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是,谷主。”華大夫對著上官雪妍行禮,然后走出去。 “是,圣王妃。”你兩位太醫(yī)看了軒轅鋅銘一眼,然后才走到棺材邊。 棺蓋已經被暗二和那個侍衛(wèi)徹底的打開了,躺在棺材里的辛不懼被白布蓋著,誰也看不見。等他們三人掀開白布的時候,付醒的樣子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啊……?!庇腥吮粐樀么蠼辛艘宦?。 “七竅流血而死,不會是中毒吧?” “不對,他死的時候我見過不是這個樣子的,只是嘴角有點血跡,怎么現(xiàn)在會是七竅流血?”有人疑惑的問。 “他這是被內力所傷,這下手的人功力不淺,這上官舅爺恐怕是難脫罪了?!闭驹谌巳褐械囊蝗苏f。 “怎么,聽兄弟你這意思這上官舅爺是個高手來著?!?/br> “是高手,而且還是個高高手。”那人又說,但是說完人就離開了。 華大夫和太醫(yī)他們在付醒的尸身上里里外外的檢查了遍,三人對看一眼得出結論,這人是死于內傷。 “回圣王妃,死者看樣子是被一個武功高手踢了一腳震碎心脈而亡,身上除了那個腳印什么外傷也沒有。”其中一個太醫(yī)代表他們三人和上官雪妍說。 他這話一說就和那些證人的證詞一樣,他們都是最后看見上官雪楓的腳放在死者的胸口。 辛不懼讓那個仵作也驗了一下,結果和他們三人的一樣。 “上官雪楓你可是會功夫?”辛不懼不等有人還說什么就直接問上官雪楓,但是看得卻是上官雪妍。 “會,行走江湖武功是必要的保命手段?!鄙瞎傺鲗τ谶@點他沒隱瞞,反正在他心中他是坦蕩的,人不是他殺的。他也沒什么好怕的,再說他相信大姐會讓他平安回家的。 “這就對上了,來人把兇手收監(jiān),等候判決問斬?!毙敛粦诌@次連驚堂木都不拍了,就直接定了上官雪楓的殺人罪。 他的話落就有衙役上前去捉拿上官雪楓,這變話讓上官雪楓一時愣住了,他怎么就成了殺人兇手。 “慢著?!鄙瞎傺╁酒鹕頂r著那些要送上官雪楓去監(jiān)牢的人。 “圣王妃這里怎么多人,您也不好徇私吧,不是您說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嗎,難道您現(xiàn)在要阻攔不成?”辛不懼這次也走向座位在,走到上官雪妍眼前毫不躲避的說。 “本妃一向言而有信,但是你們今天誰要是帶走雪楓,不要怪本妃手段殘忍。辛不懼你要捉拿的是兇手,可不是誣陷家弟抵罪?!鄙瞎傺╁匆膊豢此f。 “圣王妃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他上官雪楓就是兇手。本官的職責就是捉拿兇手給被害人一個公道,今天就是圣王妃您要本官的命,本官也不會妥協(xié)?!毙敛粦诌@話說的大義凜然的,一副不向惡勢力屈服的樣子。 “辛大人,辛不懼你還知道你的職責所在。本妃以為你都忘記自己姓什么了呢?好,本妃就讓你知道雪楓為什么不是兇手。雪楓脫掉你的靴子,辛不懼找一個你信任的衙役出來換上雪楓的靴子?!鄙瞎傺╁瑯幼I諷的看著他,休想把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他們姐弟的頭上。 她上官雪妍可不是誰都可以質疑的,她想做的事情難道會沒有把握。其實這事情說來也該對方倒霉才是,那也是她一時的興起之作。 誰也不知道上官雪妍要做什么,但是上官雪楓還是坐在椅子上脫下了自己的靴子。 辛不懼這時候也想知道上官雪妍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上官雪楓無罪,這可是鐵證如山。辛不懼隨手指了一個人出來。 “你可有內力?”上官雪妍問。 “有,但是也許不能和上官舅爺相比?!蹦侨嘶卮鹫f。 “那就行,你穿上這雙靴子,那邊有兩顆大樹你看到沒有?你在兩顆樹上各踢一腳,記著一腳不用任何內力就和一個尋常讓一樣,另一腳要盡全力?!鄙瞎傺╁钢瞄T口的兩顆大樹說。 那人點頭,說明白,于是就想上前,可是被上官雪妍叫停了。