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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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韶凱輕輕的拿開文恩抱著他腰的手,文恩哼哼的往他身上湊,不愿意放開,易韶凱怕她醒過來,就輕輕的拍她的后背,輕柔的像是對待沉睡的嬰兒。孫崇的下巴都快掉了,這是什么情況,輕柔這個詞語出現(xiàn)在了易韶凱身上,哈雷彗星真的要撞地球。 易韶凱低頭確定文恩再次睡著,一點點的從她的擁抱中挪出來,孫崇上前看女孩身上的傷,一邊看一邊皺眉還扭頭看站在一邊的易韶凱,易韶凱咒罵一聲,“你看我干什么,不是我搞的,我沒這么變態(tài)?!?/br> 孫崇也學(xué)易韶凱的動作輕輕的掀文恩的衣服,在看脖子以下的時候,易韶凱不悅的攔著孫崇的手,“其他的我都看過了,和你看到的部位差不多?!?/br> 孫崇拿開易韶凱的手,“我是醫(yī)生,專業(yè)的,有證書的?!闭孀o,連看都不能看,但是他又不是扁鵲,怎么可能望聞問切。 “沒什么大礙,大都是皮外傷,但是看她睡的樣子很不安穩(wěn),她可能會做惡夢,如果她再醒的話給她吃安眠藥,這個是涂在傷處的藥膏,你應(yīng)該很樂意代勞?!?/br> 易韶凱只是拿過來藥膏,“安眠藥吃了對身體不好?!痹撫t(yī)生做的都做了,至于聽不聽就不歸他管。 易韶凱送孫崇出去,“沒什么想問的?”易韶凱搖搖頭文恩的情況他已經(jīng)知道,“今天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睂O崇說兄弟不用玩那些虛的,在孫崇要出門易韶凱叫了他一下,孫崇笑出聲,易韶凱惱怒的瞪他一眼,“你擔(dān)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真話多,我只是提醒你路上小心?!睂O崇哈哈笑也不揭穿他,易韶凱趕走孫崇回到房間給文恩上藥膏。 藥膏冰涼有刺痛感,文恩不讓上藥,在睡夢中還不斷的揮手還抓涂過藥膏的地方。易韶凱耐心的哄著她,她今天受驚了,他要忍耐她,不和她一般見識。 文恩從輕輕的推阻到后來大力的反抗,閉著眼睛皺巴著臉要哭,對易韶凱是又抓又踢,易韶凱以為她是反抗藥膏,看該上的地方都上過,也就不強迫她,但是文恩的反應(yīng)告訴他她反抗的不是藥膏。 她的動作越來越大,抓不到易韶凱就對著空氣拳打腳踢,易韶凱怕她傷到自己,就壓著她的手臂,“可可,你醒醒沒事兒了,都過去了,不要怕,沒事兒?!蔽亩鳚u漸醒過來,看到易韶凱的臉,她停下來反抗的動作,轉(zhuǎn)動腦袋看了下四周,反抗的動作又大起來,“你別急,這是我家?!?/br> 文恩停下來動作,“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打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用磚拍他的?!蔽亩髯炖锩婺钅钸哆堆劬Υ魷粗旎ò宓慕锹洌拔也皇枪室獾?,他不會動了,他不動了……”易韶凱知道她說的什么事情,“沒事兒了,那個人也沒事兒,現(xiàn)在睡覺,睡醒就好了,都過去了?!?/br> 除了這幾句話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文恩像受驚的小獸,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就讓她草木皆兵。 