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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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送出一個禮物最后演變成了這樣,以他的傲嬌自然也接受不了,尤其是這雪rou球如今還不忘撒嬌賣弄,越發(fā)會替他丟人,若不是如今這小東西年紀還小有希望掰回來,他怕是直接讓它當看門口了,哪能接受如今這保護時青墨的大任。 若只是一只普通的幼狼倒也不可能讓他另眼相待,眼前這雪rou球不同些,很有靈性,若是好好培養(yǎng)自然能成長為一個戰(zhàn)斗力極高的寵物,多少有些作用。 眼下聽元縉黎這么一說,時青墨更是滿頭黑線。 誰會將狼當狗養(yǎng)?元縉黎也真是個奇人。 “禮物你已經(jīng)送到,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時青墨摸了摸這雪球的毛,雪白干凈,倒是極為舒服。 “爺累了,休息一會兒成不?”元縉黎扯了扯上衣的扣子,身子向后一仰,頗有種要在此住下的感覺。 時青墨眉頭一皺,行動遲緩了幾分,這元縉黎賴皮的樣子也不是頭一回兒瞧見了,最后干脆直接在床的另一半坐了下來,安安靜靜的看她的手札,似是看不到元縉黎在一般。 若是以往,她自然無法定下心來,但如今最起碼確定了一件事,元縉黎目前沒有傷害她的意思,若是他真的想來硬的,以他那種詭異的能力不可能做不到,她的防備對于他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便能攻破的防線,根本不用她去多做些無用功。 只不過,當她準備睡覺進入幻境訓練精神力之際,回身一看,元縉黎竟是真的睡著了。 嘴角忍不住一抽,時青墨恨不得將他扔出去。 說好的休息一會兒呢?! 幽幽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對元縉黎她真是沒有法子了。 仔細一想,時青墨干脆出門去了地下室。 一夜,時青墨在地下室的小床上度過,然而一大早從幻境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臥室之中! “系統(tǒng),為什么沒有提醒我???”時青墨皺著眉頭道。 身處系統(tǒng)幻境與進入空間的狀態(tài)不同,她的身體向來只是深度昏迷的狀態(tài)而不是消失,就比如昨晚,她確定進行六個小時的精神力訓練,所以這六個小時的時間幾乎不可能醒來,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故意躲在地下室。 但雖是如此,以往出現(xiàn)危險的時候,系統(tǒng)還會進行提醒的,強行抽離訓練,但這次系統(tǒng)竟然任由著元縉黎i將自己抱回臥室? 不得不說,也只有他可能這么做! “叮!” “主人!強制性抽離幻境需要接受懲罰,本系統(tǒng)不忍傷害主人,而且主人沒有處于萬分危險的狀態(tài),無需抽離!”系統(tǒng)回道。 時青墨面色好看的緊,以元縉黎的性子,應該不難發(fā)現(xiàn)她昨夜睡眠時有些古怪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時青墨青著一張臉出了門,然而一進客廳,卻見某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悠閑,一見她來,那面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頓時讓時青墨心塞的很。 “小墨,今兒縉黎和我們一起吃早飯,回頭送你去學校。”時秉良笑道。 時秉良夫妻如今和元老爺子接觸的十分密切,許是受元老爺子的影響,如今對元縉黎的態(tài)度又熟絡了幾分,甚至這有些將元縉黎當做晚輩看待,沒了之前按稱兄道弟的想法。 殊不知時秉良并不是認同元縉黎做自己的女婿,而是以防萬一。 而且元老爺子尤其喜歡白瑾蘭的廚藝,如今都已經(jīng)將她當做干閨女一樣看待了,若是他們再拿元縉黎做同輩,自然有些不妥。 