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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閨玉堂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想想就覺得好笑,洮河漫不經(jīng)心的點著頭。

    “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賴恩和南鎮(zhèn)撫使曾毅你們聽說過吧?”幼清壓低了聲音,洮河一愣仿佛意識到什么事似的,僵硬的點點頭,幼清又道,“這兩天大老爺會寫奏疏彈劾賴恩,只要大老爺彈劾賴恩的折子遞上去,賴恩有了反應(yīng)之后,你們就跟著曾毅,尋著機會將他兜著頭打一頓,不過不能暴露自己,打完之后還要讓曾毅懷疑你們是錦衣衛(wèi)的人,你們能不能做到?!”

    洮河看看澄泥,澄泥也看著洮河,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臉上是壓抑不住的震驚。

    他們沒有想到方表小姐找他們來是去打人,而且打的還是錦衣衛(wèi)的南鎮(zhèn)撫使,兩個人瞠目結(jié)舌不解其中緣由。

    “小姐?!甭反笥陆z毫不懷疑幼清的用意,道,“曾毅這個人小人知道,他隔兩日就會去翠云閣喝花酒,但是不在那里過夜,每次都是亥時三刻出來然后回家,若是當(dāng)值就會直接去錦衣衛(wèi)衙門,若是休沐就會回家,直到第二日早晨卯初出門,如果要動手的話,小人要先去踩踩點,看看他從翠云閣出來后有沒有機會?!庇峙闹雍统文嗟募绨?,“兩位小哥別怕,到時候你們只要按住他就好,其它的事我來做?!?/br>
    洮河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汗,支支吾吾的道:“方表小姐,曾毅雖是錦衣衛(wèi)的武官,可也是朝廷命官,要是傳出去不但我們沒有命,恐怕還要連累老爺和您……這樣做不好吧?!”

    澄泥認(rèn)同的點著頭。

    幼清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會有顧慮和害怕,她解釋道:“這件事我現(xiàn)在還不能說清楚,不過卻能告訴你們,曾毅可能和你們大少爺中毒的事有關(guān)。”

    “您說的是真的。”洮河一聽就跳了起來,“大少爺和曾毅無仇無怨甚至都不認(rèn)識,他為什么要害我們大少爺?”

    幼清耐心的解釋道:“大表哥中的毒就是出自錦衣衛(wèi),此事大老爺也知道,所以他才會寫奏疏彈劾賴恩試探他的反應(yīng),若是此事真的和賴恩無關(guān)他必然會有所動作,是告御狀還是自辯彈劾姑父,總之他害大表哥的目的總會讓人察覺一二,可若是和他無關(guān),那這件事*不離十便與曾毅脫不了干系,到時候你們冒充錦衣衛(wèi)的人將曾毅打了,他只會懷疑是賴恩做的,屆時我們就會坐收漁翁之利

    穿入中世紀(jì)!”

    這事其實有點復(fù)雜,曾毅是東廠總督錢寧的干兒子,當(dāng)初他進錦衣衛(wèi)也是錢寧動用的關(guān)系,而賴恩和錢寧像是圣上跟前的一山藏的二虎,向來不融的。只要薛鎮(zhèn)揚彈劾了賴恩,他知情也就罷了,若是不知情那么他必定會在內(nèi)部詳查。到時候曾毅被打必定會想到賴恩去求錢寧。

    “然后呢?”洮河聽的心驚膽戰(zhàn)卻又好奇的不得了,朝堂的人事恩怨他常聽人閑談還是知道一些的,“賴恩雖看不上錢寧,可他也不敢和他撕破臉,要不然早就將曾毅踢出錦衣衛(wèi)了。同樣,錢寧現(xiàn)在正忙著擴建東廠,他沒有精力和賴恩斗,更何況賴恩能在指揮使的位子上坐這么多年,也不是原因的,他們都動不了對方,小姐這么做有什么用?!”

    “要的就是動不了,要不然去打曾毅還有什么用?!庇浊逍χ?,“錢寧不但不會幫曾毅,很可能還會因為顧忌夏閣老而斥責(zé)他。曾毅吃了這么大一個虧,卻什么都做不了,他會怎么辦?”

