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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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恩整理了下衣服,好像短了點,“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br> “文恩,你要是打扮一下就是個妖精?!?/br> “謝謝,我自動把這個詞語歸到褒義詞了?!?/br>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已經(jīng)訂好位置的飯店進軍。下級趁機討好上級,同事之間借機討論八卦下最近聽到看到的新聞或者娛樂八卦,這真的是籠絡(luò)感情的時候。 文恩的資歷淺就自覺的選擇了安靜的角落,這個位置還有個好處是,不會處在同事有意無意話題的中心,她還能趁機找點吃的,就算是離開座位應該也沒人注意到她。 主管主任在飯桌上講個黃段子調(diào)戲下女同事,女同事嬌滴滴的配合,其他同事的哄鬧。文恩的職責就是配合的笑不斷的吃東西,今天晚上的一百多塊錢沒有了,她就把那些吃回來。 吃過飯,有同事提議太早散了沒勁,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轉(zhuǎn)戰(zhàn)酒吧。 據(jù)說這家酒吧有老板的股份,大家就更不當自己是外人的清場,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大家喝醉之后的丑態(tài)決不能傳到外面,丟人也只能在公司。 在酒吧,文恩好久沒有這種吃飽之后沒事兒干的滿足感了,在方蕊安提出來拼酒的時候就滿足她的要求。對酒量自負的文恩想方蕊安應該幾瓶就能放倒,但是方蕊安在喝了六瓶跑了三次廁所之后還拉著文恩喝酒,這是為嘛。 臉頰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文恩覺得頭腦也開始不清晰。“快點喝,不許耍賴我都喝完了?!蔽亩骺聪乱呀?jīng)打開的酒瓶打了個酒嗝,她喝的有點多了,再喝下去會醉的。她好像還沒有醉過呢,不知道醉了之后會不會有什么丑態(tài)。 “我喝醉了你負責送我回家?!狈饺锇膊荒蜔┑呐呐乃翱禳c,我不僅負責送你還負責給你找個男人開葷?!?/br> 又是幾瓶下肚,文恩覺得自己真的不行了,頭暈的厲害。這時候酒吧的舞池也開始開放,平時嚴謹?shù)母魑煌乱查_始在舞池里面舞動,音樂吵得文恩頭疼。 在方蕊安說要去跳舞的時候文恩堅決不去,她就歪在沙發(fā)里面睡覺。 做人不能太自負,容易閃到。 “別晃我,頭暈,別吵,我要睡覺。”文恩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往沙發(fā)里面靠了靠,真吵。 “文恩,醒醒?!狈饺锇簿痈吲R下的看著睡眼朦朧的文恩喊,文恩勉強睜開眼睛嘟囔,“別吵我?!狈饺锇膊焕頃?,揚著手里面的話筒,“各位同事們,接下來由網(wǎng)絡(luò)部的文恩為我們表演激情四射魅惑無邊的鋼管舞。” 文恩捂著耳朵,看著其他停下來看著她們的同事,“她喝醉了,說著玩呢?!焙俸傩χ驁A場。 “誰說我醉了,我清醒的很,你肯定會鋼管舞,有天中午我還看到你看視頻了?!?/br> 文恩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放在腦袋上,她不認識這個喝醉了耍酒瘋的女人。 “趕快趕快?!贝蠹彝娴恼吲d的時候不愿意停下來都催促著她,方蕊安還在一邊不知死活的瞎起哄。 文恩無奈扶著沙發(fā)站起來,“那小妹就獻丑了,大家就礙眼的看下吧?!?/br> 剛才睡了覺文恩覺得已經(jīng)清醒很多,起碼走路不會歪歪扭扭的,站在舞臺上,脫掉不方便的高跟鞋。調(diào)整好姿勢,熟練的動作,性感的舞姿,撩人的身影,魅惑的表情,文恩都做到了,最后以一個挑逗的動作結(jié)尾。 在安靜了片刻之后,氣氛更熱烈。文恩謝幕下臺,方蕊安抱著文恩,“親愛的,你好棒啊,我好愛你啊。” “別,我不喜歡女人,我喜歡正常的男人?!狈饺锇策€是賴著文恩,文恩這時候知道她是喝醉了真的醉了,今天事情明天一定要好好和她算下一二三四五。 后來回憶起這天,文恩都后悔當時逞強,如果那天她沒有逞強不是接著喝了點酒就耍酒瘋,她和易韶凱就不會有交集也不會有以后的痛苦煎熬,他們只是陌生人,只是路人。 