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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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咱們的侯爺回來了啊,我可等了你許久了?!?/br> “秦珊,你來這里做什么!” 這女子正是秦珊,她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笑吟吟的瞧著趙淳,“就是來找侯爺說說話啊,唔……咱們夫妻可許久都沒有見面了?!?/br> 侯爺? 這是諷刺他呢! 趙淳眉頭皺的更深,卻大步邁了進來。這里是他的地方,難不成他還能怕了這女人! “如果沒事以后不要來書房!” “呵呵……我就是想看看昔日風(fēng)光無限的建昌候現(xiàn)在變成庶民了會是什么樣子的,是不是還跟以前那樣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呢?!鼻厣簭馁F妃椅上起了身,捧著她那杯茶繼續(xù)小口的抿,她的目光在趙淳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笑了,她走到趙淳的身邊,手指撫上他的臉頰,“看來侯爺這些日子過得的確不舒心呢,瞧瞧這臉色,多難看啊?!?/br> 趙淳一把推開她。 秦珊被推了一個踉蹌,手中的茶杯都砸在地上,砸了個粉碎,她眼睛里有陰鷙的陰冷爬上來,回頭再看趙淳的時候卻已經(jīng)再次帶上了笑意,“侯爺這一點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有事說事,沒事就滾開!” “呵呵,心情不好?。孔屾聿乱徊?,是不是你那親愛的小妹馬上就要死了?所以你難受了,心疼了?” 趙淳面色一冷,秦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手已經(jīng)卡主了她的脖子,他把她抵在墻上,中間撞到了兩個椅子。 “你怎么知道的,誰告訴你的?!”這件事,侯府里知曉的人就他和爹娘,秦珊又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根本不應(yīng)該知道! “誰告訴我的侯爺不用知道,真的,完全不用知道。”秦珊一點懼怕的意思都沒有,依舊笑吟吟的,“我知道現(xiàn)在侯爺?shù)奶幘澈苁瞧D難,現(xiàn)在有一條康莊大道擺在你面前,就是不知道侯爺有沒有興趣?!?/br> 趙淳眉頭一挑,目光中有一閃而過的光芒,他瞇起眼睛,緩緩松開了對秦珊的鉗制,“說來聽聽?” “侯爺不怕隔墻有耳嗎,附耳過來。” 趙淳冷冷的看著她,動也不動。 “既然山不來就我,那就只能妾身來就侯爺這座山了?!鼻厣烘面醚U裊的走過來,伏在趙淳的耳畔,吐氣如蘭,輕輕的在他的耳畔呢喃了兩句,話罷,她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滿意的看到他的目光瞬間幽深起來。 “怎么樣,妾身的提議侯爺感興趣嗎?” “原來……竟然是這樣?!?/br> “沒錯,就是這樣?!鼻厣簤旱土寺曇?,吹著他的耳垂,一只手已經(jīng)攬住了他的腰身,聲音魅惑,“侯爺……您二十好幾的人了,難道就沒有需求嗎,妾身跟您成親一年多了,現(xiàn)在還沒有圓房,難道……侯爺就真的一點都不想碼?” 趙淳淡淡的瞧著她,不發(fā)一語。 秦珊嘴角一勾,慢慢的伸手,扯掉自己腰間的綢帶,這么冷的天,她外衣里面竟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衣服從身上滑落,立馬就露出了白皙的身子。 趙淳的眸子深了深。 秦珊看在眼里,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明顯,她赤裸著身子緩緩貼住趙淳,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打著圈兒,仰頭笑看著他,“為了咱們的合作……侯爺,您覺得是不是該跟妾身……慶祝一下呢?” “夫人這樣熱情,為夫怎么能掃興呢?!?