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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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正關(guān)禁閉的嗎?”林月華不耐煩和她打機鋒,直接問道,林清一張臉立馬黑了:“關(guān)完了!大姐,好歹我也是你meimei,別厚此薄彼行嗎?” “我怎么厚此薄彼了?你說說看?!绷衷氯A掃她一眼,林清頓時卡殼,瞪一眼林婷,然后湊到林月華身邊:“大姐,那塊兒玉佩還給林將軍了?林將軍有沒有說什么?” 林月華挑眉:“你希望他說什么?” “我娘將玉佩保管的那么好,一點兒磕碰都沒有,林將軍不應(yīng)該謝謝我們嗎?”林清理直氣壯的,林月華就覺得,這姑娘一點兒聰明勁兒都沒有,難怪上輩子非得和蓮姨娘一起留在京城。 也不想想,蓮姨娘自身都難保,怎么照顧她再給她找個好婆家? 不過,說不定傻人有傻福?沒去白水鎮(zhèn),反而不用擔(dān)心被渣爹給賣了。 “爹拿了人家親娘的遺物送給你姨娘,你覺得林將軍心里會不會覺得膈應(yīng)?”林月華問道,林清臉色僵了僵,林月華忍不住嘆氣,因為陳蓉對林承業(yè)失望透頂,不怎么愿意管后院的事情,兩個庶女都有點兒被養(yǎng)廢的感覺。 林清瞎囂張,林婷懦弱,當(dāng)然,她自己也沒多聰明。 “你年紀(jì)不小了,規(guī)矩也該學(xué)起來了?!绷衷氯A不耐煩的擺手:“回頭我讓娘親給你找個教養(yǎng)嬤嬤,你好好學(xué),說不定將來規(guī)矩學(xué)好了,能嫁進哪個王府呢?!?/br> 這一招很有用,林清眼睛立馬就亮了:“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選秀的時候你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就有貴人看上了?!绷衷氯A敷衍的說道,林清性子已經(jīng)定下來了,但也不是說半點兒改造的可能性都沒有了,能掰回來就掰,掰不回來就算了。 她也不是什么爛好心,若是能掰回來,嫁出去就是個助力,好歹林家養(yǎng)活她這么多年呢。 林清喜滋滋的開始盤算:“二皇子年紀(jì)太大了,三皇子長的不好看,四皇子……” 林月華打斷她的幻想:“你今兒過來到底有什么事情?” “啊,我聽說這兩天是你管家?我沒衣服穿了,我要做衣服。”林清一拍腦袋,總算是想起來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了,林月華嗤笑:“不到做衣服的時候?!?/br> “那不行,我正是長個子的時候,以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绷智遐s忙說道,拽著自己的裙子讓林月華看:“你自己看,是不是都短了一截兒?規(guī)矩再重要也得看情況對不對?我沒衣服穿,總不能光著吧?” 林婷臉色通紅,林月華都被噎的說不話來了,這么粗俗,你一個大家閨秀還真能說得出口??? “那我不管,你自己的月錢買,或者讓你姨娘補貼,我記得蓮姨娘那兒布料不少?!绷衷氯A擺手:“你隨便找找做兩身,反正規(guī)矩不能壞,你要是不聽話,教養(yǎng)嬤嬤的事兒也黃了,你自己掂量掂量?!?/br> 林清頗有些憋屈,可教養(yǎng)嬤嬤還真不是蓮姨娘或者林承業(yè)能請回來的,只能靠嫡母,只好一臉委屈的做出選擇:“要教養(yǎng)嬤嬤。” ☆、第 19 章 可一直以來占林月華小便宜的心思就沒打消過,這個主意不行,那還有下一個,林清又纏著林月華要管家,林月華實在是不耐煩了:“等教養(yǎng)嬤嬤過來,你先看看你有沒有時間再說學(xué)管家的事情吧,還有別的事兒嗎?沒的話就趕緊回去吧,我這兒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呢?!?/br> “大姐你怎么能這樣呢?咱倆就差一歲,你都能學(xué)管家了,為什么我就不能?母親是不是不想教我學(xué)管家?”林清不高興,林月華皺眉:“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娘親再關(guān)你禁閉?你以為現(xiàn)在爹說話還管用?” “爹說話怎么不管用了?