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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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諭是我來前去西苑求的?!彼无牡牡溃俺鰜頃r正巧碰上鄭孜勤,便將手諭給了他!” 夏堰哈哈大笑,指著宋弈和薛鎮(zhèn)揚道:“我算是瞧出來了,九歌和幼清可真是兩個人精 新版皇后的乖寶皇帝!”宋弈這是拉鄭轅下水,而鄭轅呢,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種落井下石的機(jī)會。 薛鎮(zhèn)揚與有榮焉的笑了起來。 “若是沒有別的吩咐,那我先回去了?!彼无恼玖似饋恚Φ?,“內(nèi)子還在家中等我的消息!” 夏堰頷首,道:“去吧,你也累了好些天了,仔細(xì)歇歇?!庇謫柕溃澳憬袢占热チ宋髟?,那可定了何時回行人司?” 宋弈微微一笑,道:“下官不回行人司了!”話落,朝眾人抱拳,大步而去。 眾人一愣,隨即會意,笑了起來! 宋弈回了三井坊,剛到門口,大門便打開了,胡泉堆著滿臉的笑迎著宋弈進(jìn)來:“老爺回來了,老爺辛苦了。” “夫人呢。”宋弈往院子里走,胡泉跟在后頭拍馬屁,“夫人說老爺肯定光顧著喝酒不吃飯,她這會兒在廚房給您做飯呢,說等您回來先請您去梳洗,然后去吃飯!” 宋弈輕輕笑了起來,徑直往廚房去,胡泉跟在后頭就嘿嘿笑了起來,道:“老爺,夫人讓您先去梳洗呢?!?/br> “就你話多?!彼无目觳酱┻^正院去了廚房,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廚房里頭亮著燈,幼清清冽的聲音自里面?zhèn)髁顺鋈ィ无母≡甑男念D時就沉靜下來,他在廚房外站定,望著灶臺上包著靛藍(lán)色頭巾的清瘦背影…… “夫……”胡泉要進(jìn)去告訴幼清,宋弈朝他擺了擺手,胡泉眼睛一轉(zhuǎn)就識趣的退了下去。 廚房里,眾人也都看到了宋弈的身影,周長貴家的擦了擦手對著打下手的婆子招了招手,眾人立刻會意躡手躡腳的退了出來,一時間,廚房里就只剩下幼清一個人。 幼清分了干貝,頭也不回的道:“再遞給碟子給我?!彼f完,一只碟子擺在了她手邊,她將干貝放進(jìn)碟子里,吩咐道,“先泡上,明天中午的時候可以用?!彼捯宦?,忽然腰就被人一下圈住,一絲帶著酒香的氣息便凝在她耳際。 “你回來了?!庇浊逦大@,笑著拍宋弈的手,“別搗亂,我在做事呢!” 宋弈輕輕笑了起來,抵著她的肩膀,問道:“給我做什么好吃的?”幼清笑著道,“時間不早了,怕不好消食,我就熬了點燕窩粥。你晚上沒吃飯吧?!?/br> “嗯。還真的沒吃?!彼无妮p輕點著頭,下巴咯吱的幼清微微發(fā)癢,她忍不住笑著回頭去推宋弈,一轉(zhuǎn)頭臉便擦著宋弈的臉停住,幼清一愣,宋弈已經(jīng)捧了她的臉,道,“我什么都不想吃……”話未說完,他的臉便俯了下來。 幼清瞪大了眼睛,望著不斷貼近的精致面龐,一時間連呼吸都忘了,她心里飛快的轉(zhuǎn)著,想著要不要說點什么,可不等她開口,宋弈的唇便封了上來……而他的手也輕輕的覆住她的眼眸,腰間一緊,她被他箍在懷中,嚴(yán)絲合縫不留一絲縫隙。 男子的氣息染著醇厚的酒香,在口中跌宕,宋弈起初并不熟練,唇貼著唇廝磨著,可他卻很聰明不過幾息的功夫,便找到了出口,舌尖霸道的找到了她,幼清一愣,卻已經(jīng)無力反擊,任由他胡攪蠻纏似的追逐著,心口也在他炙熱的氣息、緊緊的擁抱中砰砰的跳了起來,她抓著宋弈的衣襟不知所措,被動的任由他肆意索?。?