時青墨想起昨晚的情況,對時秉良的意見沒有表示反對。 “爸,我今天去學校與聞校長交代一聲,往后應該會長住元青市……”時青墨話音一轉,道。 “你一個人?那哪行,吃飯怎么辦?平日在家你都習慣吃媽給你做的……你一個人在外頭媽不放心……”時青墨那話一說,時秉良還沒來得及開口,白瑾蘭頓時便從廚房沖了出來,連忙便道。 如今她們賺的錢夠多了,甭說是養(yǎng)活一家老小,就是這輩子不工作也不用擔心吃喝問題,根本不需要女兒再去辛苦奮斗。 當然,白瑾蘭并不知道時青墨前世的經(jīng)歷,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媽,您的手藝還是我教的呢,您還擔心我餓死不成?再說了,三叔也常在元青市,我又會武功,您根本不用擔心我安危?!睍r青墨道。 只是此話一說,卻見白瑾蘭直接哭道:“你是我女兒,我哪能不擔心?而且你這孩子一旦有什么事兒向來不會和爸媽說,就拿那次想搶我們酒的羅少來說,人家在元青市肯定是有勢力的,你若是去了那地方,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時青墨呼了一口氣,這誰是羊誰是虎還說不定呢。 “媽,我聽說那位羅大少出了車禍,如今都成植物人了,而且指不定還能活多久呢……”時青墨又道。 白瑾蘭一聽,愣了愣。 那人便成了植物人?可真是世事難料。 “小墨,媽知道你想做什么事媽阻擋不了,媽就是舍不得……要不咱一家人也搬去市里算了……”白瑾蘭道。 時青墨忍不住汗顏:“那我以后去京城上大學呢?您難不成也跟著我一起去?媽,您和我爸現(xiàn)在熟悉了三清縣的環(huán)境,在三清縣我不用擔心有人欺負你們,而且你們有朋友有生活,充實的很,但若是跟著我去市里,日子就無聊的多,我也同樣不放心……” “媽就是說說……”白瑾蘭一陣委屈。 時青墨心里也頗為歉疚。 如今陪著他們的日子確實不多,甚至以后還有可能越來越少,但為了以后能有機會永遠陪在他們身邊,有些犧牲還是必要的。 “好啦……媽,您要是不放心,我以后若是沒有意外情況,每個星期都回來一次,成不?”時青墨聲音輕柔道。 白瑾蘭面色總算好了些。 而時秉良雖然不舍,但與妻子不同。 畢竟沒有子女會永遠留在父母身邊,小墨既然有自己的想法,那他們就不能攔著。 不過是個早飯而已,這氣氛卻像是生死離別一樣,時青墨倒是沒有任何膩煩,畢竟前世她虧欠爸媽的更多。 甚至難以想象,當爸媽知道她死亡的消息時,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好在雖然氣氛沉重,但家里還有小塵這個活寶,沒過一會兒便逗笑了白瑾蘭,而雪球更是和大家見了面,更是將眾人吸引了過去,只不過時青墨并沒有告訴大家雪球是只狼,導致這一家子對雪球沒有半點防備,又是抱又是摸,喜歡的不得了,時青墨總算發(fā)現(xiàn)了它的一點作用。 而吃完飯,時青墨坐上了元縉黎的車,向學校駛去。 “昨晚你將我扛回臥室的?”時青墨語氣僵硬道。 “扛?爺是那么粗魯?shù)娜藛??爺昨晚……”元縉黎開著車,笑的溫柔而戲虐。 時青墨嘴角一抽,“細節(jié)不用描寫,我知道就是了?!?/br> 卻見元縉黎老狐貍一樣瞇著眼又道:“丫頭,爺可是個正人君子,若不是你昨夜睡得像個香豬,爺也不會動手動腳的……” “你動手動腳了?!”時青墨面色一冷,咬牙切齒的樣兒。 “也沒……就是爺覺得你那是在誘惑爺,所以客氣的回了個禮,只不過爺是個有規(guī)矩有原則的人,你畢竟還是個未成年少女,所以這最后一步爺還是忍著了,只不過如果還有下一次,爺這氣血方剛怕是堅持不住,到時候必然會了了你的心愿……”元縉黎妙語連珠,嘴皮子一動,便將時青墨氣的要死。 昨天太失策了! 畢竟以前元縉黎在家里也住過一段日子,所以她并沒有想到這家伙會將她從地下室“搬”出來! 時青墨黑著一張臉,雙唇微抿,最后蹦出了幾個字:“最后一步忍了?那也就是說其他的……你都試了?!” 元縉黎突然停了車,身子一側,看著時青墨道:“還是需要爺仔細敘述的,對嗎?” “昨夜……爺抱著你在你的床上躺了一夜……你衣服上的扣子爺幫你解了又扣上了……” 斜長的眼睛盯著時青墨,戲虐的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認真。 