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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閨玉堂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重生在美國?!?/br>
    幼清坐起來端了茶,笑道:“連夢都沒有做,當然是沉的很?!闭f完低頭喝茶,采芩就笑著道,“老太太答應分家了,二老爺把三小姐母女倆送到水井坊的宅子里,大老爺今天沒去衙門,剛剛和二老爺還有老太太把契約簽了,還是按照前頭算的,二老爺算是凈身出去,老太太氣的不得了差點和大老爺吵了起來,大老爺也不管只盯著二老爺,還說如果二老爺現(xiàn)在不簽,他就連水井坊的宅子都不給他。”說著很解氣似的,“二老爺就簽了,只說東西零零碎碎的,給他半個月的時間,他讓人收拾好東西就搬走?!?/br>
    “大老爺怎么說?”幼清將茶盅遞給采芩,采芩回道,“大老爺不同意,說三天之內就搬!二老爺正在家里指揮丫頭婆子收拾東西呢。”

    幼清哈哈笑了起來,倒在床上用被子蒙著臉笑了半天,又忽然抬起頭來,道:“沒見到二少爺?”

    “二少爺昨晚沒回來,聽說……”采芩臉紅著道,“聽說歇在牡丹閣了。”

    幼清愕然,前一世薛明可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她想到了徐鄂頓時興致缺缺的躺著,不再說話!

    采芩就笑著拿著衣服過來拉著她起床:“周表小姐正在煙云閣勸三小姐,三小姐哭的跟淚人似的,只怕是不太好,您要不要去看看。”幼清搖搖頭,“還是不去了?!彼吹窖λ籍嬀蜁氲角耙皇赖淖约海洃洸⒉幻篮?,她不想記得太清楚。

    采芩沒有再強求,就任由幼清難得任性一次的賴在床上,幼清忽然想起什么來,道:“馬上就要到賀娘的忌日了吧,你先準備好東西,我們去法華寺給賀娘做場法事?!?/br>
    采芩點頭應是。

    薛鎮(zhèn)世的速度遠比薛鎮(zhèn)揚想的要慢,搬家陸陸續(xù)續(xù)花了四天的功夫才徹底將二房搬空,這四天薛思畫病倒在床上整日以淚洗面,而薛明始終未曾露面,薛老太太坐在空蕩蕩的院子里惆悵許久,直到夜深了也不肯走,直等到薛鎮(zhèn)揚回來親自去請,她指著薛鎮(zhèn)揚罵到半夜才解氣的回去歇著。

    幼清和方氏說要去法華寺,方氏笑著道:“你大哥如今康復了,等他會試后我也要去法華寺還愿,你隨我一起去便是?!庇值?,“把你幾個jiejie都叫上,一起去散散心?!?/br>
    “好!”幼清笑著應是,方氏見她高興,就摸了摸她的頭道,“你來這么久還沒有帶你出去走動過,是姑母疏忽了?!?/br>
    法華寺她去過許多次了,幼清毫不在意的笑道:“現(xiàn)在去也不遲?!眱蓚€人正說著話,薛瀲和薛靄并肩進來,薛靄恢復的很好,雖臉色依舊有些慘白,但恢復的已經(jīng)很好了,薛靄望著幼清,就想起鹽水胡同著火的事,還有洮河和澄泥口沫橫飛和他描述的幼清如何神機妙算,如何斷準時機,他們又如何身陷險境冒死打曾毅和劉嗣祥……

    洮河一向口齒伶俐,添油加醋的將當時情境描述的如入萬軍之中一般,可是在他耳中聽到的,卻是幼清絞盡腦汁費盡了心思想要幫他解毒……

    薛靄心頭微暖,正要說話就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傳來,他回頭去望,就看到周文茵正撩著簾子微笑著看著他。

    薛靄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舅母!”周文茵進門和眾人見了禮,“三meimei吃了已經(jīng)好了許多,特意讓我來和您說一聲?!?/br>
    方氏松了口氣,點頭道:“她沒事就好,讓她好好歇著,家里的事不要胡思亂想

    守望黎明號?!庇謬诟浪齻?,“你們得空也去看看她,那孩子也是可憐的。”事情和薛思畫也沒有關系,她也是受了父母兄長的連累。

    大家都沒有說話。

    “小姐?!本G珠站在門口朝幼清招招手,幼清望見就起身出了門,問道,“怎么了?”