    澄泥搖搖頭,路大勇也是一知半解,洮河卻是機靈的眼睛一亮,道:“解決事情的起因,畢竟大少爺還沒有醒,大老爺這筆賬還沒有找到人算,他總得把這件事擺平了吧?!?/br>
    幼清贊賞點頭,笑道:“所以,第二件事就是故技重施將武威侯劉嗣祥打一頓,以同樣的方法,同樣的手段,不會卻不能讓劉嗣祥懷疑別人,只能是曾毅?!?/br>
    “小人明白您的意思了。”洮河撓撓頭想了想,問道,“難道武威侯和大少爺?shù)亩疽灿嘘P(guān)系?!闭f完他心里飛快的一轉(zhuǎn),頓時腳底冒出一股寒氣,驚的他打了個顫,顫抖不已的道,“方表小姐是懷疑……”他指了指西面,二房住的地方。

    “是?!庇浊宀徊m他們,“因為沒有證據(jù),所以這個懷疑我只能和你們說,就算到時候咱們想錯了也沒有什么,不管曾毅還是武威侯都不冤,我們只當(dāng)出門做了一會兒惡人,劫富濟貧一次好了?!?/br>
    綠珠聽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小姐說的好像文書里的江湖大俠?!笨┛┬α似饋怼?/br>
    綠珠一笑氣氛就松了松,洮河和澄泥沒有方才那樣的緊張,洮河點著頭道:“方表小姐說的沒有錯,武威侯向來都不是好東西,咱們打他一頓就是打錯了也當(dāng)出氣好了,至于曾毅就更不用說了,當(dāng)為名除害。”他說著一鼓作氣,“方表小姐放心,這兩件事我和澄泥一定不拖路大哥的后腿,一切聽他的吩咐?!?/br>
    幼清點著頭。

    路大勇很不好意思的道:“不用,不用,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恐怕還要多勞累兩位小哥了?!?/br>
    “路大哥客氣了,一看您一身正氣就知道您定有武藝傍身,不是普通人,我們還是聽您的。不過我們兩個雖然人小力氣不大,可是辦事您放心,雖不敢說想的十全十美,可還從來沒有辦砸過事情的。”

    三個人互相奉承,幼清聽著微微一笑,叮囑道:“那先謝謝你們。這兩天你們先踩著點,等朝堂以及賴恩的消息露出來你們再動手,記住不管什么情況,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就算不成我們再想其他辦法,也不能傷著自己?!?/br>
    洮河點著頭,澄泥保證的道:“大少爺這罪受的冤枉,我們早就將下毒人恨了千萬遍,如今方表小姐肯幫大少爺,那也是幫我們,您不用客氣,至于安危的事,我們打不過人家,但是逃跑向來不含糊的

    唐朝大宗師?!?/br>
    個個人都笑了起來,幼清看看時間不早了便和路大勇交代了幾句,路大勇道:“小姐就等消息吧,小人心里有數(shù)?!彼k了幾回事人也越發(fā)老道,就如當(dāng)初和虎威堂打交道一樣,說是龍?zhí)痘ue也不為過,可是他還是輕而易舉的闖過來了。

    幾個人分別告辭,幼清帶著采芩和綠珠先走,洮河和澄泥跟著路大勇先去馬房,再從馬房出來回去當(dāng)值。

    第二日一早薛鎮(zhèn)揚上朝,說是上朝可因為圣上已多年不上朝,主持早朝的乃是夏閣老,等下了朝薛鎮(zhèn)揚就將折子遞了上去,折子幾經(jīng)周轉(zhuǎn)到文書房分門別類又分發(fā)到內(nèi)閣所在的會極門,六位閣老再一個一個的審閱批復(fù),若遇到需要圣上親自過目的又會拿到西苑,由秉筆太監(jiān)張瀾過目最后再到圣上手中。

    經(jīng)過這么多人手中,不過一個時辰賴恩就得知了薛鎮(zhèn)揚彈劾他的事情。

    賴恩是跟著圣上從潛邸一起到京城的,早年在安陸州王府做圣上貼身的常隨,因武藝不凡又聰明擅鉆營,這么多年他一步一步升到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位置,在圣上面前長寵不衰。

