩挲著路洋的眉眼,路洋的眉形很好看,他流連在上面,摸得路洋癢癢的。 “癢。”路洋躲了躲,身上的汗雖然干了,卻依然有些不舒服,“想洗澡,我全身不舒服。” “忍忍,明天早上和你去?!编u麒收回手在他旁邊躺下來。 “幾點了?”路洋問。 鄒麒抬手看了看手表,“凌晨四點?!?/br> 離日出還有些時間,還可以再睡一下,他翻了個身縮進(jìn)鄒麒的懷里,“明天叫我起來,好困?!?/br> “嗯?!编u麒輕應(yīng)了一聲,伸手把旁邊的燈關(guān)掉,帳篷陷入一片黑暗中。 “師兄?!焙诎道锫费筝p喊了一聲。 “嗯?!?/br> “師兄。” “嗯。” “鄒麒。” “嗯?!?/br> “鄒麒。” “嗯。” “老流氓?!?/br> “……” 鄒麒捏了捏他的腰,“欠收拾?!?/br> 路洋輕笑了幾聲,轉(zhuǎn)了個身,抬手在黑暗里摸了摸鄒麒的臉,然后頭一抬,親了親他的下巴,用牙齒咬了咬,說,“師兄,你給我唱首歌吧。” “唱歌?”鄒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意外。 “嗯?!甭费罂康剿膽牙?,“唱啥都行,不然我給你唱首吧?!?/br> “……”這種時候鄒麒一點也不想聽到喜羊羊或者是葫蘆娃,他摸了摸路洋的背,想了一下,輕聲哼了幾句。 “aitingallmylife……” 路洋聽過這首歌,鄒麒的聲音有些低,跟原唱有些區(qū)別,但是這種低沉的聲音在這個時候聽起來卻格外的撩人心扉。 難怪洪尉說鄒麒唱歌好聽,路洋彎了彎嘴角,抱著鄒麒的腰,身上的困乏讓他疲憊,在鄒麒輕哼的歌聲中慢慢睡了過去。 鄒麒親了親他的頭頂,低聲說了句晚安,擁著他睡去。 ☆、 第86章 外宿必備小雨衣 路洋這一覺睡得很沉,早上鄒麒叫他的時候他直接滾到帳篷邊上繼續(xù)睡。鄒麒拉開帳篷的拉鏈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時間還早,天空有些灰沉,不過東邊已經(jīng)開始有點微微發(fā)亮的跡象,是日出即將出來的前兆。 鄒麒把帳篷拉開,清晨的冷風(fēng)灌進(jìn)來,讓他清醒了不少,回頭看了眼依舊抱著毯子縮在角落的路洋,直接過去把人用毯子一卷抱了出去。 “……”路洋無語地睜開眼睛,推了推他,跳下來,卷著毯子坐到地上,哼哼道,“腰疼,全身不舒服。” 鄒麒理了理他的頭發(fā),依舊是那一句,“習(xí)慣了就好。” “去你的?!甭费竽猛榷读怂幌拢案杏X骨頭要散架了?!?/br> 鄒麒勾了下嘴角,半蹲下來幫他捏了捏肩膀,他的手勁恰到好處,捏得路洋舒服舒服地呻吟出來,“對,那是那里……嘖,用力點?!?/br> “閉嘴吧?!编u麒加重了點手上的力道,按了按他腰部的xue道,“磨人的小妖精?!?/br> 路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爆笑出聲,笑得他使勁捶地,肚子直抽抽。 鄒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笑得打顫,站起來往帳篷走。 “哎呀媽呀,笑死我了?!甭费缶徚丝跉?,按住有些抽的肚子,“你竟然會說磨人的小妖精,哈哈哈,逗死我了,哎呀你別走啊老妖精?!?/br> 鄒麒的步子頓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昨晚還是太客氣了,早知道就該清蒸紅燒干鍋水煮都上一遍,把這只羊給吃個夠。 路洋笑夠之后,裹著毯子躺了下來。清晨的山里空氣特別好,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旁邊的樹林還有清脆鳥叫聲,非常愜意。 聽到后面?zhèn)鱽砟_步聲,路洋抬頭一看,就見鄒麒拿著牙刷和擴泉水過來,他從地上坐起來接了過來。 刷完牙之后,天慢慢亮了起來,路洋把毯子鋪到地上,跟鄒麒坐上去,等著日出。 