這話還沒說完,時青墨直接動了手,內勁直接向元縉黎沖去,只不過毫無意外,最后還是被元縉黎克制了下來,頭越湊越近,望著那雙怒火爆發(fā)的眼神,忍俊不禁,清爽一笑,“爺逗你呢?!?/br> 若是每日都能瞧到這丫頭如此糾結要殺人的神態(tài),還是不錯的。 “爺昨晚什么都沒錯,挺吃虧的?!痹N黎認真的想了想,今兒丫頭雖然生氣,可也沒有多少殺意,早知道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不過話說,自從那次之后,這丫頭對他的態(tài)度便改變了許多,難不成……她喜歡那樣? 某人眸色認真的看了看時青墨這暴怒的神色,最后嘴角一揚,在她的額間刻下烙印。 唇色微涼,時青墨心中微顫。 雙手掙扎了一下,卻聽元縉黎道:“算是補償?!?/br> 下一秒,元縉黎收回了手,一副任打任罵的可憐模樣。 幾乎是毫不猶豫,時青墨一拳掄了下去,只瞧某人鼻尖流下一行血色,緊接著毫不猶豫的下車,沖著學校門口走去。 二中本就離得不遠。 不過當時青墨一走,元縉黎卻一臉無礙的抹了抹鼻尖的血,周邊竟是停下了一輛車。 車上下來一個與徐老年紀相當?shù)睦项^,二話不說爬進了元縉黎的車里,瞧著元縉黎受傷的模樣,嘴角都抽了抽,道:“小師叔,您這都學會打情罵俏了?進步不小啊?就是那丫頭脾氣有些沖,瞧將您打的……嘖嘖嘖……” 頭一回兒瞧見有女人敢對他小師叔動手,夠味兒! “姬澈,若是你太閑了,改天就去亡靈潭將那水怪的皮給爺扒下來……”原本充滿戲虐與臉上此刻卻是帶著一股滲人的笑容。 那姬澈老頭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開什么玩笑! 那水怪可是會吃人的而且潭底冰冷,一般人下去就是找死,他可不想玩命! 頓時,姬澈老頭道:“小師叔,我一把年紀了,您還用得著和我計較?嘿嘿……這回兒就當我錯了,我剛剛離得遠,什么都沒看到,我保證!” 同樣都是聊天,可瞧瞧剛才,自家小師叔這張臉都笑成了花,一臉的深情相望,節(jié)cao就掉的干凈了,哪有平日對待他們時這副高冷的樣兒?!要不是親眼所見,怕是真懷疑眼前這人不是他小師叔! “你這次來是有事兒?” 元縉黎身子微仰,劍眉墨畫,一雙眼睛好似寒星一般,雖然面帶著笑意,可笑容極冷,瀟瀟肅肅。 “小老兒一是來看看您,二呢……的確有一事兒,前兩日,有幾個藥門的人帶著藥門的東西前來投靠,目前已經(jīng)被我收留下來了,只不過那些人既然能背叛藥門,就有可能背叛我們毒門,不知究竟該如何處置?”姬澈老頭頓了頓又道:“若是以往,我會按照您之前的安排,將人與之前那些放在一起,只不過這次……前來的是藥門的五長老之一,似是想與我們做交易,讓我們幫他奪取藥門門主之位,事成之后,將會以藥門一半物資交換?!?/br> 在姬澈看來,這事兒對毒門倒是有利的。 這藥門的物資據(jù)說豐厚的很,除了歷代藥門門主,其他人都沒資格動用,若是物資到了他們手上,對藥門來說也是極大的打擊。 更何況,那前來投靠的長老醫(yī)術未必夠資格,毫無醫(yī)德可言,若是他當了藥門門主,想必藥門在他的禍害之下必然走向衰亡。 卻見元縉黎面色微冷,嘴角微勾,冷的嚇人。 “打藥門的注意?哼……是藥門哪個堂的堂主?”元縉黎道。 不知為何,姬澈老頭總覺得自家這小師叔態(tài)度有些不對。 藥門不是他們的死對頭嗎?可小師叔似乎對這件事有些生氣啊…… “五毒堂?!奔С豪项^道。 正因為對方是五毒堂,這才更確信他們會同意交易,畢竟藥門的五毒堂向來都是研究毒物的解藥,專門用來克制他們毒門。 “五毒堂……軟禁他,不許妄動,好吃好喝待著,這人我以后有用?!痹N黎終道。 若是以往,藥門的生死他倒是真不在意,不過眼下…… 那丫頭將藥門的戒指掛在脖頸,雖說能瞞得過別人,但卻瞞不過他,既然如今她接手了藥門,就沒有再讓別人染指的可能,至于那五毒堂的堂主,那位藥門長老,往后留給那丫頭鋪路就好。 “記得養(yǎng)的胖些,否則那丫頭走起來硌腳?!痹N黎冷不丁又道了一句。 這一句,讓姬澈一愣,完全理解不了其中的意思。 只覺得自家這個小師叔,越發(fā)古怪了。 難不成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呈現(xiàn)絮亂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