爹才是一家之主!”林清抬著下巴說道,林月華冷笑:“沒見誰家的一家之主是管著后院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想想你和蓮姨娘為什么被禁足,再想想這段時間爹有沒有去看過你們再來說大話吧,三妹,咱們走吧,讓你二姐一個人好好想想?!?/br> 往門口走了兩步,反應(yīng)過來這是自己的房間,就是走也應(yīng)該是林清走人,又轉(zhuǎn)回來:“你不趕緊走還站在這兒做什么?等我讓人將你請出去嗎?” 林清氣的不行,但又說不過林月華,只能嘲笑兩句:“幾天不見,大姐倒是越發(fā)的伶牙俐齒了。” 生怕林月華真的派人將她請出去,說完就趕緊轉(zhuǎn)身走人了。林月華伸手揉揉林婷的腦袋:“咱們?nèi)@子里玩耍?” 林婷笑著點頭應(yīng)下,又有些害羞:“大姐剛才好厲害,都說的二姐不敢回話了?!?/br> 林月華沒解釋,帶著林婷在園子里玩了半天,小丫頭累的很,不到飯點就餓了,林月華就讓人送她回去了。 林鴻光下午沒回來,只派了小廝,說是在學(xué)院里住下了,陳蓉雖然擔(dān)心,但也知道孩子長大了,要有自己的小世界了,也就沒強硬的讓人去叫。 林承業(yè)照舊是沒回來,林月華留下來陪陳蓉說話,陳蓉問了下午林清過去的事情,林月華也沒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陳蓉抿抿唇:“我沒讓人精心教養(yǎng)林清她們,你可覺得娘親做的不對?” 林月華有些詫異:“我怎么會覺得娘親做的不對呢?這滿京城,正房嫡妻,誰會真正的將庶女當(dāng)成親生女兒教養(yǎng)?又不是傻子,雖說,庶女教養(yǎng)的好了,將來嫁出去也是個助力,但這世上,白眼狼可不少。” 頓了頓,又笑道:“雖然我還沒成親,但只看咱們府上也明白,妻妾能和睦相處的可能性太小,本就是處于爭斗的處境,兒女們又怎么可能會友愛?我是您的親生女兒,我自然是向著您的,二meimei是蓮姨娘的親生女兒,自然是要向著蓮姨娘的?!?/br> 男人就一個,家產(chǎn)就一份兒,有兒有女的都是要為自己的孩子打算的。后院里面,向來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總要有個輸贏的。 贏了的人自然是滿心歡喜,可輸了的人絕對不會很痛快的。 這樣的情況下,誰能保證小妾生出來的女兒,就一定會向著正房的兒女?若是要用到娘家還好,互惠互利,若是用不到娘家,別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 再者,同樣身為女人,林月華也理解女人的心思,說是女人要賢良大度,但除非是心里有別的人,否則,誰會心甘情愿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去寵愛別的女人?然后任由那些女人來分自己孩子的父愛以及家產(chǎn)? 大道理是誰都會說的,可真正能做到的沒幾個。人心難測海水難量,誰也不能保證永保初心。 況且,說是助力,但那助力能有多大? “就算您精心教養(yǎng)了二妹她們,蓮姨娘也不見得會感激您,說不定啊,還要以為娘親您是別有用心呢。”林月華笑著說道,這倒是真的,就像是林婷的姨娘。 林婷出生那會兒,陳蓉已經(jīng)對林承業(yè)失望了。然后想著香姨娘好歹是生了女兒的,也算有功勞的,就賞賜了香姨娘不少東西,結(jié)果香姨娘竟以為陳蓉是打算將孩子抱走,差點兒嚇?biāo)?,一見了陳蓉就磕頭求饒,膈應(yīng)的陳蓉以后再不想看見她了,給安排了院子就讓她自生自滅去了。 不是說你所有的好心,別人都是能理解的。這世上,無緣無故的好還真不多見。 “我想給二妹請教養(yǎng)嬤嬤也不單純是為了二妹著想,最重要的是咱們自家的名聲,不管二妹會不會變聰明,至少出門規(guī)矩不會太差,讓人知道咱們家是用心了就行。” “二妹若是聰明,自然會把握機會,她若是不聰明,只學(xué)會裝模作樣也行?!绷衷氯A笑著解釋道,免得自家娘親心里有疙瘩,以為自己是要幫著姨娘那邊。 陳蓉笑著點頭:“倒是你想的周全,再過兩年林清也要跟著出門了,她那性子本身就不是個安分的,就算我不帶她出門,她自己也是能找到機會的,你們兩個就差一歲,就是為了讓她不拖累你,這事兒也得辦好了。” 林月華笑著點頭:“再者,她若是真能自己掙出來一條路,蓮姨娘這歲數(shù),估計也生不出兒子來了?!?