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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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屋里沒有半點聲響,門外等著的唐怡急的小臉慘白,可門口有人守著,她進(jìn)不去也不敢進(jìn)去。 足足五個小時,對三人來說,是度時如年。 門打開,唐怡看到的是時青墨有些的疲倦的臉色,而童破云在里頭,一聲不吭,不知道是不是…… “你現(xiàn)在最好還是不要進(jìn)去?!睍r青墨直接道。 “為什么!燕云怎么了?時青墨,你不是藥門門主嗎?難不成真出了什么問題?”唐怡此刻已經(jīng)徹底慌亂下來,就連稱呼都變了,連名帶姓,哪像剛才那般,“時門主”的叫著? 時青墨也不在意,瞥了她一眼,也懶得向她解釋,只道:“如果你真想讓他死,那你現(xiàn)在就進(jìn)去,我也不攔著你,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聽不聽隨你?!?/br> 說完,抬腳就走,向旁邊那棟房子走去,里頭可是準(zhǔn)備好了吃的。 她餓了,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才是最大。 ------題外話------ 最近和悶神妞打賭碼字,今兒沒做到萬更,差五千,回頭要給他送上五十朵鮮花,心碎了~明天我一定要ko她~ ☆、第二百零五章 出事! 被晾在后頭的唐怡傻了眼,她父母早逝,但是從小到大,身后都有震天山莊作為靠山,即使她很少出現(xiàn)在人前,可只要是聽了她名頭的人,向來都是客客氣氣,還從沒有被如此忽視過。 心中不悅,不過深看了時青墨離開的背影兩眼,還是收回了目光。 雖然剛剛時青墨說的話讓她生氣,可她話里的意思也很明白,燕云應(yīng)該是沒事的。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童破云能進(jìn)去她卻不能? 童破云能請來時青墨,剛剛又對她那么信任,恐怕二人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如果是這樣得話……那童破云會不會用這個機(jī)會借機(jī)讓時青墨幫他殺了燕云?又或者說,他會不會動些手腳?! 唐怡心中輾轉(zhuǎn)難安,這心里更是矛盾至極,又覺得童破云這些年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不是知道內(nèi)情的,如此又冷靜幾分,可當(dāng)時間過得越久,這耐心也就越差。 二十多分鐘之后,更是再也鎮(zhèn)定不了,推門而入。 只是一入眼簾,童破云恰好走出來。 此刻童破云臉色有些徐白,像是耗了內(nèi)氣的緣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連忙道:“燕云怎么樣了?” “表姐你放心吧,大哥沒事了,因為大哥的筋骨太虛弱了,所以時小姐讓我用內(nèi)氣替他溫養(yǎng)一下……”童破云露出個笑容道。 童破云此時極為客氣,可與在外頭時那股風(fēng)sao勁兒完全不同。 唐怡一聽,卻還是不信任,直到自己走到床前,看到童燕云那張稍微有些的血色的臉這才徹底放心,那態(tài)度頓時便變了:“表弟,辛苦你了,不過剛剛時門主有沒有交代什么?還要用什么藥或者說有什么忌諱?” 她倒是沒想到,那個時青墨竟然真的有這么大的能耐,雖然剛剛五個小時的治療時間的確有些長,可畢竟燕云這病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了,能在一天之內(nèi)除去本源,那已經(jīng)是奇跡了! 此刻,回想起那張傲慢的臉,此刻倒也不覺得氣憤了。 “表姐,他是我哥,你用不著和我客氣,至于需要忌諱的事倒是有,時小姐說了,大哥從今天起身體會日漸恢復(fù),所以平日里要多見見太陽,頭一個星期多吃些清淡的,后面可以慢慢的增加rou量,補(bǔ)充點營養(yǎng),不過雖然身體好了,但生了這么多年的病,還是有些后遺癥的,以后怕是要控制一下活動量,也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對了,更不能受寒,他抵抗力差?!蓖圃频?。 這位唐怡小姐顯然是只聽自己想聽的,眼下這么一聽,這和顏悅色的容顏上又有些冷意。 “時門主連多年的大病都能治得好,為什么治不好這些小問題?抵抗力這么差,那以后萬一又受到些感染怎么辦?”唐怡不悅道。 她向山莊里的人問過,時青墨可不是白來治病的,那診金高的嚇人,光是出診費就有五千萬,這會兒將人治好了,怕是要拿走山莊十億的財產(chǎn)。 