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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江湖朱顏淚在線閱讀 - 【江湖朱顏淚】(5)沉淪

【江湖朱顏淚】(5)沉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年11月2日

    字數(shù):17631

    【江湖朱顏淚】(5)沉淪

    “哧……”

    那燈籠里不知道何時飛進一只飛蛾,在燈罩邊上撲騰了幾下,最后還是忍不住撲向那燭火……

    韓云溪閉上了眼睛。

    那只飛蛾像是某種天命一般的諷刺,偏偏在這個時候撲火,又偏偏撲在韓云溪看著的那盞燈籠。

    “江湖中有一門神奇的心法,叫燈滅心法,創(chuàng)造這門心法的人就是看著門前一盞燈籠就有所領悟從而創(chuàng)出那門置死地而后生的神奇內(nèi)功,真是江湖之大無奇不有啊。”

    公孫龍也注意到了這一幕,那略微尖銳的聲音卻是有感而觸地說道。然后他手一伸,姜玉瀾脫下來丟到一邊的訶子居然被他攝在手中,然后拿著開始擦拭自己胯下巨陽起來。

    公孫龍展現(xiàn)的這一手隔空攝物的本事,卻讓韓云溪更加絕望了。

    “要殺就殺!廢話什么!”

    韓云溪這一句話倒是豪氣干云,可惜只是在心里面喊出來的。而且也只是因為韓云溪在絕望之下,想著橫豎一死,不如臨死前硬氣一些,省得連死也死的窩囊罷了。

    其實韓云溪不是沒有預見過這一天的到來。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身處江湖中,自己殺的人多了以后,就無法避免地冒出一種想法,那就是總有一天自己會成為被殺的那個人。

    他總會遇到一個無論如何拼命也無法戰(zhàn)勝的對手,一如當年在盟會的擂臺上他被東陽門的阮冬玲一腳踹在屁股上摔下去一般。

    他不想躲開嗎?

    想!

    但是就是躲不開。

    但那次在對方嘲弄眼神下,韓云溪丟掉的不過是些許尊嚴,而在江湖中,更多的交手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屆時掉的很可能就是他脖子上那顆腦袋了。

    例如今天。

    但現(xiàn)在讓韓云溪絕望的卻又不僅僅是死亡了。他當然是怕死的,但對比起死亡,他更害怕的是:“煉魂”。

    韓云溪不知道煉魂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邪法。但他知道母親是什么樣的人。他曾聽父親說過,母親是一名異常悍勇的女子,她與人交手時經(jīng)常能做出以傷換傷的舉動。這是韓云溪做不到的,應該說絕大部分人都很難做得到,因為有時候斷了一只手可不止是一只手的問題,哪怕贏了,有可能葬送的是整個江湖生涯。

    但就是這樣的母親,卻在那煉魂之術的折磨下淪為一條不知廉恥、羞恥、毫無自尊的母畜。若不是看到母親眼睛里流露出種種復雜的情緒,他甚至以為母親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公孫龍一具扯線傀儡。

    想到這里,韓云溪情不自禁朝著母親看去。

    姜玉瀾那赤裸的身子此刻跪趴在地板上,健壯有力的雙腿墊在下方,讓那對被抽打得紅了一片的嫩滑肥尻維持著撅起的姿勢,一股混著血絲,濃稠白濁的陽精,居然散發(fā)著輕微的熱氣正從母親那凄慘洞開的菊門內(nèi)流出。

    韓云溪知道陽精是沒有溫度的,但他已經(jīng)無力去思考公孫龍是如何讓那根巨陽像烙鐵一般,在這寒涼的夜晚散發(fā)著熱氣,把母親燙得哀嚎連連,儀態(tài)盡失,又是如何讓射出的陽精像guntang的熱水一般,讓母親在他泄陽的時候痛得暈厥了過去……

    韓云溪相信,自己在那樣的手段下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一種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母親的慘狀讓他收回了目光,但看到自己那癱軟下來的roubang,又忍不住再次看向母親那一片狼藉的臉蛋。母親那半張開的朱唇嘴角邊上,還掛著他射進去后沒有完全吞咽干凈而流淌出來的陽精。

    “被自己母親用嘴巴吸出來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哈哈哈——!”用姜玉瀾的訶子擦拭完陽具的公孫龍,對著韓云溪放肆地笑了起來:“以三公子秉性,這有悖倫常之事應當在三公子的夢中時有出現(xiàn)吧?卻是老夫幫三公子美夢成真了。哈哈哈哈——!”

    韓云溪張張嘴,想要罵一句“老匹夫”,卻是只能發(fā)出“啊……”的沙啞聲音。

    公孫龍卻是不以為意,他獰笑著,卻是把手掌按在了韓云溪的腦門上。

    “且讓老夫再助公子一臂之力……”

    我不甘心——!

    韓云溪卻不管那公孫龍說了什么,當那只手按在自己天靈蓋上時,強烈的死亡氣息就籠罩著他,那求生欲卻是一下子爆發(fā)出來,那句“要殺就殺”卻早已不知道丟到十萬八千里外了。但他心里再不甘,如今能做到的僅僅是咬緊牙關,然后仿佛害怕看到自己腦袋崩裂后濺出的腦漿一般閉上了眼睛。

    他想哀求,想施展巧簧之舌爭取一線生機,可大xue被封,他只能發(fā)出一聲懊悔至極的沙啞撕喊。

    然而,撕喊過后,韓云溪只感覺到腦門一陣發(fā)涼,然后一股渾厚無比、卻又異常陰邪冰冷的內(nèi)力從公孫龍的掌心開始源源不斷地從他腦門上的百會xue灌入他體內(nèi)!

    那股“寒氣”在公孫龍的cao縱下,先是侵入上丹田泥丸,再經(jīng)中丹田絳宮,最后抵達下丹田藏神。

    那陰邪內(nèi)力途經(jīng)之處,韓云溪原本被封鎖在體內(nèi)的玄陽功內(nèi)力,遭遇這股入侵的外來內(nèi)力,卻不是被沖散了,而是被席卷在進去,然后直接被陰邪內(nèi)力在運行間吞噬掉了!

    他在干什么?難道是要對我施展那煉魂之術?——天靈蓋沒有被擊碎的韓云溪如此猜想到,卻是讓面如死灰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起來。

    是否是煉魂之術尚不得而知,但韓云溪打顫的牙關里卻是克制不住地又發(fā)出“啊——!”的一聲痛苦撕喊。那股陰邪內(nèi)力源源不斷地灌注下,不過是在韓云溪體內(nèi)運行了一周天,就讓韓云溪彷如赤身裸體置身于寒天雪地上,冰寒刺骨;而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也因為承受不住這股內(nèi)力開始發(fā)出悲鳴,渾身都傳來針刺一般的刺痛感,讓他覺得這股內(nèi)力只需在他身體內(nèi)再運行個兩周天,自己就會渾身經(jīng)脈碎裂而亡。

    可沒有二周天,那股陰邪的內(nèi)力抵達韓云溪下丹田后,就在下丹田凝聚起來,卻再也不走了。

    這卻又是另外一種折磨了!

    韓云溪的先天玄陽功主修的正是下丹田藏神,如今在公孫龍那陰邪內(nèi)力入侵之下,下丹田的氣海內(nèi),內(nèi)力不斷增加著,可是以韓云溪現(xiàn)在的修為,這龐大的內(nèi)力卻是裝載不下一般,讓那下丹田先是針刺一般的疼痛,然后卻是即將崩裂般的劇痛傳來……

    劇痛中,已經(jīng)渾身被汗水浸濕的韓云溪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失去對下丹田的控制!

