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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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裕繼續(xù)點頭,“嗯。” “做什么去了?” “我的車被記者盯上了,送個朋友回家?!?/br> “什么朋友?” 喬裕一頓,“女朋友?!?/br> 喬柏遠(yuǎn)猜得也準(zhǔn),“上次說的那個建筑師?” “是她?!眴淘?聪騿贪剡h(yuǎn),自己的父親極少過問的這么細(xì)致,此刻忽然提起來,喬裕不太明白他的心思。 喬柏遠(yuǎn)喝了口水,“薄震前幾天給我打電話,托我照顧一下他女兒,還探了探我的口風(fēng)。” 喬裕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正想著該怎么開口比較好就看到喬柏遠(yuǎn)站了起來,“行吧,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辦?!?/br> 喬裕被喬柏遠(yuǎn)反常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就這樣?” 喬柏遠(yuǎn)站起來點點頭后準(zhǔn)備離開,忽然轉(zhuǎn)過身生硬的抬起手來,舉了舉最后僵硬的放在喬裕的頭上拍了拍,一臉的別扭勉強,“我還有事先走了,記住了,以后開會不要遲到。” 喬裕滿目驚悚,父親拍拍兒子腦袋的這個親密的動作他小時候都沒有過這種待遇,今天的喬柏遠(yuǎn)實在是太嚇人了。 喬裕從震驚中回神之后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給喬燁打電話。 “哥,是不是你幫我說話了?” 喬燁似乎沒有在醫(yī)院,有些吵,聲音里帶著笑傳過來,“怎么了?” 喬燁聽喬裕說完之后直想笑,喬柏遠(yuǎn)這次真的是用力過猛嚇到喬裕了。 睡到九點多才起床的紀(jì)思璇又恢復(fù)了女王的架勢,神清氣爽的出現(xiàn)在辦公室,走了一路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她抓住路過的韋忻和徐秉君問,“我今天有什么不對嗎?” 韋忻微笑著搖頭,“和以往的每一天一樣漂亮,一樣有氣場,一樣盛氣凌人,一樣高貴冷艷,沒有任何不對,女王大人?!?/br> 徐秉君覺得提醒她一下比較好,“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昨天晚上?” 紀(jì)思璇喝斷片兒了,揉著腦袋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我喝多了……然后……想不起來了……” 徐秉君想了想,艱難的作出決定,“不記得也好?!?/br> 紀(jì)思璇看著兩個人一臉古怪,撇撇嘴,剛走了兩步和喬裕在走廊上狹路相逢了。 喬裕邊走邊低著頭揉著太陽xue,并沒有注意到她。 紀(jì)思璇站定,看著他一步步走近。 喬裕走近了一抬頭才看到她,放下手問,“來了?” 紀(jì)思璇別的都記不住了,卻還記得自己再和他生氣,冷眼看著他眼底一片青色,倦意掩都掩不住,忍不住毒舌,“喲,喬部長昨天的夜生活是不是太豐富了,您是不是有點入、不、敷、出啊?” 走廊上原本路過的人紛紛在心里鄙視她,璇皇真是過分,喬部長肯定是照顧醉酒的她一晚上,現(xiàn)在她神清氣爽了卻來嘲笑恩人,真是恩將仇報!過分!太過分!非常過分!一會兒回去要把這個月的零花錢全押到薄季詩那邊! 喬裕神色復(fù)雜的看了她幾眼,似乎根本不敢相信,張了張嘴,最后卻是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紀(jì)思璇看著他的背影更加恐慌了,怎么今天都那么奇怪呢,又轉(zhuǎn)頭問韋忻,“對了,昨晚誰送我回去的?” 韋忻一臉壞笑,“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入不敷出的人,大概你自己就是你口中那個把他榨干的人吧,哈哈哈……” 紀(jì)思璇卻笑不出來了。 ☆、第37章 情之所鐘 最近關(guān)于喬裕和紀(jì)思璇、喬裕和薄季詩的緋聞鬧得沸沸揚揚的,開會的時候眾人均會自發(fā)的把喬裕兩邊的位置空出來,然后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等著主角們登場。 這天開會喬裕來得最早,臉色不太好看,雖然也是溫溫和和的笑著打招呼,可總覺得神色間帶著郁悶。 然后便是薄季詩,進(jìn)了會議室之后看了看余下的兩個空位,神色未變的挑了一個坐下。 紀(jì)思璇到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個座位,沒得挑,只能坐下。 會議很快開始,喬裕正在說前期進(jìn)度和接下來的工作安排,紀(jì)思璇手一滑,手邊的筆便嘰里咕嚕的滾到了桌子底下。 她彎腰低頭去桌下?lián)旃P,喬裕明明沒有看她,連語速都沒有變,不緊不慢的說著什么,卻忽然伸出一只手去擋在桌子的棱角處。 在她撿完筆抬起頭之前又自然的收了回來。 整個過程連看都沒看一眼,似乎只是本能的反應(yīng)。 紀(jì)思璇沒看到可所有人都看到了,于是紀(jì)思璇一坐回來就看到眾人一臉驚訝的盯著她。 薄季詩垂著眼睛,面無表情。 