文恩果然安靜下來,看著易韶凱的臉疑惑道,“你誰???”易韶凱想罵人,她打他電話呼救,他忙碌了一個晚上她問他是誰,“你睜大眼,看我是誰?!币咨貏P用手扶正她的臉讓她看看他是誰,文恩疼的呲牙,“易韶凱你個神經(jīng)病,你弄疼我的臉了?!彼€是認(rèn)識他的。 “今天謝謝你?!币咨貏P滾到一邊揉被文恩打痛的俊臉,文恩對著他的后背說,易韶凱聲音悶悶的“不客氣,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叫我就行?!甭曇粑南癖淮笕素?zé)罵的小孩。文恩面朝上躺在床上,“以后不會了?!?/br> 易韶凱轉(zhuǎn)過來身子,“為什么給我打電話?”文恩看眼他俊臉上的手指印,“因為你在我認(rèn)識的男人中長得最男人?!薄皟H僅是長得像,沒有其他地方是!”易韶凱說著就往文恩身上湊,看看文恩身上的傷悻悻的在她旁邊躺好。 “怎么嫌棄我?”易韶凱看她一眼聲音更郁悶,“媽的,也不給我留個下口的地方?!蔽亩鳂返霉ΑR咨貏P看她笑著的樣子再次磨牙,“看你這個樣子,明天晚上省了,記賬?!?/br> “今天真的謝謝你?!蔽亩髟俅握f謝謝,真的謝謝易韶凱能趕去而不是置之不理,就算他置之不理她也沒理由怪他,都是她自找的,是她不聽他的勸告。 “不識好人心。” 文恩點點頭,“嗯,我就是咬呂洞賓的那只好吧,您善良純正的好比天使?!?/br> 易韶凱露出今天晚上第一個笑容,只是他的笑太閃耀晃了文恩的眼睛,文恩盯著他的臉看,易韶凱很滿意,“覺得我長得帥吧?!蔽亩鼽c點頭,“花見花開?!?/br> 雖然文恩身體受傷易韶凱不能做什么動作,但是他還是吻了文恩,文恩也很乖順的承受著,甚至還主動伸出舌頭舔他的嘴唇,用牙齒輕輕的咬他的嘴唇,易韶凱從來不是約束自己的人,扶住文恩的頭加深這個吻,一直到他壓在文恩身上,壓到了她的傷口才結(jié)束。 “你睡吧,別再做夢了,你再打我就把你丟出去或者我們做點其他事情?!蔽亩餍πc點頭,“明天搬過來住?!币咨貏P順著她的頭發(fā)。 “我不想。”易韶凱皺眉,“你還想發(fā)生今晚上的事情?”看文恩沉默,“這里很少來人,不會有人知道?!蔽亩骺粗?,想說不是怕別人看到是她怕相處時間長她會愛上易韶凱,一年時間很長也很短,她不想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沒法收場,她怕管不好自己的心。 “我不知道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借給我二十萬,但是我感謝你,我們之間是一年時間,以后就橋歸橋路歸路。”易韶凱哼一下,“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再被打擾春夢?!?/br> 說起這個,文恩環(huán)視房間,“誒,陪你**一刻的美女呢?”易韶凱聲音低低的,“有人喊救命我就跑,美女不知道在哪兒,說不定這會兒在罵我呢,你怎么知道是美女。” 文恩抿嘴笑的很愉快,“大晚上接到我的求救電話有沒有嚇得怎么樣?!彼劬ν驴?,“文恩你不是個女的?!蔽亩魍νπ兀柏浾鎯r實?!?/br> 第二天還是文恩先醒,易韶凱這次不是背對著她睡是面對著她,文恩看著他的臉,昨天晚上她看到易韶凱出現(xiàn)的時候真的覺得像童話中的王子一樣,可惜她不是公主,她一直不是公主,她也不是灰姑娘,她沒有后媽沒有jiejie,她就是文恩,低到塵埃的文恩。 易韶凱不要讓我愛上你,文恩心里面默念。 易韶凱醒來就看到文恩盯著他看,剛睡醒的他干凈的像大學(xué)生,不甚清醒的頭腦毫不吝嗇笑容,“早?!蔽亩饕矊λσ幌?。 