    封xue不過是讓他的內(nèi)力無法自如運轉,原本他還是可以cao縱丹田調(diào)動內(nèi)力去沖擊被封的xue道,但此刻,他卻與自己的丹田失去了聯(lián)系,仿若那丹田已經(jīng)崩散了一般……。

    “嘿,不出老夫所料,殊途同歸……”

    公孫龍發(fā)出“嘿”的一聲,說了一句讓韓云溪無法理的話語后,另外一只手臂伸出,卻是按在了韓云溪的下腹。韓云溪突然又能感應到下丹田的存在了,卻是下的那天那股陰邪內(nèi)力在公孫龍另外一只手也開始注入內(nèi)力的干預下,離開了下丹田,開始按照某種路線在韓云溪的體內(nèi)運轉起來………

    兩周天,三周天,四周天……

    經(jīng)脈碎裂……

    自己渾身濺血的可怕景象在情不自禁地在韓云溪的腦子里冒出來。

    但就在韓云溪痛得幾欲昏厥,同時又感覺自己要被這陰邪內(nèi)力凍斃在這倉庫之際,那股內(nèi)力卻又快速地回流到公孫龍的體內(nèi)。

    公孫龍一撤手,韓云溪直接癱倒在地板上。

    雖然那被封的xue道卻是早早就被公孫龍的內(nèi)力沖開了,可寒冷刺骨的感覺卻依舊籠罩著韓云溪,讓他癱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著,卻是無力起來。

    然而,等寒意稍去,韓云溪卻是驚怒交加起來。他卻是覺得渾身酸軟無比,那感覺猶如童長老在丹藥課上曾讓他服用的化功散一般,身體內(nèi)再無半絲內(nèi)力……

    我的功力被廢了?

    一時間,讓韓云溪腦袋昏昏沉沉的,看著那地板天旋地轉起來。

    “要殺便殺……”韓云溪終究還是說出這話,卻不再是因那死前硬氣,而是悲嗆無比地又接了一句:“我與你無怨無仇,卻為何要如此戲弄于我?”

    公孫龍一聲冷笑,道:“三公子卻是笑話,這江湖弱rou強食,老夫做什么卻是何曾需要理由?”

    和一句話卻如同重錘敲在了韓云溪心口,讓他喉管一甜,一口血幾乎沒吐出來。但他倒是也清醒了過來,公孫龍所說的,亦是他的金玉良言,剛剛不過悲憤之下,腦子卻無法控制那情緒一直說出這等胡話來。

    他再次閉上雙目,如今卻真的是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了。

    可公孫龍卻是發(fā)出嘿嘿兩聲,又說道:

    “三公子這卻是何故?老夫說了要助三公子一臂之力,卻不是要加害三公子。嘿,老夫行事全憑心意,但卻不是那些自詡正道君子的偽君子,老夫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的?!?/br>
    韓云溪聞言,卻是且驚且疑,但到底還是抱有一線希望,掙扎從地上爬起,盤腿打坐,卻是收斂心神開始再次嘗試去驅動下丹田那空蕩蕩的氣海來。

    讓韓云溪驚喜萬分的事情發(fā)生了,如今專注之下,那下丹田卻是一震,空蕩蕩的氣海卻是冒出一縷甘泉來,而這縷甘泉很快化作那地下熱泉一般噴濺上來,整個氣海再次翻涌起波浪!

    韓云溪大喜過望,立刻更加專注地催谷起丹田來,所謂“抱元守一,心息相依,真空大定”,氣海開始轉動起來,一個小漩渦很快形成,然后內(nèi)力開始源源不斷地從旋渦中吐出,開始散到四肢百竅去。

    這——?

    牽引著內(nèi)力在體內(nèi)運行了十周天后,韓云溪收功,卻是因為心神難以維持,恐防再運行下去有走火入魔之危。

    讓他心神不穩(wěn)的卻是,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力居然增進了!

    這……這怎么可能——!韓云溪今晚已經(jīng)駭然了無數(shù)次了,以為精神已經(jīng)徹底麻木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再一次止不住地驚駭起來。

    公孫龍這一手已經(jīng)完全違背了他的認知!

    他也曾灌注內(nèi)力為蕭月茹療傷,但那些內(nèi)力會在對方體內(nèi)逐漸消耗掉,并不會為對方增長一絲內(nèi)力。任何教導他修為的人,父親也好,母親也好,還有童長老,都無一例外地告知他,哪怕是修煉同一種內(nèi)功心法,那內(nèi)力只能助對方療傷或驅毒之類的用途,灌注到對方身體內(nèi)是不會被吸收掉的。

    唯一能做到的只能是那采補之術。然而,那采補的功法雖然能把對方內(nèi)力煉化給自己使用,但那些內(nèi)力注定駁雜不純,并且這種強行

    拓寬經(jīng)脈和凝練丹田的方法,會種下種種患根,以致越是修煉到后頭就越是驚險異常。所以魔教的絕世高手中,鮮有練采補術躋身的,這類功法的修習者在修煉至后期異常容易在某次修煉中死于走火入魔。

    但如今,不過是一盞茶不到的時間,韓云溪居然感到自己內(nèi)力增進了,雖然不是異常明顯,但嘗試運行玄陽功第五層心法的時候,雖然在某些經(jīng)脈異常遲滯,但不久前那種堵塞的感覺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韓云溪卻覺得,自己的先天玄陽功卻是年內(nèi)就有望突破第五層了。

    “為何……?”韓云溪卻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公孫龍卻是微笑道:“為何?老夫說了,要送予兩份大禮給三公子,卻不是戲言。第一份大禮是令母這名賤貨。但這份禮物,卻是要三公子收下老夫的第二份大禮,老夫才會一并送給三公子?!?/br>
    韓云溪此刻卻是一頭霧水,完全猜不透公孫龍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公孫龍卻是走到姜玉瀾身邊,點了幾處xue道后,才回到韓云溪身邊說道:“至于第二份禮物,且讓老夫問三公子三個問題,公子答了,老夫自當送上?!?/br>
    卻也不等韓云溪答應與否,公孫龍直接開口問道:

    “三公子,老夫且問你,老夫要殺你,你母親救你不得?”

    韓云溪搖了搖頭。

    他自是清楚公孫龍的意思,說的必然不是如今的母親,而是被公孫龍控制之前的那碧玉仙子。這問題倒簡單的很,以母親內(nèi)力之深厚,也是無法用后背接韓云溪那一掌而不傷的,所以哪怕他們母子聯(lián)手,亦非眼前這名魔頭對手,倒是加上幾名長老才有勝算。

    “老夫又問你,若非老夫,你能否讓你母親如同娼妓那般任你戲耍yin弄?”

    “自是不行?!?/br>
    第二個問題就更加簡單了。韓云溪心想,除非母親如那蕭月茹般家破人亡、武功被廢,自己倒是還有機會用強的把母親據(jù)為己有,但以母親性格,自己能用強一時,母親自不會如蕭月茹般對他百般迎合,更有可能尋找機會自殺,已免遭那恥辱。

    “老夫最后再問你,公子雖是近水樓臺,但若想成為一方霸主,這太初門你能坐上那鎏金寶座嗎?”

