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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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的醫(yī)術(shù)誰人不知?他都開口了,必然不會有假! 如此的話,丈夫的病豈不是有救了?! 卻聽徐老摸了摸胡子,道:“別急,先和我說說你丈夫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br> “我瞧著最近又長起不少,只是還不能說話,但若是穿衣服便能瞧出來了?!泵缷D皺著眉頭,目色糾結(jié)的說道。 時青墨愣了愣,總覺得她這話說的著實奇怪! “成。”徐老頭點了點頭,這才和時青墨道:“我估摸著你心里肯定覺得奇怪,其實吧,這鐘先生的病有些詭異,一年前他這背上突然長起了一個大瘤,而且瘤子上眼耳口鼻都有,甚至長到后期,還能開口發(fā)聲,這病一開始的時候只是背部奇癢,越撓越大,慢慢露形,雖說沒有耳朵以及毛發(fā),但其他情況和人頭一模一樣,就是這大小不過拳頭左右……你畢竟是女孩子,這病瞧著惡心,我擔(dān)心你不敢過來,所以到現(xiàn)在才告訴你……” 時青墨一聽,頓時皺了皺眉頭,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徐老頭一路上神神叨叨的。 背生人頭…… 這病算是奇難雜癥一類,系統(tǒng)上的確有提到過,剛瞧見這種病癥時她可是震驚的很,根本想不到這世上會有如此奇事,但沒想到這么快就見到真實病人! 不過一般說來,普通人若是得了這病,第一想法怕就是去醫(yī)院割了那假人頭,但若真如此,這病人必死無疑! 這人總不會是才生病便遇見徐老的吧?而且這病的真正治療辦法應(yīng)該失傳了,徐老沒道理能讓這人活到現(xiàn)在才對。 “徐老頭,你的治療辦法該不會是是在那大瘤子口中灌入荊芥以及甘草汁,再涂以青鹽和白礬吧?”時青墨冷不丁問了一句。 老頭神色一凜:“你怎么知道?” 時青墨笑了笑,徐老頭的醫(yī)術(shù)果真不得了,若是旁人,怕是連這樣的方法都想不得,不過這辦法雖然有效,但并不能根治。 雖然能使瘤子消失,但用不了多久會再次慢慢長大,需要不停的重復(fù),而且那假人頭口中有些膿液,一般人不好下藥,否則若是碰上,對皮膚有很大傷害,也只有徐老這樣手感嫻熟的人才能來的了。 瞧著時青墨的笑容,徐老頭心中忍不住有些激動,總覺得這丫頭的確有法子一樣! 心里,越發(fā)的贊嘆! 要知道當(dāng)初若不是那位鐘先生覺得丟人不肯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割掉,眼下怕是連命都沒了。 而且他之所以知道這克制的法子,也是學(xué)徒時,聽他的師祖提起的,說是曾遇見過這樣的病人,只是當(dāng)時不懂其中關(guān)鍵,直接下了刀,導(dǎo)致病人死亡,后來師祖自責(zé)了很久,查閱各方古籍,只找到了暫時的辦法,而真正的藥方后半部分早已遺失,讓師祖遺憾不已。 “徐醫(yī)師,您說的那位醫(yī)術(shù)高明的人……該不會就是眼前這位小meimei吧?”徐老頭驚訝之際,美婦人瞪大眼問道。 老頭直接點頭,喝了口茶水,“沒錯。” 簡單的兩個字,讓美婦人的笑容徹底僵硬下來。 眼前這小丫頭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長得是不可方物、難得的美人坯子,可若是讓她治病…… 如何能信?! 就連他赫赫有名的徐老都治不了的病癥,這么一個小丫頭能治?更何況,那病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以往有個平日里厲害至極的侄女不小心瞧了一眼,當(dāng)場就嚇暈了去,這么個嬌滴滴的小丫頭能比她還勇敢?! “徐老,您可不要和我開玩笑了,這位小meimei這么年輕,可不像是會醫(yī)術(shù)的……我丈夫的那病是什么情況您也是知道的……”美婦人尷尬道。 徐老頭眼睛一瞪:“這是什么話?難不成你還懷疑我的眼光不成?!若是別人想要這丫頭治病我還瞧不上呢!凡事可不能看表面,若論年紀來看醫(yī)術(shù)高低,那這世上的老頭難不成各個都能做神醫(yī)?!” “再者,有些話我也就直說了,我如今在三清縣呆了五年有余,頂多再呆兩到三年,到時候你丈夫的病我可就幫不上手了,若眼下能有一絲痊愈希望,何必要拒之門外!難不成老頭子我還能坑你不成?” 