吃早飯的時候,易韶凱說“你今天把東西收拾一下搬過來。”文恩抬頭看著他,易韶凱把最后一口面包吃下,準(zhǔn)備結(jié)束早餐,“我以為我們昨晚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蔽亩髡f不想搬過來,易韶凱起身離開餐桌,“這里不止一個房間,不知道你在別扭什么?!?/br> 因為臉上和身上有傷,老板易韶凱準(zhǔn)假今天不用上班。文恩去住的地方搬東西,她的東西真的好少,一個行李箱就裝下了所有東西。 這個她住了半年多的地下室,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可能還會繼續(xù)住下去,她不是念舊只是舍不得,在那個地方她度過了無數(shù)個勞累的晚上,也是一夜無夢的晚上。 她最后還是沒有搬去易韶凱的房子,而是在外面又重新租了一個,這次不是地下室,是個簡單的一室一廳,這是易韶凱最大的容忍,不搬去他那里可以但是租房子必須是一室一廳,小的他不舒服,文恩反駁說是我住又不是你,易韶凱說“我易韶凱的女人怎么能住的那么寒酸?!蔽亩饕膊环瘩g,她現(xiàn)在的確是易韶凱的女人了。 她以后以易邵凱的女人生活。 本來是她一個人住的地方,但是后來易韶凱的東西一點點的挪過來,他們好像就這樣同居,易韶凱登堂入室了,他的鑰匙扣上有一把是文恩現(xiàn)在住的地方的鑰匙。 ☆、第14章 因為身上的傷文恩請假幾天,她就住在新租的房子里面每天想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還是每天都給mama打電話,每天慣例的關(guān)心她的起居生活,她在心里面隱隱害怕母親知道這一切,她不知道她知道之后會什么樣子,又該怎么面對她。 易韶凱來的頻率基本是兩天一次,他不會在這里過夜,文恩也不會提出,她其實暗暗想這樣挺好的,像朋友一樣,那二十萬只是向朋友借的錢,她會還的,只有這樣自欺欺人的她才能覺得安心。 相處時間長了,文恩知道易韶凱是個十分非常挑剔的人,蔥香菜姜蒜統(tǒng)統(tǒng)不吃。文恩對吃的又沒什么概念只要能吃的就行,易韶凱來的時候兩個人有時候會叫外賣,有時候易韶凱會讓文恩做飯。 家常便飯文恩還是會做的,她從小學(xué)三年級就開始做飯,把飯端上飯桌的時候,易韶凱瞄了一圈,之后說“沒有rou嗎?”文恩給兩個人盛好米飯,“不要每天都吃rou?!眾A了個豆角放到自己碗里面,“有的吃就不錯了?!?/br> 易韶凱看文恩吃的速度看起來還很香的樣子,他也拿起筷子,嫌棄的夾了一片姜,再嫌棄的撥開胡椒,然后夾出一根青菜,文恩看他吃飯就想感嘆,什么是差別,她的追求就是吃的飽,而易韶凱講究的是味道和吃的過程。 文恩吃飽之后看離易韶凱最近的盤子里面的調(diào)味料,“你吃飯真講究?!币咨貏P繼續(xù)挑材料,“吃飯不是吃飽是為了味道。”文恩看他還滿滿的米飯嘲諷,“那是,您一頓飯頂我們普通人的一個月?!?/br> 易韶凱終于挑完了礙眼的材料,抬頭波瀾不驚的看眼文恩,“看不出來你對有錢人有這么大意見?!蔽亩饕矊W(xué)他的樣子,“我對暴發(fā)戶有意見。” 易韶凱也不吃了,靠在椅子里面抱臂看著文恩,文恩被他看的不自在,“我心理陰暗嫉妒,就是吃不到葡萄還說葡萄酸的那種人,您吃好了嗎?我能收了嗎?” 易韶凱換個姿勢手指敲著桌面,“生活方式不一樣,有錢人和沒錢人都可以一樣的選擇自己的生活內(nèi)容?!蔽亩饔X得這樣的談話沒有任何的營養(yǎng),“你說話的語氣真像教導(dǎo)誤入歧途孩子的老師,我不知道有錢人的苦惱但是我知道窮人的煩惱,錢多的不知道怎么花總比要花錢沒錢可花要好?!?