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皇上請駕崩、女大七千抱天刃、枕上強(qiáng)寵:邢二少隱婚要翻車、契機(jī)、入眼、鬼書之最強(qiáng)刺客、李氏榮華、誤入豪門:腹黑老公輕點寵、公主有德,公子止步(雙重生)
年四爺眸光冷冽地看著她:“從明天開始,不要在屋里伺候了,去前院!” 這是降成三等丫鬟了。 青瑤眼眶一紅,委屈地看向了楚芊芊,希望楚芊芊能替她求情。 楚芊芊卻好似什么也沒聽見,把小寶抱進(jìn)了懷里,見他睡得沉,擔(dān)憂地問:“怎么就睡了?吃飯了嗎?” “玩累了,胡亂吃了些東西就睡了?!彼?dāng)然不會告訴楚芊芊,小寶被卡在石頭縫險些出不來的事兒,楚芊芊若知道了,只怕又要哭暈過去了。更重要的是,只怕會怪罪他沒看護(hù)好小寶了。 楚芊芊心疼地脫了小寶的衣裳,將小寶放進(jìn)被子里:“你下次不要再單獨帶小寶出去了,你看,你都不記得叮囑他吃飯?!?/br> 年四爺神色復(fù)雜,沒做聲。 楚芊芊又打來熱水,給小寶擦了身子,一擦,發(fā)現(xiàn)他的屁股和大腿外側(cè)有幾處淤青,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小寶跟人打架了嗎?怎么到處都是傷?” 被卡在石頭縫里,相比是當(dāng)時磕到或磨到的。年四爺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打架,就是……打雪仗摔了幾下?!?/br> 小寶的皮膚格外嬌嫩,別說摔,便是稍微大力捏一捏都能青上好幾天。楚芊芊將信將疑地噤聲了,尤其年四爺?shù)谋砬闆]有絲毫破綻,楚芊芊雖心中不悅,可到底不好說什么了。 “你吃飯了嗎?”給小寶收拾完畢,楚芊芊的目光投向了一直靜坐在對面,一瞬不瞬盯著她的男人。 年四爺微微一笑:“你可算是想起我了?!?/br> 楚芊芊不好意思地理了理鬢角,喚廚娘燒了一桌菜,自從有了小寶,她便不愛給小寶之外的人下廚了。 年四爺吃完飯,沒有離開的意思。 楚芊芊眨了眨眼:“你累了一天,快去歇著吧?!?/br> 年四爺定定地看著她,這目光太灼熱,她幾乎不敢與他對視。 “傾兒。” 他一手摟住她纖腰,一手挑起她下顎,輕輕地吻了下去。 楚芊芊的身子一抖,低頭,轉(zhuǎn)過身,背對了他:“會……會吵到小寶的……” 年四爺?shù)捻獍盗税担骸皟A兒?!?/br> 又從身后抱住了楚芊芊,大手,從她云裳一滑而入,撫上了她的溫軟。 楚芊芊整個身子都繃緊了:“你說過會給我時間的!我……你……” 也許是諸葛夜的到來刺激到他了,若在往常,他不會這樣的,他很有耐心,十五年都等了,這幾年又算什么?但今晚,他莫名的,不想等了。 他的手越發(fā)肆無忌憚了起來,唇也落在楚芊芊的雪頸上,細(xì)細(xì)地親吻著:“傾兒,我們是夫妻,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傾兒,不要再拒絕我了。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楚芊芊根本找不出任何一個拒絕他的理由。 她還是歐陽傾的時候,便是他的妃子。 現(xiàn)在,她又是他的妻子。 就算只是履行一個妻子的義務(wù),她也不該拒絕他的求歡。 但為什么……會這么排斥? 年四爺單手一扯,扯落了她的羅裙。 ☆、【03】步步驚心 陡然失去了羅裙,楚芊芊整個人都懵了。 緊接著,一股濃烈的羞恥心油然而生。 臉,臊到了極點。 “四爺?!彼脑捓?,帶了一點不難察覺的顫抖,似羞憤,又似哀求。 可這種哀求,落在年四爺?shù)亩淅铮瑓s更像是一種享受和需求。 年四爺聞著她淡淡的體香,幾乎要沉醉了。 他扳過她身子,左手撫摸著她修長的腿,那*的觸感,不禁令他懊悔,怎么非得像個傻子似的忍了四年? 或許他該感謝諸葛夜,要不是他的到來,他或許還會繼續(xù)忍下去。 但這么美好的女子,就該承歡在他身下。 他右手一拉,又撕裂了她上衣。 楚芊芊雙臂驀地護(hù)在胸前,驚慌失措道:“四爺!不要……” 年四爺迷醉的眸光落在她想護(hù)著卻弄巧成拙擠出了誘人形狀的地方,最后一絲理智也潰不成軍了。 看著他溫柔的眸子里忽然變得漆黑一片,仿若籠罩在了一股濃郁的*當(dāng)中,楚芊芊倒退一步,下意識地想逃。 年四爺卻抱著她來到浴室,關(guān)上門,插上門閂,將她放在了擱置衣裳的長桌上。 這無疑是一個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的女人,甚至,年四爺懷疑,即便是女人,看了她水嫩的肌膚、飽滿的溫軟、修長的雙腿、毫無贅rou的小蠻腰,都會有種想要欺負(fù)一下的沖動。 “傾兒……” 楚芊芊又羞又惱地看著他:“四爺,我沒準(zhǔn)備好……” 年四爺扣住她手腕,讓她在自己身下完美地綻放:“不用準(zhǔn)備了傾兒,就是今天,就是現(xiàn)在?!?/br> 楚芊芊撇過臉,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他是自己丈夫,是自己可以托付身心的人,他為了她,讓六宮形同虛設(shè),又苦等十五年,才等到轉(zhuǎn)世后的她…… 這份深情,值得她把自己交給他。 只是…… 只是心里會難受。 