眾人看看喬裕,看看紀(jì)思璇,又看看薄季詩,心里的彈幕如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 臥槽,我是不是該把所有的錢押到璇皇那邊??! 臥槽,喬部真的不是外貌協(xié)會吧?! 臥槽,喬部好溫柔啊! 紀(jì)思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看了一圈之后看向韋忻,挑挑眉無聲的問他怎么了。 韋忻點了點手機。 一秒鐘后紀(jì)思璇的手機震動,收到一張圖片。 一只手虛擋在她的腦袋旁,旁邊便是桌子的棱角。 那只手……. 她一臉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喬裕。 喬裕正說到關(guān)鍵處,覺察到她的目光,停下來問,“我哪里說錯了?” 紀(jì)思璇眨了眨眼睛,搖頭,“沒,沒有。” 韋忻發(fā)了一串嘆號過來。 紀(jì)思璇明明已經(jīng)不生氣了卻還是端著,不咸不淡的回復(fù),“可能他對誰都這樣吧?!?/br> “璇皇,您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嗎?您就沒發(fā)現(xiàn)喬部坐著的時候身子都是歪向您這邊的嗎?” “是嗎,沒注意?!?/br> “果然是妖女!小心遭天譴!” “人妖相戀才會遭天譴?!?/br> “……” 韋忻敗下陣來,收起手機認(rèn)真聽講。 因為進(jìn)度落后,接下來的幾天,事務(wù)所的所有人都在熬夜刷圖出方案。 喬裕因為手里另一個棘手的項目也在加班開會,會議結(jié)束之后一群人經(jīng)過辦公區(qū)就看到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臉上都敷著一張面膜忙得熱火朝天,在黑夜里看起來格外恐怖。 一群人湊過去看熱鬧,“你們在干什么?” 因為敷著面膜說話格外僵硬,“璇皇說,熬夜刷圖一定要敷面膜。” 有人往里間的辦公室看了看,“那璇皇怎么不貼?” “璇皇說,做人要厚道一些,天生麗質(zhì)的要給那些先天不足的留條路走。” “你們又不是靠臉吃飯,那么在意外表干嗎?!?/br> “璇皇說,不能因為自己有才華就不把自己捯飭的好看一些?!?/br> “你們這是在向璇皇學(xué)習(xí)?” “璇皇說,我們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努力發(fā)揮自己的才華,這樣才能有前途,不能像她一樣,仗著自己顏值爆表就整天混吃等死?!?/br> “你們?yōu)槭裁茨敲赐o(jì)思璇???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你不知道嗎,璇皇帶的組忠誠度是最高的,進(jìn)組的基本沒有想要換組的。她只是表面上高貴冷艷罷了,其實人很好,又有才華,一點都不小氣,跟她可以學(xué)到很多東西,當(dāng)然了長得好看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因為璇皇說,拼顏值和拼才華呢,我們都不行了,只剩下拼命了,如果她再不教點東西給我們,她怕我們拼命都趕不上她,她就真的寂寞了。我覺得好霸氣好有氣場??!” “因為她敢把大客戶的面子踩在腳底下,揚著下巴問對方,我手底下的人說不行,你來找我我又跟你說可以,那他以后還要不要混???我也跟你混好嗎? 有個女孩子靠過來指著自己的眼睛,“因為璇皇還教會我畫眼線啊,她說要想眼線畫得好,天天要拉鋼筆稿,真的好用耶!” “……” 喬裕一愣,看了看里間工作室里正對著電腦的某人,恰好某人聽到笑聲也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又若無其事的分開。 其實這個是喬裕教她的。 那個時候紀(jì)思璇在學(xué)化妝,眼線怎么都畫不好,喬??戳税胩炷昧搜劬€筆在她眼睛上試了一下。 當(dāng)時紀(jì)思璇對著鏡子驗收成果時心里立刻臥槽了一下,喬裕鼓勵她,等她拉線手不抖的時候,眼線就不是問題了。 果真如他所言,等她拉線手不抖的時候,小小的眼線,信手拈來。 其實喬裕一直都沒告訴她,那個時候他就是為了哄她好好拉線稿才那么說的,沒想到就真的那么好用。 紀(jì)思璇在里面敲了敲玻璃,“喂喂喂,不要以為夸我兩句就可以不用干活了!快點干活!今晚做不完誰都不許走!” 眾人哀嚎一聲看向徐秉君。 徐秉君一向是個加班狂人,扶了扶眼鏡安慰他們,“其實你們只是還沒做完而已,那邊還有一個根本就還沒開始,拖延癥晚期無藥可救患者,是吧,韋爵爺?” 韋忻端著咖啡杯悠閑的靠在桌邊,手里還拿塊抹布慢條斯理的擦著桌子,“所謂磨刀不誤殺豬功,等我擦完桌子,喝完咖啡,吃了宵夜就開工。” 眾人吐槽:不會說就不要說!不是殺豬是砍柴?。∵€有擦桌子和趕工到底有個毛線關(guān)系??! 有人哀嚎一聲歪在桌子上裝死,“人家在吃飯,我們在畫圖,人家在睡覺,我們在做草模,人家在打游戲,我們在做模型,人家在約會,我們在手繪,人家在談戀愛,我們在談方案。搞建筑的都找不到女朋友?。 ?/br> “你知道嗎,找不找得到女朋友和搞不搞建筑無關(guān),主要是看臉。你看韋爵爺,什么時候缺過女朋友? 韋忻立刻跳起來,“喂喂喂,不要又攻擊我好嗎?” 喬裕笑著看了半天,后來被人叫出去,韋忻看著大喵亦步亦趨的跟著喬裕,靠在紀(jì)思璇辦公室門前問,“璇皇,為什么壓脈帶這么喜歡喬部?” 眾人附和,“對對對,我也發(fā)現(xiàn)了?!?/br> 紀(jì)思璇也看了一眼,“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