上官雪妍攔下那人,然后走到哪幾個證人面前問:“你們除了看見上官雪楓的腳在死者的身上之外,可有聽到、看到、或者是聞到些其他的什么?想好了再說,今天在中華樓的人可不只是你們幾人?!鄙瞎傺╁鏌o表情的問,誰也不知她意欲何為。 那幾人聽到上官雪妍的話,互相看看然后異口同聲的說沒有。 “你可以去踢了?!鄙瞎傺╁玫阶约合胍拇鸢赣谑寝D身對那個衙役說。 那個衙役看了辛不懼一眼,然后按著上官雪妍說的去做事情。他先是隨意踢了一腳,一腳下去大樹沒有絲毫的動靜,換來在場眾人的一場大笑。那個衙役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覺得這是受到侮辱,所以他的第二腳就有力道的多了,樹葉嘩嘩的向下掉。 “圣王妃兩腳已經踢完了,還有什么事情嗎?”那衙役因為是上官雪妍故意侮辱他,所以說話也不怎么恭敬了。 “沒事了,你脫下靴子吧,雖然著靴子雪楓有可能不會再穿了,但是這靴子也不能隨便賞人?!鄙瞎傺╁琅f笑著話說,人家都給自己難堪了,那自己也不能手軟了。 “圣王妃您如此故作玄虛的是要我們看什么,這大樹也沒什么變化呀?圣王妃您莫不是在拖延時間吧?”辛不懼看著自己的心腹被上官雪妍如此說,他不得不開口阻止。 “好吧,那位衙役踢了兩腳,諸位除了發(fā)現(xiàn)第二腳踢下的樹葉多之外,還有什么?”上官雪妍也沒時間和他們東拉西扯的,直接問。 “你看到什么了嗎?” “有什么不同?” “除了樹葉,我也沒看出有什么不同呀!” ……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的,誰也說不上可所以然來。 “那離第二顆大樹比較近的人呢,你們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上官雪妍又問。 “沒有什么?!?/br> “是啊,能有什么?” “有,我怎么好像突然聞到一股藥味,這里可是離藥鋪遠著呢?!庇幸粋€書生打扮的人說。 “好像是有藥味,你們大家聞聞是不是有藥味。”另一個人也如此說。 他們說完之后,那股藥味好像越來越濃了,飄散在空地上,被大家吸入鼻腔里。 “是藥味,很濃烈的藥味。是不是你今天吃藥了?”有人問自己身邊的人了。 “我好好地吃什么藥,你才沒病吃藥呢!”那人反駁道,誰也不愿意好好的被人說成有病這不是詛咒人嗎。 …… “辛不懼你們是不是都在猜測這藥味哪來的,那本妃就告訴你們。這味道就是從那雙靴子里散發(fā)出來的,身為醫(yī)者本妃無事的時候就會研究如何養(yǎng)生,這不是剛想到一個方子,就想試一試。足部有很多的大xue和人的身體相連,所以本妃就想是不是護理了足部就能調解身子,于是就在給家弟做的靴子里加入配方藥粉,想驗證一下效果,沒想到卻陰差陽錯的成了證明雪楓無罪的證據(jù)。當時想著雪楓不能走到哪里都要帶著渾身的藥味,那還不被人當做怪物看呀,所以那些藥都是經過特殊方式處理過的,平時是沒一點氣味的,但是只要注入內力那藥粉經過積壓,烘烤就會散發(fā)出濃烈的藥味,用的內力越深藥味越重。這就是本妃讓那衙役踢了不同兩腳的原因,還有一點凡是被藥味沾染之后,三天不散,任你用什么遮掩都沒用,三天過后藥味就會自己消失。二,劃開靴子讓大家看看本妃所言可虛。”上官雪妍看著辛不懼眼神晦澀不明,既然你找死,那我還能說什么,就如你愿吧。 上官雪妍解釋著他們聞到藥味的來源,說起制藥上官雪妍渾身散發(fā)著不同而與的自信,那是她的特長。 在場的人聽到上官雪妍沒多少人會懷疑上官雪妍那是亂說的,那是因為上官雪妍的醫(yī)術那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她用的方式特殊了一點,但是懂醫(yī)術的人都知道她說的合理。再加上被暗二劃開的千層底里的確有一層是包裹的藥粉,暗二抓住用內力攥緊,極其強烈的藥味就從他手中的縫隙散發(fā)。 事實擺在眼前,真的如圣王妃說的一樣,那這樣看來人不是上官雪楓殺的。 “辛大人,你還不打算放人嗎?