/br> 宋弈抽開手,便看到幼清近在眼前宛若蝶翼般的睫毛,微微扇動著,顯得很無助也很慌張,她的膚色宛若初雪落了紅梅般染上了粉嫩,讓他心頭本沒有的那種沖動毫無征兆的沖了出來,他分了心努力將那股沖動壓制下去,卻又忽然被舌尖上的那一點膽怯的回應(yīng)重新激了起來,清冽,甘甜,柔軟的,像花瓣一樣拂在舌尖落在他心頭,帶著令他無法抵抗的力量,徹底使他沸騰起來 神格竊取綜主希臘。 宋弈忍不住按著幼清的脖頸,緊緊壓著,像是要將她吞入腹中,揣在懷里,才能解這一刻的無所適從這一刻的想要沖出來卻又四尋無門的境況。 幼清慌了起來,嗚嗚的搖著頭,推著宋弈,她在被悶下去,宋弈就要給她收尸了。 宋弈感受到她的抵觸,心頭忽然清明過來……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對自己的克制力沒有信心,他嘆了口氣松開幼清,就看到她小臉紅撲撲的,一雙鳳眸水汪汪的透著委屈…… “心口難受了?”宋弈擔(dān)憂又懊悔的看著她,見幼清搖了搖頭,他才松了口氣輕輕笑著在她眼簾上輕輕一吻,低嘆道,“那就好,若是不舒服告訴我?!庇浊逵贮c點頭。 宋弈就有些著急的松開幼清,“那你接著做飯,我回房中梳洗一下,稍后再和你一起用飯。” 幼清點點頭,目送宋弈腳步不穩(wěn)的出了廚房。 “太太?!本G珠和采芩從門口探了頭出來,指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宋弈,“老爺怎么走的那么快!” “沒你們什么事,還不快幫夫人把飯菜送去宴席室?!敝荛L貴家很不客氣的拍了兩人一下,綠珠吐了吐舌頭進(jìn)去將食盒提起來,又發(fā)現(xiàn)幼清眼眸中漾著水光,唇瓣有些紅腫,面頰也是紅撲撲的,她滿心好奇的看了好幾眼才出了廚房。 幼清失笑,拿帕子沾冷水敷了敷唇瓣,覺得好一些了才拆了頭上的布去了宴席室,等她進(jìn)去時宋弈已經(jīng)換了身干凈的天藍(lán)色細(xì)布道袍,神情清爽的坐在羅漢床上,幼清就指了指他的頭發(fā),道:“怎么又不把頭發(fā)絞干了,這樣會受涼的?!?/br> “等你呢?!彼无暮茏匀坏膿Q了個位置,將帕子遞給幼清,幼清失笑接了帕子,道,“宋大人,您除了讓奴婢絞頭發(fā),還有什么吩咐呢?!?/br> 宋弈一副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道:“暫時沒有,等想到了再告訴你。” 幼清搖搖頭,想到了方才的那個吻,面頰微紅,柔柔的幫宋弈擦著頭發(fā),決定換個話題來打斷這份尷尬:“你去宮中求圣諭還順利嗎,圣上批了?” “嗯!”宋弈舒服的靠在椅子上,道,“我只說想借錦衣衛(wèi)一用,給嚴(yán)閣老送份大禮,卻又不想驚動他,圣上便批了!” 幼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圣上就同意了?”確實是粉大禮。 宋弈揚眉,露出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 “嚴(yán)閣老看手諭時定然只會盯著上頭的大紅璽印看吧,肯定是沒有細(xì)看上頭寫的是什么?!庇浊鍝u搖頭,道,“方徊沒什么事,順利走了?” 宋弈頷首,將幼清拉著坐在自己身邊,笑望著她,道:“最近我都閑在家中,你想做什么,我陪你?!?/br> ------題外話------ 月底,你們懂的! ☆、155 閑暇 深秋的夜晚有些涼意,風(fēng)自未關(guān)嚴(yán)的窗戶縫隙中偷偷卷了進(jìn)來,譴倦的拍著窗棱,發(fā)出纏綿的輕吟。 精致的面容,疏懶的姿態(tài),舉手投足間的清貴從容,幼清不由暗暗感嘆宋弈的魅力,不管在什么樣的場景下,他都能自成一派的出眾,她能想象得到今天晚上他在嚴(yán)府時的樣子,甚至能想象得到嚴(yán)安的表情…… 她輕輕失笑,搖著頭道:“我還真沒有特別想做的事情?!