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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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鎮(zhèn)揚(yáng)望著薛思琪心情大好,和他們說起牢里的事情來:“在牢里我還和幾位大人打趣,平生諸事都有所經(jīng)歷,如今竟是連這牢房也叫我們住了幾日,往后也無遺憾了!”他竟然和大家打趣,可見他的心情又多好。 薛靄和薛瀲皆是一愣,尤其是薛瀲,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的薛鎮(zhèn)揚(yáng),滿臉通紅的朝后縮了縮。 大家一直說話到很晚,薛老太太擔(dān)心了數(shù)日,眼見自己兒子好好的回來,她也累的支撐不住早早回去歇了,薛鎮(zhèn)揚(yáng)就和祝士林以及兩個(gè)兒子移去了外院的書房,祝士林將這幾天的事情從頭至尾的和三個(gè)人說了一遍,等大家聽到主意是幼清出的時(shí)候,三個(gè)人愣過之后是一臉的平靜,倒是祝士林有些奇怪,他們怎么沒有和自己當(dāng)初一樣覺得既震驚又刮目相看呢。 “姐夫!”薛瀲笑著道,“那是你對表妹不熟,她的事情可不止這點(diǎn)?!?/br> 祝士林愣住,反而去聽薛瀲和他講解幼清的事情,祝士林聽完才恍然明白,為什么家里的人一點(diǎn)都不震驚了,原來對于他們來說,方幼清的聰明和手段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若說震驚不如說是驚喜…… 因?yàn)樗偰芙o人以不同的不驚喜。 祝士林訕訕的笑了起來。 薛鎮(zhèn)揚(yáng)微笑道:“那孩子像她父親,可惜生為了女子,若不然我們家定會再出一個(gè)進(jìn)士。”話落,他與有榮焉的道,“不過,身為女子聰明些也不是壞事,至少將來我倒不用擔(dān)心她出嫁后受苦!” 祝士林附和的點(diǎn)著頭,問道:“岳父何時(shí)回衙門,還是要在家休息幾日?” “休息個(gè)五日吧。”薛鎮(zhèn)揚(yáng)淡淡說著,總要拿點(diǎn)架子出來,免得人家還以為他心虛的迫不及待呢。 祝士林應(yīng)是,又和薛鎮(zhèn)揚(yáng)說起范綜的事情來,薛靄擰著眉頭似有心事的坐在一邊沒有說話,時(shí)間不知不覺到了子時(shí),焦安就匆匆趕過來,急著道:“老爺,皇城里走水了!” 大家一怔,薛鎮(zhèn)揚(yáng)問道:“是哪個(gè)方位走水的?” “像是東面坤寧宮方向!”焦安說的有些遲疑,薛鎮(zhèn)揚(yáng)就和祝士林以及薛靄對視一眼,薛瀲跳起來道,“不會……是圣上放的火吧。”他話還沒落,薛鎮(zhèn)揚(yáng)就喝道,“胡言亂語什么!” 薛瀲縮了腦袋,又咕噥著補(bǔ)充了一句:“……也有可能是皇后娘娘?!?/br> 薛瀲說的并沒有錯(cuò),這場火起的有些太巧了。 第二日一早,宮里傳出來消息,坤寧宮的火勢并不大,只燒了一個(gè)小小的雜物房,并沒有人傷亡,但是圣上卻親自去了,執(zhí)意要太后娘娘搬去鐘粹宮! 九月初三,太后娘娘從住了一輩子的坤寧宮,搬去了偏僻寥落的鐘粹宮,而二皇子卻因?yàn)槌赡甑年P(guān)系,從西五所搬出來住進(jìn)了十王府,與大皇子為鄰,次日,三皇子因天花過世的消息傳了出來! 九月初九圣上親自登上祭臺,開始為期七七四十九天的祭天煉丹! ------題外話------ 群啵一個(gè)! ☆、107 求親 幼清還停留在三皇子去世的消息中,前一世三皇子到最后都是活的好好的,景隆三十八年還娶了浙江邵氏的嫡小姐,隔年還納了永平府苗氏為側(cè)妃,因?yàn)殄\鄉(xiāng)侯府的緣故,她并沒有去吃喜酒,但是成親的消息是千真萬確的,三皇子并無半點(diǎn)不妥。 