人不是家弟殺的,本妃剛才已經問過那些證人了,他們說沒聞到一點氣味,那就和本妃說的不符,他們也沒在死者身上或者是案發(fā)現(xiàn)場聞到了這個藥味,那就證明雪楓當時在中華樓并沒有使用任何內力,更加談不上震碎死者的內臟,致其死亡。再說那些證人他們也只是看見上官雪楓的腳放在死者的身上,并沒有看見就是他踢了死者。要是腳放在一個人身上就成為殺人兇手,那辛不懼大人你還不是要忙死了,上京哪天沒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上官雪妍看著那還不放人的辛不懼問,不顧語氣里不滿也是很明顯的。 事實擺在眼前,上官雪妍也用事實證明她說的不假,還有怎么多人當見證,這些都不容他也反駁不了,他也拿不出更有利的證據(jù)。 “本官現(xiàn)在宣判,上官雪楓無罪釋放。退堂!”辛不懼再次拍著驚堂木說,不過這次顯得有點無力。 “慢著,辛大人你還有一案未審理,怎么就退堂了。”上官雪妍開口攔著要離開的辛不懼的說。 “圣王妃,您還要做什么,上官舅爺不是已經放了嗎?”辛不懼對于被上官雪妍攔著去路很是不悅,人他都放了這圣王妃還要做什么。 “辛大人你是否忘記了,本妃狀告付鎮(zhèn)民指使付醒誣陷本妃弟弟的案子你還沒審理呢,辛大人莫不是忘記了不成,既然現(xiàn)在我們都在場,辛大人不如一起審理了?!鄙瞎傺╁膊辉谝庵佬敛粦质钦娴耐浟诉€是在推脫,但是她不介意在提醒他一下,還有雪楓的那一身傷也不是白受的。 辛不懼被上官雪妍那諷刺的目光看的很不舒服,他現(xiàn)在才明白眼前的之人不要看似是個女子也不是好招惹的。這付家這次不但死了兒子找不到兇手,恐怕也要惹一身的是非了。 “圣王妃恕罪,是下官一時忙亂就給忘記了,現(xiàn)在就審理。”辛不懼在上官雪妍的壓力下又只能回到那還沒來的及撤銷的公堂上。 “付鎮(zhèn)民現(xiàn)有圣王妃替上官雪楓狀告你指使付醒誣陷他殺人,你可有什么要說的?”辛不懼看著那一直站在一邊什么都不說的人問。付鎮(zhèn)民自從被叫來之后,就一直什么都沒說,好像是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無可自拔。 看著如此安靜的付鎮(zhèn)民上官雪妍不得不佩服他演的真不錯,要不是自己看見他低著頭那還在不斷轉動的眼球沒,自己也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呢??墒撬宄目匆?,當自己說出靴子里的秘密的時候付鎮(zhèn)民臉上有很明顯的懊悔神色,等雪楓被無罪示釋放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有點猙獰,但是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他又是那個悲傷的人。 “辛大人虎毒不食子,本官怎么會拿自己親子的性命死去陷害上官舅爺?!备舵?zhèn)民眼睛紅紅的說,好像是在竭力隱藏自己的悲傷。 “虎毒不食子,那要不是親子呢,你又會怎么做?”上官雪妍聽到付鎮(zhèn)民的話問。 “圣王妃這是何意,我知道今天是犬子得罪了上官舅爺,但是他已經死了,圣王妃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您要是想給上官舅爺報仇,也請您改天吧,等下官安葬了犬子任由圣妃處置可好?!备舵?zhèn)民聽到上官雪妍的話,凄然的看著上官雪妍言語里帶著懇求的意味說。 “付大人,你不覺得戲有點過了嗎,再說你安葬的真是你的兒子?”上官雪妍抬眼往哪個棺材里看一眼,話里有話的問,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飽含了太多了情緒。 “圣王妃,下官敬你是王妃,可是你也不能說這樣戳心的話?!?/br> “看來還是本妃錯了,本妃的人剛好遇到一個人恰巧的是和棺木里的人長的一樣,本妃好奇之下讓人問一下,他說他是大人你的兒子。這樣本妃就奇怪了,付大人的夫人不就生了一子嗎,難道是我記錯了付大人還遺留的有私生子。