毕肓讼耄又?,“不過,聽說望月樓新來了舞姬?我能不能去看看?是外邦的女子嗎?!?/br> “嗯。每縫雙日戍時末開場,亥正結(jié)束,你若想看明天剛好!”宋弈沒想到她想了半天,只勉強(qiáng)提了個去望月樓看舞姬的要求,他以為她會說在院子里種幾株花,或者去十渡抑或香山走走,想到這里他就直接問了出來,“不喜歡花?我看你在薛府的青嵐苑中,也沒有種上花草。我們要不要在家里的院子中種上一些,我可以陪你去豐臺走走,那邊許多花棚,可以任意挑選。” “還是算了,我現(xiàn)在沒什么心思伺弄花草。”幼清重新站了起來,拿著梳子一下一下給他梳著頭發(fā),宋弈的頭發(fā)很好,密密的又直又黑,平日束起來或盤了髻或垂在腦后,都非常的清逸疏朗。 宋弈微微一愣,抓著幼清的手,回頭笑望著她:“那就去望月樓吧,可余下的時間做什么?” “你教我下棋吧?!庇浊寮茉谒绨蛏?,歪著頭看他,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宛若生輝的曜石般,將宋弈倒映在其中,波光粼粼的,嫵媚嬌嗔,“上次和你下棋,看得出你棋藝很好,你教教我,往后你再無聊我就可以陪你下棋了?!?/br> “你這是在給我找事做。”宋弈捏了捏幼清的小鼻子,“看來我該去揚州的,即便不去揚州,去山東也很好!” 幼清聞言一愣,問道:“怎么,你原本打算去揚州的?” “嗯。多個人事情辦起來也快一些,更何況,鹽商那邊我也該去見一見的?!彼无恼f完又笑著道,“不過都說煙花三月下?lián)P州,明年去也不是不可以?!?/br> 幼清從福建上京時,路過的地方也很多,但是江南卻只在畫中見過,有的煙雨蒙蒙,有的瑰麗絢爛,她不由生了一絲向往,笑道:“明年三月父親應(yīng)該可以回來了吧,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好不好?” 這是幼清第一次和他提要求,宋弈笑了起來,順手就將她攬在懷中,手臂圈著她笑道:“好啊,你想在江南辦及笄禮?”他想了想,“若是在江南辦及笄禮也很好,那邊我有些朋友,到時候可以請來觀禮,或者,我們?nèi)?yīng)天也可以,那里有個莫愁湖,還有個玄武湖,可以泛舟游湖,景色不錯!” 及笄禮嗎?及笄禮過后他們就要圓房了吧?要在江南嗎,她還是想在京城,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到時候她應(yīng)該會有點底氣……到時候父親也回來了…… 幼清滿臉通紅,垂著頭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道:“到時候再說吧 重生重征娛樂圈?!痹捖?,心虛的指著桌子上已經(jīng)放了一會兒的粥,“快吃飯,一會兒該涼透了。” 這個小丫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紅成這樣,眼神還閃爍不定,一副心虛的樣子,宋弈看著歡喜就捧著她的臉在她唇角啄了一下,笑道:“想什么呢,說給我聽聽?!?/br> “沒有!”幼清擺著手,指著桌上的粥,“快涼了!”話落,慌張的在對面坐了下來。 等吃了飯,宋弈就歪在羅漢床上翻著書看,也不說回房歇息,幼清只好拿了針線出來,兩個人就著燈光一個看書一個縫衣裳,宴席室里很安靜,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弈忽然放了書望著幼清的側(cè)臉,笑問道:“是誰的衣裳?” “給父親做的冬衣。”幼清頭也不抬的飛針走線,宋弈換了個姿勢,以手支頰側(cè)目望著她,也不說話,過了一刻幼清覺得奇怪,抬頭看他,就見他一雙深潭似的眸子幽幽的盯著她,幼清不自在,笑問道,“看我做什么!” “好看!”宋弈夸完,又道,“做的衣裳也很好看?!?