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節(jié)
“現(xiàn)在才知道過了?”宋弈捏了捏她的鼻子,將她抱到腿上來,又忍不住咬了她的耳珠,低聲道,“若是有人告到圣上面前,說宋夫人橫行鄉(xiāng)里,仗勢欺人,我可是得大義滅親,斷不會保你的?!?/br> “哎呀。”幼清抱著他的腰,求著道,“夫君可不能我不管我,就算我仗勢欺人,那也是你寵出來的,這個責(zé)任你可不能推了?!?/br> 宋弈大笑了起來,抱著幼清親了一口,道:“那就接著寵,以后想欺負誰就欺負誰?!币桓钡仄α髅サ臉幼?。 “好!”幼清歪在他身上笑了起來,過了許久她嘆道:“我其實是心疼畫姐兒……若不這樣,不出三年,她就真的會香消玉殞!” “嗯?!彼无念h首道,“不過讓他們?nèi)ソ?,也等同于遠嫁,隔的那么遠你豈不是還是要擔(dān)心,我看,就留在京城便是!” 幼清一愣看著他道:“留在京城的話就要和劉二夫人住在一個屋檐下……”她問道,“你有辦法?” “此等小事,順手便辦了!”宋弈微微一笑深不可測的樣子,幼清就歪頭看著他,眼睛骨碌碌一轉(zhuǎn)想到了什么,正要開口,宋弈就掩著她的唇,道,“嗯,偶爾也要讓為夫顯得聰明一些!” 幼清哈哈大笑,點著頭道:“是,是,我的夫君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了?!彼无目峙率遣榈轿渫罡氖裁词聝毫耍@件事很有可能還影響到武威侯的爵位……若是處置了也就不提了,如果不處置,有這件事拿捏在手里,畫姐兒去了武威侯府就算劉二夫人想私下里使壞,劉大夫人也不答應(yīng)。 他們不得不供著畫姐兒,以保全武威侯府的爵位。 這個法子,可比去江南還要好。 “明天我請了半天的假?!彼无娜崧暤?,“第八次藥浴,你又得辛苦了。” 幼清搖搖頭,道:“一點都不辛苦!”又主動捧著宋弈的臉親了一口,道,“你都不知道,我又多想身體徹底好起來,給你生兒育女,和你白頭偕老!” 宋弈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眸中滿是期盼和濃情,宋弈輕嘆了口氣捧著她的臉親了下去…… “啊呀。”小瑜捂著臉退了出來,滿臉通紅的關(guān)了門,幼清一驚去推宋弈,宋弈的吻又深又濃根本不允她反抗。 第二日,幼清第八次藥浴,藥浴過后她依舊是昏睡了一天一夜,等她醒來時蔡mama和她低聲道:“夫人,武威侯府的劉大夫人上午來過一次,您還在睡奴婢就沒有喊醒您,應(yīng)付了一下讓她回去了。” “沒有說什么事嗎?”幼清坐了下來靠在船上,蔡mama回道,“不知道,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很著急?!?/br> 幼清若有所思,宋弈的說的辦法顯效這么快? ☆、242 事成 不過數(shù)月的時間,楊維思一頭黑發(fā)成了白發(fā),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和當初在朝堂上底氣十足判若兩人。 楊夫人在一邊抹著眼淚,哭著道:“我就說慣子不小,他一個妾生的,能出息到哪里去,這么多莫說你就是我也對他不知投了多少的心血,可倒頭來你看看,他不但不知感恩,還反過來害的我們家都要破了!” “你就不能少說一句?!睏罹S思拍著桌子道,“我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將志澤養(yǎng)在你身邊,你當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故意將他養(yǎng)歪的?!?/br> 這話楊夫人可聽不得,她蹭的站起來瞪著眼睛氣勢洶洶的看著楊維思,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br> 楊維思素來懼內(nèi),一見楊夫人這個樣子,便悻悻然的不敢再說。 “都是我養(yǎng)的,怎么不見老大老二也和他一樣?,F(xiàn)在出事了,你就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你還有沒有良心!”楊夫人愈發(fā)哭的大聲,楊維思頭疼欲裂! 楊夫人哭了一陣,忽然想起什么來,道:“老爺,你說志澤是不是私下里給抓了?”他們派人沿路找去通州,莫說人,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打聽到,這真的是太蹊蹺了 網(wǎng)游之暴牙野豬王。 “這……”楊維思也站了起來,覺得楊夫人說的很有道理,“我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理解圣上話中的意思?!彼蛱焱砩弦娛ド狭?,圣上只和他說了一句,“楊志澤胸有壯志,想必您也老有所依,朕也就放心了?!?/br> 他回來后思索了一夜,覺得圣上是在暗示他楊懋和蔡彰之間的關(guān)系,以此來提醒他,讓他自己請辭,否則到最后他這個首輔的臉面都保不住了,所以,今天一早他穿戴好就去了朝堂,當朝向圣上遞了辭呈,圣上果然沒有挽留。 如今想起來,圣上話中的意思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很有像楊夫人說的那樣,朝中為了追查蔡彰,所以私下里將楊志澤給抓了?!他自己的兒子他太了解了,一旦受刑莫說罪責(zé)恐怕連小時候在墻根撒尿的事都能說出來…… “老爺?!睏罘蛉私箲]的道,“不管他有沒有被抓,我們都不要管了,圣上既然提醒您,讓您主動請辭,那就是還打算給您留幾分薄面,以我看,我們要速速離開這個京城,否則夜長夢多,改天圣上又知道了什么,指不定還得秋后算賬呢?!?/br> 楊志澤一直擔(dān)驚受怕,當初是他給先帝提議將趙承彥抬出來壓制圣上的,還有,那天在萬壽宮中,他也曾進去和圣上說過話,出來的時候雖沒有落井下石,可蔡彰假傳圣旨要殺南直隸的官員他可是沒有半分阻攔的意思。 那些人睚眥必報,現(xiàn)在圣上剛登基,等朝局穩(wěn)定下來肯定會秋后算賬。 所以,楊夫人說的對,此地不宜久留。 可是,楊志澤怎么辦,楊維思心疼不已,他這個兒子自小就很聰明,讀書寫字不提連詩都能成句,可是現(xiàn)在…… “還有件事?!睏罘蛉说吐暤溃巴忸^傳言,說宋九歌是宋墉孫子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楊維思還沉浸在失去兒子的悲痛中,聞言愕然的抬起頭來看著楊夫人:“你……你說什么?”當年宋墉在時他還只是個五品侍郎,曾動過心思想要投靠宋墉門下,只是宋墉這個太過孤傲,他幾次都沒有找到門路,不過沒有投靠也好,要不然舞弊案發(fā)生后,他也不能留在京中,還鉆了空子一路高升。 “外面有人傳言,宋九歌就是宋墉的孫子?!睏罘蛉缩久?,覺得楊維思真是老了,“他當初斗嚴懷中平反舞弊案不全是為了宋夫人救父,還有就是為了宋墉報仇!” 楊維思咳嗽起來,捂著胸口咳了半天,一口痰嗆在喉嚨里,卡的他白眼直翻,楊夫人忙過去給他順著氣,又強喂了他一盅茶,他才緩過來,喘著氣道:“這個消息,你從哪里聽到的,可屬實?!”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確信,可是空xue不來風(fēng),我想不會說不定是真的呢?!睏罘蛉巳粲兴?,道,“當年舞弊案老爺雖沒有參與,可到底也沒有搭救,之后還一路順風(fēng)順水的高升,要是宋九歌覺得你參與了呢?!”以前宋弈就敢打擊報復(fù)嚴安,現(xiàn)在他權(quán)傾朝野,就更加不會心慈手軟有所顧忌了。 楊維思揉著額頭,他從來沒有把宋弈和宋墉聯(lián)系在一起,因為宋弈的檔案卷宗里明確的寫著他是吉安府永新縣人…… “所以說,這京城我們留不得了,必須得盡快離開?!睏罘蛉撕芄麛嗟淖隽藳Q定,“越快越好,免得再生波折。” 楊維思蹙著眉頭沒有說話。 楊夫人一看楊維思的樣子,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走過去盯著楊維思警告的道:“老爺,你可不只有一個兒子,你若不走,那妾身便帶著家人走了,這個京城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未來之我!” “我不是不走,我是在想宋九歌到底想干什么!”楊維思覺得和楊夫人說不到一起去,嘆氣道,“你……你去收拾收拾吧,盡快辦好?!?/br> 楊夫人露出滿意之色,雖損失的太多,可到底楊志澤從這個家里消失了,以后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至于宋弈到底想干什么,最多的也只是扶持圣上,掌權(quán)天下罷了,要不然他難不成還想改朝換代?!若真是這樣,那京城就更加留不得了。 