    “不行。”

    韓云溪心里哀嘆一聲,這卻是除非大哥死了……,不,雖然太初門未曾出現(xiàn)過女掌門,但以韓云溪二姐之能耐,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二姐不愿,他那嫂子卻是比任何人都有可能鳩占鵲巢的……

    “三公子尚未醒悟嗎?這女人,哪怕是自己母親,姐妹,甚至是自己女兒,終究是身外之物一般。在這江湖中,真正能依仗的,到頭來不過是自己一身修為罷了。哼,你若有本事,便是如吐蕃妙音寺那yin僧德諾南那般可于位極一國之國師,北唐昔日屠了南嶼劍派滿門的趙勝普,叛出修羅教歸順武林盟后,何曾有人為南嶼劍派主持過公道?”

    公孫龍那番話語如同雷音,滾滾襲來,卻是讓韓云溪有一種振聾發(fā)聵之感。

    “這三公子做不到之事,對老夫來說卻是舉手之勞罷了。但只要公子收下了老夫這第二份大禮,對公子而言,亦是舉手之勞?!?/br>
    公孫龍頓了頓,才開口說道:

    “老夫欲收三公子為徒?!?/br>
    什么!?

    韓云溪發(fā)誓,這一輩子受到的驚駭,加起來也絕對沒有這個晚上多。他也的確是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所以聽到公孫龍這句話時,卻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才“啊”地一聲懵住了。

    但這一次他沒有懵多久。

    今夜荒謬之事數(shù)不勝數(shù)了,韓云溪卻是不再多想,直接拜倒在地,對著公孫龍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后大聲地說道:

    “徒兒韓云溪拜見師尊。”

    “哈哈哈——!識時務者為俊杰——!哈哈哈——!”

    公孫龍放肆地大笑起來。

    ——

    飲鴆止渴。

    在公孫龍得意而放肆的笑聲中,韓云溪腦里想的卻是這個。

    他不傻。他不認為公孫龍缺一個徒弟。就算缺,那也不應該是他。他是什么資質(zhì)自己非常清楚,像公孫龍這樣的高手,要收一個比他練武資質(zhì)更好的徒弟絕非難事。

    他身上一定有一些他自己無法察覺的價值讓公孫龍做出這樣荒誕的決定。

    雖然說,無論公孫龍看中的是什么,一旦公孫龍得到了,那一天就是韓云溪的死期,什么師徒關系在魔道中絕大部分的時候是不值一提的。但對于現(xiàn)在的韓云溪來說,有利用價值卻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倒頭就拜了,頭磕得咚咚響,唯恐公孫龍下一秒就改變主意了。

    活著的渴望完全掩蓋過了屈辱感。韓云溪見過太多豪言壯志的人轉眼化為土地的肥料,死了想什么都沒用了,什么氣節(jié)?除了為他人茶余飯后添加點談資,過不了多久連記得的人都沒了,那有什么用?難道他在這小倉庫里慷慨赴死還能流傳千古不成?

    雖然的確有為大義大節(jié)康概赴死之人,但韓云溪不是。他心中的欲望還很多,還有強烈的求生欲望。要么被一掌斃了在當場,要么被“煉魂”強迫他服從,對比起來磕三個頭來說,這選擇根本不難做出。

    ——

    丑時,無星無月。

    太初門總壇,置于人工挖掘出來的映月湖中央的聽雨軒,后院那被芭蕉樹圍起來的廂房在這深夜時分卻仍舊亮著燈光。

    廂房內(nèi)四面豎立了一面花鳥屏風,屏風圍著的中央擺著一個寬五尺長九尺的,盛滿了冒著冉冉蒸汽熱水的橢圓形浴桶。聽雨軒是門主居住的別苑,這廂房更是門主夫人姜玉瀾沐浴更衣之所。

    但此刻這放滿熱水的浴桶內(nèi)卻坐著一名男子。

    男子長得劍眉星目,眉宇稍微郁結,不笑時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笑得過了的時候卻又稍顯陰鶩,只有在淡淡微笑之際,才相對平和中帶點落寞。

    但此刻,男子的面上只有疲憊。

    這名男子卻正是死里逃生的韓云溪。

    泡在熱水中,一身的疲憊被緩解了不少。他本想好好思考一下,公孫龍吩咐他的事情其目的到底何在。

    然而此刻他卻無法靜下心來。

    平靜的水面突然晃動起來,然后“嘩啦——”一聲,母親姜玉瀾那張成熟美艷的臉龐破水而出,那水珠子、水流順著那嫩滑肌膚往下流淌著,讓她看起來像是一朵出水芙蓉。

    然而還沒等她咳嗽幾聲,卻又被韓云溪面無表情地抓著頭顱又按回水里去了。

    畜生——!

    一次喘息的空隙,換來的卻是又一次將近一盞茶時間的折磨。

    姜玉瀾內(nèi)心對韓云溪的怨毒,愈發(fā)強烈起來,但被兒子再次按入水中的她,卻只能張開嘴巴再次把兒子水中那根硬立起來的roubang含進嘴里,然后頭顱一上一下地開始吸吮著給兒子口活起來。

    因為兒子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新主人。

    “咳咳……咳……”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數(shù)次被兒子那根粗壯的陽具插入咽喉的姜玉瀾,卻是感覺胸腔那焗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于在上次吸進那口氣徹底消耗光之前浮出了水面。只是這次韓云溪卻沒有再把她按進水里。

    姜玉瀾干咳著,那對瞇起來的眼睛里,漆黑的眸子神采黯淡,一整夜沒有停歇的折磨,已經(jīng)讓她感到極度的身心疲憊。

    “娘親,你這嘴兒真是妙……”

    韓云溪將母親那濕漉漉的秀發(fā)全部撥弄都后面去,然后撫摸著她那因此被凸顯出來的美艷臉龐。在倉庫時,這沾滿了陽精的面孔看起來yin邪墮落,此刻清洗干凈后,又恢復那冰冷端莊的氣質(zhì),哪怕這面孔的主人上一刻還在做著與端莊天南地北一般的下賤事情。

    女人真是上蒼賞賜給男人最美妙的恩物。

    韓云溪腦袋情不自禁地湊了過去,吻在母親那剛剛還在給他吞吃陽具的嘴唇上,他雖然也覺得有輕微的惡心感,但和母親親吻的誘惑卻更加大。

    那是一種肆無忌憚掠取的快感。

    而掠取的對象還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終于屬于我的了!