昨天運動過度的身體還是酸得不像話,路洋干脆半躺著靠在鄒麒的胸口,手肘撐著他的大腿,手里擺弄著單反,調(diào)好設(shè)置后,舉起來對著天邊微亮的光線拍了一張。 天邊才只有一點點冒出頭的微亮,與灰藍(lán)色的天空融合在一起。 “我上一次來看日出是去年的時候,和老大他們來玩。當(dāng)時老大說交了女朋友一定要帶他來看,沒想到我先把你帶來了?!甭费竽弥鄼C笑,他坐起來,轉(zhuǎn)了個身,鏡頭對著鄒麒拍了一張。 鄒麒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為了看日出特地來露營,依他的性格,對這些根本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自從跟路洋在一起之后,以往不覺得有趣的事情,都讓他的生活變得豐富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走動,天漸漸破曉,原本如同籠罩了輕紗的天空慢慢亮了起來,東方的天際處慢慢變?yōu)槌壬?,一道光亮從天與地的交界處冒出來,擠開云層,緩緩而出。 路洋看準(zhǔn)時機手疾眼快地舉起相機抓景,調(diào)好聚焦光線快速地按了幾下快門。 旭日擠破云層,周邊的霧氣也逐漸散開,隨著它越升越高,半個天空染成了一片橙金色,燦爛奪目。 路洋靠在鄒麒的胸口去,放下相機,手指穿過鄒麒的指縫,與他十指相貼,靜靜感受這一刻的美好。 日出的時間很短暫,但是美好的東西卻留了下來。 看完日出過后,路洋低頭翻著相機里剛才拍到的照片,好幾張拍得挺不錯的,他滿意地把電源關(guān)掉,拍了拍鄒麒的膝蓋,“走走走,收拾東西洗澡去,難受死了。” “我弄你里面了?”鄒麒低頭看他。 “……”路洋一手蓋在他臉上,“咱們講話能斯文一點嗎?我還沒問你呢,你出來玩竟然還帶那個東西,簡直流氓?!?/br> “哪個東西?”鄒麒明知故問。 “你就裝吧,裝你子孫后代的東西。” “哦,昨天順手在度假村拿的?!编u麒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樣子,站起來看他,“不是出來過夜必備嗎?” “你還真是順手啊。”路洋扶額,伸手讓他拉了自己一把。 “先見之明?!编u麒把拉起來,“不然昨晚就該背你下去洗澡了。” 他的話讓路洋又想起昨晚的事情,頓時脖子都紅了,轉(zhuǎn)身往帳篷那邊走,“閉嘴吧你,我去看看我的魚?!?/br> 鄒麒笑了下,跟了上去。 裝魚的小桶在放在帳篷邊上,路洋走過去就看到地上躺著一條魚,他蹲下下去用手翻了翻,發(fā)現(xiàn)魚已經(jīng)死了,小桶里還有兩條正歡快地游來游去,顯然少了一條魚之后它們的空間大了不少。 “這是自己跳出來的還是被趕出來的啊?!甭费罂扌Σ坏玫卣f道,“估計是渴死的?!?/br> “被打出來了吧?!编u麒插了一句。 “估計是,3p是不會幸福的?!甭费簏c點頭,對他說,“這條死魚怎么辦?” “古有黛玉葬花,你可以葬魚?!?/br> “也是?!甭费簏c了點頭了下,“已經(jīng)夠慘了,總不能露尸荒野吧?!?/br> “其他的呢?”鄒麒指了指小桶里的魚,“一起埋了?” “咱們別這么兇殘好吧。”路洋樂了,站起來,“走了,收拾東西去洗澡。” “不葬了?” “你還上癮了你!趕緊收拾東西,去把內(nèi)褲收了?!?/br> “哦?!?/br> 兩人把東西撿好,把帳篷收起來就往山下去。下山的時候路洋感覺自己渾身不舒服,尤其是某個地方更不舒服,以至于他走路都不爽,狠狠橫了鄒麒一眼,鄒麒很識趣的把東西全背了,讓他只提了裝著兩條魚的小桶。 到了瀑布,路洋眼睛都亮了,加快步子走到湖邊,把桶一放就開始脫衣服,身上膩了一晚上,可終于能洗洗了。 他把衣服脫光就直接下了水,爽得大呼了一聲過癮。 鄒麒把東西放下,也脫了衣服下去,不說路洋膩,他昨晚才是出汗最大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