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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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天子來說,說一句謝謝遠(yuǎn)比送一千兩黃金珍貴。祖孫二人雖未得錢帛,卻也身心舒暢,盡管他們自己都不明白這種舒暢為何而來。 上官若撅了撅嘴兒:“干嘛要跟一個平民說謝謝?”照她的做派,拔下第二個鐲子賞他們得了。 諸葛冥想了想,摸著她智商堪憂的腦袋道:“省錢?!?/br> 上官若:== …… 在林娘子的安排下,上官若也在精致的閣樓里住下了,她的房間在諸葛冥隔壁,林娘子的房間在她隔壁的隔壁,簡言之,諸葛冥住在兩個女人中間,且林娘子的房間在最里邊,每次回屋都得經(jīng)過她和諸葛冥的房間,她倒是無所謂哦,就怕那林娘子半夜獸性大發(fā)爬了諸葛冥的床,或者他倆干什么她不知道的勾當(dāng)。 不怪她懷疑林娘子,實在是她男人太有魅力,也……太有前科了。 她就想著,該怎么防止他們兩個私相授受呢?直接攤牌說他們是夫妻? “對不住,我meimei有失心瘋?!?/br> 諸葛冥那老狐貍,肯定會這么說! 上官若猶自想著怎么壞了諸葛冥與林娘子的好事,諸葛冥打了一盆溫水進(jìn)來了。 上官若愛潔,每日要沐浴,可在楓婆婆家昏迷半個月,沒死掉就不錯了,洗澡? 諸葛冥把水盆放下,絞了帕子給她擦臉,絲毫沒提二人雞飛狗跳的過往。 上官若腦容量有限,一個林娘子就占據(jù)了大半空間,還真沒心思去計較他為什么瞞了她那么多年。又或者,經(jīng)歷一次失去他的痛苦后,她不想用下半輩子的時光卻懲罰一個二十年前的錯誤了。 只是,那些暫且不提,眼下這兄妹關(guān)系又是神馬情況? “你又找到相好的了!我差點(diǎn)死了你知不知道?” 上官若憤憤不平地說著。 諸葛冥用帕子細(xì)細(xì)擦著她的臉:“你以為你每天喝的藥是怎么來的?” 上官若不假思索道:“怎么來的?當(dāng)然是楓婆婆買的!你以為是你變出來的?” 完全沒去想,諸葛冥是怎么知道她每天都有喝藥。 諸葛冥是做十說一的人,并無與她糾結(jié)這事兒的打算:“我沒找相好的,我游上岸的時候,正好碰到林娘子……” “正好碰到?那你就跟她回家了??!你……你……”上官若氣得不輕! 不過氣才好呢,氣林娘子總比氣他的歷史強(qiáng),畢竟,他跟林娘子真的沒什么。 諸葛冥湊上去,在上官若無比怪異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冷不丁被親,上官若嚇了一跳! 自打成親以來,這家伙在她眼里就如同老道士一般的存在,她不主動勾引他,他是決計不會做出曖昧之舉來的,就連在床上的十八般武藝還是她把春宮圖塞在他奏折里,他才繃著臉看完的。 當(dāng)然,看完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不過總體來講,諸葛冥實在不是個很會哄女人的家伙。 上官若摸著發(fā)燙的臉,咬唇道:“別以為耍流氓我就原諒你了!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諸葛冥一邊聽著她的叫囂,一邊給她擦完了臉和身子。 最后,又把她白嫩的腳放進(jìn)了另一盆溫水中。 她素來注重保養(yǎng),尤其足部xue位多,更是比別處細(xì)致。她隔著厚厚的鞋底踩一顆豌豆都會覺著疼痛,今日走了那么多路,后跟與小腳趾早磨得紅腫了。 諸葛冥細(xì)細(xì)地揉著。 上官若被揉得舒服極了,加上哭了一天也累了,不多時,打了呵欠便歪在床頭睡過去了。 林娘子敲門。 上官若睡得沉,沒聽見。 諸葛冥給開了門。 承蒙林娘子多日關(guān)照,諸葛冥待她還算客氣。 林娘子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上官若,和床前兩個已沒了熱氣的水盆,笑著道:“晚飯做好了,我是來叫你們吃飯的?!?/br> 諸葛冥就道:“我們先吃?!?/br> 林娘子笑了笑:“好啊,等若姑娘醒了我再叫人給她做。對了,你的傷怎么樣了?” 諸葛冥當(dāng)初受了內(nèi)傷,又在水里撞來撞去,饒是憑著一股執(zhí)念從水底爬了上來,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也著實叫路過的林娘子膽寒了一把。 