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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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相真人對藥門規(guī)矩還是了解的。 藥門中人,面對普通人也許會有著一顆慈悲之心,甚至對一般百姓很少收取診費(fèi),可他們雖然看似良善,卻嫉惡如仇,得罪過藥門的人,就算付出再多的診費(fèi),藥門也不會出手,千百年來都是如此。 時青墨嘴角勾笑,冷眼旁觀,又道:“各位手底下都還有一幫弟子要管,不像我藥門這般清閑,所以本門主就不留各位了,請吧?” 明目張膽的趕人。 她雖然態(tài)度不好,可今天,真的已經(jīng)是足夠客氣了! 如果她怯弱一分,如果面對這些掌門們心虛半點(diǎn),結(jié)果就會完全不同! 藥門門主的位置她現(xiàn)在坐的嚴(yán)實(shí),可這位置卻并不是永遠(yuǎn)不能更替的,如果她不夠資格,不足以服眾,早晚會被趕下去,到時候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沒了藥門做靠山,到了那時,隨便一個小門派也許就可以讓她的心血化為烏有! 她有武功又如何?一個人的武功,難不成能對抗得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嗎?更不可能守護(hù)住身后的親人! 一個藥門看似只是多了一層身份,可這曾身份,卻足以讓所有怨恨她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卻無奈。 眼下,這尷尬一群人再次起身,時青墨這個主人家都已經(jīng)這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他們就是臉皮再厚也不能逗留了。 沒過一會兒,場面清空。 時青墨如今這冷漠的樣子,連童破云和水鏡月都識相的沒多留,他們心里清楚,今兒除了元縉黎,其他門派還是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要不然時青墨一旦壓制不住怒氣,沒準(zhǔn)真就下手狂揍一番。 事實(shí)證明,他們心中想的還是沒錯的。 那些人剛出了屋子,當(dāng)這屋里只剩是青墨與元縉黎時,外頭剛上了車的眾人只聽“咔嚓”一聲巨響! 回首一看,只見那安云娜竟是被時青墨直接踢了出去,薄弱的身子砸在了那厚重的玻璃上,玻璃卻卻是碎的干凈。 不由得,頭皮發(fā)麻。 時青墨這個變態(tài),對待一個看上去如此虛弱的女人都如此不留余地,這要是他們…… 一個個嘴角抽動了兩下,下一秒,幾乎統(tǒng)一了動作一般,只聽那車門“砰”的一聲同時關(guān)上,轉(zhuǎn)眼,便繞過這院子中悠揚(yáng)的小路,飛速的離開世紀(jì)星城的地界兒。 這景觀會客廳里,安云娜捂著胸口,嘴角流著血,身上密密麻麻的蠱蟲向外爬。 時青墨根本不懼,再次走了過去,從兜里拿出一個玉瓶,只見那瓶子里白色粉末落下,對準(zhǔn)了安云娜的身上。 “啊——” 頓時,凄慘的嚎叫聲。 只是沒人能聽到,因?yàn)樵谶@之前,時青墨讓元縉黎布下了陣法。 藥粉觸碰傷口,瞬間傷口凝固,那些蠱蟲像是遇到了天敵,瞬間化為烏有。 “時青墨!你這個賤人!你敢這么對我……你一定會造報應(yīng)的!”安云娜哭嚎道。 身上,好痛,好似血rou要從身體中剝離了一般。 “報應(yīng)?好啊,我期待著。”時青墨惜字如金,冷然道。 如今到底是誰的報應(yīng)?是她安云娜的才對吧! 前世,她安云娜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她如同是她腳下卑微匍匐的奴隸,任由著她戲耍,任由著她捉弄,只要她一滴眼淚,她便要承受痛苦的壓抑,甚至最后還要侮辱的死去。 她一直都相信,人在做天在看,現(xiàn)在這一切,本就都是她安云娜該得的。 至于她時青墨會不會有報應(yīng)?她不在乎! 