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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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秦家我不會管的。”凌慕言看似憐愛地將她臉龐的發(fā)絲別到耳后,遠(yuǎn)遠(yuǎn)望去兩人就像是一對正在熱戀中的親密戀人,“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動小雪的,你最好記住?!?/br> 秦晴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帶著淚色的黑眸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惜,“為什么,為什么你會向著她?慕言,你不是說過只會愛我的么……你曾經(jīng)明明說過讓我遠(yuǎn)離秦雪的,為什么現(xiàn)在親近她的反而是你?你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嗎,她——” “這不都是你的功勞么?將我推給她的——”凌慕言薄唇勾起似笑非笑地弧度,輕聲呵笑道,“不正是你么?” “……” 她到現(xiàn)在還能記起凌慕言笑起來時(shí)是多么的好看,溫文爾雅如沐春風(fēng),帶著微微的羞赧,更顯出幾分可愛的稚氣,不復(fù)現(xiàn)在的冷漠嘲諷,譏誚戲謔。 只是,以后那寵溺的笑容再也不會屬于她了…… 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秦晴身體終于忍不住顫了起來,她沿著墻壁緩緩滑落到地上,最后將臉埋在膝蓋上。 淚水漸漸濡濕了深紫色的衣裙。 這一刻,秦晴所有的偽裝終于悉數(shù)崩潰瓦解。 景穆黎剛打開家門,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氣。下意識地皺皺眉,略一沉吟便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了。 他關(guān)上房門,無奈地看著趴在沙發(fā)上的某只醉貓道,“你倒是聰明,到我這里來喝酒,這樣你房里肯定就不會染上酒氣了,是吧?” 凌慕言迷茫地看了一眼他,然后不悅地隨手將手邊的抱枕扔了過去。 景穆黎接過抱枕,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道,“真醉了?” “醉?”凌慕言咳嗽了兩聲,呵呵笑著,“我醉了?” 景穆黎挑眉,“你沒醉,我眼前這只醉貓又是哪兒來的?” “你家沒養(yǎng)貓,我家莎莉也還在林秘書那里養(yǎng)著呢?!绷枘窖月掏痰刈饋?,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道。 “……莎莉?” 凌慕言又不理他了,他顧自撈起茶幾上的啤酒仰頭灌了幾口,又禁不住咳嗽起來。 景穆黎皺眉,上前抓住他的手阻止道,“別喝了,凌慕言?!?/br> 凌慕言任性地甩開,斜睨著他問道,“你誰?” 景穆黎簡直哭笑不得,坐到他身邊戲謔道,“你不是恨死我了么,怎么現(xiàn)在就不認(rèn)識了在?” “恨?”凌慕言懵懵懂懂地重復(fù)著他的話,皺起眉似乎覺得不能理解,“我為什么要恨你?” 景穆黎微微俯身,他一手撐在沙發(fā)上,將凌慕言困在自己與沙發(fā)間后定定地一笑,“記住你說的話,凌慕言?!?/br> 凌慕言有些不耐,不由醉眼朦朧地瞪著他,“你好煩,為什么不讓我喝酒?” “你身體不好還想喝酒,是不要命了么?”景穆黎嘆口氣,見他還試圖反抗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聽說你在聚會上見到秦晴了?” “秦晴,那是誰?”凌慕言煩躁地動了下身體,然后突然一頓,神色嚴(yán)肅地道,“你mama?” 景穆黎:“……” “那是你jiejie?你舅媽?還是你新養(yǎng)了只貓?”因醉意凌慕言鳳眸不由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竟多出了幾分純稚,“為什么不告訴我?正好可以跟莎莉作伴?!?/br> ……很好,起碼了解到莎莉也是只貓了。 景穆黎無奈地想道。 凌慕言突然皺起眉,微微蜷起身子嗚咽了一聲,“不舒服……” “不舒服?”景穆黎一向從容淡定的臉上意外地顯出了一絲慌張擔(dān)憂,“哪里不舒服?” “這里?!绷枘窖詿o力地指著自己的心口,然后抬頭嚴(yán)肅地道,“聽見那個(gè)名字,這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好疼,我是不是要需要去醫(yī)院看看?” 景穆黎默然,一股陌生的疼痛驀地涌上心頭。 “牡蠣,牡蠣?” 景穆黎猛地回過神來,他抓住在自己眼前不?;蝿拥氖致冻鰺o奈縱容的笑意,“是穆黎,肅穆的穆,黎明的黎。” 凌慕言微微歪了下頭,思考了一下肯定地道,“唔,牡蠣。” 景穆黎失笑,“我跟你這個(gè)口齒不清的家伙較什么真呢……怎么了?” 凌慕言不滿地回瞪,“我不口吃?!?/br> “好好,不口吃?,F(xiàn)在可以說有什么事了么?” “將酒還給我?!绷枘窖陨斐鍪?,鄭重地說道。 “……別想?!本澳吕锜o語地將他的手握在手里,“你胃不好,不許喝酒?!纫幌拢隳膩淼钠【??” 凌慕言板起臉,別過頭哼了一聲,“小氣?!?/br> 景穆黎不由覺得心里有些癢癢的,無論七年前的單純直白還是現(xiàn)在的傲嬌別扭,看起來還真是都一樣的可愛。 他唇角勾勒出惡劣的笑意,然后輕輕捏了下凌慕言的臉。 