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石師叔與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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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楊揚還在郁悶為什么大師兄突然就突破了,搞得他準備大肆宣傳廣場舞的機會都沒有。本來就想先給眾人一場視覺盛宴,然后再普及一下廣場舞的發(fā)展史,上完課、洗完他們的腦子以后,就可以誆騙這些人來學(xué)習(xí)跳舞了。 至于節(jié)cao?楊揚功成身退當(dāng)幕后,節(jié)cao絕對滿滿。 隨同而來的幾位師兄在精舍前一片空地上發(fā)呆,其他宗門弟子眼見再沒有什么事情,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只是臨走的時候他們都不忘看一看楊揚幾人,眼神里滿是復(fù)雜。 楊揚對這種含糊的情緒很不理解,沖幾位師兄問道:“師兄啊,你們覺不覺得那些師兄師弟的眼神有問題?” 三師兄李照軒非常有自知自明,語調(diào)生硬回道:“那是崇拜的眼神吧。” 劉立行補充:“也許有那么點羨慕。” 四師兄駱珈藍感覺很丟人,又不好敷衍,只好委婉道:“可能不是崇拜吧……” 華滄陽神色帶著迷茫:“感覺也不像羨慕?!?/br> 五師兄張超更加直白:“不懂?!?/br> 楊揚對幾個師兄一通解釋表示了憤慨,“鬧了半天,你們直接回我不知道不就行了?” 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楊揚感覺特別無語,見到云海之上大師兄的情況似乎穩(wěn)定,幾位師兄又打算去玩太虛幻境,此情此景下,楊揚覺得自己還是回去好了。 小丫頭石心瑤自從有了那對白色羽毛翅膀代步,經(jīng)常一個人飛出去到處轉(zhuǎn)、到處玩,活動范圍大了許多。 每次回來都快到夜里。 楊揚沒怎么管。只要每次石心瑤入夜前準時回來就行。 小丫頭偶爾會對楊揚說一說她今天在哪捉魚、在哪抓鳥,碰到了什么動物,楊揚一聽就大概知道小丫頭成天在忙著玩什么,懶得再刨根問底。 去了師姐那找小丫頭,人果然沒在,楊揚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直到現(xiàn)在,楊揚終于想起被拋棄在腦海深處的兩本功法,雖然前一段時間他對四師兄的《太上殘篇》垂涎得不得了,可以目前楊揚的修為還是太低了,真要去修煉,也難得有成效。 所以楊揚還是把主攻方向放在了手上的兩本功法上。 玉虛連環(huán)掌是道門初級功法,修煉此掌法入門,出掌如潮,連綿不絕。而縹緲煙云步稍微高級一些,修煉入門行動如風(fēng),修煉到更高深的程度,行走之間如煙云聚散,奇詭光怪,令人不可捉摸。 楊揚花心思重點琢磨縹緲煙云步,他想:人生在世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追逐,不學(xué)學(xué)跑步的技巧,被人越甩越遠怎么辦? 雖然他造的借口不錯,但楊揚實際情況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他扒隱私出來八卦的人會越來越多,這樣的話對他仇視的人也會越來越多,沒有一門特別的跑路方法,到時候被追殺還逃不掉,一樁事業(yè)還未展開就此傾坍,豈不是一出慘?。?/br> 正在楊揚勤勤懇懇學(xué)習(xí)時,石青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在了院子里。 見到了石青風(fēng),楊揚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然后才行禮道:“師叔?!?/br> “嗯?!笔囡L(fēng)應(yīng)了一聲,見楊揚正在修煉,徑直表明來意,“心瑤呢?” “出去玩去了?!?/br> “嗯。”又應(yīng)了一聲,石青風(fēng)便打算離開,可他卻沒走多遠,突然就折了回來,然后坐在了院子的石桌旁,問道:“最近心瑤過得如何?” “挺不錯的?!?/br> “坐著說話吧?!?/br> “是?!睏顡P依言坐下,見石青風(fēng)臉色不好,沉著臉瞧著他,半天沒有開口。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任何問題的楊揚,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楊揚噤若寒蟬,石青風(fēng)雙眼緊盯,兩人僵著,半天不說話不動作,氣氛極其詭異。楊揚暗想他也沒有禍害小丫頭???怎么師叔就擺出這樣沉的臉色?難道是何師姐打小報告?對,肯定是何秀晴師姐跟石師叔告狀說她被自己禍害了!石師叔來興師問罪的話,該不會一劍把自己給斬了吧? 就在楊揚胡思亂想之際,等了一陣的石青風(fēng)沒見到楊揚任何動作,他只好干咳一聲,“咳,這個、口有些渴了。” 隨著這一句話,隨著石師叔陰霾密布的臉上陰霾消散,隨著他面容上帶上的一絲尷尬,楊揚感覺整個世界的畫風(fēng)突然就變了, 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這樣的突變,腦袋立即當(dāng)機了。只是身體還機械地聽從石師叔的指示,拿出了最后一壺百果陳釀,然后又毫無道理的拿出辣條,這才醒悟過來,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拿著辣條要往嘴里塞了,手就是一抖。 “吃你的。”石青風(fēng)拿到那壺百果陳釀后自顧自倒著酒,頭都沒抬的對楊揚說道。然后石青風(fēng)將一杯百果陳釀一飲而盡,放下了杯子,神色間的陰霾消散得更加快了,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這是什么情況?新的殺人前奏?不要?。顡P覺得好冤,不止冤,他還特后悔,如果老天爺再給他一次從來的機會,好歹先把師姐真的給禍害了再說。 這樣掛了太虧了?。?/br> 石青風(fēng)沒管楊揚心頭的千回百轉(zhuǎn),自顧自又斟滿了一杯暢快飲盡,終于開口說道:“知道你師父為什么那么在意這酒嗎?” “小氣?” “對?!?/br> “嘿嘿嘿嘿,就不止我一個人說師父小氣……咦,不對!”楊揚一驚一詫,看著石青風(fēng),他好想擦一擦眼睛,這真的是石師叔? 師叔你告訴我你不是猴子派來的,你不是特地閑的蛋疼跑來黑師父的…… 石青風(fēng)沒搭楊揚的話,眼皮都沒抬一下,又繼續(xù)給自己倒酒。終于那一壺白果陳釀被他飲盡,而后他長身而起,飄然而去。 楊揚感覺自己還是很懵。 石師叔來這里到底是來做什么啊?就是專程來痛斥師父摳門?怎么好像不對勁? 唉!好煩這樣預(yù)置的懸念??! 楊揚抖了抖酒壺,百果陳釀已經(jīng)涓滴不剩。一種明悟突然升起,石師叔特地過來批判師父摳門,其實只是做做樣子給他看罷了,真實目的就是來喝酒的? 絕不可能! 楊揚覺得他自己師父那么沒節(jié)cao可以解釋,石師叔怎么可能坑師侄酒喝?這一點都說不通,完完全全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