這樣吧,讓他出來和大家見一見,付大人你也好看看他是不是你的兒子,要是的話你順便認回去,剛好可以彌補你的喪子之痛。本妃心善吧,不要太感謝本妃了?!鄙瞎傺╁⑿χf,還給天打著手勢讓他帶人過來。 上官雪妍說的這人就是她來府衙的時候被辛不懼從后院送走的人,當時那人包裹的有點嚴實,所以上官雪妍不知道是誰。她只是覺得這人也許會知道些什么,于是就讓天給抓住了。經過天的審訊才知道他就是付鎮(zhèn)民的兒子他根本就沒死,而且雪楓的傷就是他在監(jiān)獄造成的。 天得到上官雪妍的命令,很快帶著一個人了出現(xiàn)在這里,那個人除了臉上沒傷,其他的地方都是各種刑具造成的傷口,那是一個慘不忍睹。這些都是上官雪妍讓人打得,自己說過雪楓的傷自己要讓那些人數(shù)倍償還。 “怎么成這樣子了?”上官雪妍看似吃驚的問。 “這人一見屬下就大喊他是祁王府的舅爺,是二品官員付鎮(zhèn)民大人的獨子。這話屬下怎么能信,以為是誰冒充的,所以就使了點手段讓他說時候,但是他就咬死自己就是付醒。誰不知道咱家舅爺就是因為打死付醒被府衙大人給關在監(jiān)牢里了。覺得這人一定是冒充的,這逼問的時候一不小心手下就重了一點,就成這樣了?!碧煲槐菊浀恼f,說的他很無辜一樣。 “可問出什么?”上官雪妍這時候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問。 “認屬用盡辦法,他都說自己是付醒,屬下一時難抉擇就只能稟報給王妃了?!?/br> “好在那張臉你還給他留著,要不然就是他親爹恐怕都不認識他了。付大人你看看此人和你的兒子是不是很相像,簡直就是一個人。”上官雪妍看著那面露心疼的付鎮(zhèn)民問,他這次的傷心倒是真的,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他要是不難受那也說不過去。 “是和犬子挺像的,但是人有相似,這沒什么好奇怪的?!备舵?zhèn)民看著那個已經遍體鱗傷的人,吸著氣說。 “原來這真不是付大人的兒子,這人也是個硬骨頭被打成這樣還一直說自己是付家的少爺,看來他要不是東籬的探子就是想攀附付家的富貴生活。無論是因為什么,但是他一定是有所圖的,那就不是什么好人。也需是東籬探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這樣好了這樣吧,為了付家的名聲也為了表示付家對陛下的衷心,付大人現(xiàn)在可以親手結果了他,免得一個東籬探子混入了西越。”上官雪妍依舊是笑著,但是笑的沒一點溫度。上官雪妍手輕輕的揮了一下,一把刀掉在付鎮(zhèn)民的眼前,那是府衙衙役的佩刀,自己倒是像看看他還可以裝多久。 看著付鎮(zhèn)民腳下的刀,誰也沒想到上官雪妍會這樣說,即使那人是東籬的探子也應該有刑部審理之后才處決,但是上官雪妍竟然就這樣讓付鎮(zhèn)民殺了他,而且她說的很輕松。 “皇伯母這……?!避庌@鋅銘現(xiàn)在也似乎也看出了一點苗頭,再說他知道上官雪妍不會做糊涂事,要是這人真是探子,她早就交給了自己帶回去審訊去了。 “付大人怎么不動手?看來還真是虎毒不食子,付大人這是下不了手了吧?你現(xiàn)在心痛了吧,但是當你決定陷害雪楓的時候,可會想到他要是出事本妃的父母又該如何心痛,本妃又該如何自處?眼前之人他可不是什么東籬的探子,這你比誰都明白,他就是你那個兒子付醒。本妃雖然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匆莺ρ?,但是既然做了就要有承受本妃怒火的準備。他身上的傷也是本妃讓人故意打的,就是為了給我的弟弟報仇。你要是讓真的付醒死了,也許本妃今天就只能不了了之了。但是你竟然弄個假的出來,既然你都準備好了送葬的儀式,也不能白準備,那就一定會用到的,就是不知道是誰用,你還是他?”這話上官雪妍用法術傳入到他耳中的,除了他沒人知道。在外人看來就是上官雪妍他們都在等著付鎮(zhèn)民做決定,甚至連那些議論的聲音都停止了。 “妖婦,你個毒婦,我要殺了你。