    綠珠就挨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給老爺送信的人回來了。路大哥今天去鏢局正好碰上那人快馬回來,他這會兒正在房里等您呢?!?/br>
    父親的來信?

    幼清一顆心頓時飛了回去,她來不及和方氏打招呼提著裙子飛快的出了門,一路不停頓的回了青嵐苑,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看見路大勇拘謹?shù)淖诶镱^,她迫不及待的道:“信呢?在哪里?!?/br>
    “這里。”路大勇將信從懷里拿出來遞給幼清,幼清如獲至寶般捧在手里摁在胸口,默念了幾聲阿彌陀佛才讓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她問道,“鏢局的人可解釋了為何到現(xiàn)在才回來?”

    “說是去的時候路上都是災民,路遇幾重山頭時還遇到了雪崩,等到延綏時已經(jīng)是十二月,回來的時候路上也是如此,就連打尖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就耽誤了時間!”路大勇說著又道,“那鏢局的人還說,他回來的時候碰到府里去的胡泉了,說是樣子很狼狽,大約是被人搶了?!?/br>
    幼清愕然,她給父親縫了銀票的衣服不會被搶了吧?

    “鏢銀小人已經(jīng)付過了,他們說若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信,要讓我們加銀子了。”路大勇說著憨憨的笑了起來,“不過聽那位師傅說,老爺似乎過的還行,在延綏很受人尊敬,還進了當?shù)氐膶W館做了先生呢……”

    幼清的心情止不住的高興起來,做賬房先生和做教書先生那是天差地別的待遇。像延綏那種地方難得出一個有功名的本地人,有學問的人也不愿意留在那里,所以那些守著戍邊和衛(wèi)所的兵士們,家里的孩子就是花重金都請不到先生。

    父親是庶吉士出生,能給他們的孩子教書,他們怎么會不高興不尊敬呢。

    她笑著點頭,眼淚止不住落下來:“那就好,那就好!”又低頭看著信,信封上是父親的筆記,“妮兒親啟”……父親最喜歡喊她妮兒,說這樣喊就覺得她永遠都是他臂彎里長不大的小姑娘。

    她都十三了,父親還喊她妮兒。

    幼清拿帕子小心翼翼的擦著信封上被淚水打濕的印記。

    路大勇心酸的不忍看,抱了抱拳落荒而逃,采芩在一邊低聲哭著,綠珠也紅了眼睛默默的不說話……

    幼清拿了裁信的刀,一點一點撥開封口,就望見里面疊的整整齊齊帶著nongnong墨香的信紙,上頭雋秀灑脫的小楷映入眼中。

    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字跡!

    ------題外話------

    寶貝姑娘們勞動節(jié)快樂……話說我是不是很勤快,早上四點半起來碼字,我的老脖子唉……求安慰。

    話說,新的一個月了,月票神馬的繼續(xù)奮斗!

    ☆、066 表妹

    父親寫了三頁,工整的小字鋪滿了信紙,幼清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真的讀了起來。

    采芩和綠珠躡手躡腳的退在門外,采芩擦著眼淚低聲道:“要是能早點將老爺救回來了。”說完又嘆了口氣,“只是平反一事談何容易,要不然宋閣老的家人早就做了,如今我們小姐單打獨斗,其中艱難我們只怕都想不到。”

    綠珠也知道,朝堂那么遠,她們便是拼盡了性命,只怕也沾不到半分。

    “總要試試的?!本G珠托著腮坐在了門口,看著院子里的海棠樹上透的點綠芽發(fā)呆,采芩偷偷撩了簾子往里頭看了看,就看到幼清已經(jīng)放了信坐在炕上發(fā)呆。