/br> 陳蓉嗤笑了一聲:“就她?就算她掙出來一條路,能不能放過咱們還是兩說呢。你也別總想著那些歪門邪道,一個家族的立足,最重要的還是看男人,女人再能干,將來也是和夫家一條心的,靠女人上位,拉裙帶關(guān)系,這可不是君子所為?!?/br> 頓了頓,又皺眉:“你這兩天,怎么忽然就跟開了竅一樣?說起來話來,還一套一套的?” “我若說了,娘不許生氣?!绷衷氯A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笑嘻嘻的靠在陳蓉身邊說道,陳蓉點點她額頭:“娘什么時候生過你的氣?趕緊老實說,是不是誰私下里教你什么了?” “不是,是我自己想起來的,那會兒林將軍找上門,爹明知道林將軍來者不善,不說攔著,卻將娘親推出來抵擋,我那會兒就覺得,爹太不爭氣了,這還只是外室子找上門,若是哪天咱們林家不小心犯了什么錯,比如說,爹在外面得罪了誰,人家找上門來了,爹是不是還會照樣將娘親推出來?” “有些人娘親能應(yīng)付,但有些人,娘親估計也惹不起,到時候,咱們家該怎么辦?然后想多了,就跟腦袋忽然清醒了一樣,想別的事情也明白了很多。” 這么說有點兒強詞奪理,可陳蓉卻是滿心感動,女兒長大了,能看出娘親的為難之處了,甚至還能從這為難之處想到 別的事情,太貼心了。 同時也有些內(nèi)疚,還有些惱怒,若不是林承業(yè)不爭氣,自己的寶貝閨女正應(yīng)該是無憂無慮,和以前一樣,每天只想著看書作畫就行了的,這些天,卻被迫去想這些東西,難怪前段時間總覺得閨女沉默了許多。 忍不住伸手將人攬在懷里,輕拍后背:“你還小,不用想那么多,只要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就行了,這些事情,有娘親給你頂著呢,那些人可翻不出娘親的手掌心。” 林月華眨眨眼沒說話,反正自己心里自有主意,只要讓娘親知道自己已經(jīng)長大了,很多事情都明白了就好,娘親以后不將自己當(dāng)小孩子,自己行事才能有更大的空間。 娘兒倆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天色太晚,陳蓉就留了林月華在正院歇下,反正林承業(yè)今兒晚上大約是不回來了,就是回來,正院落鎖了他也進不來。 到了八月初十,林月華就開始忙中秋節(jié)的事情。本來就忙的很了,林清又要搗亂,非得要辦個賞花宴,要林月華幫忙去買菊花,生怕林月華不答應(yīng),還偷偷的往外送了幾個帖子。 林月華氣的要命,可帖子已經(jīng)送出來了,若是賞花宴辦不起來,丟人就不是林清一個了。幸好,林清的交際圈也不大,帖子送出來五六分,身份地位也不是很高。 再加上林清是偷偷送出來的,也沒陳蓉給蓋章,答應(yīng)來的也沒幾個。一桌子足夠了,點心,飯菜,菊花兩三盆,就算是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林清就算不高興也沒辦法,她說的話沒份量。 “舅舅家是八斤月餅,還有布料……”林月華一邊打算盤一邊說道:“要用最好的材料,冰糖之類的買了嗎?” 管事嬤嬤趕緊上前回話:“冰糖買了十二斤的,足夠用,花生仁買的劉記的,他們家的雖然貴一些,但都是新花生,味道足,還有瓜子仁,都已經(jīng)買夠了。” 林月華點頭:“林家族人這邊,每家是四斤月餅,兩斤點心,兩斤糖果,兩匹布,兩斤茶葉,你明兒一早就派人過去送,回禮不要,明白嗎?” 管事嬤嬤迅速點頭,頓了頓,又有些猶豫:“林六老爺?shù)纳碜涌粗恍辛?,前兒他們家兒媳婦上門求了人參,姑娘您看……” 林月華點頭:“給點兒,庫房還有一支,切一兩送過去?!?/br> ☆、第 20 章 因著宴會這事兒是林清自己暗地里搞出來的,林月華雖然最后屈服了,卻也沒太給面子,只中途過來問了一聲,又讓人送了點心,就再沒露面了。 晚上林鴻光回來,明兒是中秋節(jié),學(xué)院里放假一天。 “劉公子性子有些嬌寵,大約是覺得那天受委屈了,前兒就直接去了我們學(xué)院,說要在我們學(xué)院念書。”林鴻光搖頭,一臉嘆息:“為了幾句爭吵就這樣耽誤自己的前途,實在是太任性了?!?/br> “你別管他任不任性,反正不管咱們的事兒,人家家里有爵位呢?!本退慊屎鬀]兒子,但將來不管誰繼承了皇位,皇后都是皇太后,劉家至少還有二十年風(fēng)光呢,若是到時候再出個人才,說不定就要從承恩變成了梁柱了。 “他到你們學(xué)院,可有找你們麻煩?”林月華趕緊問道,林鴻光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倒是想找麻煩來著,只是,學(xué)院規(guī)矩比較嚴(yán),不允許打架斗毆,劉公子也不是真的沒分寸?!?/br> 林月華摸摸下巴:“說不定,劉公子是故意表現(xiàn)出的紈绔樣子?” 林鴻光噗嗤一聲笑出來:“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劉家那樣的家庭,說不定真能養(yǎng)出來一個紈绔呢?!?/br> “我只是覺得有點兒太怪了,承恩公那性子,向來低調(diào),從不出風(fēng)頭,劉家大公子,也幾乎沒聽說過他有什么名聲之類的,劉家現(xiàn)在的家主和未來的家主都是低調(diào)的,怎么可能會允許自己的小兒子成為一個紈绔呢?” 林月華深覺自己說的有理,不過林鴻光也不在意:“不管他是不是裝的,反正和咱們沒關(guān)系,只要在學(xué)院里面,他就鬧不出什么事情來,在學(xué)院外面,我只要躲著點兒,也不會有事兒。” 京城雖然大,但圈子不算大,總不能因為一個劉公子,就將林鴻光拘在林家永遠不放他出門。所以,陳蓉和林月華擔(dān)心,也只能是囑咐林鴻光有分寸些,萬不能將人打傷什么的。 林鴻光一一點頭應(yīng)下,又說起林靖陽:“我去送謝禮的時候,林將軍正好在家,他一開始堅決不收的,只說是職責(zé)所在,并不用謝,后來拗不過我,只收一盒子點心,剩下的我都帶回學(xué)院去了?!?/br> 陳蓉點點頭,并未接話,林鴻輝從外面跳進來,笑嘻嘻的舉著自己的手讓大家看:“快看快看,我買的小風(fēng)車,轉(zhuǎn)的可快了,姐,一會兒咱們?nèi)ピ鹤永锿鎯喊???/br> 林鴻光將人拽過去:“誰帶你去買的?” “我自己去買的?!绷著欇x有點兒小心虛,林鴻光挑眉:“不說實話是吧?以后就不帶你出門了!竟然敢自己偷偷溜出去,罰你寫十張大字!” “誰帶你出門的?趕緊老實交代!”林月華笑嘻嘻的補充一句,林鴻輝到底年紀(jì)小,被哥哥jiejie詐了一下就詐出來了:“爹帶我去買的……” 他雖然年紀(jì)小大,卻也知道,自家爹娘感情不算很好,大哥和jiejie都是站在娘親這邊的,他若是跟爹爹走的近了,就有一種小叛徒的感覺。 可再怎么樣,他也只是小孩子,男孩兒親近父親是天性,林承業(yè)也沒打過他也沒罵過他,小孩兒到底是有些忍不住。 陳蓉也明白,倒是不怎么在乎,林承業(yè)這么個賤人,她都堅持著沒和離,不就是為了孩子們嗎? 倒是林月華防爹就跟防狼一樣,趕緊問道:“爹帶你出門了?他有沒有問你什么或者是帶你見什么人之類的?或者是問你要什么東西?” 林鴻輝一臉迷茫的搖頭:“沒有啊,爹就帶我出去玩兒了,然后給我買了玩具,我們沒見人,爹也沒問有我要東西。” 林月華不太相信:“真的沒有?比如說你的壓歲錢什么的,爹也沒要?” 陳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林鴻光則是哈哈大笑:“meimei是被搶了一次就永遠記住了,小心眼的,還這么記仇。” 林月華使勁瞪了他一眼,林鴻光趕緊做出捂嘴的動作來,林鴻輝摸摸小腦袋:“真的沒有,買玩具都是爹自己掏錢的,大姐,你是不是誤會爹了?” 林月華冷笑了一聲,陳蓉搖搖頭,閨女對她親爹的偏見太深了,改不過來了。 娘幾個正說著話,就見林承業(yè)背著手一臉笑的進門:“喲,人挺齊啊?不對,林清她們幾個呢?怎么都不在?晚上都不一起吃飯的?阿蓉,不是我說你,好歹你也是嫡母,怎么能這么小家子氣呢?” 陳蓉根本不搭理他,林承業(yè)也習(xí)慣了,并不在意,伸手沖林月華招了兩下:“過來過來,前兩天爹不是拿走你一個簪子嗎?來來來,爹給你買了個更好的,看看喜不喜歡?!?/br> 林月華簡直是驚悚了,不等她反應(yīng),林鴻光就笑著將她推過去了,又說道:“爹給弟弟買了玩具,給meimei買了首飾,可有給我買什么東西?” 林承業(yè)哈哈大笑:“當(dāng)然忘不了你,你可是咱們家的長子,我聽別人說,這是古硯,是前朝狀元郎用過的,寫文章的時候用這個硯臺,會文思泉涌,下筆如有神的?!?/br> 說著話,從胸前衣襟里拽出來東西,簪子和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