/br> 趙淳毫不憐香惜玉的把秦珊推到在地上,地上鋪著地毯,可摔的還是不輕,秦珊卻不在意,臉上的笑容只是微微僵硬了一瞬,下一瞬便笑的更加的明媚。 兩人倒在地上,衣裳扔了一地,一室旖旎! 半個時辰之后,趙淳便穿戴好了衣服,緩緩的起了身,秦珊撐著手肘躺在地上,身上只搭了一件裙子,露出白皙的小腿和手臂。她的腳趾輕輕勾著趙淳的小腿,眼神慵懶,“侯爺還真是厲害呢,妾身都起不來了。” 趙淳的臉色卻十分的難看,“殘花敗柳!” 他也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男人,處子的感覺自然不一樣,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從來沒有跟他圓房過的女人,卻已經(jīng)不是處子,并且床上的手段相當(dāng)之高明。 這功夫若不是多次實踐,根本不可能如此嫻熟。 他俯下身死死的掐住她的脖頸,“秦珊,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你現(xiàn)在還擔(dān)著趙夫人的名聲呢!” 秦珊嫁給他之前是處子這是必然的事情,可就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她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跟別的男人勾搭到一起了,他卻完全不知道。 趙淳眸子里閃過一絲冷意。 秦珊卻依舊笑著,仰著頭露出她精致的鎖骨,目光迷蒙,“怎么,侯爺吃醋了嗎?” “吃你的醋?”趙淳俯身拍打著她的臉頰,“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秦珊的面色終于陰暗了下去。 趙淳已經(jīng)不再理會她,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皺,眼神相當(dāng)之居高臨下,也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床上功夫不錯,可惜了……就是太臟,否則我倒不介意跟你再來幾次?!?/br> 秦珊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秦珊,你不會以為你有了jian夫撐腰就能在我面前這樣無所顧忌了吧。呵呵,我再教你一個道理,千萬別在男人面前肆無忌憚,否則……最后你肯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的話語一下子冰冷了下來,瞧著面色微變的秦珊,嘴角的笑容再次勾了起來,“告訴你的jian夫,下次來府里的時候小心點,若是被我給發(fā)現(xiàn)了……秦珊,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他整理好衣物,再也不看秦珊一眼,冷冷的從她身邊跨了過去。 書房中的秦珊聽到他腳步毫不猶豫的遠去,眼眶瞬間通紅,可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恨意。 而出了書房的趙淳已經(jīng)施展輕功從趙府中掠了出去,那去的方向……赫然是定安侯府! ------題外話------ ┗|`o′|┛嗷~ ☆、第七十八章 皇帝駕崩! 十月二十! 邊關(guān)傳來八百里加急,邊關(guān)動蕩,并且來勢洶洶,短短的三日時間,就已經(jīng)破了邊城,逼的大遠的兵士們不得不倒退一百里,大景的官兵們趁機占領(lǐng)了邊城,并且持續(xù)的發(fā)動進攻。 這一仗可謂是狠狠的在大遠的臉上扇了個巴掌。 延昌帝聽聞之后氣急攻心再次吐血,已經(jīng)臥床不醒了,與此同時,禮部的人已經(jīng)加速了新皇登基的事宜。因為延昌帝病倒的緣故,許多事情不得不落在了容恒的頭上,容恒沒有住進皇宮里,所以每天的奏折全都送到了定安侯府,容恒在侯府的前院書房里處理奏折,秦惜偶爾會去幫忙,瞧見那小山般堆積的高高的奏折,她都忍不住嘆氣。 容恒已經(jīng)是當(dāng)之無愧的無冕之王,每日里來拜訪的官員們數(shù)不勝數(shù),有人是真的有事來跟他商議,有些人純粹就是來套近乎的,容恒讓人統(tǒng)統(tǒng)趕出去,如果有事早朝上讓官員們講個清楚,如此一來,來打擾他們一家人清靜的人也就少了許多。 