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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江湖朱顏淚在線閱讀 - 【江湖朱顏淚】(11)出發(fā)

【江湖朱顏淚】(11)出發(fā)

    作者:hollowforest

    2021年1月21日

    字數(shù):14000

    日落西山,暮云繚繞。

    殘陽余暉中,兩輛馬車一前一后從青龍山山腳下的樹林中那條雜草叢生的黃泥道緩緩駛出。

    當經(jīng)過那歪倒在地刻著“東山村”三字的木牌后,四匹馬都開始打著響鼻突然駐足不前了,在車夫一連幾聲“駕”,甩動著韁繩拍打著馬匹的身軀催促后,那馬蹄才又不情不愿地抬起,拖著沉重的車廂繼續(xù)往前。

    隨著馬車緩緩駛進村落中,一幅殘酷的畫卷徐徐展開,村道上、籬笆內(nèi)、荒地上……,隨處可見穿著粗麻布衣的村民尸體,大多是老弱病殘,但偶爾也能見到幾具旁邊散亂著農(nóng)具試圖負隅頑抗的青壯尸體。

    毫無疑問,驚擾了馬匹正是籠罩著村莊的血腥氣味,雖然很淡,但對于畜生那靈敏的鼻子來說足夠刺激了。

    “怎么了?”

    后面馬車車廂里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然后車廂的簾幕稍微被揭開少許,很快又落下,然后一名婦人聲音回應(yīng)道:

    “這里被山賊流寇屠村了?!?/br>
    “哦?!?/br>
    那婦人倒是有些見識,只是瞄了一眼就從那不規(guī)則的創(chuàng)口看出是山賊匪寇作為。雖然此村地處邊境,又因南唐與吐蕃再起兵鋒,被吐蕃番兵掃蕩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無論是吐蕃或是南唐的邊軍,屠殺對方平民時向來是干凈利落,要么一刀封喉要么一槍穿心,不會在一具尸體上出現(xiàn)這樣橫七豎八的追砍刀口。

    這場屠殺應(yīng)當是發(fā)生在一兩天內(nèi)的事情,刨去早春氣溫寒冷的因素,尸體一點腐敗的跡象也沒有,甚至還沒有被那野狗走獸啃咬。

    后面的車廂沒了聲音,前面的車夫卻嘆了一口氣。

    死的已經(jīng)解脫了,但活的還要繼續(xù)受罪。

    亂世之中,有些人命不值錢,有些人命卻很值錢,青壯幾乎全被擄掠走了,男的要么入伙落草為寇、要么淪為奴役;女的自不必說了,下場要悲慘得多,多數(shù)淪為供山賊土匪泄欲的免費娼妓性奴沒,個別稍有姿色的,會被收做壓寨夫人為匪首傳宗接代。

    “吁——”

    兩輛馬車最后在村子中央的一座院落前停了下來。這院落是這村子里二十幾戶人家中唯一用泥磚砌的圍墻,這偏遠山區(qū)的村落不會有什么富豪,如此做派多數(shù)是村長的宅子,卻是天色已暗,馬車一行居然決定在這剛遭屠殺的村莊里停宿,因而選了最舒適的院落。

    兩輛馬車只有前面那輛坐著車夫,車夫是一名女子,斗笠下是一張容貌艷麗的鵝蛋臉,只是略顯憔悴,減弱了幾分英氣。各自雖然嬌小,但體態(tài)豐滿,身著翠綠武服,烏黑長發(fā)編了一條粗辮子從粉頸滑落搭在飽滿的胸脯上,背著一桿狹長的刀。馬車剛挺穩(wěn),那條黑辮子甩起落下,女子從車駕上輕躍下去,動作輕盈,落地無聲,顯示出一身不俗的修為。

    女子落地后,一腳踹掉院落剩下的半邊木門,那木門倒下去后嘭的一聲,掀起一陣煙塵。在揚起灰塵中,女子看見那院子里的泥地上躺著一具赤裸女尸,女尸雙手手腕被布帶捆綁著,雙腿左右攤開,下身一片狼藉,周邊散落著撕毀的衣物,顯然是遭強暴后被人殺害。

    看到這樣凄慘的畫面,女子只是輕微地皺了一下眉,但很快就舒展開。她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先撿起地上一根布帶纏住手掌,再彎腰一手抓著女尸的脖子,卻像提著貓咪一般輕松將女尸提起,然后出門,朝院落對面房子的破窗一丟,直接把女尸丟進了對面房子內(nèi)。

    如此又進去出來三次,前后一共丟了四具尸體,女子才走到后面的馬車邊上,說道:“主子稍等,艷奴進去整理下屋子?!?/br>
    “去吧?!?/br>
    就在“艷奴”在宅子里清理著的時候,村子的另外一頭隱約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卻是在村口的位置停了下來。

    村道是八字型,來人尚未發(fā)現(xiàn)馬車,那咯嘚的馬蹄聲緩緩地朝這邊過來時,騎馬的人卻開始交談起來:

    先是青年男子的聲音:“……,是這兩天的事。哼——!到底還是來遲一步?!甭曇糁型锵Т笥趥?,聽起來不像是為村民的遇害感到悲憤,卻更像是因為失去了某種表現(xiàn)機會的懊惱。

    另一把粗獷沙啞的漢子聲音略微沉吟了一下,卻是附和了那青年男子的話,說道:“劉公子倒不必自責,時逢亂世,這條村子不過是諸多中的一座罷了。這幫山賊在此帶盤桓有一陣子時間了,州府那邊忙于應(yīng)對吐蕃的侵擾,一直未能騰出手來處理,致使那山賊禍害周邊村落。我們雖然身為正道武林的一份子,除惡乃是分內(nèi)事,卻也不能全然代行朝廷的職責,只能遇上之時盡一下綿薄之力罷了?!?/br>
    “倒也無法全然怪責州府,如今南唐與吐蕃再起兵事,曲州地處邊境,直面兵鋒,這小股山賊如何顧得上……”成熟婦人的聲音為州府辯解了一句:“倒是一個月前州府就已經(jīng)派遣專使鳴鑼示警,這村子可能不舍離開故土,以致遭此慘禍?!?/br>
    另外一把清脆如鶯啼的女聲響起,聲音中帶著哀愁:“舒然鮮少下山,雖然此等事一直有所耳聞,親眼瞧見卻是第一遭。哎……,昔日盛唐威蓋四野時,何曾有這般遍地尸骸的境況……”