凌慕言茫然回視,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景穆黎摸摸下巴,感嘆道,“真是第一次見你這么乖,如果不是你身體問題一定要多灌你幾次酒?!?/br> 這次凌慕言似乎聽懂了,他面無表情地瞪著景穆黎,然后突然也伸出了手,仿佛是在報(bào)仇般孩子氣地狠狠捏上他的臉,見他吃疼地“嘶”了一聲后認(rèn)真地問道,“疼么?” 景穆黎:“……疼。” 凌慕言這才滿意地放下手,薄唇慢吞吞吐出一個(gè)字來,“哦。” 景穆黎:“……”報(bào)復(fù)心還真嚴(yán)重。 “唔牡蠣,起來?!绷枘窖园櫰鹈?,然后不悅地推了下他,“你這樣我都不能呼吸了。” 景穆黎身體往后靠了靠,挑眉道,“為什么不能呼吸?” 凌慕言的臉色更加嚴(yán)肅了,“我不會游泳,所以你不能將我放進(jìn)海里的。” “……什么?” “你將我?guī)У胶@镞€壓著我,讓我怎么呼吸?”凌慕言認(rèn)真而又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是牡蠣,跟你不是同類的?!?/br> 景穆黎:“……” 景穆黎禁不住低笑了起來,然后撐著沙發(fā)微微俯下了身,他看著因自己的這個(gè)舉動而略顯迷茫不解的凌慕言,湊到他耳邊輕聲道,“雖然不知道你醒來后會不會記得醉酒后的事,但是……” 還未待凌慕言聽清,唇上便落下了溫?zé)岬挠|感。 景穆黎輕輕吻上了他的唇。 ☆、第86章 復(fù)仇初戀(八) 宿醉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醒來的時(shí)候頭痛欲裂,并伴隨著胃疼惡心口渴等癥狀。凌慕言趴在床上裹著被子做蠶蛹狀將自己蜷成一團(tuán),難受地皺起了眉。 他這是怎么了? 他迷迷糊糊地試圖回想著昨晚的事情,他記得自己似乎走進(jìn)景穆黎的家,然后…… 自己似乎喝醉了? 門輕輕被打開,凌慕言清晰地聽見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卻就是無法睜開眼。 “慕言,你醒了?”清冷的聲線卻透著淡淡柔和,“是不是不舒服,起來先來喝口水潤潤嗓子?!?/br> 凌慕言艱難地睜開了眼睛,聲音嘶啞地讓他自己都不由皺起了眉,“景……穆黎?” “怎么又叫我景穆黎了?”景穆黎扶著他坐起來,遞給他水杯戲謔道,“昨晚你明明一直喊我穆黎的?!?/br> 杯子抵在唇邊微微一頓,凌慕言目光頓時(shí)變得冷漠譏誚起來,“你在開我玩笑?” 景穆黎輕輕挑眉,在示意他快點(diǎn)喝后微微一笑,“你說呢?你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 淺淺地啜了一口水,凌慕言這才覺得嗓子似乎舒服多了。他揉揉太陽xue,慢吞吞道,“我若是叫,也應(yīng)該會叫你牡蠣的才對?!?/br> 景穆黎:“……”他是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么? “第一次聽你名字的時(shí)候我就想過,到底是誰給你起的這個(gè)名字,這么大仇?!绷枘窖皂爸S地低笑道,“居然叫牡蠣,呵?!?/br> 景穆黎不怒反笑,“所以,昨晚你不是一時(shí)口誤才喊出的這個(gè)名字,而是多年前就已經(jīng)這么想過了?” 凌慕言輕哼一聲,傲慢地別過頭不理他。 “你真是……”景穆黎一時(shí)間哭笑不得地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算了,要不要喝湯?我特意熬的菌菇湯,現(xiàn)在給你端過來怎么樣?” 凌慕言一聽,本能的就想點(diǎn)頭,但是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顯然又遲疑了。 景穆黎了然一笑,“現(xiàn)在胃是不是不舒服了?你可以跟我鬧別扭,但是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知道么?” 凌慕言猛地扭過頭,鳳眸燃起怒火,嗤笑道,“鬧別扭?我只不過是在考慮喝多少而已罷了,牡蠣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 景穆黎笑瞇瞇地看著他,縱容地道,“那你想喝多少?” 凌慕言微抬下巴,冷哼道,“你熬多少我就能喝多少?!?/br> 景穆黎不贊同地?fù)u了搖頭,“那可不行,菌菇湯的確是對胃好,但是喝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br> 凌慕言沉默許久,突然怪異地瞅他一眼,“你還真夠……賢惠的?!?/br> 景穆黎也沉默了,他唇角微微抽搐,幾近難以置信地重復(fù)了一聲,“……賢惠?” “唔,頭疼?!绷枘窖钥人粤藥茁?,然后有些虛弱地低聲說道。 景穆黎唇角勾起陰森森的笑意,柔聲提醒道,“慕言,你捂的那里是胃,不是頭?!?/br> 凌慕言:“……” 他思考了一瞬,板著一張嚴(yán)肅冷漠的臉淡定道,“你剛才聽錯(cuò)了,我說的是胃疼?!?/br> 景穆黎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是還沒清醒么?居然耍起無賴來了,嗯?” 凌慕言癱著臉,“那是什么?” “我去給你將湯端過來,你等會兒?!本澳吕栉骖~嘆了口氣,眸中卻充滿了笑意。 或許凌慕言自己還沒發(fā)現(xiàn),他似乎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開始放下戒心,對自己親近起來了。 “……現(xiàn)在幾點(diǎn)?”凌慕言突然皺起了眉,出聲問道。 景穆黎一怔,“九點(diǎn)半吧,怎么了?” 凌慕言微一遲疑,淡淡地道,“我約好和小雪十點(diǎn)在咖啡廳見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