    賴恩這樣的人,幾乎每隔些日子就會有這樣那樣彈劾他的奏折,也都和薛鎮(zhèn)揚的奏折一樣羅列一大堆的罪名,細(xì)挑出來每條都夠他喝一壺的,可是罪名再多也是空口無憑的假把式,沒有人敢去查他的證據(jù),所以那些奏折只要進了內(nèi)苑就會壓在他的桌腳,床腳,子孫桶底下了。

    這一次也不意外,薛鎮(zhèn)揚的奏折條理分明文辭鏗鏘,他看的都覺得開始恨奏折上的人,怎么就這么缺德,可是一遍沒看到頭,就沒了興致,他意興闌珊正要合上奏折丟了,忽然就撇見最后一頁上有一行小字:還我兒性命!

    賴恩起初不在意,等看明白了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和文人打交道除非直接會斷了他的命,否則就要記住幾點,可以打可以罵,但是不能辱沒他先祖,不能辱沒圣賢,還有就是不能毀了他家讀書的根子,否則兔子急了也咬人,文人也能變武將。

    這一點賴恩明白,所以他一直保持底線。

    可是薛侍郎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還他兒子性命?如果他沒有記錯,薛鎮(zhèn)揚應(yīng)該有兩個兒子,一個年后十九歲正準(zhǔn)備今年的春闈,一個年后十六歲在籌備金秋的秋試……

    沒聽說死了一個?。?/br>
    賴恩想不通,立刻讓人去查探,等人打聽回來他才知道,原來薛鎮(zhèn)揚的長子臥床不起已經(jīng)五天了,可不是病而是中毒!

    不過在心里轉(zhuǎn)了彎他就明白了,薛鎮(zhèn)揚這不是無的放矢,恐怕是有人打著他的名義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查!”他拍著桌子,“立刻去查!”

    這邊錦衣衛(wèi)緊鑼密鼓的查探,賴恩心里窩著火便去了西苑,方走到門口迎面便碰到一人,他抱著打招呼:“宋行人,又來與圣上吃茶對弈,還是研制仙丹?!”他這話說的有打趣的意思,宋弈又不是陶然之,怎么可能會和圣上一起研制仙丹。

    宋弈也不生氣,笑容和煦的道:“賴大人這是怎么了,印堂發(fā)黑雙眼含怒?!币活D也打趣他,“今天早晨賴大人可是又中了標(biāo),聽說工部的薛侍郎彈劾你統(tǒng)管不利,枉縱屬下行兇作歹禍亂朝綱?”

    行人司的人知道這件事不稀奇,更何況是宋弈呢,賴恩也不瞞他,怒著道:“那薛致遠(yuǎn)對我不滿來找我就是,文人就是這樣酸不溜丟的,我賴恩做事向來光明正大,不滿就直接來找我說,打一架都成,成天弄這些彎彎繞繞的,也不嫌累的慌

    調(diào)教貞觀?!庇值溃八鞘裁雌剖挛也恢?,正讓人查呢?!闭f完想起宋弈也是文人,就道,“宋行人別介意,本官不是說你?!?/br>
    宋弈眉梢微微一挑,了然的道:“若是別人賴大人到是不必放在心上,可是薛侍郎卻是不同,他長子由他多年悉心栽培,正臨行考場報效朝廷之際,卻突逢此飛來橫禍,換做是誰都要怒發(fā)沖冠。賴大人還是嚴(yán)正以待比較妥當(dāng),薛侍郎咱們不議,那薛大公子還是夏閣老看中的人,正要收為門生親自授課,如今夏閣老正欲致仕,這連走前有的事有的人賬總要清算清算的,您若是被這急了眼的兔子咬上一口,這罪只怕也受的委屈!”

    一語點醒夢中人,賴恩恍然大悟一拍腦袋,粗著聲道:“原來如此。”他感激的看著宋弈,“若非宋行人點撥,本官還摸不著頭腦,如今可算是明白了?!彼槐?,“本官絕不會給別人背黑鍋。告辭!”轉(zhuǎn)身就走大步而去。

    宋弈望著賴恩的背影悠悠然回禮:“賴大人慢走!”云淡風(fēng)輕的轉(zhuǎn)身,慢條斯理的道,“薛侍郎動作到是快??!”