    一把略顯尖銳的聲音響起

    :“葉師妹悲天憫人,此番請纓上山剿匪,定要為此地……”

    “嗯?”粗獷聲音打斷了尖銳聲音的話。

    卻是終于瞧見了那兩乘馬車,勒馬停了下來。

    五人五馬,三男兩女,其中兩批黑馬上的一胖一壯男子穿著相同款式的藍色勁裝,棗色馬上一名白色長袍身形高瘦的青年,棕色馬上是一名成熟美婦,隨云髻上插了一枚金釵,一張鵝蛋臉上柳眉鳳眼,豐厚的朱唇左下點了一顆美人痣,讓一臉嚴肅的面容帶了幾分天然的媚意;最后白馬上乘的卻是個身材婀娜的少女,二十歲上下年紀,面容與美婦相似,身穿紫色女式武服,披著黑色的披風,披風的肩扣是一枚銀質(zhì)樹葉,相貌清秀大方。

    這時,屋內(nèi)的女子也從院落里走了出來,看見五人,卻是一言不發(fā),緩緩地把背后的刀拔了出來。

    那白衣青年眉頭一皺,也把手握在腰間劍柄上,正待把劍拔出來,然而身邊那壯實中年漢子伸手一攔,卻是對著女子先開口道:“姑娘莫要誤會,在下乃宜山劍派劉橫山,此來是剿滅此帶一伙山賊,并不是那劫道惡徒”。

    劉橫山卻是瞧見那女子眼神內(nèi)斂,顯然也是一名內(nèi)家好手,于是先報了宗門。待報過宗門,他才看見女子腰間掛了一件拇指大小刀鞘的掛飾,旋即又面露喜色,未等那女子開口,又說道:

    “可是矩州青霞派的朋友,我與貴派柴博文兩年前曾結(jié)伴同游江南,不知道這位姑娘是柴兄的……”

    本來一臉警戒的美婦正打量著周邊的環(huán)境,聽見青霞派三字,輕微皺起來的眉頭倒是舒展開來。那青霞派乃是矩州名門正派,門派武學以刀法為主,經(jīng)營鏢局生意,掌門又兼州府府兵教頭,在周邊幾州頗有名聲。

    于是她接上了劉橫山的話,卻是簡練地報了名號:”在下宜山派莫嫣然。”

    “宜山派葉舒然”“黑鷹幫劉一宗”“宜山派魏旭”

    其余三人聽見劉橫山與美婦分別報了名號,也一拱手跟著報了名號,然后五人紛紛下了馬來。

    一直面無表情的女子,在聽到“青霞派”和“柴博文”后,牙關(guān)卻是突然咬緊,臉色上血色唰地變得慘白,雙目閃過一汪波光。

    但這樣的異色很快就消退了。

    女子低下頭去,那刀也垂落下去,但就在四人心里一松時,那女子又抬起頭來,面容冰冷,那刀也跟著抬了起來。

    這詭異的舉動,讓五人面色一霖,那剛剛稍微松弛了少許的心又緊了起來。

    但隨著后面那輛馬車車廂內(nèi)傳來一聲輕咳,女子身軀一震,卻是解下背上刀鞘,歸刀還鞘后,居然當著帶著疑惑不解神色的四人面前,在那馬車車架邊上跪趴了下去,低聲說道:

    “請主子下車。”

    女子話音剛落,那車廂簾子掀開,一名劍眉星目,身材挺拔的灰袍男子從車廂內(nèi)鉆出來,然后居然踩著女子的后背從馬車上下來了。

    “事有蹺蹊。”

    莫嫣然低聲給其余四人提了醒。可不用她說,在場的都不是傻子,早就瞧出不妥之處:這青霞派的弟子居然給人做了奴仆?還是如此低賤的姿態(tài)?

    看那青年年紀與這邊黑鷹幫的劉一宗相仿,估計也是二十出頭的模樣,卻不知道是何等人。

    劉橫山緩緩地把劍從腰間劍鞘拔了出來,五人之中,這幾年就數(shù)他行走江湖最多,他已經(jīng)異常敏銳地覺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那女子腰間的刀鞘標識他看得分明,卻正是青霞派真?zhèn)鞯茏硬趴膳宕鞯膶iT標識,一如他們宜山派的桑葉扣,但堂堂一名名門正派的真?zhèn)鞯茏泳尤怀闪藙e人的奴仆?就算是派中長輩,也斷無這般對待后輩的舉動。

    能做出此等舉動的,只有——

    魔門。

    但還未等接收到莫嫣然眼神示意的劉橫山再次開口詢問,卻聽見一陣叮鈴聲,馬車的簾幕再度掀開,又鉆出一名與莫嫣然年紀相仿的熟婦。

    那名熟婦彎腰出來之際,五人瞧得分明,胸前一對巍峨山峰倒掛下來,隨著那婦人的動作搖晃著,那披雪一般的白rou抖動著,讓山峰間那深深的溝壑也時而擴張時而閉合,不但男性,就連兩名女性也看得目眩。

    一時間,五人十目,那視線全都集中在這名婦人身上。

    那婦人烏黑發(fā)亮的頭發(fā)沒有細致打理,無笄無釵,只是用一條細麻繩隨意地綁著在腦后上方盤了個圓髻,碎發(fā)如同雜草般隨意垂落。那幾率凌亂發(fā)絲下,臉上戴著一塊紫色繡花面巾,看不清模樣,只能看見一對眼眸子,那眼皮子仿佛略微沉重般自然低墜著,導致那睫毛修長的眸子像是瞇著又不是,加上那略微明顯的眼袋子,哪怕看不到臉蛋也給人一副睡眼惺惺的感覺。