楊夫人迅速離了房里,讓人去收拾東西,五日后一早城門剛開楊家就關(guān)門落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京城,不過這是后話。 此刻,武威侯府,劉嗣祥焦躁的來回的走著,回過頭來訓(xùn)斥劉大夫人:“她睡著你就不能再等一會兒?急著回來做什么?!?/br> “聽說她一旦藥浴常有昏睡幾天的事,難不成她不醒過來我就一直要待在那邊候著不成。”劉大夫人白了劉嗣祥一眼,道,“侯爺,您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您不和我說實話,我就是去了宋府也不知道話往那邊說啊?!?/br> “你不用知道?!眲⑺孟閿[手道,“你按著我說的辦就好了,給宋夫人表哥態(tài),將來畫姐兒嫁到我們府里來,你一定會將她當親生女兒相待,絕不會允許有人為難她半分!” “這事兒您不說我也知道。”劉大夫人道,“一開始單素娥回來,我還沒覺得什么,畢竟薛家的長房和二房早就分家了,不相干的??墒墙裉炷敲匆霍[騰,可見畫姐兒這幾年養(yǎng)在長房和大家都有感情,薛致遠和方氏也將她當親生女兒護著,劉冀和她成親一點虧都不吃。所以,我昨天還勸二弟妹來著,讓她不要擰著,一朝天子一朝臣,現(xiàn)在薛家得勢,我們不得不低頭!” 劉嗣祥點點頭:“嗯,那你就去和宋夫人說,讓她放心就好了?!?/br> “說,說?!眲⒋蠓蛉艘瞾砹藲?,“我們夫妻幾十年,難道你有事我還能全身而退?到底什么事你和我說清楚,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出出主意呢。” 劉嗣祥回頭打量著劉大夫人,想了想在劉大夫人對面坐了下來,低聲道:“我讓你去宋府,因為外間有人私下傳議,說宋九歌是宋墉的孫子!” 劉大夫人一愣愕然道:“你……你說什么?宋墉的孫子?!辈粫桑尉鸥枋撬诬膶O子?! “所以我才惶惶不安?!眲⑺孟槊碱^緊緊鎖著,“當年舞弊案的事,我雖沒有直接參與其中,可盧恩充到底是我引薦給嚴懷中的,這個賬要是宋九歌硬賴在我們身上,我們也無話可說。” 宋弈當初不遺余力的斗嚴安平反舞弊案,他還記得當時臨安宋季仁曾經(jīng)來過,雖沒有聽到有關(guān)宋九歌和宋季仁私下接觸的事,但真的是不排除這種可能。 “你是說,宋九歌會報復(fù)我們?!”劉大夫人這下真的坐不住了,這件事她一直埋在心里,就跟一根刺一樣,只要想起來她就害怕。當初他們幫著劉素娥害方幼清和薛家也就算了,可是舞弊案是直接害到了方明暉,天知道方幼清會不會翻起舊賬來,如果宋弈再變成宋墉的孫子…… “那怎么辦?!眲⒋蠓蛉艘不艔埰饋?,“他們夫妻兩個可是睚眥必報的,素來不講道理。”昨天方幼清還威脅他們了。 劉嗣祥點點頭,道:“宋九歌今天暗示我,說楊志澤在他手上 [hp]帶著系統(tǒng)穿hp?!彼X得就是宋九歌在報復(fù)他。 “楊志澤?”劉大夫人一愣,隨即愕然道,“你是說,你暗中入伙蔡彰海運的事被楊志澤說出來了?”他們其實只出了三萬兩的貨。但如今這件事讓宋弈知道了,被他放大,就不是三萬兩的事了! 楊志澤怎么會被宋弈抓起來了,他不是卷了楊夫人的首飾逃走了嗎?! “所以楊維思會主動請辭,也是和這件事有關(guān)?”劉大夫人忽然想到了楊維思,他能拖著幾個月抱病不上朝,為什么卻現(xiàn)在又干脆的站出來遞辭呈呢,說不定就是因為這件事。 “*不離十?!眲⑺孟槌谅暤?,“不但這件事,還有他提到了曾毅?!?/br> 劉大夫人搖搖欲墜,拉著劉嗣祥的袖子道:“難道曾毅也被他控制了?”錢寧死后,曾毅在錦衣衛(wèi)水深火熱,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的位子,想要他死。 他們和曾毅是兒女親家,當初薛靄中毒的事,就是他們從曾毅手中拿的毒給劉氏的。 這些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他們這兩年和曾毅私下里不但買賣私鹽,還將錦衣衛(wèi)的許多資料偷出來賣了! 這三件事無論哪一件,都夠讓他們丟爵丟官,滿門覆滅的了。 “好了,你別一驚一乍的。”劉嗣祥推開劉大夫人,揉著額頭道,“現(xiàn)在能救我們的,就只有宋九歌了,他既然私下里找我說,就表示他打算給我們留著退路,而且,宋夫人那么維護畫姐兒,她總不會斷了畫姐兒的出路吧,所以,我說我們不是沒有路走。” “所以您才讓我去求宋夫人是不是?”劉大夫人現(xiàn)在明白了,為什么劉嗣祥會這么坐立難安,現(xiàn)在她心里也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這一回他們真的是走在懸崖峭壁,稍不留神就會萬劫不復(fù)。 “是。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求宋夫人答應(yīng),哪怕她給你臉色看,你也得忍著。”劉嗣祥又道,“還有,你和弟妹說,讓她把聘禮準備好,我們這里再給她一萬兩,婚事辦的越隆重越好,絕不能讓薛家和宋夫人對我們有什么不滿?!?/br> 劉大夫人雖不舍得,可眼下只有這么做了,她點頭道:“我知道該這么做了。” “你準備準備,今天去不了那就明天再去,我現(xiàn)在出門去找找曾毅,提醒他一下,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眲⑺孟榉餍湔酒饋恚瑖@了口氣,“盡人事聽天命!” 劉大夫人應(yīng)是送劉嗣祥出去,立刻就去找劉二夫人,妯娌兩人在房里說了許久的話。 劉嗣祥則去了曾毅的府上,曾毅不敢一直待在錦衣衛(wèi)衙門里,這會兒正借病在家,聽說劉嗣祥來了他強打起精神迎他去了書房。 劉嗣祥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將方才和劉大夫人說的話都告訴了曾毅,曾毅一聽臉色大變,道:“你是說,咱們倆這幾年做的事宋九歌都知道了?” “是!”劉嗣祥點頭道,“他雖沒有明說,可話中的意思卻很明顯,你快想想辦法,到底如何辦!” 曾毅都快哭了,自從錢寧殉葬以后,他就事事不順,在錦衣衛(wèi)被賴恩打壓不說,在外面也被人瞧不起,他們私下里還說錢寧忠心不二隨先帝去了,他這個孝順兒子也應(yīng)該隨著一起去才對 東方特種兵! 他百口莫辯,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現(xiàn)在又添這件事,曾毅看著劉嗣祥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讓夫人明天去宋府,去走走宋夫人的路子。宋九歌對宋太太幾乎是言聽計從,寵愛的很,如果宋夫人能松口,我們還有自救的可能?!眲⑺孟榭粗?,“你怎么辦?以前錢公公在時,我也記得你們曾和宋府有過來往,現(xiàn)在要不要也動動心思?” 曾毅擺擺手,劉嗣祥去或許可能,他也聽說了劉家和薛家又要做兒女親家了,可是他們?nèi)ダP(guān)系實在太生硬了,很可能不但不會有效,甚至還會引起宋弈的反感。 “我去見見宋弈?!痹隳嫉?,“這么多年我并沒有害過他,相反我和錢公公還曾幫過他,就算他不念舊情,也沒有必要對我趕盡殺絕,大不了我辭了職務(wù)會鄉(xiāng)種田去!” 劉嗣祥沒有說話,他了解曾毅,曾毅這個人雖無智謀,可小聰明卻不少,他既然開口說去找宋弈,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那成。”劉嗣祥站了起來,道,“那我們就各謀出路,各自保重!” 曾毅悲愴的點點頭,道:“嗯!” 第二日,劉大夫人再次去了宋府,她到的時候幼清正在院子里散步,聽見她來了也沒有打算回房休息,而是站在樹蔭下和蔡mama說著話,劉大夫人笑瞇瞇的走過去,望著幼清道:“宋夫人身體可好些了,我瞧著可是瘦了一些,可憐見的!”很心疼的看著幼清。 幼清朝她笑笑,略福了福,道:“身體好些了,讓夫人掛心了?!彼鲋蘭ama的手,往回走,邊走邊道,“夫人突然過來,可是有什么事?” 劉大夫人自動的跟在她后面,笑著道:“我哪有什么事,就是聽說宋夫人身體不大好,想著過來看看您?!庇值溃斑€有昨天的事,是二夫人不對,我代她向宋夫人您賠罪。” 幼清停下來回頭看著劉大夫人,挑眉道:“賠罪?夫人言重了。更何況,夫人便是要賠罪也不該和我賠,我一個小輩可受不起您這樣的大禮?!?/br> 難不成讓她去和劉素娥賠罪?劉大夫人點著頭道:“是,該賠的罪一點都不能馬虎,我這先到您這里來,明兒我便去薛府,去拜見薛夫人還有薛二太太,也要向他們賠罪!” 劉大夫人的姿態(tài)擺的可真是低,幼清也不客氣,昂著頭看著她,道:“既如此,我到也不能攔著夫人了,兩家解開了誤會,往后也不至于成了仇,畢竟就要做親家了,您說是不是。” “是,是!”劉大夫人一向是知道幼清嘴上利索的,她笑著道,“我今兒來特意帶了些不要,還有一支百年的人生,還是老侯爺留下來的,一直擺在家里也舍不得用,如今宋夫人身體不適,我便帶來了,望著能給您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