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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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剛才還一直吵吵鬧鬧的,聽到秦惜的話忽然就安靜了下來,認(rèn)真的聽了起來,不時的還點點頭,聽到秦惜沒了動靜,他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到秦惜含笑帶淚的模樣,他心頭微微一刺,臉上卻笑的開心,“后來呢媳婦?” 一句媳婦讓秦惜破涕為笑,哭笑不得。她搖搖頭,整理了一下情緒,含笑道,“我那個哥哥呢在我心里是和我爹爹一樣……最最最完美的男人,一表人才翩翩如玉,而且對我很好。他成親的時候我還擔(dān)心以后有了嫂子哥哥會不會就不疼我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我嫂嫂也是個好人呢,溫婉體貼,善良大方,和哥哥特別恩愛,對我也特別好。你知道嗎?我那個時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當(dāng)時我就在想啊,如果哥哥不是親生哥哥的話,我肯定要嫁給他了,因為世上再也找不出他對我那么好的男人了?!?/br> 容恒眨巴眨巴眼睛,“那你爹爹呢,對你不好嘛?” “當(dāng)然好啦。”秦惜笑的十分幸福,“爹爹特別寵愛我,對哥哥就比較嚴(yán)厲,因為爹爹說女孩子家嫁人之后就不能隨著性子來了,所以在娘家的時候一定要放在手心里捧著。男孩子就要皮實一點,多磨練磨練性子,這樣今后才能撐起一個家。不過呢,爹爹最愛的人還是娘親,你肯定不能想象,成親二十多年他們還和新婚夫婦一樣恩愛甜蜜,小時候我和哥哥就偷偷取笑他們,后來長大了就變成羨慕了。” 容恒眼睛又眨巴眨巴,他忽然握住秦惜的手,十分真誠的道,“媳婦,我也會對你這么好的?!?/br> 秦惜頓時一樂,揉揉容恒的頭發(fā),無奈的道,“你哪里知道啊?!?/br> 那種情深到骨子里的愛,那種為了對方能生能死的愛,哪里是普通人可以理解的了的。 容恒似乎聽上癮了,連連追問,“后來呢?” “后來?后來突然就發(fā)生了好多事情,爹娘都不在了,哥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不是安全的活著?,F(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哥哥,這樣的話他就能不那么痛苦了?!?/br> 容恒一臉迷茫。 秦惜笑笑,“都說了嘛,你聽不明白的?!?/br> 說出壓抑在心里許久的話,秦惜忽然覺得心里的巨石仿佛都輕了許多,她重生之后,這樣的話誰都不能說。唯一一個和她血脈相連的哥哥也無影無蹤,原本以為要在心里憋上幾年,找到哥哥之后才能紓解,可沒想到竟然能這么輕松的把這些話說給容恒聽。 正是因為他是一個什么都不明白的孩子吧。 “媳婦,你再給我講點別的故事,我要聽?!?/br> “好,我給你說說我哥哥從小的趣事吧,他從小啊特別調(diào)皮,不愛讀書寫字,經(jīng)常跑到后院的一棵歪脖子樹上掏鳥蛋,被爹爹發(fā)現(xiàn)了總是要責(zé)罵他……” 秦惜講了很多很多,大多都是哥哥和她從小調(diào)皮搗蛋的趣事,她講的認(rèn)真,容恒聽的也十分認(rèn)真,時不時被她逗的呵呵傻笑,有時候聽到她被爹爹責(zé)罰就會擔(dān)憂的皺眉,亦或者聽到她剛開始學(xué)刺繡的時候手指上扎破好些傷口心疼的嗷嗷直叫。 