    幼清雖然期待父親會將當年的事全部告訴她,可是在預料之中,父親大概什么都不會說。

    果然,信里頭父親只說了一些并不重要的事,至于內情是一字未言。

    是怕她人微言輕惹了麻煩,是怕她一個女孩子家背負太多過的太累,父親總是先為她考慮……

    幼清長長的嘆了口氣,又將信紙拿起來重新去讀。

    父親說當年和他走的頗近的胡大人,當年也受到了連累,如今人還在云南呈貢做知縣,讓她不用找他。舞弊案之事一兩人力所不能及,而是一個天大的陷阱,讓她不要多思多慮,宋閣老已不在人世,宋氏一門也沒有了以前的鼎盛,以往的同僚也各自下落悲慘……朝堂如戰(zhàn)場成敗已定,怪不了別人。

    至于倭寇案始末,朝廷對他的處置毫無過重之說,他雖非父母官,可也肩負一方百姓的安危生計,可倭寇作亂之事,他眼睜睜看著百姓被搶奪,凌辱,家破人亡,可他卻無能為力,如今這個結果他并無怨言,也讓她不要怨恨,安安心心的跟著姑母,等長大了尋門好的親事,父親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只要你好好的,生活過的安穩(wěn)幸福,父親如何,能不能再回京城,并不重要!

    幼清捂住臉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父親還說他在延綏雖清苦,卻也能自得其樂,當?shù)貙W館空置多年,縣中教諭年年都在尋合適之人做先生,重開學館,可惜闔縣甚至領著的幾個縣鎮(zhèn)加在一起也不過只出了兩個秀才,且兩人無心留在延綏,早去了京城。

    所以當教諭來找他時,他毫不猶豫的應了這個差事,能為百姓做點事,能安戍邊軍民的心,為他們解決子女教育,也正是他如今能做的最好的事情,讓她不要擔心他,他如今每月都有一兩銀子的月例,在京城或許不夠幾日的開銷,可在這里卻能足保他一月的生活

    侯門驕女。

    信中,父親提起自己的事也不過幾筆,更多的是叮囑她,讓她不要糾結于過去,活在眼前,身體更要保重好,萬事不求激進,安安穩(wěn)穩(wěn)走好每一步總有收獲……

    幼清放了信蒙頭躺在炕上,眼前的光被被子遮住,可她的心里卻漸漸清明起來。

    宋閣老當年是對方的竭力扳倒的重點,所以即便過去好幾年了,宋家的人依舊不敢出頭,怕沒了勢力的保護,他們連后代都可能受到蹉難……至于當年牽連其中的受冷遇在各偏僻處任職的官員,當年他們胳膊沒有扭過大腿,如今地位不及當年,又勢單力薄,就更加不可能掀起風浪。

    所以,父親的保守和安于現(xiàn)狀她可以理解,這樣的事這樣的人要不然就認命下去,若是要反擊,就必須一擊即中,不痛不癢傷不了根本的反擊,只會給自己招惹禍事。

    她將臉從被子露出露出來,聞著信上熟悉的氣息,給父親平反的心更加的堅定。

    盧狀元,如果能找到,那么案情最重要的關鍵人說出當年的內幕,比任何人都要有可信度,但是盧狀元到底在哪里?!

    路大勇已經(jīng)在外面放出消息,甚至聯(lián)系許多年不曾走動過的江湖上朋友,但凡見到盧狀元告訴他們消息的,都會有重謝……可是大周那么大,盧狀元這樣做過虧心事的人,肯定不敢固定在一起地方生活,即便是也要找個人煙罕至的僻壤,要不然哪天被人懷恨滅口了也不是不可能。

    當初劉氏說武威侯劉嗣祥知道,她一直在動這個心思,可是如今薛家將劉氏送去攏梅庵,武威侯劉嗣祥雖心虛不敢吭聲為meimei說話,可是若想要讓他說出當年的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除去這個辦法,她就只有大海撈針的去找人,至于會到何年何月,最后能不能找到人,那就真的只能靠運氣了。