諸葛冥客氣道:“沒什么大礙了。” 林娘子笑得莞爾:“那我們?nèi)コ燥埌??!?/br> 上官若睡得口水橫流,沒發(fā)現(xiàn)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燭光晚餐去了。 林娘子嫁過人,眉宇間自有一派迷人的風(fēng)韻,而她一人撐起整座漁村,本身也是個精明干練的女人,曾經(jīng)有不少富戶與官員前來求娶她,都被她拒絕了。 她,看不上那些男人。 但明顯的,她對諸葛冥很有好感。 諸葛冥容貌不俗倒是其次,她并不以貌取人??芍T葛冥氣度好,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令女人癡迷的魅力,不論他坐著、躺著、看書、鍛煉還是吃飯。 林娘子承認(rèn),她被這個認(rèn)識半月的男人吸引了。 從不肯向男人獻(xiàn)媚的她,頭一次有了放下自尊,為他溫柔的沖動。 “冥爺,我敬你一杯?!彼[著眼,微醉地舉起了杯子。 諸葛冥舉杯,與她碰了碰,卻沒喝多少。 林娘子有了一絲醉意,手肘支著頭道:“不喜歡喝我釀的酒嗎?” 諸葛冥放下筷子:“我吃飽了?!?/br> 林娘子握住他手腕:“陪我坐一會兒?!?/br> 諸葛冥的眸子里略過一絲不耐。 林娘子迷迷糊糊道:“是不是在擔(dān)心若姑娘?別怕,我讓人守在門口了,她要是醒了,丫鬟會過來通報的?!?/br> 諸葛冥不說話。 “冥爺。” 林娘子低低地喚了一聲,帶著微微的喘息,朝諸葛冥的肩膀靠了過去。 諸葛冥站起身。 她撲了個空。 諸葛冥道:“林娘子喝多了,早些安置吧,我先回房了?!?/br> 林娘子心有不甘地抿了抿唇,隨著他一塊兒走了出去。 諸葛冥當(dāng)然不是真的回自己屋,他要去看上官若,林娘子便也尾巴似的跟了進(jìn)來。 諸葛冥與上官若生活了二十余年,早就練就了一臉夫妻相,乍一看,還真挺兄妹的。若非如此,就憑諸葛冥對上官若超乎尋常的在乎,林娘子都該起疑了。 林娘子跌跌撞撞地靠近諸葛冥,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 諸葛冥側(cè)身避過。 林娘子又貼上去。 她也不怕諸葛冥笑話她孟浪,又不是十三四歲的黃花大閨女,害羞什么呢?她就是喜歡他,就是他做她男人,怎么了? 諸葛冥沒讓她碰到一塊邊角,坐在了床上,說:“我要給她運(yùn)功療傷了,請林娘子回避一下?!?/br> 林娘子顯然愣了愣:“她看起來不像受了傷的樣子?!?/br> 諸葛冥解釋道:“有些傷,看不出來的?!?/br> “哦?!绷帜镒訑偭藬偸?,“那行,我先回房,有什么需要就告訴我?!?/br> 諸葛冥點(diǎn)頭。 林娘子離開了。 而諸葛冥所謂的療傷,其實就是把玩上官若的三寸金蓮。 他也的確有了些內(nèi)力,把她腳上的紅腫都揉散了。 上官若在睡夢中翻了個身,一腳踹在了諸葛冥的胸膛上。 諸葛冥沒什么,她卻差點(diǎn)兒疼醒了。 諸葛冥揉了揉她通紅的腳丫子,親了一口。 上官若又繼續(xù)酣眠了。 諸葛冥一直呆到半夜,沒回屋,而是在聽見一陣細(xì)碎的響動之后,悄然追了上去。 他追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方才還醉得一塌糊涂的林娘子。 但此時的林娘子,一雙美眸里哪還有半分醉意呢? 一個小伙子舉著火把走在前頭,正是楓婆婆的孫子。 林娘子問他:“確定是她?” 小伙子點(diǎn)頭:“確定,她帶了信物?!?/br> 林娘子斂起人前的嫵媚,一張俏臉布滿了陰翳:“那間屋子的安神香沒問題吧?” 小伙子保證道:“我下了兩杯的劑量,不到明早,他們兩個睡不醒?!?/br> 冥爺是個好男人,卻也是個武功高強(qiáng)的男人,她喜歡他不假,可不代表她不用防著他。 林娘子勾了勾唇,在后院的假山上按了按,一道石門打開,她與小伙子走了進(jìn)去。 在石門關(guān)上前,諸葛冥一個閃身,飛了進(jìn)去。 里面的空間十分開闊,金碧輝煌的,宛若一個地下宮殿。 林娘子二人七彎八轉(zhuǎn),來到一個有著小橋流水的亭子里。 而亭子的正上方,早已有誰在等候。 那人穿著淡紫色裙衫,梳婦人發(fā)髻,背對著諸葛冥,是以諸葛冥看不清她模樣。 諸葛冥隱匿在一扇屏風(fēng)后,從縫隙注意著那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