    眼皮眼袋中間夾著的那烏黑的眸子,渾濁不清,沒有一絲神采,略顯呆滯地朝著五人這邊來,瞳孔內(nèi)看不到任何情緒,驚奇、疑惑、不悅、警惕……,統(tǒng)統(tǒng)沒有,感覺上她看的不是五個活生生相貌體格各異的人,而是一堵冷冰冰的墻壁一般。

    可這一切,完全無法抵擋這婦人散發(fā)著耀眼光芒一般引人奪目,卻實在是當那婦人在泥地上站立自然挺直身軀后,展現(xiàn)出來的那叫男的勾魂奪魄、叫女的羨慕嫉妒的,豐腴得夸張的驚艷身段:

    把胸前衣服撐得飽滿滾圓的胸脯,巍峨挺拔,以至于被撐實的胸衣,能清晰地看到圓

    球狀的山巒頂端那兩顆明顯的凸點;在這初春時分但氣溫仍舊冰寒刺骨的時節(jié),那婦人上半身竟只穿了一件訶子并未套上外衣,相對于宜山派莫嫣然與葉舒然這兩名披著氅衣的母女,婦人這種裸露雪頸、香肩、大片乳rou、藕臂及一截蠻腰的穿著,已經(jīng)不是不莊重而簡直就是yin穢異常了;

    下身雖然穿著一襲長裙,但腰帶似乎異常寬松,讓這條長裙的群腰下墜著,不但裸露著婦人一大片小腹,甚至能看到小腹與大腿那兩道皺褶線,還隱約能看到被落日余暉染了少許黃銅光澤的腹部上,那肚臍眼下方似乎隱約露出一抹散亂如雜草的黑色……

    對面三位男性一時間居然都看癡了,腦里控制不住地浮想聯(lián)翩起來,若是那夫人轉(zhuǎn)過身來,想比能清晰看到形成寬大腰胯的豐臀相互擠壓出來的另外一道溝壑了……

    另外這條翠綠長裙群腰低墜之余,兩邊居然像是被一把利刃割開一般開了兩道長長的口子,那口子幾乎開到了腰帶處,讓婦人其中一條修長的美腿就裸露在外之余,又讓三位男性忍不住再次聯(lián)想,只需輕輕揭開少許,就能看到那婦人胯間那芳草兮兮、溪流潺潺的春光四溢的妙處……

    沒有人會懷疑,擁有如此身段的婦人,那面巾下必然也是一張銷魂蝕骨的美艷面孔。

    三人不約而同地干咽了一口唾沫,但喉管涌動,什么也沒有吞咽下去。

    這讓五人呼吸為之一窒的婦人,最怪異的卻是那對赤裸著的藕白手臂,一對手臂在滾圓的乳球下方被布帶一圈又一圈地捆綁起來,卻也像是故意為了托著那兩對沉重的乳球,好讓這對本就傲然的雙峰顯得格外挺拔才如此綁起來似的。

    但讓五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卻是那婦人站立身子后,再輕微舒展一下,讓那對豐滿rou球再度搖晃著后,從面巾下傳出的話語:

    “活的?死的?”

    那低沉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如同那對眸子一般,毫無情緒。

    “鏘!”“鏘!”“鏘!”

    三聲武器出鞘的聲音響起,除了那莫嫣然和已經(jīng)悄悄把劍拔出來的劉橫山,其余三人同時把劍拔出在手。

    “嘿,天道無常啊,這老天爺,瞧著不順眼時一腳就把小爺踹下山……,賞臉時嘛,狗娘養(yǎng)的,這荒山野嶺的居然還能平白送兩個美人兒上門來,還他娘的是一對母女……”

    這時灰袍青年嘴角一抽,牽起邪異的笑容,一對眼睛更是異常yin邪地在美婦莫嫣然身上打量著,很快又轉(zhuǎn)到葉舒然身上。

    那目光如同老鷹瞧見了獵物般,銳利無比,又仿若能看到兩人的衣裳內(nèi)去,將她的身體看得分明。

    這種冷冰冰的眼神讓葉舒然感到通體發(fā)寒起來。

    那青年繼續(xù)yin笑說道:“母親臉蛋兒身段均不錯,倒是吃食上虧待了自家女兒罷?這女兒胸脯比起母親的欠缺了一些啊,但臀胯倒是挺翹飽滿的,相貌倒是不錯,滿滿的書卷味,倒也新鮮。”

    男子頓了一頓后,森然一笑,再說道:

    “自然是——男死,女活?!?/br>
    “好膽——!”

    灰袍青年話音剛結(jié)束,那邊一聲怒吼,被人如此評頭論足的莫嫣然只是臉色一凜,但卻沒有動怒,反而輕輕舉起手來示意女兒不要輕舉妄動,又打了個暗號,卻是示意女人見機就跑!

    葉舒然是五人中年紀最為稚嫩的,但對那些調(diào)戲的話也如母親一般只是皺起了眉頭。

    倒是那黑鷹幫的劉一宗卻砰然大怒,在青年說至半途時就按捺不住欲提劍就上,只是被莫嫣然抬手攔住,等青年說完,那一肚子火卻是再也收不住從那眼睛中噴了出來般,他先是抖了一朵劍花,好膽喊完,喊到“讓你見識風雷劍法的厲害”,人就往那青年沖了過去。

    一邊的劉橫山臉上陰晴不定,本欲先行觀望一番,但師弟魏旭身形一動,朝一邊躍去,卻是為劉一宗壓陣起來。

    然而就在他想要請示莫嫣然的時候,那脖子尚未轉(zhuǎn)過去,就瞥見隨著劉一宗沖了出去,對面那婦人也動了起來。

    而婦人身形一動,那比劉一宗快樂兩三倍的速度讓四人臉色劇變,卻是瞬間那心就直墜深淵了去。

    逃——!

    除了劉一宗,其余四人心里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這個字。

    而劉一宗心里剛冒出“不好——!”,手中長劍尚未遞出去,更遑論施展何種招式,往前沖的步伐剛剛止住的時候,那婦人那在夕陽余暉中猶如鬼魅一般身形就已經(jīng)后發(fā)先至起沖到了他身前。

    蒙面婦人裙子飛揚起來,整個下體此刻一覽無遺,但此等春光除了靠著車廂看戲的青年外,哪里還有人有心窺視?