天底下的醫(yī)師,要論貪心,恐怕這個時青墨自稱第二的話,都無人能稱得上是第一了! 見唐怡如此針對的態(tài)度,這童破云面上不太好看。 他這個表姐,向來只和大哥關(guān)系好,小時候他雖然知道自己有個哥哥,但實際上因為大哥身體不好的原因一直沒有見過,而表姐不同,她無父無母,從小就被放在大哥身邊,而且雖說是表姐,可實際上還隔了一層,并不是親的,因此他也知道,表姐這往后多數(shù)是要嫁給大哥。 以前她向著大哥,說些看似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捯簿退懔?,但這一次,時青墨是他好不容易請來的醫(yī)師,她也該知道點分寸才對。 童破云脾氣向來厲害,既然不高興,便不會裝模作樣,直接開口就道:“她是醫(yī)師不是神仙,要是什么都能治得好,那該去求神拜佛,表姐,大哥現(xiàn)在既然好了你就好好照顧著,別總給我找不痛快。” 何止是不痛快,這要是別人,他能這樣?早就一巴掌抽過去甚至狠狠剁幾腳教訓(xùn)了! 和表姐這樣嬌滴滴的女人說話就是累,連個粗口都罵不了,不爽。 童破云長得不丑,可兇悍習(xí)慣了,那火氣一生來,只覺得眼睛都在充血似的,實在是嚇人,就連唐怡看了這心里都有些慌。 閉了嘴,不敢再多說。 童破云也累了,大手一揮,直接讓她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自己卻是立馬奔去了旁邊的房子。 而他一走,唐怡坐到了床邊,溫柔執(zhí)手,看著床上的男人,那眼中水柔。 過了不久,這童燕云幽幽轉(zhuǎn)醒,還是很虛弱,可喘氣利索多了。 “怡兒,是你一直守著我?真是辛苦你了。”童燕云一開口便道。 虛弱的聲音輕柔的很,皮膚也不似童破云那邊麥色,帶著一股書生氣息,許是平時說話不多,所以一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低沉,帶著nongnong磁性,十分好聽。 “你還和我計較什么?這么多年不都是我守著你?”唐怡笑道。 “破云呢?我剛才昏睡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旁邊……” “你還說呢,表弟今天找了個藥門門主替你治病,那門主架子可大呢,還不讓我守在你旁邊,就治了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十多億沒了,而且我還聽說,表弟給她送了不少好東西,咱們這些年好不容易找到的三樣藥材也都只用了一點,剩下都被她帶走了,我剛剛就是多說了一句,表弟就訓(xùn)斥了我一頓,蹬鼻子上眼的,你啊,一定要早點養(yǎng)好身體,我可不想一直這么受委屈?!?/br> 唐怡這心里話堆了一籮筐,此刻更是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好在童破云不在,否則要是知道這位表姐說話這么刻薄,還不氣的一蹦三尺高。 那童燕云一聽,竟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安慰道:“這么多年,我知道你委屈了,你放心,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氣息順暢多了,我會盡快恢復(fù)好,到時候咱們也該拿走屬于我的一切,他已經(jīng)鳩占鵲巢這么多年,以后自然不能讓他再囂張下去。” “燕云,我還有點擔(dān)心……這個時青墨是藥門門主,藥門聲望很大,如果她站在表弟那邊的話……”唐怡又遲疑道。 童破云氣血還有些虛弱,但也仔細(xì)想了想,“你想想辦法吧,不管你做什么,都有我在呢,這震云山莊,只有我才是名正言順?!?/br> 說著,撫了撫唐怡的長發(fā)。 此話一說,唐怡滿意點頭,甚至喜極而泣,與這童燕云相擁一起。 而另外一邊,時青墨已經(jīng)填飽了肚子。 童破云本想著要和時青墨一起用餐來著,可誰想到他到的時候,這桌上只剩狼藉一邊,被消滅的極為干凈。 “時小姐,你也不給我留點兒?” 童破云都要哭了,他剛剛運(yùn)氣那么久,很累的好不好? 這真就是個吃貨啊,這天底下也難找這樣的女人了,吃得多,卻吃得優(yōu)雅好看,明明聽說她自小生長在鄉(xiāng)野之中,卻偏偏比貴家千金還要有氣質(zhì)! 童破云眼巴巴的看著,時青墨瞥了他一眼,沒搭理,反而打開自己的藥箱,將東西檢查了一邊,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再看看那三樣沒用完的藥材。 “時小姐,你今兒是不是心情不好?”童破云不怕死的又道。 時青墨微微抬頭,她的情緒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嗎? “沒有?!睍r青墨干脆道。 童破云頓時指著時青墨大笑了一聲,“還說沒有?