徐老頭脾氣本就怪,尤其是在醫(yī)治的時候,向來不允許病人反駁,眼下若不是想瞧瞧時青墨的能耐,怕是用不著這么勸誡,直接便抬腳走人了! 那美婦人一聽卻是急了。 徐老什么性子她多少了解些,若是不按照他說的做,丈夫那病怕是連克制都不行! “徐老……我這……您也知道,我丈夫他本就不樂意聽我的,您是有能耐的,他自然愿意配合,可這小meimei……”美婦人面色上露出幾分傷感,遲疑道。 “若是你丈夫不同意,一杯迷。藥暈了他就是了,何必要麻煩,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說這是我新研制的法子不就成了!”徐老頭毫不客氣道。 美婦人頓時傻了眼,“這……不太好吧……” 徐老頭那眼神,帶著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意味兒,看的那鐘太太一臉愕然。 “徐老頭,你說這話時也該瞧瞧人家聽沒聽到。”時青墨沖著老頭說了一句,向二樓方向努了努嘴。 老頭一抬眼,卻見那鐘先生站在樓梯前,卻是一臉怒意。 只是老頭還沒開口,美婦人直接沖了上去,不知為何反應(yīng)極大,有些哭音道:“家鳴你聽我解釋……我沒、沒同意……” “沒同意?!我看我要不是等的煩了想出來瞧一眼,也不會聽到這話,你要是沒看見我站在這里,怕是直接點頭了吧!”那鐘先生面色有些猙獰道。 時青墨眉頭微皺,有些不解。 不懂這對夫妻的反應(yīng)為何如此強烈。 這鐘先生模樣還是不錯的,不過她覺得怪怪的。 或者說,他站在那里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太協(xié)調(diào)。 “鐘家鳴腿有殘疾,不太明顯,不過你這丫頭眼毒,怕是瞧出來了吧?”正疑問,卻聽徐老頭解惑道。 時青墨神色一斂,原來如此。 “姚玉香,就我傻才信你!當(dāng)初要不是信了你無辜,我能成這副鬼樣子!我瞧著我現(xiàn)在這怪病也是你害的!指不定你心里怎么詛咒著我巴不得我去死呢!”男人又是一聲怒吼道。 這話說的時青墨更是一頭霧水。 不過她對別人的家事兒不感興趣,也沒耐心聽,剛想開口,卻被老爺子拽了一下,道:“我想瞧瞧?!?/br> 時青墨嘴角一抽,一把年紀了還這么八卦,真不害臊。 殊不知可不是老頭子真想瞧,而是覺得這丫頭太涼薄了,人家爭吵著架,她倒好,竟然琢磨著治病,人生真是一丁點樂趣都沒有! 男人那話一落音,卻見美婦人面色露出幾分悲戚,直接哭了出來。 “家鳴……我說了很多次了,我當(dāng)初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壞人,我也不是故意要穿成那樣的,我只想著不能給你丟人……”美婦人哭道。 “別拿我當(dāng)借口!瞧瞧你現(xiàn)在這樣兒,這么多年了還是這副放蕩模樣,我給你錢買衣服,給你機會每天穿出去顯擺,你心里是不是特別高興?是不是覺得我這頭上每天帶著綠帽子好看的很?。俊?/br> 男人面色有些兇狠,說著,一撅一拐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步步緊逼,隨后竟是掐著那女人的脖子,越發(fā)的凌厲:“你到底要騙我?guī)状尾艍?!你說!” “你這么不信我為什么不離婚!這么留著我折磨我,何……何必呢!”美婦人面色通紅,卻還是掙扎著道。 然而此時,男人手徒然一松,“想離婚?。坎豢赡?!我告訴你姚玉香,是你將我毀成這副模樣,除非你死,否則永遠都別想逃!而且你信不信,若是你敢再違逆我的意思,我便讓你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知道,你姚玉香是個見錢眼開、是個一心只想傍大樹的破爛貨!要不是你這身材還有那么一點可人,就你這骯臟的身子,我能留到現(xiàn)在???” 姚玉香身子一冷,只覺得自己越發(fā)的無力。 靜了數(shù)秒,在丈夫的惡狠狠的目光之下,姚玉香直接站了起來,那有些蒼白的面容之上卻浮現(xiàn)一絲凄涼的笑意,道:“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騙你……家鳴,我們的事回頭再說,無論你要打要罵我認了,行嗎?不過現(xiàn)在……徐老醫(yī)師在,咱們先治病……” “治?。。亢?!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我惡心了!?”男人瞪著眼道。 姚玉香面色一白,咬著牙,目色恍惚,聲音低沉道:“對,我現(xiàn)在的確是覺得你惡心!每天對著一個人頭,還要聽著他怪叫,我恨不得直接拿刀割了他!