    一條修長潔白的長腿驚雷閃電般踢出,那套著白布襪子、穿著粉色繡花軟鞋的腳正中劉一宗胸口心臟部位,只聽見“啪嘞”骨頭碎裂的聲音和重擊的悶響傳來,劉一宗才發(fā)出“呃!”一聲,人被踹得倒飛出去的時候,那鮮血已經(jīng)先于聲音一步從嘴里吐出,待“嘭——!”一聲撞在黃泥磚墻上再滑落地面時,身子歪倒下去,一動不動,卻是直接被那婦人一腳踹斃了。

    修為高下之差如云泥之別。

    “跑——!”

    劉橫山大喊一聲,拔出腰間匕首甩手朝蒙面婦人丟出,然后自己轉(zhuǎn)身翻身上馬,一扯韁繩就欲逃離。

    但他人剛坐

    在那馬鞍上,卻驚恐異常地發(fā)現(xiàn),那十來步的距離對那婦人來說卻有如咫尺般,一腳踹飛了劉一宗后,輕微一蹲一伸展,人再次電射而出,擦著他甩手丟出的匕首已經(jīng)飛射至馬前。

    此刻施展任何招式也是枉然,生死關(guān)頭,劉橫山本能地刺出了這輩子最快的一劍,然后絕望地看著那婦人身子一旋輕易避過他的長劍,然后旋轉(zhuǎn)中,一個鞭腿朝著他抽了過來。

    又是“啪嘞”一聲,劉橫山左臂被抽中,整個人飛摔下馬。

    當劉橫山砸在地上,嘴里噴著鮮血,尚未來得及忍痛爬起,只聽見一聲高昂的馬匹嘶鳴慘叫,一抬頭,眼前一黑,滿目皆是那馬匹身體的毛發(fā),然后眼前一黑,上半身已經(jīng)被那飛過來的馬匹那沉重的身子砸中,馬身外的那兩只腳只抽搐了幾下,就軟了下來。

    那邊原本打算給劉一宗壓陣的魏旭已經(jīng)頭也不回剛跳上屋頂,蒙面婦人先一腳挑起掉落在地上的劉橫山的鋼劍,然后又一腳抽在劍柄上,那柄鋼劍化成一道虹光射出,準確地從背后沒入魏旭的身子,刺穿心臟,還帶動著那肥大的身子往前撲到,從屋頂滾落下去,嘭一聲落地后,再無聲響傳出。

    不過十數(shù)呼吸的時間,三名好手就已經(jīng)命喪黃泉。

    五人中修為最高的是身為宜山派副掌門之一的莫嫣然,然而,修為帶來的見識卻讓她比其余四人更能明白蒙面婦人那速度意味著什么,她不但沒有動手,甚至還喪失了逃跑的勇氣,面如死灰地站在原地。反而她那江湖經(jīng)驗最為淺薄的女兒葉舒然,看到蒙面美婦動手后,雖然腦子里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跑,但當劉一宗被婦人一腳踢飛后,略微遲疑,卻是趁著婦人對自己師兄出手的時候,咬咬牙,提著劍沖向了馬車那邊的灰袍青年。

    “倒也聰慧。”

    長劍即將加身,青年卻并無懼色。

    葉舒然的選擇是當下最正確的。

    然而,正確卻不代表可以成功。

    咣,站在青年不遠處的女子,手中薄薄的柳葉刀刃一震,然后化成一道匹練,直接朝著葉舒然的腰部掃來。

    看到那道迅疾的刀光,葉舒然終于絕望了,卻是發(fā)現(xiàn)那被人踩著后背下車的青霞派女子,其武功修為居然還在她之上,如今那把青年擒住作為人質(zhì)的打算卻終究是白日做夢。

    然而,讓葉舒然更意料不到的是,她剛招架住第一道刀光,兩人尚未開始一番纏斗,在葉舒然咬咬牙略微后退要施展劍招的時候,一根淡黃色的軟鞭如同一條會飛的毒蛇一般從車廂內(nèi)射出,一下纏住了劍刃。鞭子不過抖了一下,一陣巨力從劍身傳來,葉舒然運足內(nèi)力也無法抓握住劍柄,那長劍直接被鞭子扯得脫手而出。

    戰(zhàn)斗徹底結(jié)束。

    ——

    篝火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橘紅色的火苗搖曳著,一邊驅(qū)散著黑暗,一邊也將整個院子照的鬼影幢幢。

    那匹被姜玉瀾一腳踹開的馬被韓云溪命令姒艷宰殺了,如今卸了一條健壯的后腿架在篝火上炙烤著。姒艷的冷月刀也因此成了廚刀,在馬腿上劃出一道道割口,抹上鹽巴灑上香料,隨著馬腿的油脂滴落火堆中發(fā)出滋滋聲,很快濃郁的烤rou香味就在整個村莊里彌漫開來。

    只要不是赤地千里,行走江湖的人總不缺一頓飯吃的,只是亂世之中,馬比人貴,一匹這樣的駿馬換兩到三名姿色中等的女奴完全沒有問題,就這般把馬宰殺作為食物,這一頓飯卻比在皇城的酒樓擺上滿滿一桌更奢侈得多。

    韓云溪從白瓷碗里拿起一塊撕開的熟馬rou,在醬料盤里輕微一點然后遞送到母親嘴邊。

    姜玉瀾的面巾已經(jīng)被解了下來,那張成熟冷艷的面孔此刻依舊是黃昏殺人時那般略帶呆滯,她的雙手仍舊被綁在胸下,沒有了雙手她只能像這樣被兒子喂食,那馬rou送到嘴邊就張開朱唇,那皓白牙齒咬住馬rou,舌頭一卷將馬rou納入口腔中,開始細細咀嚼起來。

    而這個時候,坐在韓云溪右側(cè)的蕭月茹也撕了一塊馬rou遞到他嘴邊,他張嘴一口咬住馬rou,連帶蕭月茹的手指也含了進去,還故意吸吮了一下,但這種調(diào)戲行為換來的只是蕭月茹一道略帶幽怨的瞪視,那眼神瞪完韓云溪又刮了一眼姜玉瀾,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安。

    這些小動作韓云溪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對此只能一笑了之。

    雖然蕭月茹那張成熟無比的臉露出這樣小女人般的姿態(tài),讓他感到異常新鮮美妙,但是2個多月過去了,蕭月茹不但沒法像接受姒艷這樣的女奴一般法接納母親,反而還經(jīng)常故意做出一些爭風吃醋行為,這讓他有時候也頗感無奈。

    “唔————!”