你怎么能讓我殺自己唯一的兒子,毒婦!”付鎮(zhèn)民突然拿起刀高喊著沖著上官雪妍而來,嘴里說著上官雪妍讓他殺了他唯一的兒子。 “攔下他。” 乒乓一聲,付鎮(zhèn)民還沒接近上官雪妍就被暗二給一腳踢了好遠,握在他手中的刀也掉了下去。 “老爺……?!?/br> “兒呀……?!?/br> 變故發(fā)生的太快,誰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付鎮(zhèn)民要殺圣王妃,還有聽付鎮(zhèn)民的意思那人真的是付醒,不是說付醒死了嗎?有人很快想明白了無論是什么讓付家陷害圣王妃的弟弟,但是當付鎮(zhèn)民舉到喊著要殺圣王妃的時候付家就注定要完了。眾目睽睽之下刺殺身為妃,這可是大罪會被株連的。 上官雪妍嘴角帶著蔑視而且殘忍的笑意,這就是敢動她所在乎人的要付出的代價。 “來人,拿下他們。付鎮(zhèn)民指使付醒陷害上官雪楓事實確鑿,付醒打入刑部大牢。付鎮(zhèn)民竟敢當著本宮的面行刺圣王妃,罪大惡極打入死牢。付家其他一干人等也壓入刑部大牢,聽候陛下的處置?!避庌@鋅銘很快就下達了命令,事情的發(fā)展也超乎他的意料,雖然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對他現(xiàn)在正在查的事情有利?,F(xiàn)在付家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可以慢慢問了總會撬開的。但是現(xiàn)在付家算是對李家沒什么作用了,就是不知道離家會不會滅口。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那些看熱鬧的百姓也都嚇了一跳,很多都嚇得跑走了,街道上突然多了很多衛(wèi)兵來往。這一變故也驚動了心思各異的人,有些事情也在悄然的變化著。 事情處理完了上官雪妍帶著上官雪楓回府,她知道后續(xù)的事情有軒轅鋅銘處理,她倒是不用擔心。今天的這件事會催化了暗中進行的事情,這樣倒是給了太子機會。 以后的幾天里上京的氣氛表面上平靜,其實暗中洶涌彭拜。上官雪妍也在軒轅鋅銘的拜托下做了一次梁上君子,去李淵的府中走了一趟,找到了一些有利的證據(jù),隨著付家的出事,沒過半個月李家就以叛國罪斬首示眾了。但是讓人不解的是不知道為什么就連祁王也被禁足了,而且是永遠的不準出祁王一步。 這些事情上官雪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李家的證據(jù)是她找的,贛州那邊也是她的人了拿回來的證據(jù)。要不是李家的事情暴露了,祁王他竟然在李家的慫恿下準備走凌家的的老路,弒君篡位。但是這事好在還沒發(fā)生,但是他畢竟起了心思,教訓是要給的。軒轅玄耀又不舍得殺了他,所以就只能禁錮了他終身,讓他悔過。至于祁王為什么會聽李淵的,那就是一個老套的故事,李淵說是愛慕凌貴妃,想給她報仇,至于事情是不是真的也只有李淵自己知道。 上官雪妍覺得經過這兩次的事情,東籬在西越的探子差不多都拔出了。即使沒有,那剩下的那些也不敢出來挑事了。差不多一個月的陰霾過后,上京也漸漸的晴朗。上官雪妍一直在和宸聯(lián)系也知道玄霄的大軍已經到了邊城。西越這邊贏了幾場小的戰(zhàn)役,現(xiàn)在雙方都在集結大軍準備進行最后一場大戰(zhàn)。這一戰(zhàn)至關重要,都是拼盡了全力的,打完這一仗戰(zhàn)爭也該結束了。上戰(zhàn)場的人也都該回來了,她也想他們了。 ------題外話------ 遲來的大結局,有點事情耽誤了,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大結局分為了上下兩章,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大結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