/br> “不要用自己的觀念去思考別人的出發(fā)點?!蔽亩饔X得她好像沒有這樣嚴(yán)重的心理扭曲,她最多就是看著別人掃貨一樣的買名牌包包的時候想不就是個裝東西的袋子么,她不知道她這么仇富而且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 她怎么想的無所謂她的想法不會影響任何人,那天易韶凱在她這里留了很久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文恩收拾衣服去洗澡,出來的時候易韶凱還在客廳坐著,不同于她進去時候的思考樣子,現(xiàn)在好像在玩什么東西。 文恩好奇的走過去,她這里能有什么東西讓易韶凱玩這么久,她走進之后看著棋盤上面的各種造型眉頭跳了一下,易韶凱應(yīng)該是很無聊,竟然用她的跳棋玩拼圖,這是很影響易韶凱形象的事情。 “小心我的彈珠?!蔽亩鲝娬{(diào)著對他說,“這對你很重要?”“如果我說這是我的戰(zhàn)利品你會怎么看?”易韶凱把一個“木”歪歪扭扭顏色均勻的擺出來之后罷手疑惑的看文恩,文恩把擦頭發(fā)的毛巾掛到脖子里面,也坐在沙發(fā)上,那下棋盤上的彈珠一顆顆的放進去,動作小心翼翼的像守財奴每天擦拭珠寶,“這是我每次贏的彈珠攢的?!?/br> 那段時間真的很快樂,文恩每天都和小伙伴玩彈珠,幾個五六歲的小孩子趴在地上盯著小小的洞xue,就算贏了一個不值錢的彈珠也能高興很久,文恩把每天贏的彈珠都放在罐子里面,把相同顏色最多的檢出來,同顏色數(shù)目最少的就是下次玩的時候用。 “你小時候就是玩這個?”易韶凱覺得幾個小孩子臟兮兮的趴在地上很難想象,他只是在車?yán)锩婵催^街面有小孩那樣做過,那個時候易韶凱很想和他們一起玩,但是母親說他和他們不一樣,他是恒通的繼承人不能玩那個,所以他從來沒有玩過這個。 “你想玩這個嗎?”文恩問易韶凱,她好久沒玩了,看到以前的舊物又找到了昔日的感覺,這一刻她只是文恩,他只是陪她玩的易韶凱,其他什么都沒有。 易韶凱挑挑眉,“規(guī)則?!蔽亩骺戳宋葑右蝗σ矝]找到一個洞,“我們就在地板上玩吧,誰先把彈珠滾到這個點上,而且數(shù)目多的就算贏?!币咨貏P點點頭表示同意。 文恩穿著簡單的寬松短袖短褲很容易蹲下,易韶凱是西褲襯衣要蹲低就沒那么容易,文恩幸災(zāi)樂禍的看他怎么辦,易韶凱站起來手放到腰帶上,文恩先是疑惑的看著他,然后臉紅著說“你耍流氓?!?/br> 易韶凱很不解的說“我只是提下褲子。”文恩的臉更紅,易韶凱還火上澆油的說“你想到什么了?不會是以為我要脫衣服吧,你想看裸奔?!蔽亩鞯男蜗笠呀?jīng)完全升級為**。 文恩坐在地板上頂著還有水珠的頭發(fā)臉紅的瞪著易韶凱,易韶凱脫掉鞋子也坐到地上,兩個二三十的人像小孩子一樣玩著幼稚的游戲。 易韶凱沒有玩過,文恩就給他講游戲規(guī)則,在文恩講完之后,易韶凱提出這件事情的關(guān)鍵之處,“誰第一個?” 文恩理所當(dāng)然的說“我第一個。”然后說出憑據(jù)“我是女的?!彼囊馑际桥績?yōu)先。 易韶凱看看她的胸部點點頭,她的確是女的,這個他見識過的。 文恩是第一個投的但是她也沒占到什么優(yōu)勢,地板磚的優(yōu)勢是條紋多彈珠停頓的幾率大,但是也有壞的地方就是太光滑不容易到達(dá)那個點。 文恩進了三個易韶凱進了兩個,這本不是最后的結(jié)局但是以彈珠滾到找不到的地方中斷了游戲。 彈珠在易韶凱力氣過大的作用下果斷消失,文恩覺得是滾到沙發(fā)下面去,易韶凱任命的挪動沙發(fā),但是沒有,所以本來是要一決高下的兩個人難得幼稚玩一次的時候又開始找那個不見的彈珠。 