你那臉上的都刻著‘老子不高興’幾個字呢,我童破云看人,那是一看一個精準(zhǔn),還能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不過你倒是說說,到底是什么事兒能讓你這么上心,是有人欺負(fù)你了,還是男人跟別的女人跑了?你要你說出來,我?guī)湍阕鲋鳎 ?/br> 童破云大手一揮,豪氣萬丈。 時青墨真想將他這張嘴縫起來,什么叫男人跟別的女人跑了?她的男人自然是不可能干出這種事的,再說了,這天底下哪個不要命的會和她搶?也不怕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身的戾氣,都要將人淹了。 童破云炸了眨眼,難不成,猜對了? “時小姐,真有男人了?你那眼光有問題啊,這天底下有比我?guī)浀娜藛??你咋也不選我?”童破云又道。 “閉嘴,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掄死你!”時青墨耐心喪失,破口罵了一句。 不罵還好,這么一開口,這童破云更是樂呵呵的。 女人嘛,生氣起來的時候最好看,那臉紅撲撲的,蘋果蛋兒一樣可愛,看著就好吃。 時青墨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如果知道,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戳瞎他這雙色瞇瞇的眼,而且這人心理和眼光就是毛病,凡事見過她的人,除了那些對她了解頗深的朋友之外,可就從來沒人覺得她這張臉可愛,而且比說是可愛了,但凡是見過的人,怕是都避之不及,好似她會吃人一般。 她這張臉,好看雖好看,可一看就是冷冰冰的壞女人,這是外頭對她最為中肯的評價了。 童破云笑了笑,自以為是的摸了摸面上并沒有的胡子,“別這么暴力嘛……回頭我就轉(zhuǎn)賬讓你消消氣……不過我還是有些好奇,你真的有男人了?” 童破云一雙眼睛亮的很,那好奇勁兒估計都比得上小孩子了。 時青墨眉頭一皺,腦中一轉(zhuǎn),不怒反笑。 “你剛剛說自己眼光好?”時青墨問道。 童破云點了點頭。 時青墨又道:“既然這樣,那我想問問你,你對你那位表姐和大哥了解幾分?” 若論看人眼光,她很少會錯。 那個唐怡是個有心機(jī)的,對她有用的人便好生客氣,若是沒用便會尖酸刻薄,而這樣的人一直呆在那個童燕云的身邊,甚至多年來一直沒有變過,可就值得深究了。 童燕云雖然病的厲害,可并不是整日都會昏迷不醒,以他的身體,其實大多數(shù)情況之下應(yīng)該都只是不能下床出門而已,童破云畢竟是個大男人,粗心大意很正常,肯定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跟在他大哥的身邊,可唐怡不一樣,從她今天進(jìn)門的時候看,即便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那也必然超過一半的時間是他們兩個人獨處的。 如此情況下,那肯定說明,他那位大哥要么十分寬厚仁德甚至已經(jīng)仁德到懦弱無用的人,要么則對唐怡所有的意見言辭完全贊同甚至很是聽從。 是什么能讓一個女人勞心勞力二十多年呆在一個男人的身邊?親情?愛情? 時青墨冷冷一笑,如果他們之間真有血脈親情,她自然會信。 但這二人只是所謂的表親,而且論親疏遠(yuǎn)近,唐怡和童破云也是一樣的,童破云雖然多言暴脾氣,可這樣的人很好相處,可她從他們兩個人之間可是沒看到半點親人之間的感情,沒道理這唐怡會只對童燕云一個好。 可如果是愛情的話…… 十*歲甚至二十多歲的時候很可能,但以前呢?該不會這兩個人從生下來的那一天起就看對了眼吧? 童燕云一直被關(guān)在屋里,那身子骨文不成武更不成,甚至封閉的原因也許那性格還會有些缺陷,這樣一個人,從小時候起就吸引了唐怡這般刻薄的人為她生死相隨,甘心侍奉? 笑話! 她這個人,從來不相信所謂無理由的感情。 真要看上一個人,那也該能在對方身上發(fā)現(xiàn)閃光點,而且這個閃光點能持續(xù)幾十年不變溫度。 時青墨的話讓童破云愣了愣,有些不解,這好好的怎么會扯上表姐和大哥? “時小姐,你剛剛從屋里出來的時候,表姐是不是和你說什么了?你放寬心,表姐那個人心里只有我大哥,一牽扯到我大哥的事兒,她說話就沒分寸,剛剛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她了?!蓖圃普J(rèn)真道。 時青墨脾氣不太好,而且發(fā)起火來挺嚇人的。 還有她手里那化尸的藥粉,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瘆的慌。 估摸著哪個倒霉蛋要是得罪了她,沒準(zhǔn)就會無聲無息消失在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