    韓云溪心里激蕩澎湃,舌頭也跟著朝著母親的嘴里鉆去,開始搜刮那瓊漿玉液。

    姜玉瀾僵硬地被兒子親吻著,等松開后,那張和兒子嘴唇間還連著唾液銀絲的嘴兒卻是發(fā)出一聲痛哼。

    卻是在親吻的同時,姜玉瀾的腰肢被韓云溪握著扯了過去,然后自己不久前被公孫龍插弄得已然紅腫了的牝戶傳來一陣痛楚后,那在二十多年前把孩子產(chǎn)下來的腔道,如今卻被孩子粗如茄瓜的粗壯陽具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進去。

    終究……終究還是被自己的兒子jianyin了。

    一股強烈的情緒涌上姜玉瀾心頭,那在眼眶盤桓已久的淚珠終究還是忍不住溢出了來。

    她卻不知道,自己那yinchun兒紅腫發(fā)疼卻是有自己兒子的一份“功勞”,她在那破倉庫內(nèi)暈厥期間,兒子在公孫龍的“慫恿”下已然在她身上征伐了一輪。

    可知曉不知曉,并不會讓事情有什么變化。那滴淚珠滑落后,姜玉瀾卻意外地獲得了某種平靜,一種可以徹底把兒子當做公孫龍那般怨恨,憎恨,終于不再被人倫之情折磨的平靜。

    連帶著的,她那看向韓云溪目光中的恨意也消退了許多,她將一切收進內(nèi)心深處,然后像是對公孫龍一般露出那嫵媚的討好笑容來,直到某一天自己能親手手刃這逆子這份恨意才會再次被釋放出來。

    如今,她不得不開始在水中扭動自己那磨盤般肥大的圓尻,主動taonong起兒子那粗壯的roubang,讓兒子的roubang在自己腔道內(nèi)進進出出。

    雖然兒子那根東西比公孫龍的尺寸有所不如,但沒想到的是,比起他父親的卻又是粗了不少,這么想著,卻讓姜玉瀾的臉蛋兒發(fā)燙起來,卻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作此比較。

    但最羞人的卻是,姜玉瀾覺得自己下體那唇瓣摩擦著明明傳來明顯的痛楚,但在這痛楚中,在那有悖人倫的荒yin行為中,她那被填實填滿的xue兒卻開始在兒子roubang的進出中,無法克制地產(chǎn)生起那銷魂的快感來。

    韓云溪詫異于母親那態(tài)度的準變,但這樣的詫異一閃而過,卻是剛剛在倉庫里,公孫龍在一旁目不眨睛地欣賞自己一手主導的yin母大戲,身為戲子的韓云溪卻是倍感別扭,這終于上了母親的禁忌快感,卻是沒能好好品味母親的身體之妙就被引爆了。還讓公孫龍這名“師尊”嘲笑了一番。

    他現(xiàn)在只想把母親當做那珍寶好好把玩一番。

    然而,等母親的xue兒套上去后

    ,韓云溪卻發(fā)現(xiàn)之前那讓他迅速xiele陽精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為何母親的牝戶被公孫龍那駭人家伙如此凌虐,如今卻比娘子肖鳳儀的還要緊湊上一分,那幽深的腔道內(nèi),插入居然有三重阻力,卻像是xue內(nèi)有xue一般……

    韓云溪卻是不知道,姜玉瀾那肥厚唇瓣夾在中央的銷魂洞,卻是名為“三重蓮”的名器,那腔道寬度卻是寬松不一,越往那zigong口去卻是越加狹窄,這插入抽出一次卻像是經(jīng)歷了三次抽插一般……

    結果,韓云溪有心褻玩母親,結果這溫熱的水中,姜玉瀾那豐滿的身姿像一條水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甩起來落下去,撞擊在水面上水花四濺,在這綺麗的畫面內(nèi),不過是又一盞茶的時間過去,韓云溪就已經(jīng)完全受不了被母親牝xuetaonong的禁忌刺激,在死死地抱緊母親的身軀后,一聲低吼,二度在母親的xue內(nèi)xiele陽精……

    “呃啊……”

    姜玉瀾卻發(fā)出一聲難受的呻吟,她卻是被晾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至極。

    ——

    兩個時辰不到的睡眠里,韓云溪卻做了一個異常深沉的夢。

    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只巨狼,在森林中瘋狂地奔馳著,遇到幼細一點的樹直接用額頭撞斷,展現(xiàn)出了一種勢不可擋的勁頭。

    然后這巨狼高高躍起,躍得比森林里最高的樹還要高,一口咬住一只在森林上空飛翔著的白鶴,然后落在地上,大快朵頤起來。

    然后夢境一陣搖晃。

    韓云溪看到巨狼消失了,在巨狼消失的位置,自己赤裸著身子像那頭狼一般四肢著地趴著,扭過頭來時,滿是鮮血的臉上,那嘴巴咬著一團rou,卻是一只女人豐滿的奶子。

    而在韓云溪的身下,那只白鶴也變成了一句被撕咬得體無完膚的赤裸女體。

    那相貌赫然是他的母親姜玉瀾。

    ——

    韓云溪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在母親的床榻上睡醒過來,也未想過母親真的就如同夢中那般赤裸著身體睡在他身旁。

    飲鴆止渴,但這鳩毒此刻對韓云溪來說,卻如同美酒一般醇美啊。

    “這是銷魂帳啊……”

    韓云溪心里感嘆了一句。卻是睡著母親的床榻上,無論是被褥還是羅帳,他鼻子呼吸的全是母親那芬芳誘人的體香味,而氣味最濃烈的莫過于,母親那具赤裸的身軀就躺在身邊。

    昨夜才在母親的身上發(fā)泄完欲望的韓云溪,胯下那根粗壯的家伙又再次硬立起來。

    他已經(jīng)徹底把夢境中的內(nèi)容忘掉了。

    兒子胯下的異動,卻是被逼韓云溪早了一刻鐘醒來的姜玉瀾發(fā)現(xiàn)了。

    姜玉瀾忍不住向兒子投過一絲怨毒的目光。一夜過后,她也忘了昨夜打算對這個兒子假意奉迎的決定。

    她恨韓云溪比公孫龍更甚。公孫龍到底是一個大魔頭,對她所做之事倒也符合魔道中人的行事風格;但韓云溪不同,卻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并且十數(shù)年來撫養(yǎng)教導長大的兒子。如今他不但認賊為師,居然還把她當成娼妓一般地yin辱褻玩,這如何叫她不心生怨恨。

    怨恨又有何用?——扭過頭去的姜玉瀾心里卻是苦澀無比。她無法反抗公孫龍,公孫龍把她贈送給了這名逆子,她自然也無法反抗韓云溪。

    她知道自己抵抗會換來什么樣的折磨。

    那煉魂術……

    姜玉瀾豐腴的身軀忍不住顫抖一下,卻只是稍加想起,她便覺得全身的肌rou骨頭都開始疼痛起來,尤其是那腦袋,好像天靈蓋挨了一刀,就欲裂開兩半一般……。

    “啊……”

    姜玉瀾一聲痛苦的呻吟聲脫口而出。

    韓云溪雖然不明白為何這大清早的母親就發(fā)出如此痛苦的聲音,但大概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罷了。他能猜到一二,心里也忍不住泛起一絲憐憫之心,但這憐憫之心很快又被腦子里浮現(xiàn)出來公孫龍那冷酷的面容和母親看向他的憎恨眼神驅散掉了。

    事已至此……

    韓云溪一個翻身,把母親的身體壓在了下面,朝著母親的朱唇吻去。姜玉瀾習慣性地躲避了一下,但腦袋很快被抓著扭了回來,然后一陣“唔唔唔……”聲中,紅舌糾纏,唾液交融。

    “起開——!”

    “哼!”