這一世三皇子竟然就這么無聲無息的夭折了,幼清心情復(fù)雜,難道是因?yàn)楦淖兞顺酶窬?,所以也改變了相關(guān)人的命運(yùn),包括生死嗎! 那以后的事情還會和前世一樣嗎,會有什么事不同,又會有什么事依舊會和前一世一樣呢 客串皇后。 她一點(diǎn)把握都沒有了。 幼清嘆了口氣,心事重重的坐在炕頭上,采芩將她茶盅里的涼茶換成了熱的,輕聲道:“小姐……您說太后娘娘被逼去了鐘粹宮,那以后大皇子是不是就會是儲君了?” 大家都是庶出的,大皇子畢竟還仗著一個(gè)“長”字,二皇子可是什么都沒有,太后娘娘一失勢,他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不一定。”幼清若有所思,徐家兩個(gè)兒子正忙著內(nèi)斗,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尤其是徐二爺,聽說人早先去了福建,若是回來必然不會坐以待斃,“不過,目前來看,大皇子的勝算確實(shí)要高一些。” 采芩也這么覺得,不迭的點(diǎn)著頭,道:“就看圣上要不要立儲君了?!眱⒘耍靡卜€(wěn)定一些,怎么就不愿意呢,反正都是自己的兒子,她想不明白,還有忌憚自己兒子的父親。 幼清心不在焉的笑笑,外面就聽到薛思琪的說話聲,隨即門簾子一掀薛思琪已走了進(jìn)來:“我一個(gè)人呆著悶,在你這里坐坐!”她自顧自的在炕頭坐了下來,吩咐采芩,“幫我倒杯茶!” 這段時(shí)間薛思琪瘦了許多,以前肥嘟嘟的圓臉,都露出尖尖的下巴,甜甜的酒窩嵌在嘴角,和薛瀲一樣圓溜溜的杏眼,既有著以前的俏皮卻又添了幾分清麗,仿若脫胎換骨似的換了個(gè)人! 采芩笑著去倒茶來,薛思琪見幼清沒說話,就斜睨了她一眼,唉聲嘆氣道:“大哥一走,家里又冷清了?!?/br> 薛靄九月初九那天走的,因?yàn)橐s路程他不能在多待,這一路過去又要快馬加鞭,幼清微笑道:“你若覺得無聊,就喊三meimei陪你出去走走,正是金秋時(shí)節(jié),讓三哥陪著你們?nèi)タ醇t葉好了,也能散散心?!?/br> “我不想去。”薛思琪百無聊賴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來,“香山那么遠(yuǎn),還要在那邊住一夜,太累了?!?/br> 幼清輕笑道:“那就是法華寺,或者去毗陵的大相國寺,馬上就到十五了,還可以去城隍廟!”她羅列了一堆,若是以前薛思琪肯定是第一個(gè)跳起來說好的人,可是現(xiàn)在任她怎么說,她都是蔫耷耷的搖著頭。 幼清也沒了轍,因?yàn)閷O繼慎的事情她雖出了口氣,可心里記著的事肯定還需要時(shí)間慢慢去忘卻! “他又給我寫信了?!毖λ肩髌擦擞浊逡谎?,幼清眉梢微挑,問道,“然后呢?” 薛思琪撥弄著手里的茶盅,垂著頭道:“沒什么然后,我沒看他的信!”又落寞的道,“撕了!” “二姐?!庇浊逶囂降目粗瑔柕?,“你是不是……” 薛思琪知道幼清想說什么,若說她原諒了孫繼慎,她還沒有,只要一想到他說的那些惡心的話,她就渾身不自在,像是吞了個(gè)蒼蠅似的直犯惡心,可是……她又忘不了他,只要閉上眼睛,他的樣子就會在他眼前晃悠,嬉笑的,討好的,求饒的,千姿百態(tài)卻都是滿目的愛戀。 她長這么大,還沒有一個(gè)人像他那么在乎她,可是若是讓她把這些都拋開原諒他,她卻做不到! “你說?!毖λ记偾缶人频目粗浊?,“怎么樣才會忘記一個(gè)人呢!” 