    那就只有劉嗣祥,比起后者,劉嗣祥就在眼前雖無可能,可她也要試一試。

    幼清坐了起來,將信仔仔細細的疊好重新放進信封里才喊采芩:“把裝信的匣子拿來?!?/br>
    采芩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抱著匣子進來,幼清將信擺在里頭又重新落了鎖,才道:“鏢局的人說在路上碰見了胡泉,說他滿身狼狽,恐怕被人打搶了,我們捎給父親的東西不知道還在不在,我們要多做些衣裳出來再想辦法給父親送去才是?!?/br>
    “這些日子小姐攢了四件夏天的道袍,還有一件冬天的皮襖,奴婢現(xiàn)在去找找布料,再做幾件厚實些的直綴長衫和單鞋棉鞋,您看行不行。”采芩就幼清點了頭,就重新拿了匣子出去,不一會兒和綠珠抱了好幾匹布料進來,主仆三個人就商量著各個布料做什么衣裳,繡什么樣的花色,直忙到華燈初上才匆匆吃了晚飯又拿了針,坐在燈下做衣裳。

    府里頭也安靜下來,因為遼東民變薛鎮(zhèn)揚似乎更加的忙碌,常下了衙后還會和同僚去夏閣老府中說事到宵禁才回來,薛靄在房中看書,薛瀲則是每日去學館。

    轉眼就到了二月初九,幼清卯時不到就收拾妥當去了煙云閣,家里的人都坐在薛老太太的宴息室里,薛靄穿著一件灰白的細布夾棉道袍,洮河和澄泥一人提著裝著筆墨的籃子,一個提著包袱跟在后頭。

    方氏坐不住就上來幫薛靄整理衣裳,叮囑道:“聽說禮部的貢院最干凈整潔,可是若分到了靠北的房間就會特別的陰冷,你坐在那邊的時候記得在腿上搭上毯子,冷了就把皮襖套上,別怕麻煩,一旦受涼生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長煙歸?!?/br>
    “知道了?!毖\一一應著,那邊薛老太太直皺眉,反駁道,“穿的太多手就活動不開,再說,你準備了這么多東西,監(jiān)考官不定能讓他帶進去,你這是多此一舉。”又自己叮囑薛靄,“不要嫌那里的飯難吃就隨意應付了事,總歸不是家中,餓了還有點心充饑,你千萬記得?!?/br>
    當年薛鎮(zhèn)揚赴考,她已有了經(jīng)驗。

    薛思琴點著頭,很緊張的和薛靄道:“我聽說每場都會有人提早交卷,到時候各處叮叮咚咚鈴聲不斷,大約是沒有清凈的,大哥千萬不能因為別人交卷了您就著急,不要有負擔?!彼f完又不知道要交代什么,只得捏著帕子不安的看著薛靄。

    “秋闈時已有體會,大妹不要擔心。”薛靄聲音冷靜,沒有半分怯場,又去看薛思琪,知道她想說什么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便微笑道,“你在家中照顧祖母和母親,不可以和三弟一起惹事淘氣,給祖母和母親添麻煩。”

    薛思琪頓時不樂意,可又覺得今天不同以往,更加不敢回嘴,乖巧的點頭應是:“大哥安心,我在家里一定不會淘氣?!?/br>
    薛靄滿意的點點頭,視線一轉又落在薛思畫身上,薛思畫怯生生的望著薛靄,張了張嘴,只說了句:“祝大哥馬到功成?!彼睦镱^羞愧,實在無法像以前那樣和大家相處。

    薛靄頷首:“三妹保重身體!”