    賴恩的動作薛鎮(zhèn)揚看在眼里,他和夏閣老站在會極門外的夾道內(nèi):“賴恩正大張旗鼓的在錦衣衛(wèi)查內(nèi)jian。依閣老之見,他是故作樣子,還是真有其事?!”

    “不好定論?!毕难呙L髯略略思索后道,“不過不用著急,等他查出來后看他如何回復(fù),便可判斷真假?!?/br>
    薛鎮(zhèn)揚也是這么想的,聞言放了心道:“那下官先回工部,稍晚再去您府上?!?/br>
    夏閣老頷首轉(zhuǎn)身進了會極門,薛鎮(zhèn)揚自然沒有資格跨過那道門,便拐了彎過了出了金水橋回了棋盤街。

    錦衣衛(wèi)查探向來手段熟練老辣,更何況是查內(nèi)部的事,探清楚薛靄中毒的癥狀便知道是什么毒,這樣的毒才入錦衣衛(wèi),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幾人,賴恩關(guān)了門一個一個問,最后只有曾毅有這嫌疑。

    事情似乎并不好辦,賴恩頭疼不已猶豫著到底要怎么處理,他不是怕錢寧,而是在想怎么才能挑起錢寧和夏閣老之間的矛盾。

    若能借此坐山觀虎斗,到是個不錯的機會。

    曾毅也意識到問題,帶著常隨中午就躲在外頭借著辦事的名義不回去。

    他不回去,看賴恩還能拿他怎么辦。

    在外頭轉(zhuǎn)了一下午,等入了夜他遣了常隨就去翠云閣磨到半夜,直到亥時才穿整齊了回家,一連兩日皆是如此,等第三天的晚上他出了翠云閣的側(cè)門,東倒西歪的穿著巷子,忽然就聽到身后一陣異響,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頭上就被人劈頭蓋臉的用麻袋罩住,隨即棍棒跟雨點似的落在他頭上臉上身上。

    曾毅疼的嗷嗷直罵娘,打了許久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火灼似疼的他喘不過起來,沒了力氣他蜷縮著躺在地上。

    對方似乎以為他死了,就用腳踢了踢他,其中一人咕噥道:“平日看著威風(fēng)的很,卻這么不經(jīng)打?!绷硪蝗说?,“他讓大人背黑鍋,大人只讓我們教訓(xùn)他一頓出出氣,要是真死了怎么辦?!?/br>
    “管他娘的,打了再說

    傳奇知縣?!蹦侨苏f完對著他又踢了一腳,丟了棍棒踢踢踏踏的走了。

    曾毅瞪著眼睛,腦子里回轉(zhuǎn)著兩人的對話。大人?哪個大人?除了賴恩沒有別人!

    他忍著痛翻身坐起來咬牙切齒的道:“老子和你沒完?!本蛽沃鴫ε榔饋?,連夜去求見錢寧。

    錢寧在西苑圣上跟前服侍,哪能想見就見的,曾毅在西苑外頭蹲了一夜也疼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寅時錢寧才從里頭急匆匆的趕出來:“大清早的,若不是圣上睡著你哪能見著我,這個時候你有什么事?”

    曾毅打量著自己的干爹,說是干爹其實錢寧看上去比他還要年輕幾歲,就是因為生的漂亮干凈人又機靈,才能坐到東廠總督的位子,整個皇宮內(nèi)侍之中,能與之抗衡的也就只有秉筆大太監(jiān)張瀾了,不過張瀾為人太死板,遠(yuǎn)不如錢寧活絡(luò),所以外面有事別人都只會想到求錢寧而不是張瀾。

    “父親!”曾毅頓時跪在地上,指著自己的臉,“您瞧瞧兒子的臉?!闭f完嗷嗷的哭了起來。

    錢寧趕忙讓身邊的小內(nèi)侍抬了燈籠對著曾毅去照,他隨即倒吸了口氣:“你又作了什么孽,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說著還拿手指戳了戳曾毅腫的跟饅頭似的臉。

    “是賴恩。”曾毅把賴恩查錦衣衛(wèi)的事和盤告訴錢寧,又道,“父親,您一定要幫幫兒子啊,賴恩太狠毒了?!?/br>
    錢寧皺著眉當(dāng)即沉了臉:“我道他前兩天發(fā)什么瘋突然查jian細(xì),原來是為了這件事。”他來回踱了幾步停在曾毅面前,指著他罵道,“你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你說你拿了多少錢,把毒藥賣給誰了?”