幼清不知道,她沒有體會過薛思琪這種為了愛情肝腸寸斷的感覺,她覺得這些就跟早晨的清霧,傍晚的炊煙,看得見卻觸碰不到,虛無縹緲的存在著……沒有一點(diǎn)真實(shí)感 和珅是個(gè)妻管嚴(yán)。 “時(shí)間吧?!庇浊逦⑿Φ?,“任何感覺都會隨著時(shí)間的轉(zhuǎn)移而慢慢淡去的!” 薛思琪抱著靛藍(lán)的迎枕,脫了鞋縮在炕上,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沉默了許久她才道:“你喜歡我大哥嘛?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有過嗎?!彼戳搜塾浊澹鸵娪浊宄龘u了搖頭,薛思琪譏諷的笑道,“看來,還是我最傻,你們都能克制自己的情緒,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卻整日里自以為是!” 幼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見薛思琪閉上了眼睛把臉陷在軟軟的枕頭里。 “二姐?!庇浊迮牧伺难λ肩鞯氖直?,“你沒事吧!” 薛思琪搖著頭:“我沒事,就是心里悶的難受,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喘不過起來!”話落,她突然丟了枕頭啊啊叫了兩聲,幼清驚了一跳,連外面守著的采芩和綠珠都被嚇的跑進(jìn)來驚恐的看著她。 “瞧把你們嚇的?!毖λ肩鬣坂鸵宦曅α似饋恚皼]事,沒事,我喊兩嗓子就覺得舒服多了。” 采芩和綠珠莫名其妙的又出了門。 幼清搖著頭,薛思琪就拉著她的手道:“這個(gè)方法倒是挺管用的,你剛才說去香山看紅葉?”她想了想,道,“在山了頭喊幾嗓子一定嚇不到別人吧!”她眼里都燃起來了希望,像是找到了什么極好的方法,“我去找三哥,讓他陪我去香山。”話落,就穿了鞋和來時(shí)一樣自顧自的跑了出去。 幼清無奈的嘆了口氣。 錦鄉(xiāng)侯府中,徐鄂臉色發(fā)青的坐在羅漢床上,在他的對面是錦鄉(xiāng)侯夫人廖氏,母子二人跟打擂臺似的分別沉著臉端坐著,徐夫人苦口婆心的道:“你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咱們家剛吃了個(gè)大虧,你不韜光養(yǎng)晦的收斂幾分,還讓我大張旗鼓的去薛府提親。當(dāng)初薛家可是一口回絕你了,你再腆著臉去,把太后娘娘,把你的父親的臉往哪里擱?!?/br> “我的婚事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因?yàn)檫@些事我還不能成親了?”徐鄂皺眉道,“他們拒絕我,是因?yàn)槲野逊叫〗銍槻×耍羌挛易龅牟粚?,我向她道歉就是了,他們說不定見我真誠就原諒我了呢。” 徐夫人只覺得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自己的兒子卻像是吃了秤砣似的鐵了心,他長這么大她還沒見過他對什么事什么人這么上心的:“那方小姐真就這么好?你不過見了人家一次,就這么要死要活的惦記著。我可是打聽過了,她那身體可是不敢生孩子的,你要怎么弄,難不成要斷了子嗣不成!這婚事我絕不會同意!” “子嗣,子嗣!”徐鄂一臉的不耐煩,“二哥不是給你生孫子了嗎,徐家的香火斷不了,再說,她生不了我納幾房妾不就成了,到時(shí)候養(yǎng)在她名下不是一樣,反正都是我骨rou!”又道,“您別瞻前顧后的,我又不用承爵,到時(shí)候你要是看我們不順眼,我和她搬出去開府單過,你總滿意了吧?!?/br> 這方小姐還沒有娶回來,自己的兒子就想到了要分家了,徐夫人騰的一下站起來,怒目而視:“開府單過?你先去問問你父親同意不同意吧?!?