就這樣,一個人靜靜的講述,一個人聽著臉上表情一直變幻,離遠(yuǎn)了看還以為是逗猴呢。一直講到天色都漸漸的暗下來,秋意也兜了一兜子桃子跑回來,秦惜才住了口。 秋意看到容恒很是驚詫,尤其是看到兩個人狼狽的模樣,更是微微長大了嘴巴,“小姐……二公子怎么會在這里,你們……你們怎么會弄成這樣的?” 秦惜自己打量了自己一遍,對自己這么狼狽的在容恒面前講故事也很是無語,她坐起身子扶容恒,邊對秋意解釋道,“二公子早就來了,你走之后他就從樹上跳下來,砸到我,然后我們一起摔倒,就成這樣了。” “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沒受傷。” 秦惜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說那么重的人落在她身上,她除了感覺有點疼,還真的一點其他的不適都沒有。扶起容恒,瞧著他沾了泥巴的衣裳,“走吧,我和秋意送你回院子,再不回去王妃肯定要擔(dān)心了。” 秦惜話音剛落就看到有人影急匆匆的跑來,她定睛一看,來人可不正就是簡親王妃! 簡親王妃很快就到了近前,她顯然找容恒找了許久,臉上都冒了汗,面色也有些蒼白,看到容恒才松了一口氣,“恒兒,你怎么跑出來了,你嚇?biāo)滥锪?!?/br> 容恒不等沈氏上前便興沖沖的抓起秦惜的手,高興的道,“娘,我找到媳婦了!” ☆、第六十六章 命懸一線的秦惜(求訂) “娘我找到媳婦了?!?/br> 一句話無異于天雷落頂,擊的秦惜嘴角又是一抽,她哪里想到容恒當(dāng)著簡親王妃也會叫她媳婦。瞧著簡親王妃頓時銳利起來的眸子,秦惜苦笑一聲,先行了一禮,才不慌不忙的解釋,“方才瞧著天氣好了帶著丫鬟出來轉(zhuǎn)轉(zhuǎn),誰知道竟然看到二公子從樹上跳下來,秦惜擔(dān)憂二公子摔傷,接了一下。二公子便認(rèn)定了秦惜和他有肌膚之親,所以才會口口聲聲的叫媳婦,請王妃不要放在心上。” 簡親王妃的眼神十分詭異,“……所以你們方才一直在一處?”待了一個時辰? 最后一句雖然沒有問出來,可秦惜多聰明的人,立馬就明白過來笑道,“秦惜和丫鬟兩個一起跟著二公子一處玩耍,二公子性子單純良善,如同孩子一般,所以我們二人便陪著二公子玩耍了一會兒。” 容恒再怎么像個孩子,到底也是成年人,她作為一個大家閨秀單獨和男子相處可以說是非常失禮的舉動,秦惜也擔(dān)心簡親王妃會誤會,所以解釋的十分明白,她是帶著丫鬟來的,可不是單獨和容恒處在一處的。 可秦惜發(fā)現(xiàn),她這句話說完簡親王妃的眼神更加詭異起來。 秦惜哪里知道,容恒雖然像個孩子,可脾氣卻甚是火爆,又十分任性,還十分認(rèn)生。除非是熟人,否則旁人跟他在一起相處,別說一個時辰,就是一刻鐘的功夫都待不住。因為容恒發(fā)起脾氣可不認(rèn)人是誰,撒潑打滾還是輕的,有時候直接拿起手頭的東西都能砸過去。 可就是這樣任性的容恒,竟然平安無事的和秦惜相處了一個時辰。 而且還一臉?biāo)荛_心的模樣。 更讓沈氏意外的是秦惜,自從恒兒癡傻之后,以前他身邊的玩伴全都離他而去,因為沒有一個正常人愿意和一個癡癡傻傻的孩子玩,可秦惜竟然和恒兒玩了這么長的時間,還完全沒有不耐煩的情緒。 方才她遠(yuǎn)遠(yuǎn)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模樣,再聽聽恒兒一口一個媳婦,沈氏心里立馬有些決斷了。 沈氏和章嬤嬤對視一眼,章嬤嬤不著痕跡的對她點點頭。 沈氏微微一笑,微微點頭,語氣不明的道,“恒兒不懂事竟然口口聲聲敗壞秦小姐的名聲,實在是給秦小姐添麻煩了,等回去之后本王妃一定好好責(zé)罰他。” “……娘,不要罰我?!?