    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聲沉悶的痛哼,卻是被擒的葉舒然發(fā)出的。

    此刻她被剝光了衣服,赤裸著身子雙腿岔開跪在篝火旁邊,雙手上了鐐銬被拷在背后,臀部下面的雙腳也上了鐐銬被兩指長拇指粗的鎖鏈連在一起,而手銬的鎖鏈和鐐銬的鎖鏈交叉連在一起,這么一來,她就被強迫形成跪著挺身的姿勢。

    一根細繩掛在葉舒然脖子后面,然后兩端分別綁著她乳首兩顆粉嫩的rutou,讓她兩只本來就豐滿挺翹的奶子被扯得微微抬起。

    那雪白的乳rou上能清晰地看見幾道鞭痕。

    姒艷從烤架上割下一塊正滴著油脂、熱氣騰騰的馬rou后,居然直接就丟在了葉舒然的奶子上

    ,燙的得葉舒然的身子一顫,那卡著木環(huán)被迫張開的嘴巴里,從喉管深處發(fā)出一聲痛哼,然后又一連串難受的吟叫。

    葉舒然雙目通紅,但眼淚卻早已哭干了,那帶著懊悔和迷茫的眼珠子,此時情不自禁地往旁邊斜斜看去。

    母親莫嫣然此刻與她一般赤裸著身子,但不同的是,她是被強行剝光了擺成這樣的姿勢的,而母親……

    她被那鞭子捆著,親眼目睹韓云溪和自己母親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然后雙目落淚的母親先是滿帶羞慚地看了她一眼,就轉(zhuǎn)過頭去,隨后輕微地點了點頭。然后葉舒然看著韓云溪把手放在了母親的胸脯上,抓住母親的胸脯肆意地揉捏著,不可置信地的是母親居然只是顫抖著身子,沒有任何一絲反抗……

    母親那身衣衫是自己脫下來的……

    這是葉舒然此刻感到迷茫與絕望的根本原因。

    “啊——”

    那邊莫嫣然一聲嬌吟,她此刻如同一只溫順的母狗一般趴在地板上,韓云溪就坐在她光潔的背面上,卻是蕭月茹從葉舒然的奶子上取過那塊馬rou,居然放到她兩片臀瓣下掛著兩片褐色肥厚逼唇的私處一搓,那嫩rou被馬rou一燙讓她忍不住叫喚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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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云溪無奈地看著蕭月茹帶著壞笑把那片蘸了莫嫣然逼水的馬rou放進他手中的瓷碗,白了她一眼,但蕭月茹這種行為對他來說某程度也是一種讓他感到“性”奮的把戲,他也不動聲色地等那塊馬rou冷卻了少許,撕下來遞到母親的嘴巴里。

    看著篝火入了神的姜玉瀾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jié),依舊木然地把那塊馬rou用舌頭卷進口腔內(nèi),慢慢地咀嚼著。

    ——

    “恢復多少了?”

    “四成……,五成?不過真動起手來,我想也就只能發(fā)揮三、四成。”

    姒艷收拾好的房間里,蕭月茹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剛剛盤腿調(diào)息完畢。

    房間中央的火盆只能驅(qū)散春夜的寒涼,并不能帶來多少熱量,但她雪白的肌膚上此刻布滿了汗珠子,韓云溪坐在一旁,一邊拿著汗巾給她擦拭,自然也不忘順手揩油。

    “不過是兩個來月,有此等效果已經(jīng)是匪夷所思之事了,倒也急不來?!?/br>
    蕭月茹沒好氣地白了韓云溪一眼:“哼,哪里是我急了,分明是你急了?!?/br>
    韓云溪一邊繼續(xù)捏弄著蕭月茹的奶子,一邊嬉皮笑臉地辯解了一句:“這還不是為你我安危著想嘛……”說完,卻又皺起眉頭嘆了口氣,又說道:“唉……,你那邊進展神速,我這邊卻在原地踏步,凝練出來的內(nèi)力一絲一毫都被身體吸收了去……,猶如竹籃打水,一點進展也無。”

    “哪里是沒有進展?!笔捲氯阕旖菭科鹈男Γ焓置巾n云溪胯下,手握在韓云溪的陽具上,沒擼動幾下,那根軟綿綿的家伙就膨脹翹立起來:“我看你那所謂的天魔功就是個專門練了折騰女人的玩意,哪有內(nèi)功修煉后能讓這根害人玩意變得更粗更長的……”

    胯下陽具被撩撥,韓云溪下意識運起天魔功,經(jīng)脈中游走的真元在下腹凝聚,然后居然灌注在陽具中,原本就粗大的玩意此刻在真元的灌注下,居然像是憑空長了肌rou般……

    韓云溪終于明白公孫龍那根折磨得母親死去活來的駭人玩意是怎么來的了……

    但他并沒有因此興奮,反而嘆了口氣:“這除了用來喂飽你這妖精,我難道還能靠這桿金槍御敵嗎?”

    “也難說得緊,萬一對面是位深閨怨婦,你褲子一脫,說不準對方就跪了下來給你添roubang子了?!笔捲氯阏f罷,身子俯下,那沉甸甸的奶子砸落在床褥上,張嘴就含住了韓云溪的roubang,但沒舔弄幾下,又抬起頭來,一巴掌輕拍了一下韓云溪那被自己含得濕漉漉的陽具,卻又說道:“哼,用它喂飽你家那條母狗,再用那條母狗去御敵不也是一樣的嗎?”