她只知道,這一世,她不會有遺憾,重生這些年,她是殺過人,可她殺的都是自己的敵人,更何況她直接或間接救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問心無愧! 眼下,動了手之后,果然消了氣。 時青墨現(xiàn)在不急著殺她,畢竟還不知道安云娜與去了雪靈山那位究竟有著怎樣深淺的關(guān)系之前,她不可能急著要她的命,當(dāng)然,毒卻是要下的。 安云娜這命大得很,萬一又一次不小心逃了,她也能讓這禍害徹底消失,不至于留下個心病。 此時,去雪靈山的直升機(j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而早上收拾好東西的時候更是打電話通知了明月,如今蕭晉也到了。 這件事事關(guān)蠱王,蕭晉不能不參與,至于明月去不去,還要看她自己的意愿。 這一刻,時青墨總覺得明月變了些,似乎多了幾分女人味,眉目之間雖依舊堅(jiān)毅,可看向蕭晉的目光卻帶著幾分留戀不舍。 “昨天你要的東西……真的用了?”時青墨將人拽到了一旁,問道。 讓人四肢無力不能言語的藥以及一塊符石。 原本寧明月要的是可以增大懷孕幾率的藥丸,時青墨猜出了她的意圖,直接向系統(tǒng)預(yù)支了一塊天階中品的添子符。 在行房的二十四個小時之內(nèi)用了這種符,絕對懷孕,不過事關(guān)一條性命,所以這符文等級很高,現(xiàn)在時青墨自己還鐫刻不出來,向系統(tǒng)預(yù)知也是有限制的。 寧明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色微紅:“小墨,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傻什么,你不后悔就行,以你我的能力,還能養(yǎng)不起一個孩子?不過……看你這利落單薄裝扮,恐怕是不想一起去雪靈山吧?可你確定不陪著蕭晉一起嗎?就不怕他真的回不來?”時青墨道。 蠱王,怕是非除不可,蕭晉的命…… “不去,如果他能回來最好,回不來的話,我就當(dāng)他出門游歷去了,總好過親眼看著他喪命吧?”寧明月從容笑道。 她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所以沒必要去尋死覓活的哀傷,蕭晉也不會安心。 “不過,比起他,我更c(diǎn)ao心你,小墨,我可以失去蕭晉,因?yàn)槲以人敲炊嗄?,我和他早已?jīng)習(xí)慣這種分離的狀態(tài),可我不能失去你,你懂嗎?蠱王這種東西,有太多的未知因素,如果不是它留的越久越危險,我真的不愿意你去?!睂幟髟掠值馈?/br> 她不陪著小墨一起,不是不夠義氣,而是她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里。 與小墨去雪靈山,未必不是一種拖累,小墨會顧忌很多。 其實(shí)她也知道,自己心里還有一個不愿意承認(rèn)的因素,假如、只是假如,連小墨都出了事,她好好活著才能替小墨照顧她在意的家人。 時青墨笑了笑,“咱們倆經(jīng)過的危險還少嗎?與其盲目等待,還不如主動出擊,京城這邊我都安排好了,你回頭去軍校將時航拽出來,你們倆多幫我陪陪爸媽?!?/br> “好!”寧明月應(yīng)道。 二人這悄悄話也沒說太久,不一會兒,直升機(jī)便離開了視線。 飛機(jī)上,除了時青墨、元縉黎、蕭晉以及安云娜之外,還有元凌霄。 小家伙自從能呆在外頭之后,幾乎很少回空間,可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陪著她一起。 時青墨本來并不樂意,可一想到她和凌霄基本沒有分開過,心里也有些不舍,便同意了下來,好在他身上聚齊了五行至寶,不怕炎熱更不怕冰寒,小身板更是結(jié)實(shí)的很,還能隨時進(jìn)入空間,用不著太過擔(dān)心。 雪靈山位于極北之地,是個無人踏足的地方。 周邊,是萬里山脈,雪靈山如同一處仙境被禁錮其中,還未靠近,便能感覺到它的寒冷。 系統(tǒng)醫(yī)籍上所言,蠱王位于雪靈山主脈之中。 這里平日里溫度幾乎在零下四十度左右,一年中溫度最高的情況下也只有零下十度,甚至這樣的“負(fù)十度高溫”一年只存在一兩個月的時間,而現(xiàn)在自然沒到那個氣節(jié)。 