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急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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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對不起或許心虛的大概只有自家meimei,高智峰一直心中測測不安,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貿(mào)然幫助郭家治好郭海粟,怕他家meimei要在家里鬧翻了天,所以總是提防她一二。 但也不得不說,自家這古靈精怪meimei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受他控制了,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有多次高智峰看見高智雅,甚至都覺得高智雅頗有些走火入魔,時笑時鬧,讓人心累的很。 “這件事情有沒有告訴高智雅?”良久后郭旭看著眼前高智峰說道,他知道高智峰同自己一樣寵愛meimei至極,所以才多開口詢問一句,畢竟高智峰的企圖,其實這些年多多少少他們都能看出些。 “放心吧?!备咧欠鍖⒆约鹤旖堑目嘈﹄[藏起來,臉上露出自滿,“智雅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更別說她和海粟于還有多年的情誼,怕是比我們更希望她能好起來?!?/br> “希望如此吧!”郭旭聽見高智峰這話,嗤笑一聲說道,但看見高智峰信心十足的模樣,也就沒將此事放在心里,手指敲在桌上,看著那堆積覆蓋了一層的方案急躁不已。 “你給了沈祁暢十日的時間?”高智峰眼睛落在紙上,“現(xiàn)在反悔,如果被他知道了,他是不是……”“所以說別讓他知道就好?!?/br> “但現(xiàn)在計劃所進(jìn)行困難的地方在于,”高智峰抬起眼看向郭旭,“如今據(jù)我所打聽的消息,沈祁暢與那葉蕓惜可是形影不離,你如何能將他們分開?而且沈祁暢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或許在你防備他之時,他對你也有所防備?!?/br> “我將他拍在我身邊的人全部都拔走了?!惫窨聪蚋咧欠?,“到時候我將沈祁暢支開,而你只需要實行計劃?!薄斑@個簡單?!备咧欠妩c了點頭,“一個身患癌癥的單身父親,比我們來的更有決心?!?/br> “你將人安排妥當(dāng)?!惫窨聪蚋咧欠?,雖然此事已經(jīng)基本有了雛形,但不知為何他還是放下不了心來,近日更是夜夜失眠,睜眼到天亮。 “你放心吧!”高智峰倒是不放在心上,他看著郭旭搖了搖頭,“所謂熟能生巧,我覺得這樣的事兒,郭總應(yīng)該看得極多,只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對象是沈祁暢罷了。”“你為何要如此心緒不定,還是說你怕了沈祁暢?” “倒不是怕。”郭旭看著高智峰揚了揚嘴角,“即使我此事做成了,到時沈祁暢知道我也沒有任何的恐懼,因為我相信他站在我的位置上,也會做出這樣的抉擇,只不過我替他做的更快了一步而已。” “你這樣說,我就有些奇怪了?!备咧欠蹇粗衲樕下冻鰩追职素?,“據(jù)我所知,沈祁暢可是把你meimei捧在手心里寵的,又怎么能舍得讓她受這幾日的折磨與惶恐?”高智峰慢慢斟酌著郭旭臉上的表情。 在他的印象深處,能讓沈祁暢露出溫柔神色的人只有郭海粟,這也是他為何屢屢勸阻自家meimei的原因,如若要拼一把勢力,高家自然比郭家有著先天的優(yōu)勢,畢竟世家總比世仇來的更讓人心滿意足,但讓人矛盾的點便是。 “是什么讓沈祁暢此次竟然遲遲拿不定主意?” “大概是因為心軟了吧!”郭旭無所謂的說道:“誰又能想到那葉蕓惜不早不晚,正巧在現(xiàn)在為了沈祁暢懷了個孩子,而沈祁暢如今的樣子,倒像是舍不得?!?/br> “舍不得?這還是我們冷心冷情的沈大總裁嘛!”高智峰說了一句嘲諷的話,將桌上已經(jīng)冷透的咖啡拿起抿在嘴里,享受到苦澀后輕輕一笑:“怕不是假戲真做了?” “怎么可能!”郭旭語句強硬的反駁高智峰的話,高智峰見自己竟然惹了他不快,聳了聳肩不再多言。 畢竟他也只不過隨口問問,至于這些詳細(xì)的他根本不感興趣,只是想要知道,什么時候海外那塊肥rou能落到他的手里,他這野心勃勃,只望著準(zhǔn)備大展身手,讓所有人都知道不止他那沈祁暢是商業(yè)奇才,他也能帶領(lǐng)高家去往另一個高度。 “小姐?!鄙聿母叽蟮谋gS站在屋中,遮住了頭頂?shù)乃аb飾燈,投下一片陰影,高智雅就懶洋洋的臥在軟沙發(fā)里,小小的一團(tuán)兒,但是就這樣一副模樣卻讓男人大氣都不敢出:“聯(lián)系上人了嗎?” “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我哥那邊知道嗎?”高智雅聽見回話,臉上露出一個笑,隨后又接著追問道:“少爺那邊不知道,我是背著少爺過去的?!薄斑@樣才對。”高智雅隨手揮了揮,“把人帶進(jìn)來吧,讓我見見,瞧是什么樣的人物,才能成為這一次故事的中心?!?/br> 保鏢聽她之意,扭身向外走去,把一個聳著肩的男人像是拎鵪鶉一樣直接拎到了屋中央,那男人低著頭,臉上最明顯的地方掛著傷痕,一瞧就是被修理的不輕?!鞍パ?!”高智雅瞧見這男人這副模樣,裝模作樣地呵斥道:“讓你把人請過來,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們的客人。” “來快,請坐來了這兒,就當(dāng)自己家別客氣。”“這位小姐,我家中還有事急著回去,就不坐了!”“喲,”高智雅聽見面前這男人抬頭沖自己殷勤的說道,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隨后眼神一戾,“怎么給你臉你還不接著,讓你坐你就坐?” 一旁站著的保鏢伸出手“啪”的一巴掌猛的甩到男人的后腦勺,啞著嗓子說道:“沒有修理夠你嗎!”“不敢不敢!”男人連忙又再次將臉埋下,挪著步子挨到對面的椅子上,只松松垮垮嵌了個邊兒,如同扎馬步一般,也不敢抬頭,就這么看著自己腳下的幾寸地板。 “前兩天是不是有人找你,說是讓你幫他辦一件事兒?”高智雅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沒穿鞋的白嫩的腳就踩在羊毛毯里,上面涂著艷紅的指甲,在毛毯中若隱若現(xiàn)?!拔也恢@位小姐在說什么,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文員,又有什么人能讓我?guī)兔k事呢?頂多平時修修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