    卻是一邊親吻著,韓云溪一邊扯開了母親的雙腿,胯下那翹立的roubang一直頂在了母親那干涸的銷魂洞口時,不知怎地,姜玉瀾卻是稍運起內(nèi)力,一把推開了韓云溪。

    只是一推,韓云溪又有內(nèi)力護體,倒也沒有受傷,只是母親那如同一只雌豹盯著獵物的兇狠目光,讓他感覺到不自在。

    “……”

    “……”

    雙方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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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云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臉上陰晴不定。姜玉瀾卻是后悔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何會有那樣的舉動,明明昨夜開始,她就已經(jīng)決定了,無論心里多么屈辱,在找到解決公孫龍的方法之前她都要順從這個逆子。

    “賤妾冒犯少主,請少主懲罰賤妾?!?/br>
    姜玉瀾很快就認錯起來,她卻不知道,“賤妾”那兩個字卻是刺痛了韓云溪。

    韓云溪哼了一聲后,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本想說些什么話去刺激一下母親,但不知道為什么,那話到嘴邊卻又收住,結果只是淡淡地說道:

    “娘親,把你的肥尻給孩兒翹起來罷?!?/br>
    姜玉瀾立刻從從床上爬起來,垂掛搖晃著那對傲然的碩大雪乳,小臂撐住身體后,腰肢下沉,那對雪白嫩滑的肥尻高高撅了起來。

    韓云溪見過的美女不再少數(shù),但諸多女人中,以母親的身體卻是最為豐滿,而且是那種養(yǎng)尊處優(yōu)又怠于鍛煉,渾身都rou乎乎的豐滿。而這豐滿rou感的身軀上非要挑選一處最為吸引人的,自然是她那渾圓滑膩的肥尻了。

    韓云溪大手抓在上面,柔軟卻又富有彈性,最妙卻是母親常年久坐,但這臀峰摸著滑膩異常。

    韓云溪的欲望再一次被點燃。

    “娘親,把自己的臀瓣兒掰開……?!?/br>
    姜玉瀾聞言,一聲不吭松開支撐身子的手把身子伏下去,那對垂掛成木瓜形狀的奶子在身下壓扁,空出來的雙手伸到后面,分別按住一邊臀瓣,然后左右扯開。

    “我說呢,為什么母親這里異于常人……”

    母親的順從,不知怎地韓云溪感到自己的心臟突然隱隱作痛起來。他煩躁起來,卻是有點恨自己那心左右搖擺。

    他的手指在母親菊門那圈紅rou上摩挲著,嘴巴卻是不由地開始糟踐起母親來:

    “原來是被人插弄成這般……”

    卻是公孫龍那陽具過于粗壯,韓云溪昨夜瞧得分明,每當公孫龍那根巨陽從母親的谷道內(nèi)抽出,母親那肛rou也跟著被抽拉出一小節(jié),插入時又被卷進去,抽出再拉出,如此反復。從公孫龍那句“夫人這肥尻也太經(jīng)玩了,都讓老夫玩了十數(shù)次了……”話中可得知,卻是被公孫龍那根巨陽cao弄了十數(shù)次后,母親的菊門就形成了這一圈外翻的紅rou。

    如今韓云溪摸在上面,卻引起母親身軀顫抖連連,那圈紅rou也不住地收縮舒張起來,卻像是在呼吸一般。

    而姜玉瀾卻是羞怒交集,幾乎是咬碎銀牙。

    卻是姜玉瀾三翻四次以為自己麻木絕望了,但那是說起容易做起難,卻是還是內(nèi)心介懷。畢竟那不是什么魔教yin徒,而是自己親生兒子??!

    可她介懷,但兒子的話偏偏她還無法否認。

    “娘親,既然決心委身于孩兒,就莫要再拿捏著姿態(tài)了……”

    姜玉瀾內(nèi)心痛苦,但韓云溪何曾不是,帶著復雜情緒的欲念中,韓云溪的心頭卻是泛起一股莫名的恨意。

    他的手按在了母親的腦門上。

    沒想到,這一按差點沒讓身下的姜玉瀾嚇得魂飛魄散,什么屈辱痛苦憎恨,卻是一瞬間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只敢感到身子一軟,那撅起的肥尻也支撐不住整個身體癱軟了下去,旋即又害怕被懲罰一般又再次掙扎著撅了起來。

    渾身發(fā)抖的姜玉瀾顫抖著聲音說道:

    “溪兒莫要……,娘……娘親聽話……”

    姜玉瀾在極度的驚慌下,卻是連稱呼也改變了。

    母親的表現(xiàn)讓韓云溪默然,他哪里會什么煉魂之術,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只是他沒想到,母親會恐懼到這等地步。

    不過這卻正是韓云溪要的結果,他雖然更想母親如往常般高冷端莊,讓他在征服母親的過程中更有成就感,可母親昨夜在他面前已經(jīng)被人如此糟踐了,卻讓她再裝著那姿態(tài)反而更為別扭……

    韓云溪伸出手指去,在后庭那圈紅rou上摩挲著,母親卻是“嗯……”地發(fā)出一聲銷魂呻吟,雖然韓云溪還是聽出了些許刻意做作的感覺,但到底是開始主動迎合起來。

    韓云溪再也忍不住,直接把硬的有些發(fā)疼的roubang抵在母親那圈紅rou上,然后腰肢稍加用力往前一挺。

    “哦……”

    “啊——!”

    一聲暢快滿足的低哼和一聲難受痛苦的嬌吟響起。

    剛剛不過是用手指撩撥著,那散發(fā)著檀木氣味的蜜脂就從姜玉瀾的尻xue內(nèi)緩緩流出,這種半透明的粘液膩滑無比,讓韓云溪陽具頂端的guitou在其幫助下,順利地捅入母親尻xue之內(nèi)。

    讓韓云溪驚奇的是,他以為經(jīng)過公孫龍那根巨陽多次插弄后,母親那肥尻掰開后就已經(jīng)無法徹底合攏,露出筷子粗細洞口的后庭必然已經(jīng)有所松弛。沒想到如今一插之下,那圈紅rou卻如猛獸腿筋般彈性十足,卻是讓韓云溪廢了些許勁才讓自己的guitou捅進尻xue內(nèi),然后那內(nèi)壁的腸rou還牢牢地套緊了韓云溪的guitou。

    “嗯啊——!”

    昨夜被公孫龍插入時發(fā)出凄厲慘叫的姜玉瀾,如今卻只是眉頭攥在一團,又發(fā)出一聲輕微痛哼。這一對比,卻讓韓云溪覺得有些吃味起來。但此刻cao弄母親尻xue的刺激卻是超過了一切,讓韓云溪又很快地忽略了這些毫無必要的情緒,專注地感受著母親后庭被異物插入而自然地蠕動反應帶來的種種快感起來。

    在腸液的潤滑下,盡管母親的谷道緊湊無比,但韓云溪的陽具還是一點一點地緩慢送了進去,終于那子孫袋挨在了母親的逼xue上時,卻是整根陽具徹底塞進了母親的谷道內(nèi)。

    “呃——!”

    敏感的后庭被兒子的陽具一插到底,一陣強烈的火辣痛楚從尻xue的腸道內(nèi)傳遍全身,痛得姜玉瀾直發(fā)抖起來。

    又仿佛為了安撫韓云溪一般,臉色發(fā)白的姜玉瀾,終于從喉管深處發(fā)出一聲極度痛苦撕喊。

    “嗯……”

    韓云溪卻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滿足且舒爽的呻吟。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母親的肛rou緊緊地包裹著他的roubang,并且不知道是因為痛楚還是異物插入的緣故,母親肥尻內(nèi)的肌rou還在不住地收縮著,讓那裹著他roubang的肛rou還蠕動起來……

    “痛……痛死了……,溪兒不要……,饒了娘親罷……”

    韓云溪一愣,卻是母親居然向著他哀求起來了。

    但母親的哀求沒有讓他心軟,他卻是欣喜異常,心想,感情公孫龍那東西太粗,母親已經(jīng)疼到只會哀嚎,而自己這根玩意卻是恰到好處?