/br> 徐鄂一見自己的母親真的生了氣,就知道自己說錯(cuò)話了,立刻語氣一緩,就道:“娘……”他求著徐夫人,“我保證,只有您幫我把她娶回來,將來您說什么我都聽您的,我也不出去玩了,好好幫著二哥打理庶務(wù),真的,我保證 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為個(gè)女兒,就跟著了魔似的,徐夫人是打定主意不會再去薛家丟這個(gè)人:“不是娘不同意,就算你剛才說的這些我都不考慮,薛家也不可能把她嫁到我們家來的,你用腦子想一想,薛致遠(yuǎn)可是剛剛因?yàn)樵蹅兗以诖罄硭麓四敲淳?,他能不記仇?!?/br> “不試試怎么知道?!毙於跹矍熬透‖F(xiàn)出幼清的模樣,更加的迫不及待,“您拿出誠意來,他們一定會同意的?!?/br> 徐夫人擺著手,態(tài)度依舊很堅(jiān)決:“這個(gè)事兒別說了,你要想成親,我就托人去給你仔細(xì)選,你要好看的咱們就照著方小姐的相貌去找,京城沒有就去保定找,保定沒有去江南,這世上也不是她生的最美,定然還有更好看的。”話落,她見徐鄂還要說話,不由提高的聲音,將桌上的藥遞給他“把藥吃了,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去歇著!” 徐鄂吃了藥,垂頭喪氣的出了門,他身邊的常隨扶著他,笑著道:“爺,夫人同意了嗎?” “同意個(gè)屁!”徐鄂滿臉的苦惱,他真的很想再見一見那位方小姐,他一個(gè)心思還沒想完,另外一邊有小廝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三爺,三爺!” 徐鄂不悅的道:“見鬼一樣的,有話說話!” “三爺,鄭家請媒人去薛家提親了!”小廝說著抹了汗,又道,“請的是平?jīng)龊罡臏卮竽棠?,就是給薛府的方表小姐提親的?!?/br> 徐鄂愣了愣,把鄭家未婚的男子都想了一遍,最后只有一個(gè)鄭轅合適,他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鄭家去薛府提親?是鄭孜勤?” “就是鄭六爺!”小廝點(diǎn)著頭,“聽說是鄭六爺看中了方小姐,求得鄭大夫人同意,鄭大夫人前兩天去的平?jīng)龊罡?,今兒早上溫大奶奶就去薛府提親了?!?/br> 徐鄂急的眼前一黑,氣的滿臉通紅發(fā)著抖吼道:“鄭孜勤,你這個(gè)小人!”他想起來上次在槐樹胡同口鄭孜勤說的話,他說方表小姐年輕還小,又沒有娘家的,這樣的女子想嫁出去很容易,可若是嫁的好肯定不易的,讓他不用著急,慢慢謀算,肯定有辦法的。 他肯定是早就打算好了,才說那樣的話誆他。 這個(gè)卑鄙小人,竟然背后捅刀子,轉(zhuǎn)了臉就自己去求親。 “不要臉!”徐鄂怒不可遏,“走,我們也找人求親去,我倒要看看,一邊是徐家,一邊是鄭家,薛致遠(yuǎn)會把侄女嫁給誰?!痹捖洌桓币ピ覉鲎拥臉幼?,氣勢洶洶的往外走。 “三爺,三爺!”常隨拉著他,害怕的道,“這事兒您是不是要跟侯爺還有夫人說一聲,要不然到時(shí)候若是叫侯爺和夫人知道了……”鄭家求親,可是鄭大人cao持的,徐鄂自己求人去做媒這算什么事兒,薛家只要帶個(gè)腦子,都不會同意的。 可是徐鄂管不了這么多:“難道要讓我看著美人嫁給鄭孜勤那個(gè)斷袖!”一邊走一邊啐了一口,“反正我也沒什么臉,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就是要美人!”說著人已經(jīng)怒氣沖沖的出了垂花門。 常隨見著徐鄂的樣子有些害怕,忙差了人去告訴徐夫人,自己則跟著徐鄂出了門。 