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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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gè)字,幾乎是瞬間刺疼了諸葛夜的耳朵,諸葛夜朝楚芊芊看了過去。 夜色下,月輝清朗,她嬌小的身子裹在銀狐大氅中,宛若冰雪做的一樣。 諸葛夜的呼吸收緊了。 他寧愿,是自己錯(cuò)了,也不想看見她梳著婦人的發(fā)髻站在另一個(gè)男人的身邊。 年四爺,楚芊芊。 好一對老夫少妻! 嘭! 諸葛夜捏碎了手中的玉扳指! 看著諸葛夜眸子里劃過的痛苦,不知怎的,年四爺忽覺解氣了。 再看楚芊芊滿眼的陌生眸光,年四爺暗笑自己白提心吊膽了一日一夜,反正楚芊芊不記得諸葛夜了,諸葛夜出現(xiàn)不出現(xiàn)都沒所謂了。 楚芊芊欠了欠身,不疾不徐道:“太子殿下這么晚召見民婦,不知所為何事?!?/br> 民婦民婦,這稱呼,可真是錐心! 還有那冷冰冰的眼神,陌生得好像從未見過他一般! 諸葛夜看看楚芊芊,又看看明顯已帶了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年四爺,氣得恨不得殺了他們! “阿遠(yuǎn)!” “屬下在!” “扶年夫人上車!” 他咬重了年夫人三字,年四爺?shù)哪樕缓每戳?,被人?dāng)面帶走妻子,這可一件比接收一個(gè)老嫗做平妻更打他臉的事:“太子殿下,你的病……并非內(nèi)人能夠醫(yī)治的,在下會準(zhǔn)備……” “滾!” 諸葛夜一聲冰冷的厲呵,阿遠(yuǎn)與兄弟們齊齊拔出了寶劍。 年四爺?shù)哪樃‖F(xiàn)起一絲猙獰之色。 楚芊芊淡漠地看著諸葛夜,不就是中了媚藥嗎?幾針下去就沒事了:“民婦給你治就是了。” “你再給孤說一句民婦,孤就砍了他腦袋!”諸葛夜怒極,拔出寶劍,指向了年四爺。 楚芊芊凝了凝眸,也有些氣,撇過臉做了幾個(gè)深呼吸,拿過醫(yī)藥箱,走向了諸葛夜身后的馬車。 諸葛夜卻一劍橫在了她面前:“誰許你坐后面了?” 可這里明明只有一輛馬車一頂轎子,不坐后面,難不成與你同轎? 楚芊芊古怪地看著他。 諸葛夜忍住身體的虛弱,一把揪住她胳膊,將她擰到了自己身邊。 年四爺?shù)氖?,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慢!” 諸葛夜冷冷一笑:“你自己做過什么自己最清楚,孤帶走她,你說不說得上話你自己也清楚,再從孤手里搶走她之前,先想想孤完事后,要怎么治你拐走世子妃的罪!” 這一刻,年四爺終于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不惜殺父弒兄也要登上皇位,皇權(quán)的威力,太誘人了。他就是天,就是公道,就是王法,就是一切不可能抗衡的力量! 但是諸葛夜你等著,你不會一直這么好運(yùn)的! 諸葛夜的媚藥漸漸控制不住了,尤其楚芊芊坐在他身邊,如烈火烹油似的,燒得他的腦袋都暈了。 誠然,他心中有無數(shù)的疑惑,但此刻,卻無暇顧及那些疑惑。 他喘著粗氣,摸上了這張朝思暮想的臉,一想到這張臉一定也被年四爺摸過,他又憤恨地甩開了手。 回了梅園,他連熱水都沒來得及叫,便直接將楚芊芊丟進(jìn)了冰冷徹骨的浴桶內(nèi)。 楚芊芊凍得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怕冷。 諸葛夜卻好似忘記她的軟肋了,扯了她衣衫,讓她在冰冷的水中凍了足足一刻鐘,凍到最后,連話都不會說了,他才把她撈起來扔到了床上。 他甚至沒褪完衣衫,便用這種近乎侮辱的方式占有了她。 楚芊芊因凍得太久,渾身都失去了知覺,便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了。 諸葛夜掐住她下顎,看著她發(fā)白的臉、濕漉的發(fā),還有瑟瑟發(fā)抖的身子,說不清什么感覺,心好似分成了兩半,一半在心疼,一半在快意。 這種情況,是楚芊芊無論如何都沒料到的,若早知要用rou償,她打死都會躲起來的。 或者今天早上,她就不該給他治病的。 一股濃烈的屈辱,漫上心扉,楚芊芊冷冷地撇過臉,閉上了眼睛。 諸葛夜卻笑了:“裝什么貞潔烈婦,楚芊芊!你跟年四爺之前,就已經(jīng)不是不是完璧之身了,而今不過是再背叛一次而已,你本身,不就是這么放蕩的人嗎?” 這么重的話,若放在以前,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但今晚,他真的被刺激到了。 他以為她是被人擄走了,他以為她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他也以為過她或許被人玷污了。 他做了最壞的打算,哪怕她真的沒了清白,他也不會嫌棄她。 但前提是,她是被迫的! 可瞧眼下來看,她哪里有一丁點(diǎn)兒的被迫呢?