    “為何不要?”

    “太……太粗……”

    “娘親,什么太粗了?”

    “溪兒……溪兒的……roubang子……太粗了……”

    韓云溪被病態(tài)的欲望焚燒得臉上扭曲起來,連帶著聲音也陰狠了起來。

    姜玉瀾此刻卻是大腦清空理智,被尻xue不斷傳來的痛苦填滿。

    她也不知道那公孫龍在她身上到底做了什么手腳,自從每日把那木如意塞入自己尻xue溫養(yǎng)后,自己尻xue內(nèi)不但會分泌出如同牝戶yin水一般便于rou根插入的粘液外,也變得異常敏感起來,不但痛楚加倍強烈,這強烈的痛楚中居然還讓她產(chǎn)生了某種欲罷不能的快感,使得她那里越是疼痛,她卻更想被那陽具搗弄……

    一直于姜玉瀾的雙手已經(jīng)緊緊地攥緊了被褥,韓云溪抽送roubang帶來的痛苦,讓這名貴婦的腦門青筋勃起之際,她卻一邊埋怨兒子roubang太粗,卻又忍不住說道:

    “娘親尻xue……尻xue受不了了……溪兒……弄死娘親……”

    韓云溪聽見那銷魂至極的嬌喘,哪里還忍得住,粗硬的陽具重重搗入母親后庭內(nèi)嬌嫩的腸道,肌rou結實的小腹撞在圓潤碩大的肥尻上,發(fā)出響亮的撞擊聲。

    “啊——啊啊——嗯啊……呃……”

    火辣辣的疼痛感浪潮一般地把姜玉瀾淹沒了,但和公孫龍每一次都撕裂她的后庭相比,兒子的粗細對她來說卻是恰到好處,她很快就適應了這些痛苦,開始在里面尋找那逐漸強烈起來的快感。

    韓云溪專注于看著自己的roubang抽出來的時候,把母親的腸rou也帶出一小截,卻是如同他看到公孫龍對母親做的那樣,雖然沒有公孫龍那幫帶出更多,但也讓他異常滿足了,這樣的畫面若是在自己娘子肖鳳儀身上,也足夠叫他大呼刺激,更遑論這個被他凌虐后庭的是他的親生母親?

    他卻不知道,姜玉瀾在這樣哀嚎連連的cao干中,隨著自己后庭腸rou被扯出送入,下面那牝戶的兩片肥厚牝唇卻是不斷搖擺著,紅嫩的roudong呼吸般一開一合,不斷地往外吐著yin水……

    “賤貨——!”

    韓云溪一聲怒吼,然后突然一邊聳動腰肢,身體卻是壓在母親的后背上,雙手抓著母親那肥膩的奶子,然后身子繃緊起來。卻是數(shù)十下的抽插后,在母親混雜著哀嚎的浪叫聲中,韓云溪卻是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精關失守,無法遏制地在母親腸道的深處異常激烈的噴發(fā)出來。

    “哦哦哦哦哦……”

    韓云溪高潮的同時,感受到兒子那根roubang在自己尻洞內(nèi)膨脹、發(fā)射,姜玉瀾也像是被刺激了某個xue道一般,突然發(fā)出一連串顫音,卻是尻洞內(nèi)的痛楚感瞬間消失了,下體那屄xue內(nèi)累積的快感一下爆發(fā)出來。韓云溪在母親身后,卻是無法看見母親那瞬間的表情,姜玉瀾翻起了白眼,一直不曾合攏的嘴巴嘴角掛著滴落的唾液,那舌苔慘白的紅舌吐出了嘴外,也跟著身軀在顫抖著……

    姜玉瀾也泄身了,不但泄身了,那和菊門一般因為雙腿岔開后合不攏的牝戶,兩片肥厚異常的yinchun瓣兒間,隨著強烈的高潮浪潮沖擊下,那尿道口打開,那金黃色的尿液卻是猛烈噴灑出來……

    當韓云溪從母親的尻xue內(nèi)拔出陽具后,姜玉瀾的身子也直接癱軟在床上。

    ——

    luanlun的禁忌刺激,還有母親那極度誘人的軀體,還有在歡好中那yin賤無比的反應,簡直讓韓云溪食髓知味。他恨不得這一整天的時間都和母親躲在這聽雨軒內(nèi),繼續(xù)顛鸞倒鳳,翻云覆雨。但公孫龍嚴詞厲聲告誡過他,不得干涉姜玉瀾在太初門的日常事務,尤其不能暴露他與母親那luanlun之事,否則必定讓他一嘗剝皮抽筋般的痛苦。

    所以在母親尻xue內(nèi)xiele陽精,欲望沒多久又再次卷土重來的韓云溪,哪怕心中百般不愿,他卻不得不放任母親離開。

    讓韓云溪感到好奇的是,離開前,母親居然從柜子里拿出一根深棕色的短粗木頭塞入了自己的尻xue里面,這讓韓云溪想起了昨夜公孫龍說的:“夫人真乖巧,看來不曾間斷,每日都將那玩意塞入這尻眼兒里溫養(yǎng),這谷道內(nèi)終于能滲出那蜜脂出來……”

    到底是什么玩意,居然能讓母親的尻xue滲出那蜜脂來?

    姜玉瀾是當著兒子的面,撩起襦裙,岔開雙腿把那玩意塞進尻xue的。韓云溪當然忍不住問了一句,但母親卻是面無表情地回答說:

    “一根木頭罷了?!?/br>
    ——

    “韓公子找到那個人了?!?/br>
    韓云溪再來到這暗室,卻是兩天后的深夜,此刻外面更夫報

    過時辰,已然是丑時了,他沒想到那被關在暗室里五天的白瑩月卻尚未入睡,他腳剛踏在暗室的地板上,尚未看清白瑩月的模樣就已經(jīng)聽到對方向他說話了。

    那白瑩月仰躺在那鋪了席子被褥的地板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韓云溪順著暗道下來后才又翻身過頭,側著身子向著韓云溪,臉上的表情卻是罕見地帶了一絲凝重。

    “……”

    用火折子點燃墻壁上油燈的韓云溪不由地沉默起來。他本想先套一套白瑩月的話,沒想到對方卻是不知道通過什么方法察覺了自己與公孫龍已然見面。

    卻是尚未出招就先被白瑩月將了一軍。

    韓云溪想起白瑩月說過,無論公孫龍變成何種模樣,只要看見她就能分辨出來。但韓云溪卻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也能看出他已經(jīng)接觸過公孫龍。

    “什么意思?”

    韓云溪還是選擇了先裝傻。

    “前三天,無論有無收獲,韓公子都會來見妾身一面,試圖在妾身口中套取更多的信息。但這兩天過去了,韓公子卻不曾造訪過。想必韓公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消失罷了?若是出了遠門,韓公子自然也會前來告之一聲。這么一想不是很清楚明了了么?也只能是見到那個人了……”

    白瑩月輕嘆了口氣,卻是在摸著自己手腕上的鐐銬,又說道:

    “韓公子無需否認。再說了,你現(xiàn)在大概是要叫妾身一聲師姐了。嘿,雖然妾身不會認韓公子這個師弟就是了?!?/br>
    韓云溪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白瑩月不再自稱賤妾了,而是用了“妾身”這樣的謙稱。然后他隨即又一驚,卻是注意到了白瑩月的第二句里的那個稱謂:師姐。

    師姐……。

    韓云溪之前就猜測,白瑩月和公孫龍的關系絕非一般江湖仇殺那般簡單,那句“因為他活著,賤妾就要死,他死了,賤妾才能活?!崩锿嘎兜?,不是尋常的你死我活之言。

    沒想到卻是兩師徒?