/br> 幼清一愣望著宋弈,就聽他一本正經(jīng)的道:“什么時候給我也做一件吧,入了冬我可就沒的衣裳換了。” 沒見過對別人提要求的時候也能這么理直氣壯的,幼清失笑,點頭道:“好,等把父親這件事做完就給你做,你想要什么樣子的,我看你衣裳都是素色的,要不要做一件鮮艷的?” “隨你!”宋弈忽然往里面挪了挪,然后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光線不好會傷著眼睛,過來陪我躺會兒?!?/br> 幼清瞪眼,拿著針線咬著唇望著宋弈,就是不動,宋弈見她不懂索性就坐了起來,長臂一伸將幼清裹在懷里,低聲道:“臉怎么又紅了,是不是不舒服?”說完,還煞有其事的摸了摸幼清的額頭。 幼清臉越發(fā)的紅,心口砰砰跳了起來,雖然知道宋弈答應(yīng)了及笄后再圓房,可她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宋弈輕笑,視線落在她戴著的耳塞上,圓圓的宛若飽滿的蓮子,米白的顏色更襯得她耳垂小巧玲瓏,泛著瑩白的光澤,他愛憐的吻了吻,幼清渾身一怔,騰的一下站起來,可又想到上次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又噗通一聲坐了回來。 她的舉動宋弈當(dāng)然看的明白,不由心疼的嘆了口氣,道:“回去歇著吧,明兒無事你多睡會兒再起?!?/br> 幼清點點頭,逃也似的出了門。 第二日一早,夏堰暗示南直隸官員彈劾嚴(yán)志綱,一時間南直隸所有官員皆上書彈劾,羅列的罪名不甚枚舉,圣上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嚴(yán)安,問道:“這幾項確有其事?” 嚴(yán)安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來,雙目滿含熱淚的回道:“承謙雖頑劣,卻膽子甚小,他絕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圣上可遣人一項一項調(diào)查。” “朕問你,奏疏上所言他在平陽有府邸一座,建造的奢靡華麗,便是連殿中的柱子,都是金銀所制?!”圣上將奏疏丟在龍案上,目光不善的看著嚴(yán)安,嚴(yán)安心頭突了一下,圣上對什么事都不在乎,唯獨對一個“錢”字耿耿于懷,他聞聲立刻回道,“謠諑巫謗!”頓了頓語氣誠懇的道,“微臣在老家確實建了府邸,可不過是個普通的民宅,前后五進(jìn),風(fēng)景雅致,但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奏疏中所言富麗堂皇,圣上明察,老臣絕無半句假話 客串皇后!” 圣上沒有說話,冷哼一聲,道:“怎么以前朕沒有聽你說過?!?/br> “此乃老臣家事,老臣不敢使家事打擾圣上。老臣建此宅確有私心,想要等有一日能告老還鄉(xiāng),也能不至于太過凋零落魄。老臣雖自己不在乎,可卻不能讓世人覺得圣上不愛臣子,這份臉面老臣就是掙不起也要硬撐著??!” 圣上面色微霽,嚴(yán)安見他臉色好了一些,立刻就道:“圣上,承謙生性良善,絕不會做哪些違法亂綱之事,還求圣上明鑒那?!?/br> “朕知道了?!笔ド项h首道,“稍后等賴恩來后,讓他審一審,便將人給你放回去。也省的你在這里煩朕?!?/br> 嚴(yán)安大喜,立刻磕頭不止。 夫妻二人用了早膳,幼清剛擺了棋盤,蔡mama就進(jìn)來回道:“太太,廖府送帖子來了?!庇浊逡汇督舆^來看了看,望著宋弈,道,“是廖太太下的帖子,請我們今天去家里?!?/br> 宋弈微微頷首,回道:“那就去吧,廖伯母大約是想與你探探薛家的口風(fēng)?!?