/br> 秦惜一愣,一轉(zhuǎn)頭瞧見容恒委屈的嘟著嘴巴的樣子,她心一軟,連忙道,“王妃言重了,二公子不過是隨口說說,而且又沒有旁人聽到,也壞不了秦惜的名聲,王妃切莫因為這件事責(zé)罰二公子。倒是今后王妃要派了人好生守在二公子身邊,二公子一個人有時候不知道什么事情危險,像他今天直接從院子里溜出來,爬上樹又從樹上跳下來就很是危險,這還不算,剛下過雨地上又滑,這里又是山上……今后王妃還是派了人守在二公子的身邊,這樣也能保護(hù)一二……” 秋意嚇的冷汗直冒,悄悄的扯了扯秦惜的袖子,拼命給她使眼色,“小姐……” 當(dāng)著簡親王妃的面這樣指責(zé)簡親王妃,這不是找死呢嗎。被這樣的大人物記恨上,今后小姐哪里還有活路啊。 秦惜被拉的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的對簡親王妃笑笑,悄無聲息的退后一步。她倒不認(rèn)為簡親王妃會責(zé)怪她,畢竟簡親王妃對容恒的好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在眼里,不過她的確多慮了,簡親王妃那樣疼愛容恒,又怎么會回府責(zé)怪他?這樣說不過是一些場面話罷了。秦惜反應(yīng)過來便微微一笑,“王妃是二公子的嫡親母親,秦惜說這些逾越了?!?/br> 沈氏眼看著秦惜退后一步,知道她馬上就要找理由離開。上前兩步拉住秦惜的手,親熱的笑道,“多謝秦小姐大度,要不然今日之事傳了出去,恐怕恒兒的名聲又要壞上幾分。” 秦惜微微一詫。 方才簡親王妃眼神銳利言辭冷淡,怎么才這么兩句話的功夫就對她這樣親熱了?被沈氏拉著手,她倒是不好意思說要告辭的話了,應(yīng)景的笑了笑,“王妃說的哪里話,今日換了旁人也不會聲張的?!?/br> 旁人的確不會聲張,因為換了旁的女子生怕被恒兒壞了名聲,又怎么會聲張?可是這個秦惜卻是為了恒兒考慮,這一點怎么能不讓沈氏高興? 她偷偷瞥了容恒一眼,就瞧見容恒一臉憨笑,臉頰紅紅的瞧著秦惜。 沈氏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些酸,更多的卻是甜。酸的是恒兒今后恐怕身邊要多一個女子陪伴,她這個娘親的地位自然要輕上幾分。高興的卻是她終于能放了心,她一直都想著給恒兒找個妻子,為的也只是照顧恒兒,如今瞧著他這樣歡喜,那她也就沒有絲毫的顧慮了。 一番思索,沈氏在心中對秦惜已經(jīng)有了極好的好感,她拉著秦惜的手,含笑話家常,“秦小姐這次是和貴府的老太太一起來凈慈寺的吧?府上的夫人怎么沒來?” “前兩日下雨家母偶感風(fēng)寒,現(xiàn)在還未痊愈,所以就沒來?!?/br> “原來是這樣?!鄙蚴闲Σ[瞇的瞧著秦惜,“那改日本王妃倒要攜恒兒去瞧一瞧。” 秦惜一詫,簡親王妃要去看她娘? 不等她奇怪,沈氏已經(jīng)摘下手腕上戴著的一塊羊脂玉鐲,送到秦惜手邊,笑吟吟的道,“今天頭一次瞧見秦小姐倒是覺得分外投緣,秦小姐如果不介意我能喚你一聲惜兒嗎?這次出門急匆匆的也沒帶什么東西,送個小玩意給你當(dāng)見面禮,惜兒可千萬不要嫌棄?!?/br> 秦惜今天真的是被沈氏態(tài)度的大轉(zhuǎn)折驚到了,感覺到沈氏要把玉鐲戴到她的手腕上,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連退后著推辭。 “王妃,這太貴重了,秦惜不能收?!?/br> “一點都不貴重,就是佩戴的小玩意兒,惜兒你若是不收下那便是嫌棄了!” 