    但最為讓韓云溪震驚的卻是,這白瑩月不但猜出了他已經(jīng)見過公孫龍,甚至知道公孫龍收他為徒之事……。

    韓云溪皺起眉頭,若不是看到白瑩月那身鎖鏈完好如初,他甚至以為那天晚上白瑩月就在現(xiàn)場。

    “很驚訝嗎?因為你身上有和我一樣的味道?!?/br>
    白瑩月卻是動了動鼻子,做出嗅吸的動作,以致韓云溪也不由地跟著嗅了一下,卻是什么也沒有嗅出來。

    “哈哈哈,韓公子真可愛。莫不是真因為是嗅出來的?”

    白瑩月抿嘴笑著,卻是剎那間,她臉上的凝重褪去,舒展開來,讓韓云溪感到這間冰冷簡陋的暗室內(nèi)滿室生春起來。

    白瑩月又道:“卻是有些事要告之韓公子,不要再試探妾身了,有些事對公子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但對妾身來說,卻是舉手之勞般輕易。公子感覺不到,公子身上有天魔功的那種獨特的惡心氣息。以妾身對那人的了解,見過他施展天魔功的只有兩種人能活下來,若是一名女子,就會像你母親那般成了他的yin奴、傀儡。若是男子,以他的行事作風,卻會收做徒弟加以驅使罷了?!?/br>
    “所以白姑娘早知道我母親已經(jīng)是他的……”

    韓云溪的臉不由陰沉了下來,那yin奴兩字卻是說不出口來。他胸腔燒起怒火,卻是惱怒于此前白瑩月居然對此事居然只字未提。

    “你卻貿(mào)然讓我去接近他,難道你就不怕他從我身上獲取你的下落?”

    “若公子知道五衰散是何物,就知道那人為何不再惦記著妾身了。再說了,那人不會輕易向他人透露妾身的。難道公子以為妾身不會拿自己性命冒險?”

    白瑩月?lián)u了搖頭,不知為何露出疲倦的表情,看得韓云溪也忍不住產(chǎn)生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韓云溪卻未發(fā)現(xiàn),白瑩月表情每變動一次都在牽引著他的心。

    伸了個懶腰后,白瑩月又翻過身去,仰躺著呆呆地看著暗室的天花板,繼續(xù)說道:

    “那人有否告知公子,公子拜入的是何門何派?”

    “天魔門。嘿,天仙天仙,我早該猜到,白姑娘傳授于在下的技法如此陰邪,卻正是魔道風格,卻哪里有半點天仙的韻味。”

    韓云溪卻是在暗示白瑩月,擠兌白瑩月口中沒有一句真話。

    “功法是功法,功法哪有正魔之分,這些東西倒是江湖中人自己搞出來的玩意。”白瑩月卻仿佛沒有聽出韓云溪言外之意一般,反而還說了一句:“妾身有些倦了,不想再與公子玩那心機了,妾身想,還是坦誠一些吧。”

    坦誠?

    韓云溪卻是發(fā)現(xiàn),越是那魔道中人,越喜歡把這些一言九鼎啊、坦誠啊之類和他們半點也沾不上邊的話掛在嘴邊。

    “妾身卻沒有蒙騙公子,妾身卻正是那天仙門第一代門主,這天仙門卻是妾身創(chuàng)建的,門內(nèi)也只有妾身一人。”白瑩月解釋一番,卻也不在乎韓云溪相信與否,繼續(xù)說道:“可否告知妾身,那人收你為徒卻是所謂何事呢?他那些所謂的徒弟,十有九是不會傳授任何功法的。天魔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妾身雖然看出公子受過那天魔功伐體,似乎也合適修煉,但以你的根骨資質(zhì)來說,那個老家伙是斷然看不上的?!?/br>
    韓云溪再次沉默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遠遠低估了白瑩月了。

    ——

    “他讓公子假扮公子的父親?”

    “嗯?!?/br>
    “有意思,非常符合他那性情。也就是說,公子要和母親住在一起,不但以夫妻相稱,還可以行那夫妻之實了?”

    “……,對。”

    “嘿,倒是讓公子因禍得福了,對于此事,想必公子也是異常興奮吧?”

    “……”

    “那公子以為,那人如此,卻是為何呢?”

    韓云溪哪里知道。

    韓云溪也不曾想得到,那公孫龍收他為徒后,第一件吩咐他的事情,就是讓他學習如何冒充自己的父親。想必所謂的大禮,把母親送與他也是為了讓這件事,既能讓他從母親口中了解父親的言行舉止,也能讓他們提前磨合。

    至于公孫龍此舉用意何在?韓云溪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但他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后,卻也沒能想出些什么來。

    如果僅僅是為了謀求太初門的話,那么控制了母親姜玉瀾實際上也就等同控制了太初門。這些年門內(nèi)大小事務基本全是姜玉瀾在打理謀劃的,雖然有一些重大的決定需要經(jīng)過長老們商議,但實際上若非影響到太初門存亡,絕大部分事務長老們是不會干涉的。

    如果公孫龍的目標真是太初門,那么殺掉父親韓雨廷把母親扶上正位,卻比讓他這個兒子冒充父親來得更為穩(wěn)妥。

    肯定是有些事,必須父親韓雨廷親自出面才能做得到!

    但那又會是什么事呢?

    韓云溪不知道。

    最好的方法是詢問母親姜玉瀾。以母親的身份地位和對父親的了解,她應當是最佳的解答者。

    但是韓云溪不敢!

    他感覺母親的情況有些詭異。母親的言行舉止雖然外人看來和往日并無二致,但韓云溪卻是認為就算公孫龍以那煉魂為要挾,母親也不會說出那番yin聲浪語來。

    道理上來說,母親必然是想擺脫公孫龍的控制,結束這種屈辱的日子。他有很多機會和母親聯(lián)合起來,那公孫龍一身修為雖然匪夷所思,但只要是個凡人,若是太初門長老盡出,設局圍攻之下未必就不能取了公孫龍老匹夫的性命。

    可問題偏偏就出現(xiàn)在:機會太多了。

    韓云溪略微沉吟,卻是開口問道:“白姑娘既然提到了坦誠,那么我想問一句,他,到底是何人?”

    “修煉天魔功的,自然是一名天魔?!?/br>
    韓云溪一愣,沒想到白瑩月會這么敷衍地回答他,不由不滿地說道:“這就是白姑娘說的坦誠嗎?”

    白瑩月卻是一笑,哎了一聲,張嘴說道:“那好,他是……”

    “等等——!”

    韓云溪卻是打斷了白瑩月。

    他長嘆了一口氣,表情突然頹然了起來,知道了又有何用?他是公孫龍也罷,慕容虎也罷,甚至是那武林盟的盟主,又有何參考的意義呢?

    “你還是不要說了,告訴我,我該怎么做?”