有時候的事情是遇到就是遇到了,發(fā)生就是發(fā)生了,后悔也無用。 ☆、第3章 第二天上班文恩還是覺得頭腦不清醒,經(jīng)過昨晚上的鬧騰,大家好像也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人,對她沒有那么生疏,比如主動和她說話,比如會問她的意見,飯桌的確是促進關(guān)系最快的地方,有些人吃了一兩次飯就可以稱兄道弟,有些人玩了一兩次就能成為知己友人。 除了大家對文恩的友好之外,更多的是研究,有個女同事甚至來問文恩在哪兒個網(wǎng)站學的,文恩好脾氣的回答,在那個同事說有不懂的地方再問她,文恩微笑著說好。心里面想把自己拍死,真是出息了,耍酒瘋。 方蕊安這天看到文恩都自動讓路,但是還是被文恩逮到,文恩磨牙霍霍的看著方蕊安,逃不過去了就只能硬著頭皮解決問題。 “嘿嘿,你今天氣色不錯啊。” “宿醉能多好,你沒看到我的黑眼圈!” “呵呵,也是,我頭也痛?!闭f著就要走。 文恩拽著她,“昨天晚上你耍什么瘋?。俊?/br> “你都說了我是耍瘋,那是不在大腦控制之外的,是意外,不能怪我。” 文恩哼一下,“不怪你,能怪我嗎?要不是你胡鬧,我昨天晚上能跳嗎?你知道今天同事看我的眼神是怎么議論我的嗎?” 方蕊安依舊哼哼哈哈的笑著,“真的嗎?我都不知道你為了我付出這么多,我好感動啊。同事研究你說明你昨天晚上表現(xiàn)很出色?!?/br> “槍打出頭鳥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還沒轉(zhuǎn)正呢,一不小心就會被理直氣壯的攆出去的?!狈饺锇惨灿X得自己昨天晚上做的過了,文恩在公司一向低調(diào),昨天她把文恩推向了刀口。 “應該不會吧,如果真的因為這個不給你轉(zhuǎn)正了,姐和你一起走。”文恩拍怕胸口給她打氣,“算了,要是真的不能轉(zhuǎn)正就算了,說什么和我一起走,你舍得工資啊。我很正式的通知你,以后少喝酒,你不知道你喝酒的時候是牛飲,喝了之后是多瘋。以后喝醉了你一個人抱電線桿去吧?!?/br> 兩天之后是文恩進公司三個月整,也是試用期結(jié)束的日子,這一天她都惴惴不安,害怕領(lǐng)導找她也想讓領(lǐng)導找她。 在她糾結(jié)崩潰的時候,網(wǎng)絡(luò)部主管叫她進辦公室,文恩整理下衣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進了辦公室,希望是好消息。 “文恩,不用緊張,今天你的試用期已經(jīng)滿了,今天就正式轉(zhuǎn)正,歡迎你成為恒通的正式員工,希望以后我們能好好相處?!蔽亩餍睦锩嬉呀?jīng)腰鼓歡騰,接著主管又拿出一份合同表格之類的要文恩填寫。 文恩謝了主管,就開始填寫表格去人事部辦理轉(zhuǎn)正手續(xù),這都讓她歡呼,她是正式員工,不用再擔心會被隨隨便便的理由辭退,有自己固定的工作,意味著也有了固定的收入。 不過文恩不知道的是,在她交上表格之后不久,人事部就把她的個人資料、簡介、轉(zhuǎn)正資料都上交到了易韶凱那里。 易邵凱看到文恩的簽名之后皺眉,難道記錯了,真的是認錯了,但是明明又那么相似,但是字體又是騙不了人的,但是合同上的字跡不是那天早上的紙條上的字。 文恩一下班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mama,mama也很高興,“我就知道我們恩恩是最好的,怎么可能不轉(zhuǎn)正呢。”文恩嘿嘿笑,“誒,文太太,你也太不謙虛了,可千萬別對別人這樣說,人家會說你顯擺的?!?/br> 相比較文恩的興奮,易韶凱開始懷疑思考,難道真的不是她。 他開始想起第一次見文恩的那天,那天他還是去應酬,地點是某家夜總會,裝修各方面自然是沒話說,男人談生意要么是在酒瓶下面,要么是在女人面前,那天也不例外。 每個男人身邊都坐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易韶凱雖然不耐煩但是還是看在人民幣的面子上忍著,忍著女人在他身邊扭來扭去,忍著女人貌似無意的觸碰實際上暗示性很強的動作,忍著房間里面烏煙瘴氣的煙味和酒味。 桌上的酒已經(jīng)飲完,送酒的女孩穿著白色的露臍短裝只堪堪包裹著胸部,下面是紅色的短裙開到腿根,白色的長靴高束的頭發(fā)顯得身材高挑,臉上濃厚的妝容就像是面具一樣掩蓋了本來的面貌,易韶凱本能的覺得根據(jù)臉部的輪廓她應該長得不錯。 女孩見慣這樣的場面平淡的屈膝擺酒,在包間里面觀察她的不止易韶凱一個。