蕭漢作為蠱門門主,對雪靈山的氣候應(yīng)該很了解,所以即便他前來取蠱王卵也不可能選在這樣的月份,如今要不是蠱門的人逼急了,也不會這么著急,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之下前來。 時青墨等人在雪靈山上徘徊很久,幾個小時之后才選定了一處最靠近雪靈山主脈的位置,環(huán)境也不算差,這才降下。 周邊,一片白茫茫的顏色。 這地方,如同雪神降臨,大雪紛飛不知停止。 地上,如同踩著的棉花,每一步都陷得極深,時青墨三人控制內(nèi)力,倒是還能如履平地一般,可安云娜就不一樣了,時青墨對她絲毫不客氣,直接將人五花大綁,在地上拖著行走,沒一會兒那臉上便浮上一層薄冰。 至于元凌霄,蕭晉和安云娜只以為他還在飛機(jī)上,實(shí)際上人已經(jīng)躲在空間里頭。 雪靈山主脈,千丈之高,不過蠱王不在山頂,而在山下。 這雪靈山下應(yīng)該有一個雪洞,這雪洞里頭必然為最寒之地,而且還應(yīng)該長了不少蠱絲以及天材地寶。 只有這樣的地方,才會生出蠱王這種東西。 不僅如此,因?yàn)榇嬖谛M王,還會衍生出一種雪獸,醫(yī)籍上有關(guān)于雪獸的長相,模樣像熊,卻比熊更為高大,目色冰魄一般,四肢尖利,會攻擊一切身上沒有蠱王卵或是百知蠱的人。 百知蠱向來都在蠱門門主身上,據(jù)說這種蠱蟲其實(shí)是孵化了一半失敗的蠱王卵,數(shù)量同樣極少,那蠱門的人既然敢來,想必蕭漢已經(jīng)將百知蠱送出去了。 一行人長途跋涉,竟是走了一天,才到了雪靈山底下,不過如此還不算完,更要圍繞這主脈尋找一番,恐怕還要些時間。 眼下天黑,雖然月色茫茫在白雪的反襯下更是明亮,但幾人還是原地休息了一番。 用的是最簡單的睡袋,周邊半點(diǎn)植物也無,自然沒有能取暖的東西。 好在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而且三人體質(zhì)都算不錯,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適的地方。 當(dāng)然,此時的安云娜的感受與他們不同,整個人如同冰人,若不是胸口細(xì)微的浮動,怕就被會被認(rèn)為是死人了! 時青墨早已提前喂了她一點(diǎn)藥丸,凍得身子僵硬很正常,可還不至于會要了她的命。 “我能感覺到附近有陣法的力量,恐怕離蠱王洞不遠(yuǎn)了?!钡诙煲辉纾N黎道。 這蠱王洞本身肯定是沒有陣法存在的,可這地方存在了數(shù)千年,幾千年前也許有蠱門門主為了保護(hù)蠱王而設(shè)了陣法,并不奇怪。 元縉黎這么一說,時青墨心情便輕松了一點(diǎn)。 雖然對他們來說這些風(fēng)雪不算什么,但他們畢竟也是血rou身軀,皮膚長時間暴露在冰雪之下,總歸是有些不舒服。 又過了近一個小時候后,一行四人邁入陣法之內(nèi)。 元縉黎鉆研陣法依舊,但看到這陣法的瞬間,臉上也閃過幾分錯愕,便讓時青墨知道這陣法非同小可。 “有什么特殊的嗎?”時青墨問道。 元縉黎眉頭輕蹙:“是個防御陣法,這地方畢竟常年風(fēng)雪,很容易發(fā)生雪崩,可這陣法在,就算是雪崩也不可能將這蠱王洞埋了,而且……” “如果我猜的沒錯,蠱王不能拿出這陣法范圍內(nèi),否則陣法會崩塌,到時候這雪靈山上的積雪怕是都要涌過來了?!?/br> 現(xiàn)在陣法無礙,可見蠱王還在里頭。 不過,也證明了,這蠱王如果毀了,他們所有人,都得一起被埋葬。 當(dāng)然,如今時青墨也并不擔(dān)心這個,畢竟她早留了后手,她有空間,更提前鐫刻了一些雷刑符、火刑符,如果真被埋了,憑借著符石,也能劈出一條出路來。 “進(jìn)去吧?!睍r青墨抿了抿嘴,小心翼翼道。 入口不大,可那洞口上的雪卻如同巖石一般堅(jiān)硬。 洞內(nèi),腳下是一層厚厚的浮冰,能看到這冰下原本似是一汪潭水。 這洞很寬闊,雖然大,卻一覽無余,掃上一眼便將里頭的一切都能看得分明。 卻見,里頭厚厚的冰雪上頭,一個男人橫躺著,眉目間皆是冰雪之色。 時青墨心中一驚,竟然已經(jīng)開始讓蠱王寄身了! 幾乎一瞬間,時青墨沒有半點(diǎn)猶豫,直接沖了上去,那九鼎刃便要滑向那人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