    韓云溪話音剛落,鎖鏈啷當聲傳來,白瑩月卻是坐起了身子來,對著韓云溪笑了。

    白瑩月這個階下囚對韓云溪的笑容并不少,但這一笑卻是:

    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仨恍Π倜纳鶎m粉黛無顏色。

    韓云溪身軀一顫,一對眸子卻是看得發(fā)直了。他此刻才發(fā)現(xiàn):之前那白瑩月所有的笑容全然是虛假的!因為她這一笑,卻是整個人的氣質(zhì)完全發(fā)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好像是一眨眼間,對面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一般,那瞇起的眼睛,扯起來的眼角和嘴角,這個之前讓韓云溪覺得空谷幽蘭一般的女子,那圣潔淡然的氣息卻全然不見了,突然變成了那禍國殃民的蘇妲己一般,變成了一只魅惑眾生的狐妖!

    他也曾把母親喻做妲己,然而和這白瑩月一比,卻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一般,這白瑩月卻是更符合那傾國傾城的氣質(zhì)來。

    韓云溪心神顫動,就連那胯間的陽具,居然只是因為白瑩月這一笑,僅僅是一笑,就開始昂然抬起頭來,讓韓云溪情不自禁地產(chǎn)生一種撲上去占有對方的欲望,腦子里也開始浮現(xiàn)和白瑩月纏綿的銷魂畫面。

    “很好,我們終于有了合作的基礎了。”

    白瑩月說完,閉上了眼睛,韓云溪才從綺夢中驟然醒來,卻感覺渾身發(fā)涼,已經(jīng)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白瑩月對著韓云溪伸出了雙手。韓云溪略微猶豫,最終還是上前,拿出鑰匙幫她解下了手腳上的鐐銬。

    至此,白瑩月卻終于恢復了自由身。

    “啪——!”

    活動完手腳,白瑩月卻是一耳光扇在了韓云溪的臉上。

    韓云溪本來能躲掉的,白瑩月的動作表現(xiàn)得還處于沒有內(nèi)力般虛弱的模樣,這一耳光也是普通人的掌勁,但韓云溪不知道為何恍惚了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躲,結果等他做出決定時,臉上已經(jīng)中招了。

    “哼,這一耳光卻是便宜了你,囚禁妾身是死罪,本來妾身是要取你狗命的,但念在你也算是間接救了妾身,而且如今對妾身尚大有用處,這件事就此揭過了?!?/br>
    這白瑩月不過是被解開了鐐銬,依舊是沒有一絲內(nèi)力,如同常人一般,那氣勢卻徒然不同起來,讓韓云溪覺得如芒在背,連帶著對韓云溪的稱呼也從“韓公子”

    變成了“你”。

    韓云溪也有些無語,但面對母親被他人yin辱侵犯的屈辱他都承受過來了,此刻挨了一個女人的耳光卻也不是什么難堪的事情。

    而且白瑩月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再是那階下囚了,而是幫他解決公孫龍的關鍵要素。他不但要忍耐白瑩月突然的盛氣凌人,他甚至要助白瑩月恢復功力。一旦白瑩月恢復那身修為,屆時白瑩月別說扇他一耳光,直接把他整個腦袋扇下來怕也不是什么難事。

    卻是主從易位,韓云溪如今卻是成了白瑩月階下囚一般。

    扇了韓云溪一耳光后,白瑩月回到了被褥上坐了下來,繼續(xù)說道:

    “你武功不行,但勝在腦子不錯,這樣一來我們之間倒也算是有合作的基礎了。首先,要殺死他是很困難的,就算妾身恢復了功力,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哼,本來這次之前,妾身是覺得十拿九穩(wěn)的,雖然已經(jīng)預料到了他肯定會藏了幾手后手,哎,沒想到他居然舍得……。如今看來,他也差不多恢復到過往六成的境地了?!?/br>
    六成?公孫龍此刻一身韓云溪看起來已然是江湖中超一流高手的修為,居然只是巔峰期的六成?

    韓云溪覺得嘴巴發(fā)苦起來。

    “妾身說過,他有一門易容換形的本領,這本領不但能用在自己的身上,也能用在別人的身上。只是如果改變別人,會有許多的限制。他之所以收你為徒,是你與你父親相似,需要改變的地方不會太多罷了……,還有……”

    “我知道。”韓云溪這個時候卻是插了一句“我父親大概已經(jīng)死了?!?/br>
    白瑩月點了點頭。

    韓云溪怎么會不明白。從公孫龍說要他扮演自己父親的時候,他就知道父親多數(shù)是兇多吉少了。父親之所以偏心大哥,卻不僅僅是天分的問題,而是大哥的性格與父親最為相像,卻都是那些寧折不彎的漢子,對于他這個從小就狡猾過人的孩子,父親自然親近不到哪里去。

    公孫龍圖謀的事情一定和韓雨廷有關系,這樣說來,無疑控制韓雨廷對公孫龍來說更為便利,但公孫龍卻讓韓云溪去冒充,這幾乎意味著,韓雨廷很可能因為拒絕配合而死在公孫龍的手上了。

    韓云溪雖然說起來語氣有點輕描淡寫,其實他是傷感的。雖然父親總偏心大哥,雖然父親常年閉關,雖然就算不閉關也是忙于處理門內(nèi)各種事務,雖然……,這些種種“雖然”加起來,都也無法輕易地抹煞掉血濃于水的聯(lián)系。

    可惜,這些聯(lián)系太過于薄弱了,薄弱到生命遭受到威脅的時候,韓云溪可以毫不猶豫地切斷這些聯(lián)系。

    對母親尚且是如此,父親自然就更不在話下了。

    “你要小心你母親。天魔攝魂大法有改變一個人對某些事情事物看法和見解的能耐,哼,這法門若是對一名無甚抵抗能力的普通女子施展,甚至能讓對方相信自己是一只畜生,嘿,卻是普通女子無法承受那功法,更可能變成一名失心瘋的傻子罷了。所以無論你母親表現(xiàn)得多么正常,但她內(nèi)心深處被那人種下了心魔,對一些事情的看法已經(jīng)與過去大相徑庭了?!?/br>
    韓云溪一聽,心內(nèi)凜然,卻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對母親的直覺沒有錯。他忍不住問道:“此法可有解決的方法?”

    “佛門和道門都有一些法門解除。但像你母親這樣的高手,無需特別的功法,卻是一定時間后她自然會清醒過來,雖然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被施術了,但之前被扭曲的見解倒是會逐漸恢復過來?!?/br>
    韓云溪卻是立刻想到,這意味著公孫龍要定期對母親施術?

    這時,韓云溪又想問,若公孫龍對自己施展這種法門時,卻聽到白瑩月又說道:“你放心,此術只對女子起效,否則你以為他會不對你用上嗎?”

    ——

    白瑩月雖然說要坦誠相見,也向韓云溪透露了不少信息,但韓云溪依舊不知道她說的話里面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他自己就是一名善于撒謊做戲的人,自然明白真正高明的謊言卻是九分真內(nèi)混入一分假,而那一分假卻能徹底顛覆那九分真的能耐。

    但公孫龍有些話說得在理,修為不行,就是一團任人拿捏的軟面,他現(xiàn)在也只能選擇信任白瑩月了。

    還是沒有選擇的余地。

    韓云溪感到內(nèi)心異常地沉重,但也不是毫無曙光。白瑩月和公孫龍雖然份屬同門,但兩人之間卻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是互相欲致對方于死地的矛盾。這對于被夾在中間拉扯的韓云溪來說,卻是求得一線生機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