    ……

    對于蕭月茹的轉(zhuǎn)變,最為推動者之一的韓云溪自己也覺得相當怪異。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變故后,蕭月茹仿佛涅槃重生一般,和之前那個心事重重、唯唯諾諾的女人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甚至沒有了過去當掌門夫人的那種身居高位的盛氣,反倒變得越發(fā)小女人姿態(tài)來了。

    返璞歸真了?

    昂或是……

    韓云溪可不相信一個人就如此徹底地轉(zhuǎn)變了,但這到底是一種掩飾還是一種麻醉,他也猜不透。但對于他來說,至少事情再次朝著好的那邊出發(fā)了,尤其是在他犧牲了自己一身內(nèi)力助蕭月茹修復丹田后,蕭月茹看待他的眼神,相比過去因為利益與形式的屈服,開始多了一絲純粹的感情在里面了。

    但韓云溪享受之余,內(nèi)心依舊有些隱隱不安,若果蕭月茹知道盤州城的局是他所布下的,想必蕭月茹此刻定會毫不猶豫取他性命……

    “在想什么呢?”

    “沒有……,為何你就不能接納我母親?”

    蕭月茹自然是無法得知韓云溪內(nèi)心在想什么,見他突然走神,卻以為他是在想她和姜玉瀾的事情,聽見韓云溪的話后,心里更是冷哼一聲,嘴上也不饒人:

    “哼,母親?,哪有母親被自己兒子像一條牲畜一般cao弄的?”

    她如此對待姜玉瀾是故意為之。

    “怎么就不行了?

    歸根到底她還不是一個女人,女人長了那地方就該挨男人cao!”

    韓云溪說著,臉上裝出惡狠狠的模樣,把蕭月茹往床上一推,翻身上馬,然后腰肢一挺,那根巨陽準確無誤地擠開蕭月茹微微濕潤的逼xue,直接就捅到了花心眼里去了。

    “呃——!”

    蕭月茹蕩叫一聲,但實際上她并無太多情欲,所以一聲討好韓云溪的叫喚后,她繼續(xù)說道:

    “她現(xiàn)在失憶了,你可以隨意拿捏她,若果一輩子就這樣了倒也好,只怕萬一……”

    “嗯……”

    韓云溪停止了抽插,苦笑道:

    “其實我倒是想她把一切想起來?!?/br>
    “為什么?哼,她要是想起一切,再想起你對她做的那些事情,怕不是會直接一腳把你踢死,然后再一腳把你的命根子踩成rou醬?!?/br>
    “嘶——”

    聯(lián)想著那樣的畫面,韓云溪臉蛋一抽,但很快還是正色道:

    “哎,不管怎么說,她畢竟是我母親,如今這樣,卻像是某個空白的靈魂占據(jù)了母親的軀殼一般?!?/br>
    蕭月茹不再說話,沉默了半晌,就當韓云溪打算再次挺動下身的時候,卻又突然開口說道:

    “我想回去了?!?/br>
    蕭月茹這莫名其妙的話,韓云溪也愣住了,一時間沒有弄清楚蕭月茹的意思:“回去?南詔?”

    “不,回室韋?!?/br>
    “室韋……”韓云溪沉吟了一下“你想回家?”

    “家?如今郎君去哪里,奴家的家就在哪里……”蕭月茹臉上泛起一絲落寞“哎,說起來,我的經(jīng)歷和你卻也有些相似,不過當初我是自己選擇離開的。”

    韓云溪干脆把roubang拔了出來,在床的另一邊躺下,蕭月茹翻了個身挨在韓云溪身上繼續(xù)說道:

    “這都四波了,前天才截殺了青霞派的追兵,如今又結(jié)了新仇……”

    “你如今不但被逐出了太初門,還不容于整個正道武林,現(xiàn)在我們是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們沒有根基,像今日那些落單的,靠那母狗尚且還能輕松應(yīng)付,但你看,青霞派不過損失了一趟鏢和兩位親傳弟子,就能發(fā)動如此力量查到我們的行蹤追了上來。今天那兩個宜山派的,一個是掌門夫人,一個是掌門的女兒,還有一個是什么黑鷹幫幫主的兒子,我瞧這事最多也就能瞞半個來月,不出二十天這事定然會被發(fā)現(xiàn)的。萬一又如青霞派那般,請了個擅長追蹤的捕快來……,你也知道那母狗修為再高,如今也就能發(fā)揮個一兩盞茶的時間,萬一對方邀請了不輸于她的好手……,哼,你倒是一死了之了,可憐我們幾個女人難免又會淪為娼妓……”

    “你說的什么鬼話,什么我一死了之……”韓云溪這般抱怨著,但也清楚蕭月茹的擔憂并不是杞人憂天,但他還是說道:“就算宜山劍派的人又或者黑鷹幫追尋到此地又如何?誰能知道是我們干的?青霞派那次是有人跑了……”

    蕭月茹卻是一聲冷笑:

    “哼,你倒說得輕巧,但你總不成像之前那女捕快,人家堅貞不屈,你玩了幾天膩了就殺掉埋了。這莫嫣然怕死得很,沒動手就屈服了,對你必定是千依百順的,這樣奴兒你舍得殺掉?你不殺,留著那兩母女,總有一天會被相熟的人會遇見。”

    “呸,見了就見了,屆時都不曉得是什么時候的事了?!表n云溪摸著蕭月茹的秀發(fā):“當務(wù)之急是你早日恢復修為,我想辦法為母親續(xù)上手筋,只要我天魔功修煉成功,這江湖我們何處去不得……”

    “如今我們還是按照計劃來吧,在曲洲置辦完相應(yīng)事物就取道吐蕃到吐谷渾,再前往西突厥取了我的東西。再找出清靜的地方,潛心修煉一番,然后我們再去室韋助你奪回族長之位?!?/br>
    韓云溪說罷,拳頭握緊,發(fā)出啪嘞的聲音來。

    還有太初門!