徐鄂一路到了徐五太太家中,徐五太太前段時(shí)間還懊惱這個(gè)到嘴的美差就這么沒了,如今徐鄂找上門來,她又高興又擔(dān)憂的道:“這事兒大嫂知道不知道,那位方小姐可是有舊疾的,雖是長的漂亮,可是身體也很重要,若是……” “甭管她什么病,我們家還能養(yǎng)不起她?”徐鄂毫不在乎,“你盡管去,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 [星星 韓娛]叫獸偏頭痛!” 徐五太太眼睛骨碌碌轉(zhuǎn)了兩圈,笑著道:“那成,我就為了三侄兒舍了這張老臉,明兒就去薛府?!毙於醯炔患?,拉著徐五太太就朝外頭走,“五嬸,機(jī)不可失,你現(xiàn)在就去,怎么也要給我把這擂臺打贏了,就算贏不了,你也不能叫鄭家贏去了。” 徐五太太穿著件家常的秋香色比甲,發(fā)髻上只別了一只鎏金的簪子,她哪能這樣出門,就一面跟著徐鄂往外走,一面回頭和身邊的丫頭道:“快去把我的行頭取來!” 徐五太太在去薛府的馬車上換了件葡萄紫的革絲銀線牡丹花褙子,頭上多了一支藍(lán)寶石蟹爪步搖,金光閃閃的進(jìn)了薛府。 徐鄂沒敢進(jìn)去,讓人把車停在巷子里等著。 幼清正被薛思琪拉著說去香山的事情:“你和我一起去吧,我一個(gè)人去多沒意思?!庇值?,“再說,您眼睜睜看著我難受?!” “二姐!”幼清哭笑不得,“我真的不想出門,你和三meimei去吧!” 薛思琪皺著眉正要說話,綠珠就提著裙子跑了進(jìn)來:“小姐,不好了!”幼清和薛思琪皆是一愣,薛思琪問道,“什么事一驚一乍的?!?/br> “剛剛府里來了一位夫人,說是平?jīng)龊罡臏囟棠?,是來府中提親的!”綠珠緊張的看著幼清,不等兩個(gè)人再問,她接著又道,“春柳jiejie聽了一耳朵,好像是給我們小姐提親的。” “我?”幼清皺眉,溫二奶奶她是知道的,年紀(jì)和方氏相差不多,膝下有一子二女,不過都成了親了,為人八面玲瓏四處交集,前一世她房中的一位姓汪的姨娘,就是溫二奶奶張羅的,是大興鄉(xiāng)下的一位小戶人家的女子,長的如花似玉,只是出身差了點(diǎn),家中父母一心想要把她送到大戶人家做妾,就正巧被溫二奶奶看中了介紹給了她,她瞧著也不錯(cuò),就讓徐鄂瞧過抬回來放在房里。 這一世溫二奶奶會來給她提親?幼清語氣淡淡的道:“你去打聽清楚了,別聽個(gè)半句就回來嚇著人?!?/br> “哦,哦!”綠珠見幼清這么冷靜,她心里也靜了下來,點(diǎn)著頭提著裙子又跑了出去。 薛思琪驚訝的看著幼清:“你怎么這么冷靜,要真是來給你提親的怎么辦?!闭f著,她也沒有心思說去香山的事情了,“走,我們偷偷去智袖院聽聽去。” 幼清一點(diǎn)都不好奇,她名不經(jīng)傳,上午父母兄長,下午弟妹橫財(cái),她道:“或許是春柳聽茬了!” “總不會是給我提親的吧?!毖λ肩髂樕蛔?,更加坐不住“走!”薛思琪拖著幼清就往外走,“我娘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嘛,要真是提親,溫二奶奶說的天花亂墜,指不定我娘就胡亂的應(yīng)了,不管是給你還是給我,到時(shí)候我們哭都來不及?!彼_步飛快,“看在你幫我了一次的份上,我不會對你坐視不管的,你放心好了!” 幼清看著薛思琪正義凌然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被薛思琪強(qiáng)拉到了智袖院,兩個(gè)人又躡手躡腳的鉆進(jìn)了院子,進(jìn)了宴席室隔壁的書房。 薛思琪貼著墻聽隔壁的說話聲,可惜聲音太小她聽不清楚,不由著急的道:“聽不清楚?!庇謱τ浊宓?,“你在這里待著,我到窗戶底下聽聽去?!辈坏扔浊遄柚梗拓堉隽朔块T,順著墻根蹲在窗戶底下 穿越之獨(dú)守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