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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閨玉堂在線閱讀 - 第188節(jié)

第188節(jié)

    “我沒事?!彼龑?dāng)時的情況和幾個人說了一遍,薛思琴點著頭道,“你姐夫不會怪你的,你都是為了我們好,他只會感謝你?!?/br>
    趙芫聽著滿臉的驚訝,拉著幼清道:“這位徐三爺可真是沒譜的,當(dāng)初好在沒有嫁去錦鄉(xiāng)侯,若不然現(xiàn)在不知道日子過成什么樣子呢?!彼捖?,薛思琪就道,“這種人便是她想嫁,我們也不會答應(yīng)的!”說著笑了起來。

    幼清心里卻是一頓,原來她們都知道徐鄂不能嫁,大概這世上也只有她看不清吧……所以,前一世她成親之后,雖門第高顯,可姑母和家里人卻和她越來越生分了。

    她尷尬的笑笑,點著頭道:“得虧二姐當(dāng)初攔著我,要不然我可就跳火坑了。”

    薛思琪挑著眉,道,“那我們就算平手了?!庇浊瀹?dāng)初也攔著她和孫繼慎,若不然她大約也跳到火坑去了。

    “沒兩句就被二妹帶偏了?!壁w芫拍了拍薛思琪,重回正題的道,“你們說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要是還不走怎么辦?!?/br>
    薛思琴搖搖頭,道:“不會,她們不敢再留,幼清這法子用的妙,恐怕以后她們再想來京城,也要掂量掂量才成!”

    “那就好。”趙芫松了口氣,道,“我長這么大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你說你好好的來做客就是,竟是鬧成這樣!”她無奈的搖著頭,指了指薛思琴的腰,“你也好忍性,要是我早就打翻了!”她話落,就聽到外頭祝士林說話的聲音,薛思琪眨眨眼睛幸災(zāi)樂禍的道,“我去看看!”說著就開了門,站在門口,光明正大的看著院子里的熱鬧。

    趙芫也拉著幼清站在門口,幼清就看到祝士林被祝大奶奶拉著說話:“她們趕我和娘走,說我和娘要是不走,她們就將騰哥永遠(yuǎn)關(guān)在衙門里,休德,騰哥還那么小,你怎么舍忍心讓他吃那種苦?!?/br>
    祝士林聽著一愣,朝宴席室這邊看過來,就看到幼清幾個人正站在門口望著他,他朝幾個人點點頭算作打了招呼,才和祝大奶奶道:“你們東西收拾好了嗎,我送你們走!”

    “我們不走,我們怎么能走,你去,現(xiàn)在就去把騰哥帶回來,否則我們就是死也要死在這里!”祝大奶奶不依不饒,祝老太太上來就照著祝士林的臉扇了一巴掌,“我白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任由別人牽著鼻子走!”

    祝士林垂著頭一聲不吭。

    當(dāng)著這么多下人的面,祝老太太竟然說打就打,薛思琪看不下去,憤憤不平的就要去理論,幼清拉住她,道:“你去了,才是不給姐夫留面子,這是他的家事,到底怎么做讓他自己做主

    傳奇知縣?!?/br>
    薛思琪千忍萬忍才讓自己沒有過去。

    “你啞巴了,說話呀?!弊@咸珰獾拇蛑J苛?,“騰哥可是我們老祝家的獨苗,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活了!”

    祝士林再忍不住,他含著淚吼道:“娘,您也太偏心了,騰哥是獨苗,那我的豪哥算什么,您怎么能這么說話!”

    祝老太太一愣,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倒也并非是有意如此,只是習(xí)慣思維:“福哥兒才多大,往后能支撐門庭的還不是騰哥!”又道,“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衙門,把騰哥帶回來,再給我將薛家那個女人休了,憑你這副相貌還愁找不到比她好的女人!”

    “常mama!”祝士林不想再解釋什么,“把東西搬到車上去?!彼f完,拂袖便要走,祝老太太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祝士林回頭看她,一字一句的道,“三個月后,我會將騰哥送回去,您和大嫂今天若不走,那就讓騰哥一直在牢里待著吧。”話落,他轉(zhuǎn)身,眼淚便落了下來,心痛如絞!