秦惜無奈,她看著沈氏手中的白色的羊脂玉鐲,那玉鐲玉質(zhì)極好,整個玉鐲通透瑩潤,不見一絲雜質(zhì),而且整個手鐲顯得光澤度極好,很顯然是貼身戴久了的緣故,別說是秦惜,就是以她前世蘇瑾的身份來說,都不是那么輕易能得到的。這東西極為珍貴,甚至毫不夸張的說,這絕對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章嬤嬤也詫異了一下,因為那羊脂白玉是當(dāng)今太后欽賜的東西,王妃十分喜歡就一直戴在手上,她深深的看了秦惜一眼,看來王妃這一次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她本來還想著如若是個小東西她盛情難卻也就收下了,可看著那樣貴重的東西,她立馬搖頭。 “王妃,這鐲子是正宗的羊脂白玉,太貴重了,秦惜絕對不能收?!?/br> “媳婦,娘給你的,你快拿著啊。”容恒一臉無辜,直接從沈氏手中把鐲子抓過來,嘟著嘴巴抓住秦惜的手腕,不顧秦惜的反對,一下子把鐲子推到秦惜的手腕上。等秦惜戴在手腕上之后他眼睛亮亮的看著秦惜的手腕,高興的手舞足蹈,“好看好看!太好看了?!?/br> 的確很好看。 秦惜自孫氏得權(quán)之后,生活水準(zhǔn)就有了很大的提升,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的確養(yǎng)的白白嫩嫩,肌膚白里透紅宛若桃花一般,那瑩白的玉鐲掛在手腕間越發(fā)顯得她皮膚晶瑩,在夕陽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光華,十分漂亮。 沈氏也十分滿意,不住的點頭,章嬤嬤瞧著秦惜還要動手把鐲子給脫下來,不由得無奈道,“秦小姐,你可別摘了,我們王妃平日中極少能看誰入眼,這一次能和秦小姐這樣投緣,也是緣分,秦小姐若是當(dāng)我們王妃是長輩就切莫取下了?!?/br> 秦惜微微苦笑,都這樣說了,她再取鐲子就有些不知好歹了。她微微福身施了一禮,“多謝王妃賞賜?!?/br> 沈氏淡淡的笑了。 最高興的莫過于容恒了,揮舞著手臂,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很高興似的。 容恒和秦惜身上實在是太狼狽了,又過了這么一個時辰,身上的泥巴都干的差不多了,也快到了晚膳的時間,因此秦惜和沈氏提出告辭。 她捏著自己的沾了泥巴的袖子,苦笑道,“王妃,秦惜這么一身恐怕要回去換一身衣裳,秦惜先告退了……” “不要不要,媳婦你不要走嘛?!比莺懵牭角叵б撸ⅠR急了,眼眶通紅的抓住秦惜的袖子,不停的扯啊扯,“媳婦你不要走,你給我繼續(xù)講故事好不好,我要聽媳婦給我講故事。娘,你快讓我媳婦留下來啊,恒兒可喜歡媳婦了,媳婦不討厭恒兒,媳婦對恒兒很好的?!?/br> “二公子……” “不要叫我二公子,叫我容恒,我叫容恒嘛!” 秦惜無奈的停在原地,袖子被容恒抓的很進(jìn),她又不能把他給推開,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沈氏。 “恒兒乖啊,惜兒要回去換衣裳,等會兒用晚膳的時候咱們跟她一桌好不好?咱們也回去換一身衣裳,一小會兒就能看到她了?!鄙蚴厦莺愕念^柔聲說服他。 “不要不要,走了就見不到了,娘你騙我的,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媳婦,這一次走了就肯定也見不到了。”容恒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不會的,娘跟你保證,咱們很快就能看到惜兒了,好不好?!?