易韶凱蹲在地上手伸到柜子下面摸,文恩蹲在他邊上指揮,“你再往里面點,應(yīng)該快找到了?!?/br> 易韶凱很無奈的說“你怎么知道快找到?”文恩看下他露在外面的手臂的長度,“目測?!?/br> 搜索無果的易韶凱對文恩說“我賠你副新的吧?!钡俏亩鞑幌胍碌模拖胍莻€,有時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丟失的才是遺憾的美好的。 “應(yīng)該就在那兒,你再往里面點?!眮G的不僅僅是一顆彈珠是她對曾經(jīng)美好的唯一一點記憶,是她小時候最高興時候的戰(zhàn)利品。 文恩是蹲著面對易韶凱,易韶凱也是蹲著盡量把手臂放進去,現(xiàn)在他直起身子他和文恩就面對面,兩雙眼睛對望。 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和一個剛沐浴過的女人面對面什么都沒發(fā)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文恩看著易韶凱一點點的靠近,她沒有閃避。 易韶凱剛才在找東西身上出了汗但是文恩又覺得和上學(xué)時候男生打籃球之后身上的汗味不一樣,她不回應(yīng)不閃躲。易韶凱開始只是輕輕碰下她的唇,但是看文恩呆呆傻傻的沒什么反抗,他才加深吻。 文恩覺得她有點醉,也瘋了,她怎么能覺得這種感覺很好,不想逃開只想擁有此刻。****在所難免,在兩個人平息之后,易韶凱把文恩的頭發(fā)繞在指尖把玩,文恩背對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易韶凱手上加了點力量,文恩就覺得被他攥著的那撮頭發(fā)連著的頭皮痛,她手向后伸打易韶凱的手,易韶凱在背后低笑出聲,文恩覺得他笑得床都在震。 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易韶凱這時候應(yīng)該會有個酒窩,易韶凱終于放開她的頭發(fā),文恩轉(zhuǎn)過身子,易韶凱趴在床上,臉放在枕頭上擠的變形,這個時候的他自然無害,但是文恩知道越是看起來無害的害人最深。 “你為什么會要和我保持這樣的關(guān)系?”以易韶凱的身價無論是找正牌女友還是游戲人生的玩伴都不是問題,但是為什么會選擇她。 易韶凱臉對著她,覺得兩個人的呼吸都相互纏繞,文恩往后挪挪離他遠(yuǎn)點。 “現(xiàn)在才知道往后躲?!蔽亩鞑焕硭坝X得你有意思。”文恩翻翻白眼,有意思的人多了,“第一次見面你就提著讓我?guī)阕?,第二天你先離開,好吧,我承認(rèn)我覺得尊嚴(yán)受損?!蔽亩鼽c點頭,她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你也可以不把這段關(guān)系看做買賣,我沒有女朋友,你沒有男朋友,你可以把它看做正常的男女朋友?!?/br> 文恩看看兩人的距離,“正常男女朋友上床用給錢嗎?還是一次性付清?!币咨貏P臉埋在枕頭里面,聲音都是悶悶的,“隨便?!蔽亩餮鲋稍诖采?,“易韶凱,我們好合好散?!边@次易韶凱沒有聲音。 她不可能當(dāng)成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以易韶凱的身份不會看上她,以她的水平也不會和易韶凱談朋友,好合好散是最好的結(jié)局。 ☆、第15章 文恩身上的傷好了之后就去新面試的酒吧上班,這家酒吧店面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有特點,更關(guān)鍵的是在面試的幾家中治安還算是好的,尤其是經(jīng)過了上次的事情還有在樂風(fēng)的那次事情她心里面有點害怕,但是為了錢這些都是能忍的。 文恩去酒吧上班沒有給易邵凱說,原因是易邵凱這幾天都沒有來這里,他們是獨立的兩個人應(yīng)該有自己獨立的生活范圍。易邵凱知道文恩去酒吧上班是在文恩已經(jīng)上班一個星期之后。 那天文恩下班之后打開門看著屋子里面有火星,她推著門的手停下來,還分不清狀況,她家里面怎么會有個男人而且屋子的門是好好的不是被撬開的,難道是爬窗戶,那也是不可能的,她住在十二樓,不管是那個人是怎么進來的文恩覺得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還是屋子里面的人先開口,“站在門口干什么?!蔽亩髀牫鰜砺曇羰且咨蹌P,文恩在門口摸著打開燈的開關(guān),突然的光亮讓眼睛不適應(yīng),文恩不知道她的鑰匙易邵凱怎么會有。她靠著門板開始脫鞋子。 “你喝酒了?”文恩點點頭,她今天晚上好像又喝多了,她最近總是喝酒,只是易邵凱沒有來不知道。文恩搖搖晃晃的走向臥室,她現(xiàn)在需要床她想睡覺。 “你一定要這么辛苦自己嗎?”易邵凱居高臨下皺眉看著文恩。 文恩閉著眼睛臉在被子上摩擦,“辛苦嗎?我不覺得,只要有錢就行了?!薄澳阋敲炊噱X做什么?”文恩瞇著眼睛看易邵凱,“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錢,很多?!币咨蹌P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想要錢,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重要的不是吃喝玩樂而是每天想著掙錢。 “很多很多的錢?!蔽亩鬟€在嘟嘟囔囔念念叨叨之后后來聲音都太低只有她自己知道說了什么而她不知道自己說什么話。 第二天文恩起床覺得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樣,但是她還要上班,她去洗手間,看到洗手間里面那個在洗臉的男人時候愣住了,易邵凱扭頭看她一眼,臉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流下去,文恩看他半裸的上身咽下口水?!澳阆瘸鰜?,我要上洗手間?!?/br> 易邵凱不理她依然慢條斯理的洗著他那張臉,“易總,您快點,我要遲到了?!?/br> 文恩是急性人,而對急性人來說最看不慣的就是在她急得要死的時候一個人在你面前磨磨蹭蹭。 易邵凱在文恩怒視的目光中終于洗了臉擦干臉之后讓出空間,走出去的時候并碰到了堵在門口的文恩,文恩覺得她要吐血身亡。 洗漱換衣服一陣風(fēng)之后文恩已經(jīng)出門,也不管易邵凱,他既然能進得了她家應(yīng)該也會給她帶上門。沒有節(jié)假日的網(wǎng)絡(luò)部是最逍遙的時候,工作不忙工資照發(fā),上班逛論壇進貼吧熬時間。 文恩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喝醉之后有沒有說什么話,早上起來的時候她昨天晚上穿的衣服已經(jīng)在籃子里面,她身上穿著的是睡衣,看易邵凱臉那么臭難道她說什么話了。 一般喝醉之后文恩都會找個單獨的空間好好睡覺,她不知道自己喝醉后的丑態(tài),所以不讓別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