    如果可以,他當(dāng)然愿意自己的娘和薛思琴和睦相處,如果可以,他當(dāng)然想奉養(yǎng)雙親報答大哥一家的恩情,如果可以……可是事實和他想的截然不同,這樣下去,莫說薛思琴,便是他這個親生兒子都受不了!

    “夫君!”薛思琴扶著門出來,祝士林腳步一頓看著她,朝她擺了擺手,“你身體不好,去歇著吧!”又和幼清和趙芫道,“勞煩嫂嫂和兩位meimei照顧思琴?!弊约簞t進(jìn)了房里,不一會兒他開始親自提著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的行李往外走。

    常mama一見他自己開始搬東西,就不好再杵著不動了,想了想也帶著人去搬。

    祝老太太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想著他方才說的話,她此刻終于明白,兒子這回是鐵了心的讓她她們走了……怎么會這樣,她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連她這個老娘都不管了,她怎么養(yǎng)出這樣不孝子。

    祝老太太氣的眼前直發(fā)黑,祝大奶奶跑過去拉著祝士林道:“他二叔……”還想說什么,可祝士林將她甩開,頭也不回的將東西丟上馬車,又接著進(jìn)了房里往外拿東西!

    來時,她們不過帶著幾件貼身的衣裳,回時,她們裝了滿滿一馬車,祝士林搬著東西,心里越發(fā)的愧疚……薛思琴如此,他怎么能心軟,怎么能再傷她的心!

    東西搬完了,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站在院子里不動,祝老太太道:“你不將騰哥領(lǐng)回來,休想我們走!”

    祝士林不說話。

    幼清朝戴望舒看了一眼,戴望舒會意,啪的一聲甩了鞭子,驚的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一跳!

    “姐夫?!毖λ肩鹘K于忍不住,道,“她們不想走就不走便是,那就把祝騰關(guān)到她們走為止!”

    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對視一眼,面子上下不去,常mama看不過去,上去勸著道:“老太太,大奶奶,走吧!大少爺在這里由老爺看顧著不會有事的,你們?nèi)粽媪糁@里,大少爺會不會關(guān)一輩子奴婢不知道,但肯定不會三五日就出來的。”

    祝老太太一頓,常mama又道:“昨天晚上姨太太去走那一趟,分明就是有了這個打算,現(xiàn)在你們能這樣走已是很好,若不然……”太太承諾的東西可是一樣沒少讓她們帶走了,若是再拖一拖,恐怕這些東西都沒有了,可見還給她們留了幾分顏面

    我為王。

    “休德!”祝老太太哭了起來,祝士林拉著祝老太太往外走,邊走邊道,“你們先回去,三個月后我會將騰哥送回去!”

    祝老太太還想再說什么,卻已經(jīng)被常mama扶著進(jìn)了馬車,祝大奶奶咬著牙恨恨的看著幼清幾個人,可冷不丁的被戴望舒手中的鞭子駭?shù)哪抗饪s了縮,隨著祝老太太不情不愿的進(jìn)了馬車。

    馬蹄嘚嘚的行了起來,祝士林站在門口朝幼清幾個人點點頭,跟著上了后面的馬車,送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一路出城!

    “哎呀?!毖λ肩饕灰婑R車離開,歡呼道,“終于把瘟神送走了,大姐,你總算清凈了?!?/br>
    薛思琴淡淡的笑笑,由問蘭扶著上了床,趙芫笑著和幼清道:“早知道這招管用,應(yīng)該把祝騰一早就送衙門去,她們不想走都不行!”

    “那也得姐夫同意才行啊?!庇浊迨Γ?,“我們費這么力氣,不是為了姐夫也沒有必要如此!”

