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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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糖心激動地捂住嘴,總感覺與眼前人已有十年、二十年未曾相見一般,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葛青逸穿著白色內(nèi)衫,由于長期臥床,神智初醒,俊秀的臉容上透出點點憔悴,嘴唇也呈著灰白色,然而看向糖心的眼神卻是清明有光,可見在傷勢上是有了極大的好轉(zhuǎn)。 他高興地開口呼喚:“小師妹?!?/br> 糖心眼淚“吧嗒”就滾落而出,想著當(dāng)初若不是他,恐怕現(xiàn)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就該是自己了。 她奔至床邊,嗓音哽咽:“大師兄,你、你終于醒了,真是太好了……”語氣中充滿了愧疚與自責(zé),“對不起,那時候都怪我不好,大師兄要不是為了我,也不會飽受蛇毒之苦。” 葛青逸仿佛看著懂事的孩童一樣,啟唇安慰:“小師妹你不必自責(zé),只要你安然無事,師兄受點苦不算什么?!?/br> 這話簡直就是一汪暖融融的春水,在糖心心底劇烈蕩漾著,讓糖心覺得葛青逸即使面帶病容,也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在心目中的地位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她趁機緊緊握住葛青逸的手,正歡喜地要說些什么,卻突然被旁人擠到一邊去。 “哎呦?!碧切囊黄ü傻诘厣?,伸手揉了揉軟腰。 殷邊瓷取而代之了她先前的位置,伸手握住葛青逸的手:“青逸,你覺得好些沒有?” 葛青逸欲掀被起身,想要行禮。 殷邊瓷忙阻止:“不必了,你傷勢初愈,無需多禮?!?/br> 葛青逸這才重新躺下,看著他與糖心,臉上露出醇厚誠摯的笑意:“我今日一醒來,便已聽說了喜訊,恭喜閣主完婚,可惜成親那日我未能出席?!?/br> 糖心剛站好身子,撣了撣裙裾,結(jié)果就被殷邊瓷一把攬入懷里,殷邊瓷不無遺憾地道:“是啊,可惜那天青逸你在昏睡中,否則喜宴上咱們還能多喝幾杯,氣氛也就該變得更熱鬧了,你說是不是啊,糖糖?” 糖心使勁掙了掙,卻發(fā)覺他的雙臂越錮越緊,跟要活活勒死她似的,而且當(dāng)著葛青逸的面,他居然說完后還親了一口她的臉蛋,糖心一邊強顏歡笑,一邊順手嫌棄地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葛青逸看他們夫妻如此恩愛和睦,也就放心了:“想來師父在天之靈看到,能夠欣慰萬分,小師妹,真是恭喜你了?!?/br> 糖心心里哀嚎,憋屈到不能再憋屈,如果葛青逸知道這個家伙在床上有多么的禽獸,恐怕就絕不會這樣說了,可惜現(xiàn)在在某人充滿禁錮的臂彎中,她只有欲哭無淚的份兒。 葛青逸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對了,適才我嘗試著運功調(diào)息,發(fā)覺傷脈暢通,雖有微痛感,但已呈康復(fù)之象,可是體內(nèi)的蛇毒被清除了?” 殷邊瓷頷首,微微一哂:“我正準(zhǔn)備告訴你,沒料到你卻自己發(fā)現(xiàn)了?!?/br> 葛青逸大感震驚,要知金鵬蛇的蛇毒奇毒無比,中此毒不死也武功喪失,更要飽受多年蛇毒之苦,直至慢慢死去。 而他體內(nèi)的蛇毒多半已經(jīng)清除,難道是……“你得到了仙子果?” 殷邊瓷點頭,正如他所想那般:“是的?!?/br> 葛青逸張著嘴,一向性情沉穩(wěn)的他,此際也難免流露出無法置信的神色來:“聽聞仙子果為天地圣果,每隔五十年才會結(jié)出果實,而且這一說法無從考據(jù),或許只是傳言,閣主究竟是從何處……” 殷邊瓷微笑:“我從何處得來并不重要,眼下要緊的是,我雖得到仙子果為藥引,但侵入你骨髓之中的余毒卻非一日就可化解,凡事徐徐圖之,治療蛇毒期間,你一定要盡力配合,好好歇養(yǎng)身體。” 