不知是不是為了緩解這種難受,楚芊芊忽而睜開眼,怔怔地看著他道:“四爺,你真的不介意我曾經(jīng)嫁過人嗎?” 年四爺一怔,有那么一瞬間,幾乎要以為她記起什么了,可瞧她清澈的眼神,才又稍稍放下心來。 干笑了兩聲后,年四爺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那不是你,傾兒。楚芊芊嫁人的時候,你還沒來。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心里沒有裝過別的男人,所以我不介意?!?/br> 楚芊芊顯然對這樣的回答并不十分滿意:“我真的……是原主嫁人之后才來的嗎?” 年四爺?shù)男目┼庖幌拢骸爱?dāng)然!要不你認(rèn)為呢?” “我認(rèn)為?我……”楚芊芊垂下了眸子。 她沒繼承原主的記憶,不知道原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關(guān)于原主的一切,全都從旁人嘴里聽來的。 但她想,那個男人真是可憐呢,大婚沒多久,妻子就一聲不吭地跑掉了。 他愛他妻子嗎?愛的話,一定很難過吧? “那……那個男人是誰?” 這個問題,她問過好多遍了,但他總不肯正面回答,這一次,也不例外。 年四爺含了一絲喟嘆地說道:“是誰都不重要,你只用記得,我會保護(hù)你,不讓任何人搶走你,哪怕賠上我的命?!?/br> 這樣的情話,恐怕沒幾個女人能不感動吧? 楚芊芊迷惘地點了點頭,原主死的時候就已經(jīng)嫁人了,那不是她能選擇的,原主喜歡誰,都跟她沒有半點關(guān)系,她是歐陽傾,是四爺?shù)呐恕?/br> 年四爺看著她狐疑的神色一點點散開,心知她又慢慢地相信了,悄然松了口一口氣的同時,也開始思考她問這句話的含義。 人在危急關(guān)頭,總是能夠展現(xiàn)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她一直拒絕他的求歡,是不是因為潛意識里,其實裝著諸葛夜呢? 年四爺沒有答案,也無法從楚芊芊口中得到答案,只能祈禱自己盡快占有她,讓她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他。 他解了衣袍,準(zhǔn)備徹底占有她時,外頭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四爺,夫人,有位貴客送東西過來了,說是給二少爺?shù)?!?/br> 是管事先生的聲音。 能讓他親自送來的東西,必定不是普通的東西,或者不是普通人送的東西。 加上,又是送給小寶的—— 年四爺?shù)哪X子里自然而然地浮現(xiàn)起了諸葛夜那張冰冷絕艷的臉,身子一僵,情潮竟退了大半。 楚芊芊趁勢推開他,拉了一條浴巾裹住身子,而后開門走了出去。 等年四爺欲求不滿地跟出來時,楚芊芊已經(jīng)奇跡般地穿好衣裳了,還是穿的他最討厭的綠色。 似乎是又怕不夠惡心他似的,還弄了一個綠色圍脖,整個人看起來,就跟一顆白菜。 當(dāng)然,也絕對是全世界最美的一顆白菜。 他眸光凝了凝。 楚芊芊走到門口,探出手開門前,回過頭,沖他訕訕一笑。 這笑里,帶了一絲僥幸而調(diào)皮的味道。 但據(jù)他對歐陽傾的了解,她是個很無趣的女人,很難想象,她會有如此靈氣逼人的一面,他絕不會承認(rèn),這一切是諸葛夜的功勞。 他思量的一會子功夫,楚芊芊已經(jīng)打開門,從管家手中接過禮物了。 是一塊月牙兒形的玉佩,羊脂美玉,質(zhì)地通透,做工精良,楚芊芊也算見過不少好東西了,很難再有被驚艷的時候,但這塊玉佩,做到了。 楚芊芊端詳著它,狐疑地問:“誰送給小寶的?。俊?/br> 年四爺眸光微動,在楚芊芊對面坐下,說道:“管事不是說了嗎?是一個客人?!?/br> 楚芊芊眨了眨眼:“客人?客人怎么會認(rèn)識小寶?還送了這么貴重的東西!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不是在跟小寶打雪仗嗎?怎么又蹦出一個客人要送小寶東西了?” 年四爺沒料到楚芊芊在記憶缺失的狀態(tài)下還能保持如此敏銳的直覺,她話里的意思,分明已經(jīng)懷疑他瞞了她什么。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年四爺溫和地笑了笑,說道:“一個商人,與小寶有些投緣,一起玩了一會兒,我給他安排了最好的院子,他大概心存感激,便給小寶送點禮物?!?/br>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但楚芊芊顯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任何事,只要牽扯到了小寶,楚芊芊都是格外警惕的:“你跟我說實話,小寶身上的傷真的是自己打雪仗摔的嗎?” 年四爺被問得有些心虛了,暗罵諸葛夜的東西來得真不是時候,不僅壞了他的好事,還挑起了楚芊芊的懷疑,現(xiàn)在,想要再與她繼續(xù)剛才的事根本不可能了。 未免說多錯多,他果斷站起身,一臉不悅道:“我是小寶的親生父親,我難道還會害了他?我可以忍受你讓我做了那么多年‘和尚’,但我無法接受你質(zhì)疑我對小寶的感情!” 語畢,甩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