    ——

    韓云溪推開房門進去時,母親姜玉瀾坐在床邊,上身不著片縷,裸露著豐滿的奶子,下身倒是束縛著腰帶和一條看看遮擋住私處的褻褲。

    韓云溪沒有掩蓋自己那yin邪的目光和笑容。

    在兒子面前袒胸露乳,然后還被兒子如此無禮地打量著,姜玉瀾的表情看來顯得異常的淡然,只是聽到兒子一聲:“怎么了?”后,情緒才稍微有了少許波動。

    她冷地看了韓云溪一眼,這讓她異常難堪的場面就是自己這個兒子一手造成的,如今卻要“明知故問”……

    可她無法發(fā)作。

    “我……”

    姜玉瀾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喊兒子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相應(yīng)的“受辱”準備了,但沒想到那話到了嘴邊,又再次卡住了……

    偏偏這個時候韓云溪搬了一張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來,那盯著胸乳的目光卻開始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腹部上。

    這種挑釁的行為卻沒有再讓姜玉瀾生出殺意,只是略微慍怒,包含不滿的一聲“你——”之后,和上一刻一般,下面的話又說不出來了。

    自己內(nèi)心左右拉扯,讓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如同此刻的膀胱一般,脹得發(fā)痛起來。

    瞧著自己母親欲言又止的模樣,韓云溪心里卻是在冷笑,他當然知道母親搖鈴喊他過來所為何事:

    母親內(nèi)急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他要給母

    親配上這條掛著鈴鐺連著褻褲的腰帶的原因,雖然母親被皇妲己挑斷了雙手的手筋,但作為一個武人,依靠雙腳把褻褲脫下也并非難事,但那條褻褲縫在那條扣得死死的腰帶上就不一樣了,母親要么求助于他,讓他這個兒子為她脫褲子,要么就直接憋不住失禁尿在褲子里,結(jié)果到頭來還是要再哀求他這個兒子為她換褲子……

    無論是那一個選項,都逃脫不了受辱的下場。

    而韓云溪從過去兩個月的相處看來,母親更受不了的是尿褲子。所以他此刻勝券在握。他很清楚母親如果不是急得不行了,是不會喊他過來的,這也意味著如果不想更丟臉的話,留給母親那可憐的自尊的時間并不多了。

    不出韓云溪所料,姜玉瀾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后,在膀胱那愈來愈強烈的便意瘋狂催促下,雖然還勉強維持著那冷淡的面孔,但聲音卻略帶嘶啞地,終于開口說道:

    “娘……內(nèi)急了……”

    ——請求時要自稱娘。

    對于兒子這種故意加強羞辱感的要求,姜玉瀾自然是無比痛恨,但過去一個多月的抗爭失敗后,她不得不接受這樣恥辱的條件。

    而更讓她感到羞辱的是,最近這樣的條件開始變多起來了。

    “溪兒,幫娘……幫娘脫下褻褲……”

    真動聽。

    韓云溪陶醉地閉上了雙眼。

    當初公孫龍在,他終于“獲得”了母親,雖然那個天魔攝魂大法影響的“母親”并非母親,但至少在形式上他獲得了。而公孫龍被皇妲己打跑后,他以為自己會失去一切,沒想到他還是再次“獲得”母親,哪怕這一次母親也并非“真正”的母親。

    因為真的母親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

    那冷若冰霜熬若寒梅的姜玉瀾,在他的認知中是情愿死也不會受這樣的恥辱的。

    所以現(xiàn)在他很滿足了,在他找到辦法幫助母親恢復記憶之前,他要盡可能地——

    享受這樣的“母親”。

    姜玉瀾說完后,閉上了雙眼,但肌膚傳來的觸感卻讓她在腦里無法克制地描繪出那羞人的畫面,兒子是如何摸著她的小腹,然后撩撥著腰帶上方露出的那幾縷恥毛,然慢吞吞地幫她解下腰帶……

    不過,雖然異常羞恥,但這對姜玉瀾來說,卻在某程度上算是一種解放。萬事開頭難,有些堤壩,只要有了缺口,崩潰起來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所以,當褻褲滑落在地上的時候,她在兒子面前徹底裸露身子了,她反而放松了下來。

    然而……

    “云溪……你干什么?放下我——!”

    姜玉瀾叫喚了起來,卻是她被韓云溪在身后一把抱了起來。

    這卻和往常不一樣,往常韓云溪替她脫下褻褲后,在野外她會自尋尋找遮蔽物排泄,如果是住宿則會尋找容器,但此刻韓云溪抱起她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親自幫她這個母親——把尿。

    而韓云溪也是這么說的:

    “母親,讓孩兒來幫你吧。”

    “不……”

    姜玉瀾在韓云溪的懷里掙扎了起來,但是雙手手筋斷掉、此刻一身內(nèi)力又被封了起來,哪怕韓云溪一身內(nèi)力也是十不存一,但修煉天魔功兩個多月,韓云溪內(nèi)力雖然沒有增長一分,但身體卻愈發(fā)健壯起來,抱起姜玉瀾那豐腴的身子就如同提起小雞一般便利。

    姜玉瀾第一次如何痛恨自己修煉的“不知名魔功”了:那一身精純的內(nèi)力一天居然最多只能搬運兩次,每次最多持續(xù)兩炷香時間,其余時間要封閉經(jīng)脈,否則就要承受內(nèi)力逆流、亂流沖擊經(jīng)脈要xue的劇烈痛苦。

    所以此刻的她是一名內(nèi)力被封印的“廢人”,又如何掙脫得了身強體壯的兒子的控制?

    “小畜生!放開我——,否則——”

    “母親,你忘了,這種事還是你教會我的……”

    “胡說——!”

    “這是事實!”

    韓云溪抱著母親的裸體來到角落一個瓷缸面前……

    姜玉瀾面容結(jié)霜,她雖然在扭動著身體進行掙扎,但卻沒有因為憤怒而徹底失態(tài)。有人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fā),有人的憤怒卻猶如巖漿緩緩流動,姜玉瀾就是后者,她再次嘶啞著嗓子說道:

    “什么事實?我如今記憶全失,如今那些事情還不是任憑你如何編造?”