    曾毅從實招來:“給……給武威侯劉嗣祥了,您知道我和他剛結(jié)了兒女親家,他求到我,我不能不幫啊?!庇止緡伒?,“我只拿了兩萬兩?!逼渲幸蝗f兩他剛孝敬給錢寧了。

    錢寧頓時明白了其中彎彎繞繞的東西,怒道:“你這個時候去惹夏閣老和薛致遠(yuǎn)做什么,你不知道夏閣老為了不致仕,連幾十年的名聲都不要了,暗中給了圣上十萬兩銀子。他最看重名聲,如今連這個都丟了,你還當(dāng)他是泥捏的不成?!”又道,“這件事你別和賴恩對著干,他巴不得你來找我替你出頭,好讓他看著和夏閣老兩敗俱傷。你自己去解決,也不是大事,是了了薛鎮(zhèn)揚的麻煩還是給賴恩認(rèn)錯磕頭我都不管,總之你不能在這個時候給我添亂?!?/br>
    曾毅癱坐下來哭著道:“那薛致遠(yuǎn)都恨死我了,要知道是我做的,怎么可能息事寧人?!?/br>
    “蠢貨。”錢寧恨恨的點著曾毅的腦袋,“薛致遠(yuǎn)恨你做什么,你不過和人做了個買賣,他要恨也只能恨自己,把家務(wù)事惹到朝堂來,他要敢不依不饒我就敢反將他一軍,到時候看誰會丟了老臉。”錢寧料定了薛鎮(zhèn)揚不敢,所以胸有成竹的道,“賴恩生氣不過是恨你讓他背了黑鍋,你把薛家的事擺平了,他不用背黑鍋,最多也只打你幾個板子,你受著就是,有我在誰都動你不得!”

    曾毅無可奈何的點著頭:“兒子知道了?!边@仇他非報不可!

    錢寧不再多說甩了佛塵就重回了西苑,曾毅只好讓人回去報信讓家里人來接他回去,找了郎中治了他歇在床上,武威侯劉嗣祥就得了消息趕來看他,曾毅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嗤道:“侯爺,下官這罪可是為你受的啊?!?/br>
    劉嗣祥聽說了錦衣衛(wèi)的事,聞言尷尬的道:“實在是不知道事情鬧成這樣,讓親家受了罪,等你康復(fù)我一定好好賠罪

    我為王?!?/br>
    “賠罪不用?!痹銛[著手,“你實話告訴我,那東西你買回去都做了什么事,我就算是死也知道是怎么死啊?!?/br>
    你怎么會不知道,薛鎮(zhèn)揚彈劾賴恩鬧的沸沸揚揚的,現(xiàn)在來和我裝糊涂,不過是想乘機要挾銀子罷了,劉嗣祥心里冷哼一聲,道:“都是家務(wù)事,說了讓親家見笑?!睌[著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br>
    曾毅看不起劉嗣祥,好好一個侯爺不做,偏攪合在他們中間,他女兒是真的愁嫁,要不然還真是瞧不上武威侯府!