/br> 幼清料想也大概如此,和宋弈收拾了一番便去了廖府。廖家在京城有三處宅子,廖杰如今住的這個離六科很近,據(jù)說是廖太太想要他每日多睡半個時辰而花重金在此處侯了近一年的時間才買下的。宅子是三進(jìn)的宅子,在外面看并不起眼,可一進(jìn)門幼清便被里面的山色園林給驚艷住,但凡空閑的地方,都種了花草,便是連內(nèi)外院相隔的院墻上都爬滿了青藤,雖是金秋卻有種春色滿園的錯覺。 廖太太在垂花門等他們,一見到幼清和宋弈下了車,她便高興的迎了過來,道:“還想著你們要中午才能過來?!焙軣崆榈睦浊宓氖郑?,“隔的有些遠(yuǎn),坐車?yán)哿税?。?/br> 幼清笑著搖了搖頭,道:“都在城中,哪里會累?!彼蛄恐鹤樱滟澋?,“這院子可真是好看?!?/br> 廖太太聞言眼睛一亮,笑著道:“可算有個人說我這院子好看了。”話落,又壓著聲音,道,“少仲常為這事兒和我吵,怪我將家里弄的亂七八糟,說又臟又亂看不出哪里好,還說等哪天非要將這些花花草草悉數(shù)鏟了!” 幼清掩面笑了起來,和廖太太一起往院子里走,進(jìn)了院子里頭更是花草遍布,郁郁蔥蔥,她笑道:“廖大人是不喜歡這些花草嗎。我瞧著到是極養(yǎng)眼的?!?/br> “他哪是不喜歡花草,是嫌臟,你不知道他,他就算在院子里轉(zhuǎn)一圈,回房都要洗一次澡,自己的房間從來不讓人進(jìn)去,便是我,他大了以后都不曾進(jìn)去過。我真是不知道,這樣的人怎么會是我生養(yǎng)出來的?!?/br> 幼清回頭看來眼宋弈,宋弈含笑道:“少仲愛潔也是好事,伯母隨他去便是,總比那邋遢的要好。” 廖太太直嘆氣,搖頭道:“都這么大了,我想管也不了,就等著給他娶個媳婦兒,讓媳婦兒管他,往后他們小夫妻想怎么折騰就折騰,我眼不見為凈!” 幼清覺得廖太太很有趣,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她和廖杰平時是如何相處的,幾個人說笑著進(jìn)了正房的暖閣,廖太太讓人上了茶,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和幼清道:“我這次請九歌和你過來,就是為了少仲的婚事,想問問你們,我這幾日請人上門提親,合適不合適,還有沒有別的規(guī)矩和忌諱?!彼f著看著幼清,笑道,“你知道,我們雖和官場人家來往,可從來走過姻親,這里頭的東西我還真是不大懂?!?/br> 幼清能理解廖太太的心情,她道:“沒有多少的規(guī)矩,只是我姑母不想讓我們幾個人遠(yuǎn)嫁,所以她當(dāng)初在三井坊一口氣買了三間宅子 長煙歸。我二姐又從在嬌養(yǎng)在她身邊,她更是舍不得!”她也是在試探廖太太。 “這好辦?!绷翁溃拔覀冊诰┏侨幷?,到時候讓你姑母選,住哪里都可以,我是沒有意見?!庇值?,“更何況,我也沒有打算讓媳婦兒住保定去,一大家子人,事情又多又雜總有這樣和那樣的矛盾,她年紀(jì)小難免吃虧,我還舍不得呢?!?/br> 幼清就笑了起來,放了心,看了眼宋弈,笑道:“若是這樣,那您便挑了日子去,別的忌諱一概沒有,您大可放心!” 廖太太就松了口氣,問道:“聽說家中還有個老祖母是不是?”幼清點頭,廖太太又道,“那成,我心里有數(shù)了,等事情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我便請人登門去?!庇挚粗无?,“往后你和少仲成了姻親,你也幫我多管管他,若他在和現(xiàn)在一樣沒完沒了的折騰,你告訴我,我來收拾他!” 宋弈含笑應(yīng)是。 幼清心頭愕然,宋弈怎么管廖杰,現(xiàn)在大家是朋友還好說,若是成了姻親,到時候宋弈還是妹夫,哪有妹夫盯著姐夫呼來喝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