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人,看到順眼和胃口的獵物不會只是簡單的看看而已。 “小meimei是新來的吧?”合作伙伴中姓魏的開口說著,老魏人已到中年有那個年齡段人特有的禿頂啤酒肚,而這位姓魏的更以色出名。 “不是?!迸⑻ь^微微一笑,手上的動作卻不停繼續(xù)打著瓶子倒酒。 她的手很纖長,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的白皙修長。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不知道她的第一張臉長什么樣子。 “meimei,有時間嗎?哥哥請你喝酒?!崩衔阂恢倍⒅莻€女孩看,女孩一點也不慌張表現(xiàn)的很老練,起碼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對不起先生,我們有規(guī)定上班時間不喝酒?!?/br> 混慣了聲色場的人不會被她一句官方的話而打退,“這么不給面子啊,不給面子的話酒也不要了,你怎么帶進來的就帶出去吧?!?/br> 女孩還在倒酒的手微微頓了一下,酒液順著酒瓶的瓶身留下來一滴給她完美的斟酒技術(shù)打了折扣,女孩沉默的繼續(xù)倒酒動作完美優(yōu)雅干凈利落。 “先生,打開的酒是不能退的。”等所有杯子都已斟滿,女孩禮貌開口。 “老子說不要就是不要了,你還強買強賣嗎?叫你們領(lǐng)事的進來?!遍T口已經(jīng)有人駐足往里面張望,文恩深呼吸一下,還是保持著培訓時候嚴格要求的標準微笑,“先生,這不是強買強賣,請您諒解?!?/br> 老魏站起來,“諒解是吧,我還就不諒解了?!币槐祈樦亩鞯哪橆a留下來,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文恩低著頭,看不到眼睛,但是肯定是狼狽不堪。 “如果我喝酒的話今天所有的酒單您能買了嗎?”老魏嘿嘿笑兩下說可以。 文恩看了那杯酒,以她的酒量一杯洋酒還是沒有問題的,最多等下對領(lǐng)事說早點下班。 有時候人就是太自信或者是太相信別人才會失足。 一屋子事不關(guān)己的男人和女人,還有門伸頭伸腦的人都是觀眾,文恩豪氣的拿過來酒一口氣飲下去,喝完之后還把杯子朝下放到桌面上?!叭绻麤]什么需要的,我先出去了?!睌D過門口的人往外走。沒有聽到房間里面爆發(fā)的笑聲,“這妞我注意好久了,過一個小時我們看戲。” 出了包間文恩先去了化妝間借其他姐妹的化妝品重新化妝,在這個場合臉上的妝容是她的最后的防線也是自我安慰。 一個小時后那個房間又要酒,文恩覺得渾身燥熱像是有蟲子在血管里面爬,燥熱難耐到敞開領(lǐng)口還是不行,一杯酒的后勁這么大嗎。 文恩想找領(lǐng)事說先回去,領(lǐng)事說那個房間指明要文恩去送酒,文恩咒罵一聲那群豬,還是去送酒了。 還是重復上次的步驟,雖然身體不舒服文恩還是勉強鎮(zhèn)定,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點,拿瓶子倒酒的時候手微微一抖,留下來一條酒痕跡,文恩有多想多門而出,回家舒服的洗個澡然后蒙頭大睡。 “meimei是不是不太舒服???臉怎么這么紅!”還是那個老魏,其他男人也開始起哄,“是不是覺得渾身燥熱,想不想降火?!蔽亩黧@訝的抬起頭,眼睛里面閃過驚訝震驚憤怒忍耐。 “你在酒里面下藥?!彼谶@里混了這么久竟然沒有防這個,以前也有客人找她喝酒卻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本來不是給你的,不過你既然喝了就是給你的了?!?/br> 文恩扶著桌子站起來掃視了一圈,“既然這樣,怎么能讓您失望呢?!彼阶舆€算是穩(wěn)定的走向一個方向,那里有點遠,模糊看到坐著一個男人,看不清長什么樣子,這已經(jīng)不是關(guān)鍵。 面對面的坐到男人的腿上,雙臂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迷蒙著雙眼看著男人,在別人看來姿勢曖昧,而且文恩媚眼如絲。 他好像皺著眉頭,真能裝。文恩低下頭主動湊上唇,身體里面的燥熱更加翻滾,想要接觸更多冰涼,男人不耐煩的要推開她,文恩不想離開。 “帶我離開好不好,求你了,帶我走?!蔽亩髀犞渌说某芭涯樎裨谒牟鳖i處深吸著他身上的氣息,手臂抱的更緊,她今天是逃不過了。 男人思考一會兒,文恩感覺到男人起身,還是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只是從文恩坐在他身上換成了被他抱著,“對不住了各位,小弟要先走一步了?!?