    趙芫想想也對,笑著道:“不管怎么說,大妹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才是最好的?!庇值?,“娘說,中秋節(jié)讓你們回家去吃飯?!?/br>
    薛思琴和幼清都點了點頭。

    “我回去歇會兒?!边@會兒已經(jīng)快中午了,也不知道宋弈吃飯了沒有,她惦記著午飯,便道,“大姐這邊一堆事情要收拾,大嫂和二姐去我那邊吃午飯吧。”

    趙芫點著頭,道:“我還沒去過你家呢,今兒正好出來了,一定是要過去的?!闭f著,拉著薛思琪,對薛思琴道,“事情慢慢做,你先養(yǎng)著身體,別太累了。”

    “那我就不留你們了,等家里收拾好了再請你們過來坐?!毖λ记僬f著讓春銀送她們。

    趙芫坐了薛思琴的轎子,幼清和薛思琪擠在一處,薛思琪挨著她問道:“你聽說了沒有,周表姐小產(chǎn)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了?!?/br>
    幼清聽著一愣,問道:“她是去年十月成親的吧,才一年不到!”薛思琪點點頭,道,“我是聽端秋說的,三叔在做廣東做生意的朋友聽到告訴三叔,三叔告訴老太太大家這才知道的,三叔的朋友還說有人在廣東看到了二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幼清聽著挑了挑眉,薛思琪又道:“今年圣上要招封藩在外的勛貴回京,我估摸著,若是粵安侯要回京,周表姐肯定是要一起來的!”薛思琪對周文茵很了解,她當(dāng)初是灰溜溜的離開京城的,現(xiàn)在高嫁后若不回來,豈不是如錦衣夜行,少了揚眉吐氣的機(jī)會。

    “那是她們的事。”幼清說著轎子忽然停了下來,隨即就聽到了戴望舒喝道,“你什么人!”幼清心頭一驚,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她緊張的掀了轎簾,薛思琪也好奇的伸了頭往外看。

    就看到薛家的門前,正有位穿著雅青色湖綢直綴的男子堵著門,那人身材清瘦皮膚很白,有些焦急的正準(zhǔn)備去敲門,聽到戴望舒的喊聲他頓時停了手,轉(zhuǎn)頭過來,薛思琪就哎呀一聲,指著那人一眼就認(rèn)出來,道:“是那個廖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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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8 心結(jié)

    廖杰?幼清微微一怔,和路大勇道:“路大哥,你去問問廖大人前來所為何事?!?/br>
    路大勇應(yīng)是,朝廖杰走了過去。

    廖杰見轎子在宋府門外停下來,又聽到轎子里有女子說話聲,他心頭轉(zhuǎn)了轉(zhuǎn)就大概猜到了里頭坐的什么人,見路大勇過來,他客氣的朝路大勇抱了抱拳,道:“這位大哥,在下六科廖杰,前來尋宋大人!”

    這個人長相清秀,彬彬有禮,路大勇也非常的客氣的道:“見過廖大人?!庇值?,“我們老爺去衙門未歸,不知廖大人有什么要緊的事,我們太太正在轎中,若是方便可與我們太太說!”

    廖杰就朝轎子那邊看去,眼睛骨碌碌轉(zhuǎn)了一圈,道:“到并非是要緊的事?!彼f著走了下來,朝轎子這邊拱了拱手,打招呼道,“宋夫人,在下廖杰,乃宋大人同科,今日不知宋大人不在家中,冒昧打擾,勿怪勿怪!”

    幼清久聞廖杰大名,并不奇怪,回道:“廖大人客氣了,我家老爺還未歸家,廖大人若有急事,不凡去行人司尋一尋,或進(jìn)府中喝杯茶稍坐片刻,待我家老爺下衙回來也不遲。”

    宋弈不在家,廖杰不可能進(jìn)去喝茶,幼清不過是客氣之語,廖杰便道:“那在下就等宋大人下衙后再來。”他說著又抱了抱拳,道,“那在下告辭了!”

    “路大哥,送送廖大人?!庇浊宸愿劳曷反笥拢值?,“廖大人,慢走!”