她自愿得很呢! 難怪他一碰她,她就那么疼,是內(nèi)心想著別的男人,所以不想與他行房吧? 楚芊芊聽著他羞辱的話,咬牙撇過了臉! 諸葛夜卻非得掐住她,強(qiáng)迫她看著他:“楚芊芊,年四爺就那么好?好到你寧愿背叛我,背叛楚家?” 楚芊芊冷汗涔涔地看著他,有氣無力道:“我不是楚芊芊,我是傾兒?!?/br> “裝!再給我裝!”諸葛夜又加大了力度。 楚芊芊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她又不能告訴他,她是歐陽傾,四爺是世宗。那樣,四爺會沒命,諸葛琰會沒命,大家都會沒命。 被嫉妒沖垮了理智的男人是可怕的。 楚芊芊被折騰得連開口的力氣都沒了,起初是疼,鉆心的疼,后面他也不知哪兒學(xué)的手段,擦了些東西,她倒是不疼了,甚至有些享受了,他卻在每一次的臨界點(diǎn)來臨時(shí),邪惡地停下,要她求他。 她是四爺?shù)钠拮樱詈髤s求另一個(gè)男人滿足她。 楚芊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又是怎么陷入昏迷的。 反正等她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從脖子到腳踝,密密麻麻的,全是那個(gè)男人留下的痕跡。 腿軟得不行,腰也酸得不行,想動(dòng)動(dòng)手指頭,卻也異常艱難。 “小寶?!?/br> 一出聲,這沙啞的聲音,仿佛老了好幾十歲。 那晚,在他身下哭著求他放過她,又哭著求他滿足她……一幕幕恥辱的畫面,閃電一般地掠過腦海。 楚芊芊心口縮緊,苦笑了一聲,將那些東西強(qiáng)行逼出了腦海,隨即,她想翻身坐起來,那里,卻火辣辣的,如有針尖在刺。 “小寶。” 她又叫了一聲。 進(jìn)來的是新丫鬟,也叫青瑤。 楚芊芊記不住丫鬟的容貌,反正每來一個(gè),都叫青瑤,如此,倒也省事。 “青瑤,我睡了多久?”她用好像不屬于自己的手,揉著好像也不屬于自己的頭。 青瑤根本不敢看她滿身被凌虐過的痕跡,只低下頭道:“這是第三天了。” 三天? 楚芊芊暈暈乎乎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我睡三天了!怎么沒人教我?。啃毮??” 小寶三天沒跟她說話,會不會很著急?會不會以為她病了? 青瑤的眼神閃了閃:“二少爺他……他走了?!?/br> “走了?”楚芊芊的心咯噔一下,本已快散架的身子,突然又來了不少力氣,“小寶走去哪里了?” 青瑤抿唇,不知如何接話。 看著青瑤眼神閃躲的模樣,楚芊芊的心,驟然墜入谷底!她掀開被子,蒼白著臉,連鞋都忘了穿,便奔向了年四爺?shù)姆块g。 “四爺!小寶呢?”她聲音發(fā)顫地問。 年四爺復(fù)雜的神色落在她脖子上的吻痕上,以及她沒來得及收拾而略顯凌亂的衣衫上,心情不爽地轉(zhuǎn)過了臉,片刻后,似乎覺著不妥,又取了件披風(fēng)裹住了她。 楚芊芊這會子哪里顧得上這些呢?疾步上前,按住年四爺?shù)募绨虻溃骸八臓敚⌒毴ツ膬毫???/br> 年四爺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后,嘆了口氣:“小寶回家了。” “回家?”楚芊芊拔高了音量,“這里不就是小寶的家嗎?小寶還能去哪里?” 年四爺握住楚芊芊的手,輕聲安慰道:“別這樣,傾兒,你明白的,你其實(shí)什么都明白?!?/br> “我不明白!” “傾兒,你見過太子了,他跟小寶長得那么像……” 楚芊芊抽回手,仿佛頭一次認(rèn)識他,陌生地看向他,并打斷了他的話:“所以……是太子帶走了小寶?你讓太子帶走了小寶?” 年四爺委屈地蹙了蹙眉:“不是我讓,傾兒,你冷靜一點(diǎn),小寶是楚芊芊跟太子的孩子,是楚芊芊留給太子的唯一念想,我們不能阻止他帶走皇長孫。” 皇長孫。 楚芊芊暴走了:“我生小寶的時(shí)候你怎么不告訴我他是皇長孫?我問過你多少遍小寶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你說是!現(xiàn)在小寶被人抱走了,你又馬后炮地告訴我,小寶跟他生父走了!四爺!你太讓我失望了!” 年四爺再次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道:“我是不希望你難過,我不介意小寶不是我親生的,我怕你介意,所以才撒了謊。傾兒,你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對小寶也是真心的。小寶被太子抱走,我也很難過!但他才是小寶父親,他有權(quán)利帶走小寶,我們……” 楚芊芊推開他,失望地看著他:“什么都不用說了,四爺,你變了?!?/br> “傾兒!你要去哪兒?”年四爺站起身。 楚芊芊跨過門檻,冷冷地道:“我去哪兒你管不著?!?/br> 年四爺眸色一厲:“攔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