    “你不說也罷,這件事如今我?guī)筒涣四?,不但幫不了你,恐怕還要你幫幫我?!痹阏f著一臉愁苦,“你無論如何都要把薛致遠(yuǎn)那邊擺平了,讓他不要再彈劾賴大人了,若不然到時候就是我干爹也保不了我?!?/br>
    劉嗣祥沒想到事情鬧的這么大,又在曾毅這里吃了一肚子的氣,他堂堂侯爺紆尊降貴和他說話,他還真當(dāng)自己不如他,給點顏色就開染坊,要不是看在錢寧的面子,她女兒莫說還是個母夜叉,就是天仙他也不會娶回來做兒媳。

    等他到家才知道m(xù)eimei素娥今天回來過,想到曾毅囑咐的事他換了身衣裳喊了馬車連夜就往薛府而去,薛季行怎么說也喊他一聲舅舅,生病了他是該去露個臉才好,再和meimei商量一下這個事兒怎么解決??神R車剛行到半路,拉車的馬就跟瘋了似的踢了車廂躥了出去,身邊的常隨追馬的追馬,修車的修車,他站在路邊等的煩躁,正要讓人回去換車,卻突然被一股外力一扯,他頓時跌倒在地。

    當(dāng)著路上行人的面,他被幾個蒙面人披頭蓋臉的踢了幾腳,等他的常隨趕過來那三個人喝道:“錦衣衛(wèi)辦事,誰敢上來?!闭f完又踢了他兩腳轉(zhuǎn)身就沒了影。

    劉嗣祥驚恐萬分,當(dāng)即也顧不上車馬,讓人背著回了侯府。

    第二日一大早綠珠就興沖沖的跑進房里,挨著幼清的耳邊道:“小姐,侯府一早上來了人把二太太請回去了?!?/br>
    “是嗎?!庇浊宸碜似饋恚χ?,“姑父今天是不是休沐?”

    綠珠算了算日子,點頭道:“好像是今天還是明天,奴婢去問問。”說著就蹬蹬跑了出去,隨后回來道,“今天是正月十五大老爺不休沐,但是朝中好像休假一日,大老爺在家呢?!?/br>
    幼清就笑了起來,原來朝中的事似乎也沒有那么復(fù)雜,弄清楚人與人之間的恩怨,再算清楚各方的立場和在乎的利益,總有讓人可鉆的縫隙,不知道將來她查清舞弊案為父親平反,也能不能和現(xiàn)在一樣順利!

    她嘆了口氣想起父親的回信還沒有到,不由牽腸掛肚的,綠珠幫她服侍她穿著衣裳道:“小姐是越來越厲害了,您要是男子肯定可以去考功名做官的?!?/br>
    “我哪有這本事?!庇浊鍝u搖頭,“人在局外總會看的清楚點,若是身在局中說不定我就摸不著邊了,更何況這次的事也和我們沒多大的關(guān)系,姑父和夏閣老早就商量好了的,我們不過推波助瀾罷了?!?/br>
    綠珠可沒有幼清這般謙虛,她得意的道:“要不是您讓路大勇打曾毅,這件事也不會進展這么順利,指不定現(xiàn)在大老爺真的和賴大人打上御前官司了?!?/br>
    “你別捧我了,也不怕人聽見。”幼清無奈的搖搖頭,嘆道,“就盼封神醫(yī)早點到,大表哥能醒來。”若是能讓薛靄順利參加今年的春闈就好了。

    這邊劉氏去見劉嗣祥,還未進房就聽到里頭劉大夫人含冤帶怒的罵道:“那天她來求你,你先拒絕了也就罷了,竟然回過頭又答應(yīng)她了,他們家那點破事沒完沒了了,那邊私運的事心頭還吊著,這邊她又折騰出這個事兒來,以為自己打的算盤沒人看出端倪來,都當(dāng)別人是傻子

    重生之大天王。沒想到薛鎮(zhèn)揚一封奏折就讓賴恩又打曾毅又打你,你現(xiàn)在是惹了薛鎮(zhèn)揚又被賴恩嫉恨上了。賴恩可是那好惹的,你這真是自找了麻煩?!?/br>
    “你說什么胡話。”劉嗣祥沒什么底氣,“我那是答應(yīng)她嘛,我是看在泰哥兒的面子上,更何況你不是拿了三萬兩銀子嗎,還有什么好說的?!?/br>
    劉大夫人氣的指著劉嗣祥:“你到真把她當(dāng)meimei了,我可沒這個meimei?!庇值?,“他家的破事要管以后你管,反正她若是來找我,我定是不會理她的?!闭f完冷哼一聲在椅子上坐下來端了藥,“把藥吃了,一會兒又該疼的難受?!?/br>
    劉嗣祥忍著氣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