/br> 終于要走了,再晚點文恩就受不了了,她的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開始在男人身上開始摸索,想接觸更多的皮膚,想靠得更近,男人緊了緊她小聲叱喝“安分點?!?/br> “還是年輕好,玩的起來,我們一幫老頭就不跟著湊熱鬧了,就不耽擱易總**一刻了。”其他人也附和著說些不懷好意的話。 要走就趕快就,還這么摸摸噌噌的,文恩有手掐了抱著自己的男人腰一下,提醒他趕快退場,男人好像抖了一下,才抱著她離開。 男人抱著文恩退場,文恩以為這段事情應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沒想到這只是開始,而且只是她和易韶凱的開始。 在那么多男人中,文恩相信了他,以為他能帶自己離開,但是第二天文恩發(fā)現(xiàn)干柴碰到烈火不燃燒是不可能的。 后來易邵凱問文恩那么多人為什么她讓他帶她走,文恩當時在看電視,想了下說“因為你沒有禿頂?!笨匆咨蹌P不相信“沒有大肚子?!币咨蹌P哼一下,文恩爬過去說,“因為你是他們中最帥的,我想既然逃不過去就找個帥點的也不吃虧?!币咨蹌P的臉黑了,這個女人知道他想聽什么卻總不說。 那天的聚會易韶凱本不用參加,想著晚上也沒什么事情就去了。平時上班比較忙和同事一起的時間也不多,這也是親民的一個表現(xiàn),是籠絡(luò)人心的一個計策和機會。 吃飯時他和一些上層在一個包間,其他同事在大廳里面,和包間里面的冷冷清清小心翼翼比起來外面的氣氛應該很熱烈點。 易邵凱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嚴肅沉悶的人,看到那些下屬看他的眼神讓他忍不住檢討,他長得有那么可怕嗎,可怕到他本只是很家常的一句話,竟然讓下屬思考十秒鐘之后謹慎的開口回答。如果真的是長相問題,這也不是在他的控制之內(nèi)的,他不可能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和善點就去整容。 飯吃的和他平時應酬的時候沒什么差別,只是溜須拍馬的人換成了自己的下屬,一頓飯吃的還是疲憊不堪。 有同事提議沒有玩夠,他就提議去有他一部分股份的酒吧,除了有用別人的不如用自己的把錢給別人不如放自己口袋里面意思外,還有就是在自己的地盤更牢靠點,他不想明天有任何的意外發(fā)生。 喝酒壯膽是真的,他坐在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面,這里音樂不吵鬧還能看到整個酒吧,看著那些剛才看到他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下屬們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挽袖拼酒,一點沒有剛才看到他時的唯唯諾諾。 其中有兩個女孩,看起來年齡都不是很大,應該是剛畢業(yè)的,兩個人吵吵鬧鬧,為了誰先喝爭吵幾句,竟然還石頭剪子布,毫無形象的隨便半依在沙發(fā)上,瓶碰瓶的胡亂喝著。 到了十點半,他覺得該做的面子活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也該退場了,交代身邊的下屬說要先走一步。剛才還在喝酒對吹互相不服的兩個女孩,這會兒一個躺著一個居高臨下,說要跳舞,他正要吩咐下屬要把喝醉的同事送回去,省的出什么事情。喝酒的那個女孩已經(jīng)上臺,身形還是有點晃但是沒有摔倒。 他以為是同事的小打小鬧活躍氣氛,等到他正眼看舞臺上的人的時候,他吸了一口氣,如果他沒記錯沒認錯的話這個女的他是認識的,除了是他的下屬外,具體來說他們還有親密的關(guān)系,再具體點來說就是是***對象。 他找了一個星期,咬牙切齒了一個星期的人現(xiàn)在就在他眼前,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不知危的做著跳舞的動作,他再深呼吸一次,“那個女孩是誰?”他問著身邊的人,身邊的人仔細辨別了一下,“網(wǎng)絡(luò)部的文恩,是實習生?!蔽亩?,我記住你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今天還是有收獲的,起碼找到了她。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