同時,秦惜也忙碌了起來,那些官員們走不了容恒那邊的門路,就通過家里的夫人和小姐們來找秦惜套近乎,秦惜原本不想招待,可她也不想躲在容恒的背后做個小女人,所以就和眾位夫人小姐們說說話聊聊天。 她懷孕的事情旁人都一清二楚,有些夫人們倒是有分寸的很,來跟她說一些育兒經(jīng),秦惜聽了也都認(rèn)真的記在心里,還有一些人送了補品之類的東西,秦惜一點都沒有敢動,生怕有人在東西里動手腳。 當(dāng)然,她也不是什么人都見的,只挑了些以前的三皇子黨和太子黨的一些典型示好的人見了。 那些夫人們無一例外,見了她起先就是一臉忐忑,生怕容恒會因為他們的相公之前跟著容戌或者是容譽以后會降罪的。新皇若是登基朝堂必然要重新洗牌一番,所以她們都十分害怕,生怕新皇會找她們夫君的麻煩。 對于這些人,秦惜的都直接給了準(zhǔn)信。 “殿下不是記仇之人,更不是小家子氣之人,只要諸位夫人的夫君一心一意的效忠大遠,自然無礙。眼前大敵當(dāng)前,若是再跟以前那樣弄一些什么派系,那本夫人就不敢保證了!” 聽到秦惜的話,眾位夫人的心頓時大定,回到家里就跟自家的相公說起了這事兒,如此一來,人心惶惶的朝堂也安定了許多。與此同時,諸位夫人們也開始盛傳,什么太子妃心胸寬廣啊,什么賢良淑德啊,什么才德兼?zhèn)浒 傊褪前亚叵Э涑闪艘欢浠ㄋ频模叵牭角圄釓母鈧鱽淼南?,忍不住搖頭失笑。 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能得到這些子稱贊,其實她也知道,人家根本就是沖著容恒的面子上去的,如果她不是太子妃,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稱贊她。 不過不管怎么樣,她的名聲是徹底翻轉(zhuǎn)過來了。以前是名聲不好的妒婦,就幾天的功夫就變成太子的賢內(nèi)助了。 其實秦惜特別不喜歡聽到別人喊容恒太子,更不喜歡別人喊她太子妃,因為只要聽到這兩個稱呼,她立馬就要想起來容戌和周華,所以那些夫人們來到府上,她從來都是自稱本夫人。 就因為這個,那些夫人們竟然又傳出她親和沒架子之類的話,聽的她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把不喜歡的人都給送走了,秦惜卻沒能閑下來,侯府里不斷的有人進進出出,給她量身子,準(zhǔn)備做皇后的冕服。更甚至,延昌帝都已經(jīng)病的起不了身了,竟然還讓宮里的禮儀嬤嬤來教她宮里的禮儀。起先秦惜還跟著學(xué)學(xué),那些嬤嬤有了延昌帝的命令,也完全不會理會會不會得罪她,嚴(yán)苛的讓人幾乎以為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要學(xué)站姿!坐姿!走路的姿勢,還有如何接人待物。 秦惜想著容恒,盡管不喜歡,可還是咬著牙答應(yīng)了下來。 這一日,她又在院子里學(xué)站姿。 宮里來的兩個禮儀嬤嬤就站在院子里看著秦惜,手里還拿著一把戒尺,青翎站在一棵樹下,有些緊張的看著院子里的秦惜。 夫人身子本來就弱著,肚子又大又圓,讓人忍不住擔(dān)心那么大的肚子會不會墜的她摔倒。 秦惜在院子里筆挺的站直,可還是達不到兩個嬤嬤的要求。 兩個嬤嬤一個姓周,一個姓郝,所以秦惜就稱呼她們周嬤嬤和郝嬤嬤。兩個嬤嬤,周嬤嬤長的圓潤些,也比較慈祥,跟秦惜說話的時候都是溫柔細語,很容易給人好感。但是郝嬤嬤就不一樣了,郝嬤嬤雖然姓郝,但是性子可真的不好。高高瘦瘦的身側(cè),因為太瘦,下巴尖刻。所以就顯出了幾分尖酸刻薄的模樣,她的長相也的確沒有辜負她的性子,郝嬤嬤已經(jīng)五六十歲了,據(jù)說宮里的有品階的妃子們?nèi)家凰{(diào)教一番,就連先皇后都是她教導(dǎo)的,因此十分自傲,對秦惜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時常刁難。 眼看著秦惜在院子里站好了,郝嬤嬤十分不滿,皺眉道,“太子妃平日中就是這樣站的?懶懶散散的像個什么樣子!”她走到秦惜的身側(cè),拿著戒尺重重的拍在秦惜的肩頭,瞧著秦惜痛的冷了臉,她絲毫不在意冷著臉道,“站姿最基本的就是頭正,肩平,臂垂,軀挺,腳并!你再看看你,哪一條合格?你貴為太子妃,日后若是進宮了難道就這樣站著?無端端的讓人笑話。