他不愿提及仙子果的來歷,葛青逸自然不再追問,感激地笑了笑:“是,一切聽從閣主的吩咐。” 殷邊瓷側(cè)過臉,柔聲對糖心說:“青逸才剛剛醒來,咱們就別打擾他歇息了?!?/br> “噢。”糖心嘟著嘴,等殷邊瓷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她站在原地依依不舍地叮囑一句,“大師兄,你要好好休息啊,我改日再來看你?!?/br> 葛青逸點頭微笑,隨即闔目養(yǎng)神。 回到飄裊居,殷邊瓷倒是沒說什么,坐在東次間的炕上看著那冊藍皮書卷,而糖心簡直快氣炸了,盡管他背著自己替葛青逸解了蛇毒,但糖心又不是傻子,立馬琢磨過味來:“你之前不是說,要想替大師兄解毒,就需要耗費你大量的內(nèi)力修為,一旦不成,反而會造成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嗎?” 殷邊瓷不緊不慢地答道:“嗯,我是這么說過?!?/br> 糖心頓時暴跳如雷:“那現(xiàn)在呢,怎么一個仙子果就搞定了?你、你之前都是在騙我對不對,其實根本不用耗費什么內(nèi)力修為,一切全是你扯的謊,你就是為了讓我嫁給你對不對?” 殷邊瓷眼皮子一抬,臉不紅心不跳地道:“雖然沒有耗費內(nèi)力修為,但你以為尋找仙子果是件易事?” ……這話倒是真的,糖心記得書中曾經(jīng)記載過,仙子果屬于世間圣果,五十年結(jié)果一次,可解世上奇毒異癥,既然是稀世靈果,自然也是極難尋覓的。 糖心疑惑:“那你又是從哪兒得到仙子果的?” 殷邊瓷薄唇輕啟:“仙子果的果樹天下間僅有一株,生長于天瑤山上,那里是滄花宮的所在之處?!?/br> 亦是說,仙子果只有滄花宮宮主才有了? 糖心一愣,繼而拿眼神瞄了他兩眼,如此彌足珍貴的圣果,鳳雪砂竟然肯送給他,說他倆之間沒有一腿,打死糖心也不信。 不過殷邊瓷顯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且臉上連半點羞愧自責(zé)也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上了他的當(dāng),糖心真是恨得捶胸頓足的。 “混蛋!”糖心一把奪過他手上的藍皮書卷,正打算抽他幾個耳光或者踹他幾腳才覺得解氣,結(jié)果目光掃到書卷上的內(nèi)容,傻了眼,“這是什么?” 這哪里是書卷,完全就是個畫冊,而且畫冊上盡是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 糖心想他以前看書看得專心致志,卻原來都是…… 被她發(fā)現(xiàn),殷邊瓷只好訕訕地揉了揉鼻子:“就是你看到的那樣?!?/br> 糖心真是氣到話都講不出來了,幡然醒悟:“之前那本棕皮的,莫非也是……” 殷邊瓷單手抵唇,咳了聲:“為夫還有一套春、夏、秋、冬,都是在市面上極難找到的?!?/br> 糖心一聽就臊紅了臉,這個臭流氓,平時看著一本正經(jīng),原來天天在看小黃冊。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殷邊瓷起身,笑嘻嘻地將她攬在懷里:“為夫也只是在學(xué)習(xí)而已,畢竟人生初次,哪能駕輕就熟,為夫若在新婚那夜跟個二愣子一樣,豈不更加苦了娘子?” 糖心臉一紅,難怪覺得這家伙技術(shù)這么好,還當(dāng)他之前早有過女人了呢。歸根結(jié)底是這么個緣由。 察覺自己被他抱著坐在炕上,糖心馬上舉起拳頭,捶砸他的肩膀:“放開,你個臭不要臉的,你以后不許再看這些畫冊了,聽見沒有!”糖心真搞不懂市面上為何會賣這種冊子,簡直就是污了人的眼睛。 殷邊瓷卻不以為然:“上面描繪都是極好的,為夫看了幾日,已覺受益匪淺,比如娘子最喜歡就是在下面。” 呸,她什么時候喜歡在下面了,糖心嫌他說話真夠不羞不臊的,捂住耳朵不聽。 可惜殷邊瓷哪能如她的愿,挪開那只捂住耳朵的小手:“咱們試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