    廖杰點著頭,余光又打量了眼轎子里,雖什么都看不見,卻對宋弈的新婚夫人格外的好奇,那日迎親他并未進(jìn)入房中,待新娘子出來,他也不好盯著人家打量,所以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宋夫人長的什么模樣,只聽聞生的極標(biāo)致美艷……

    不過,薛家的幾位小姐似乎都生的不錯,他還記得那天給他開門的那位小姐,長的珠圓玉潤,一對酒窩嬌俏可愛,當(dāng)時似乎很生氣,鼓著腮幫子瞪著眼睛,一副要對他動手的樣子,也正因為這樣,他記得格外清楚。

    廖杰想著,垂著頭快步出了巷子,頂頭就撞到一個人,他哎呀一聲抬頭去看,隨即就抱拳道:“九歌,我正要找你,趕巧你回來了?!?/br>
    “少仲?!彼无哪_步微頓,含笑道,“你今日如何得空,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廖杰便低聲說了幾句,宋弈微微頷首,道:“既是來了,便請家中坐吧?!彼f著見兩頂轎子正停在門口,便知道是幼清回來了,他和廖杰點點頭,走過去,和幼清說了幾句,幼清便和薛思琴以及趙芫先進(jìn)了門。

    宋弈和廖杰在門口略站了一刻,便一起進(jìn)了院子去了書房,辛夷上了茶,廖杰就和宋弈道:“我們家的船在運河上和漕幫的人對上了,我兄長寫信來和我說的此事,我便想來問問你,對漕幫你可有什么打算,若是有,不如讓我兄長此番一起辦了!”魯直的案子他也知道一些,似乎和漕幫扯上了關(guān)系。

    “哦?”宋弈眉梢微挑,問道,“廖大爺?shù)拇b的是什么貨?”廖杰乃是保定府赫赫有名的廖氏嫡枝二公子,在大周北面但凡在絲綢和茶行做買賣的,說起保定廖氏沒有人不知道的

    神格竊取綜主希臘。廖氏百年皆是商人,且從不做皇家的生意,也不讓族中子弟考取功名,至于原因,聽廖杰所言,似乎是先祖定下的規(guī)矩,生意敗了只是錢,錢沒了可以再賺,可官場敗了卻是命,廖家只求平安喜樂,想光耀門楣并非只有官途。

    可是廖杰考了功名,不但高中了,還是少年進(jìn)士,其后因口才了得,還得了圣上的夸贊分流入六科任職。

    廖杰說,他就要做廖氏百年來第一個打破規(guī)矩的人,也要做廖氏百年來第一個不靠銀子來砸人的人。

    他靠什么,不言而喻,自然是他那享譽盛名的好口才。

    廖杰聽宋弈問他,就朝外頭看了看,壓著聲音神秘的道:“不瞞你說,上面有一些私鹽,雖不多,但若是查到也夠我大哥費神一陣子了?!?/br>
    “這樣?!彼无男念^微微一動,笑著道,“那請你兄長將此事再拖上一個月,一個月內(nèi)我便會給他消息?!庇值?,“此事若成,往后運河一道,再無人敢攔他的船,動他的買賣!”

    “那我回去就給他寫信?!绷谓懿挪魂P(guān)心的生意的事,“這事兒對魯直的案子有沒有幫助?”

    宋弈笑而不語,廖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灼灼的望著宋弈,道:“胡閣老這么多天都沒康復(fù),我看是不成了,東閣一空最能上去的應(yīng)該就是彭尚書了。你有沒有和郭大人商量過,戶部尚書一職是鐵定不能落到別人手里的。”又道,“我瞧著今日朝堂風(fēng)聲鶴唳的,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魯直的案子,盯著戶部尚書的位置,還有鳳陽巡撫一職,可都是肥差!”

    “東閣添補,恐怕還要等魯直的案情落定才成?!彼无亩瞬栾嬃艘豢冢従彽牡?,“倒是鳳陽巡撫一職,近日你可聽聞到什么動向?!?/br>
    廖杰就點著頭道:“有。我聽說廣東布政使的周大人和粵安侯成了姻親,最近周大人正在周旋鳳陽巡撫一職?!鄙斐鲆恢皇謥?,“通過趙天官的手,給嚴(yán)格老送了這個數(shù)!”