    姜玉瀾失憶了。

    對于最近發(fā)生的,或者說一年內(nèi)的事情,姜玉瀾腦子里一片空白。

    但她并非將一切全然遺忘了,對于過往的事情,她腦子里只能像是記憶久遠的事物一般,只剩下一些殘垣斷壁,她記得自己叫姜玉瀾,是太初門的副掌門,記得自己過去修煉的武功招式,記得在逍遙宮的一些片段,記得一些年輕時闖蕩江湖的一些驚險經(jīng)歷……

    所以,當韓云溪告訴她,他是她的三兒子的時候,她并沒有過于懷疑韓云溪,她對韓云溪的感覺的確異于常人的親近,腦中也有一些片段佐證著。

    但讓她陷入噩夢中的,卻是韓云溪說的另外一件事:

    她與韓云溪不僅僅是母子關(guān)系……

    居然還是母子luanlun通jian的關(guān)系!

    韓云溪告訴她,因為父親韓雨廷常年閉關(guān)修煉,她獨守空閨空虛異常,在后期改修了某種魔門心法后,

    借著某次酒后亂性,她就與這位三兒子,也就是韓云溪,發(fā)生了違背倫常的關(guān)系。然后她修煉魔功的事情暴露,經(jīng)歷了一番惡戰(zhàn)后,她雙手手筋被斷,頭部也遭到重創(chuàng)以致于失憶,而為了救她,兒子韓云溪一身功力被廢,其幫手蕭月茹丹田遭受重創(chuàng),所以才流落江湖……

    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說書先生也未必說得出口,卻是叫姜玉瀾如何能信?

    但接下來的一些遭遇,尤其是姜玉瀾自己身體上的一些難以啟齒的癥狀,卻又無一不在驗證韓云溪說的話……

    首先是張貼在各州府的,由武林盟頒發(fā)的通緝令中,她和韓云溪的畫像均在內(nèi),罪行正是是勾結(jié)魔門。她此刻一身陰柔詭異的內(nèi)力的確不大像是正道的武學,完全迥異于她印象中自己修煉的驚蟄春雷功。

    而噩夢也在于此。那股陰柔內(nèi)力她只能調(diào)用一時,隨著她持續(xù)運行內(nèi)力,這股陰柔的內(nèi)力會逐漸失控,甚至會出現(xiàn)內(nèi)力逆行、亂串,全身劇痛的情況,以致于還有可能會讓她走火入魔。

    唯一解決的方法控制運轉(zhuǎn)內(nèi)力的時間,平日也將要xue封閉起來,這樣這股內(nèi)力就會安分地待在氣海內(nèi),不會出來興風作浪。

    這也導致了她被迫屈從于這個三兒子的yin威!

    沒有內(nèi)力她就是一名普通的女人,而流浪了一段時間江湖后,結(jié)合她隱約的認知,在這亂世之中,若是在州府大城內(nèi)尚好,大部分情況下普通人就是一種任人宰割的對象。

    別說普通人了,在這個亂世,弱rou強食才是道理的景況下,武林中人也難以逃脫被宰割的宿命。

    那鐵扇門的女捕頭、青城派的女俠,堅貞不屈又如何,技不如人被擒獲后,被韓云溪虐玩了幾天直接殺掉埋了……

    而并非所有人都能視死如歸,所以青霞派姒艷和今天被擒獲的宜山劍派掌門夫人莫嫣然,都淪為供韓云溪肆意發(fā)泄欲望yin辱的yin奴,那莫嫣然的女兒葉舒然估計也難逃這樣的下場。

    而她,貴為一方大派的副掌門,一身內(nèi)力渾厚無比,卻也被人挑斷了手筋,重創(chuàng)失憶……

    不過她雖然記憶喪失,但并未因此就性情大變成了不知廉恥的娼婦。

    可命運弄人。

    若一開始,韓云溪膽敢如此羞辱她,哪怕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也會不惜內(nèi)力逆行也要把這逆子一腳踢斃。因為一開始她對韓云溪的說法絕對是存疑的。

    但偏偏,韓云溪開始對她異常尊敬守禮,而導致今日如此田地,卻是她的身體先一步淪陷了,潛移默化之下,她被迫開始逐漸接受了韓云溪的說辭,那一身傲骨被削磨殆盡……

    她一步步的被泥沼吞噬,先是無法克制地與孩子行那夫妻之事,然后開始被兒子一點一點地,仿若馴服馬匹一般,給她套上了種種“套具鞍具”……

    此刻她掙扎一番后,像是終于為自己所剩不多的尊嚴做了交待,她再次放棄抵抗了,任由兒子掰開她的雙腿,翻弄了幾下她私處肥厚的唇瓣后,那金黃的尿液終于暢快地從那小口子中噴出來……

    其實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兒子面前排尿了,有數(shù)次她被迫與韓云溪交合時,在劇烈的快感沖擊下,她也是被cao得尿液噴濺……

    此刻的姜玉瀾,開始有些絕望起來了。

    兒子對待女人的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而他現(xiàn)在修煉的某種魔功,看起來就是針對女人的,居然能讓他那子孫根變得異常粗壯且不說,行起房事起來更是悍勇異常,征伐一整晚居然絲毫不見疲憊。

    她是親眼目睹,一個多月前被擒時還是處子的姒艷,被強暴時哭喊得如何撕心裂肺,然后頭幾天又是失魂落魄地仿若行尸走rou。

    然而如今?

    眼角已經(jīng)不知不覺籠罩著一絲媚意,開始主動求歡起來了。

    而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了。

    她如今嘴上說著:我如今記憶全失,如今那些事情還不是任憑你如何編造?但實際上,她愈發(fā)開始相信韓云溪的話,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兒子,或者說,她和兒子本就是yin婦jian夫……

    ——

    對于母親的淪陷,韓云溪自然是興奮異常,但這興奮的背后,卻夾雜著某種失落——因為這并不是真正的母親。

    吸引他的,是那冷傲的碧玉仙子,眼前這位,只有冷,沒有傲,就是一具美rou,只有皮相沒有風骨。

    所以這也讓韓云溪愈發(fā)心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