/br> 孫氏瞧見容恒眼眶通紅,心疼的直抽抽,她一邊注意著秦惜的表情,一邊拿出帕子給容恒擦眼淚,握住他的手想要把他從秦惜身邊拖開,可奈何容恒雖然智商低,但是力氣卻是不小,她怎么用力容恒都不肯松手,哭的也更厲害了。 “不要不要,恒兒就是不要!” 沈氏也無奈了,她對容恒很是溺愛,平日中只要容恒想要什么,她肯定一萬個滿足他,因此現(xiàn)在面對這樣的容恒,她也是沒法子了。 章嬤嬤眼看著天色就要暗沉下來,不由得看向秦惜,“秦小姐,要不你和公子好好說,看看他能不能松手?” “我……試試吧?!?/br> 秦惜轉(zhuǎn)身和容恒面對面,瞧著容恒纖長的睫毛上掛著點點晶瑩的淚痕,再配上他絕世的容貌和無辜可憐的眼神,恐怕是個冰山也要融化了。自從她家破人亡之后她就覺得自己的心變冷硬了,可是瞧著這樣的容恒,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竟然柔軟的一塌糊涂。 她的手帕已經(jīng)給容恒包扎手臂,她從沈氏手中接過手帕,溫柔的給他擦去眼淚,輕聲細(xì)語的哄他,“容恒,你松手好不好?衣服濕答答的黏在身上很難受的。一直這樣的話jiejie就會染上風(fēng)寒,然后臥病不起了,你想看到那樣的jiejie嗎?” 容恒咬著唇,可憐兮兮的盯著秦惜,猶豫道,“……媳婦,你會生病嗎?” “會啊,生病了就會頭痛發(fā)熱啊,然后就不能陪容恒玩了?!?/br> 容恒顯然有些動搖,垂著眸子不說話,可拽著秦惜袖子的手卻沒有那么緊了,他抽抽鼻子,鼻尖紅通通的,嗚咽著問秦惜,“那媳婦你什么時候繼續(xù)陪我玩啊。” 秦惜本來打算編個謊話也就算了,可是瞧著容恒的樣子她實在是不忍心騙他,她拍拍他的手,直視他的眼睛,低聲道,“明天我就要回家了……”看到容恒嘴巴一癟有大哭的趨勢,秦惜慌忙補(bǔ)上下一句,“不過我答應(yīng)你,你什么時候想聽故事了,可以讓王妃給我下帖子,我去你們王府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還要等好久的……” “不會太久的,我跟你保證好不好?容恒是男子漢大丈夫,這么一點時間一定可以等的,對不對?” 容恒悶悶不樂的咬著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秦惜以為她的勸說失敗的時候,容恒卻忽然松了她的袖子,他退后一步,眼眶里淚光閃閃,癟著嘴巴道,“那媳婦你答應(yīng)我了,一定要做到。容恒是男子漢大丈夫,一定會乖乖的在家里等你的?!?/br> 容恒這一舉動沒有驚住秦惜,沈氏和章嬤嬤卻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個小魔王脾氣起來的時候何曾聽過人勸,可他竟然真的愿意聽秦惜的話!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震動。 秦惜卻沒有注意到這個,她忍不住一笑,摸摸容恒的頭,“嗯,容恒真乖?!?/br> “你不要摸容恒的頭,娘說了,媳婦不能摸夫君的頭的,只有娘親能摸兒子的頭的?!比莺阄亲?,皺著眉頭避開秦惜的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沈氏和章嬤嬤瞧著他的模樣,忍不住一笑,就連秋意都忍不住雙肩抖動。唯獨秦惜嘴角又是一抽。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已經(jīng)懶得糾正容恒的對她的稱呼了。對沈氏施了一禮,“王妃,秦惜先告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