    五萬兩!出手倒挺闊綽的。

    “你覺得能不能成?”廖杰說著滿臉好奇的道,“這個周大人是薛大人的妹夫吧?說起來,那和你也是親戚啊,你和薛大人不幫他一幫?”

    宋弈對廖杰這副樣子習(xí)以為常,這是他的特點也正是他所看中廖杰的地方,他雖喜歡說,卻又分寸,且從不道聽途說:“此事還要問問薛大人,我倒是不好說,更何況,便是我想幫他,以我的資歷也無能為力?!?/br>
    廖杰就很不客氣的翻了白眼:“得了,你就別和我虛以為蛇了,我還不知道你?!庇值?,“不過說起來,薛大人人到中年官運越發(fā)亨通啊,這才升了正四品,眼見著又要高升了吧?!彼掳?,若有所思的道,“要是郭大人走了,這大理寺卿的位置可非他莫屬了。”

    宋弈指了指茶盅:“喝茶!”就不打算和他多說,廖杰就擺著手,竟自己從袖袋口拿了小瓷壺出來,巴掌大小圓滾滾的肚子,瓶口上塞著木頭塞子,上頭畫著姜太公釣魚的圖畫,做工很精致,他拔了木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又重新塞了回去。

    廖杰從不在外喝茶,吃飯,睡覺,即便是出遠(yuǎn)門不得已住客棧,那也必須用自己的被褥,帶著梳洗用品,他往年的好友常取笑他比女人還要麻煩,出門就差連床也拖著了,廖杰不以為然,但凡出門手中必備著水壺,一天洗無數(shù)次手,衣裳入臥室前必?fù)Q,便是連鞋襪也要換上干干凈凈的

    兩代王妃。

    所以,宋弈請他喝茶,純粹就是打趣他。

    廖杰不以為意,收了水壺和宋弈道:“還有件事我要拜托你,你一定不能推辭!”他不等宋弈說話,就接著道,“我娘過兩天要來,到時候你一定要出面幫我說說話,她向來信你,你說話她保管聽!”

    “伯母不是常來嗎。”宋弈微笑著道,“你為何這次這么緊張?”

    廖杰滿臉的苦惱,唉聲嘆氣的道:“你不知道,她這回又不知從哪里找出我兩個表妹來,非要帶到京城來給我看看,還要住在我那邊與我相處幾日,我又躲不得,實在是沒法子了。”

    宋弈哈哈大笑:“你也有今日。我看你不如順從了伯母的意思,娶個賢妻成家立業(yè),以后也沒有這些事情了,豈不是耳根清凈了?!?/br>
    “我可沒你的好運氣,嫂夫人賢惠能干,我若娶了個母夜叉怎么辦,那我這輩子豈不是……”廖杰說著擺擺手,道,“這事兒得從長計議,我寧缺毋濫!”

    宋弈笑著搖頭。

    “就這么說定了?!绷谓苷f著站了起來,“我回家去了?!庇炙奶幙戳丝?,搓著手道,“凈房在哪里,我洗個手!”

    宋弈指了指外面:“最后一間?!闭f著陪著他一起往外走,兩人站在撫廊下,廖杰指著干干凈凈寸草未生的庭院,道,“看來嫂夫人也是個愛干凈的,這院子就該這樣,瞧著就舒坦!”一副很欣賞的樣子。

    宋弈沒說話,指了指凈房的方向,廖杰就去洗了手,和宋弈告辭出了門。

    幼清從里面出來,望了望院子里,笑著道:“廖大人走了?”宋弈點了點頭,又見趙芫和薛思琴從暖閣出來,大家互相見了禮,中午幼清陪著趙芫和薛思琪一起用午膳,又合在炕上歇午覺。

    趙芫見薛思琪睡著,就推了推幼清,低聲道:“你看到方才來的廖大人樣貌了嗎,長的如何,個子是高是矮?”

    “我沒見過?!庇浊鍝u著頭道,“聽說樣貌清秀,約莫是不錯的,至于身高方才瞧見了,約莫和路大哥相仿,倒是不矮!”

    趙芫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合計著什么,幼清就狐疑的看著她,問道:“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問起廖大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