    薛思畫紅了眼睛點了點頭。

    “大表哥?!敝芪囊鸺t著臉從半安手里接了東西過來,“這是我這兩天趕出來的護膝,里頭多加層棉花,也曬了幾日應該比前頭的暖和許多,您也帶上,若是一副潮了還能換著用。”說著將東西遞給薛靄。

    房里的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打斷兩人說話。

    “多謝周表妹?!毖\看了眼洮河,洮河就笑著上去從周文茵手里將小小的包袱接過來,周文茵微微一愣眼中劃過失望,強作高興的道,“那祝您一切順利,杏榜折桂?!?/br>
    薛靄微笑,視線一轉去看幼清,幼清朝著他露出個鼓勵的微笑來,還偷偷眨了眨眼睛。

    她是真的高興,為薛靄能康復,不曾耽誤三年而高興。

    薛靄眼中滿意是笑意微微頷首,才和眾人抱拳:“那我走了,父親和三弟還有同窗還在貢院外等我。”便帶著洮河和澄泥往外走。

    一家子的老少既高興又忐忑的一直將薛靄送到內院的垂花門,目送薛靄上了馬車才停下來。

    薛老太太也沒有什么心思說話,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薛靄的會試,別的事等這事結束后再說也不遲,就興致缺缺的擺擺手:“都散了吧,這些天也不要去給我請什么安,都清凈清凈!”

    大家巴不得,就連方氏都暗暗松了口氣,帶著幾個兒女紛紛送薛老太太回去,幼清又跟著方氏折去了智袖院。

    “鹽水胡同那邊二老爺好像請了人在修葺?!标憁ama給方氏還有幼清倒茶,“聽說二老爺打算在東門外開一間茶行,鋪子似乎都找好了,二少爺也住在那邊,不過依舊沒有去學館也不再和以前的同窗聯(lián)系?!遍_鋪子的錢似乎是劉氏存在錢莊里的,老太太那邊私下里肯定也貼了一些,二房的日子看似清貧,但只要二老爺規(guī)規(guī)矩矩的過日子做生意,不會難過的

    重生重征娛樂圈。

    方氏聽到二房的事心里頭也膈應,皺眉道:“隨他們去吧,我們也是仁至義盡了。”對于薛老太太貼補薛鎮(zhèn)揚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就更不可能去說什么,劉氏那邊大約還剩十幾萬兩銀子,開一間鋪子太太平平的過日子不知比普通百姓好多少。

    “二嬸那邊陸mama可派人去看過?”幼清謝過接了茶盅,陸mama點頭道,“派人去看過,劉氏住在攏梅庵的后山,那頭有幾間小院子,聽說是以往大戶人家送去的小姐或是夫人留下來的。”又道,“她去的當晚就病了一場,前些日子才好,二少爺也每天都會過去一趟,有時候能進后山,有時候進不去。至于劉家的人,是一個也沒有過問,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該做什么還是做什么?!?/br>
    幼清面露不屑,道:“劉家的人本就看不上二嬸,這些年走的勤看中的也是二嬸毫不吝嗇的貼補,如今二嬸墻倒,他們不趁勢打劫已是不錯,誰會惹一身腥白替她出頭?!闭f著一頓,“除非……二表哥今秋能高中?!?/br>
    方氏一愣,就想到了薛鎮(zhèn)揚和她說的話,低聲和幼清道:“……老爺已經(jīng)和府學的教諭以及陳知府打過招呼,大約是要除了泰哥兒的功名。”

    幼清以為薛鎮(zhèn)揚可能會心軟,畢竟家里多培養(yǎng)出一個舉人或秀才來非常不容易,他大概也只是嚇唬嚇唬薛明而已,沒想到他真的打算這么,她不由笑了起來,點頭道:“姑父能下得了決心真是再好不好,不除薛明的功名等同于放虎歸山,他心術不正難保將來不會給大表哥使絆子。”

    方氏也不覺得可惜,幼清說的對,薛明沒了功名就只能跟著薛鎮(zhèn)世做做生意罷了,就算再有能耐也不能對薛靄有多大的威脅。

    “算了,這些事就讓你姑父處理吧?!狈绞险f完就換了個話題,“去年給你大姐買的陪嫁的宅子,前兒那邊的守著的婆子來說隔壁那戶姓賈的人家也要買,比你大姐的要大上兩倍,因為賣的急那邊也算不得繁華的地段,開價也不高。我當時心里一動,就和陸mama說,把那邊也買下來中間隔了還原成兩家,到時候你們姐妹三人的宅子連在一處,等嫁了人你和你二姐的宅子也不必多派人照應,讓你大姐費心就好了,你覺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