手……別捧著小腹,知道太子妃懷孕了人金貴,可金貴也不是這個金貴法,手臂垂下來,背脊挺直了……” 秦惜冷眼掃了一眼郝嬤嬤,“你若是再動手動腳,便滾出去!這里是定安侯府,不是皇宮,本夫人也不是那些妃子,你若是想耍本領(lǐng)就到別人身上耍,本夫人不奉陪!” 郝嬤嬤臉色一變,“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當(dāng)年先皇后進宮的時候也沒敢對我這樣說過話,你自己學(xué)的不夠用心,反倒怪起我來了,我瞧你別說是三五日學(xué)不會,就是給你三五個月你也學(xué)不成!” “那就不勞煩你cao心了,青翎,送客!” 讓她學(xué)規(guī)矩,她為了容恒的面子,行!她學(xué)。但是她是學(xué)規(guī)矩不是為了受氣,更不是為了讓郝嬤嬤來打她的,她捂著被郝嬤嬤打過的肩膀,臉色越發(fā)的冷,她跟容恒成親之后,婆婆性子好,奶奶對她也好,就算是溫婉,以前瞧見了表面功夫也是做做的,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教訓(xùn)過。 而且還是一個嬤嬤!不過就是一個禮儀嬤嬤,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 她吩咐青翎,“立馬讓人去準(zhǔn)備馬車把她給送回去,讓人告訴皇上,就說我這里有周嬤嬤就行了,郝嬤嬤的架子大,本夫人惹不起?!?/br> “是!”青翎摩拳擦掌,她也看不慣這個郝嬤嬤。她們兩個禮儀嬤嬤是昨天用過早膳的時候來的,當(dāng)時主子爺在前院書房里批閱奏折,夫人也沒有讓人通知主子爺,所以主子爺還不知道這兩個嬤嬤來教導(dǎo)夫人禮儀的事情。 如果主子爺知道了,早就把這兩個人給攆走了。 夫人有心要學(xué)這個她也不好阻攔,但是這個郝嬤嬤太過目中無人了,自從昨天中午的時候瞧見夫人用膳之后眉頭就沒有松開過。到了下午開始教規(guī)矩的時候手里更是拿了個戒尺,也不知道是在給誰下馬威。 好在昨天她戒尺也只是拿在手里,沒有動用,所以青翎還當(dāng)是擺設(shè),現(xiàn)在瞧著她竟然敢拿戒尺打夫人,她的面容也冷了下來。 青翎瞪著郝嬤嬤,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態(tài)度很是強硬,“郝嬤嬤,請吧!” “你們這是什么態(tài)度,還沒有人敢對我這樣……” “現(xiàn)在不是有人敢對你這樣了嗎,你不就是一個禮儀嬤嬤嗎,還真的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青翎嗤笑,“趁我們夫人還沒有動怒,你趕緊的離開,要不然……哼哼!” “太子妃!”郝嬤嬤的面色瞬間沉下來,尖刻的臉越發(fā)的尖刻,她聲音含著淡淡的警告,瞪著秦惜,“我是受了皇上的口諭來教太子妃學(xué)習(xí)規(guī)矩的,可不是太子妃想趕就能趕的!” 旁邊的周嬤嬤連忙拉了拉她的袖子,“郝嬤嬤,你少說兩句!” “我憑什么少說兩句,我們本來就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教導(dǎo)她的,太子妃這個樣子以后入主了后宮,若是規(guī)矩不到位,旁人只會說咱們沒有教好,以后怎么讓別的妃子們信服?!?/br> 秦惜微微一愣,感情延昌帝讓她們兩個嬤嬤來教她規(guī)矩是為了以后給容恒的“小妾”們做個榜樣呢。 她原本還想學(xué),現(xiàn)在聽到郝嬤嬤的話徹底沒了興趣,扶著青翎的胳膊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下,凳子上裹上了厚厚的墊子,坐在上頭十分舒服,也不涼。 她方才還有些氣惱,此時心里卻只剩下溫柔了。 容恒知道她中午的時候喜歡在院子里曬太陽,又擔(dān)心石凳子太涼了,就讓人把凳子給裹上一層厚厚的毯子,他的心思倒是極為細膩的。 秦惜這樣想著,嘴角已經(jīng)露出了溫柔的弧線。 她對青翎擺擺手,“把人送出去吧?!?/br> “兩位嬤嬤……請吧!” 周嬤嬤陪著笑,“青翎姑娘,要不然今天由我來教太子妃禮儀吧,若是太子妃累了,我們明天再來教也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