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的,我要耐心的等到你將來的病情越演越烈,最后死在這病情之下,我還為你買了高額保險,受益人是我自己,到時候我便拿著錢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啪——” “賤人!” 鐘家鳴一巴掌抽了過去,直接將女人甩到了地上。 隨后,卻瞧也不瞧上一眼,目色陰郁的向他二人走了過來,坐在啥放上,點起一根煙卷,狠狠的吸了一口,似乎如此才鎮(zhèn)定了幾分,望著徐老,道:“讓您看笑話了。” “您說怎么治,我會配合,還有這位小姐,如果她真有給我治病的醫(yī)術(shù),我也不會拒絕?!边@一刻,男人沉靜的可怕,不知是不是被姚玉香刺激了,顯得格外的幽然。 鐘家鳴長得不賴,眉色如劍,目色堅毅,而且能住得起這鳳儀美墅中的房子,可見也是年輕有成,沒想到這私底下卻是如此一人。 時青墨卻瞧著幾步之外,姚玉香捂著臉,卻關(guān)心的看著這一邊,目光之中,雖有委屈,卻同樣有幾分高興之色,著實矛盾。 ------題外話------ 月底鳥,大家月票不要忘記投出哈~ ☆、第七十三章 她,深藏心底 時青墨前世雖然也活了二十多個年頭,但對于對于感情之事卻真沒有cao過心,多是看著旁人出雙入對,所以眼下瞧著這夫妻倆之間的相處模式,并不理解。 “徐老醫(yī)師,莫非這位小meimei是您老高徒?”男人眉頭漸松,又道。 這男人眼下看上去正常了許多,甚至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客氣,讓人想象不到,他前一刻是一個瘋狂家暴的男人! 對這種人,時青墨沒有好感,只不過今日她來只是為了救人,自然不想管的太多。 “這丫頭……我可沒那福氣,這丫頭的師父另有他人,更何況,如今我拜她為師還差不多,對了,我倒是忘了介紹,丫頭叫時青墨,就住在三清縣,往后你這病就交給她了?!毙炖弦膊挥X丟人,直接道。 若是幾個月甚至是一個月之前,他都覺得自己最起碼在年齡上是可以勝任時青墨師父一職的,只不過到如今,時青墨給他的打擊卻大了很多,在她面前,往往忘記年紀差距。 若只論相處模式,時青墨的確更像是他的師父。 徐老這一句話卻讓那男人眸色深了幾分,忍不住多瞧了時青墨兩眼。 剛剛一直處在怒氣之中,倒是忽略了她的長相,如今一看,也是忍不住的驚艷。 “能讓徐老如此夸贊的人必然不凡……就是不知道時醫(yī)師何時準備動手醫(yī)治?”這鐘家鳴倒是干脆,神色之間還存留一股化不開的愁云,目光醫(yī)治盯著時青墨二人,完全沒有再看向那姚玉香的意思。 時青墨眉頭一抬,卻見那姚玉香投來關(guān)心的眼神,也等著她開口回答。 抿了口茶水,時青墨才道:“鐘先生不先問問診費?我與徐老的價格可不同?!?/br> 徐老這類的醫(yī)師治病救人向來靠心情,要價也隨心所欲,同一種病癥對待有些人也許要價千金,但下一秒也可能分文不取。 說白了,名頭在這里,愛治不治,若真是得了絕癥,就是散盡家財也必然會求著徐老出手。 只是時青墨卻不同,畢竟初出茅廬,哪怕手段再高,可名氣不成,一般來說不會多過徐老去。 所以時青墨此刻一開口,這面色各異的夫妻倆都是一愣。 卻聽時青墨接著說道:“你這病所需的藥必須現(xiàn)配才成,而藥需晨夕服用兩次,為期五天,這五天我會住在附近的酒店里頭,至于診費……一顆藥丸五十萬,預(yù)計需要十顆,也就是五百萬,不二價?!?/br> 時青墨話音一落,徐老頭眉頭都跳了跳,這丫頭口氣果然不小。 不過這錢看似很多,可實際上的確是值得的。 以他的名頭,若是在京城,那些權(quán)貴若想請他出診,出診費怕是都要十萬塊,若是開了方子,小病一二十萬很正常,若是像如此奇難雜癥,就是幾千萬也是可能的。 畢竟這病他都沒有能耐醫(yī)治,天下獨一無二的痊愈機會擺在眼前,千萬又如何? 若不是眼下在這普通縣城里頭,他怎么也要攛掇著丫頭多要些診金。 時青墨原本的目標(biāo)可不是五百萬,眼下之所以如此不客氣,完全是覺得眼前這打女人的男人不甚順眼。 五百萬,這價格的確不低,不過能住得起這鳳儀美墅房子的鐘家鳴,無論如何都能拿的出來。 再者說,她看人準的很,鐘家鳴之前雖然一副暴躁之相,但坐下來之后,情緒恢復(fù)的非常之快,說話間,帶著幾分生意人的習(xí)性,因為要見客的緣故,一身正裝,手上還帶著一款名牌手表,那表的價格怕也要幾十萬。 不止如此,姚玉香畢竟是鐘太太,那一身衣服且不說,就是脖子上的鉆石項鏈,價格也在近百萬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