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得償夙愿、攤牌了我是位面守護者、低調術士、死在韓娛、在股市里封神、首席龍婿、[快穿]天生男神、宦臣之女、富貴天成、西游: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她倒是不含糊,用長袖遮住嘴巴,脖子一仰,喝了干凈。 將杯子交給太監(jiān),她又朝著唐焱福了下身,“聽說四皇子喜歡看朝鳳舞,寒煙略懂皮毛,以舞代罰,不知皇子意下如何?” 漂亮的女人,就是有這點好處,沖男子拋個媚眼,普通的男子,怕是魂都要飛走了。 只是可惜了,她碰上的是唐焱,命都快沒了,對男女之事,也沒那個興趣,所以她的訴求,注定是要落空嘍! “郡主該問的人是王妃,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本王插不得嘴,”唐焱微笑著,笑的很無害。 竇寒煙如遭雷劈,“可是……” 紅葉冷下臉,道:“一切都是你提出來的,你自個兒倒不肯認了,這算個什么道理,欺負人嗎?郡主,你年紀也不小了,難不成真要耍賴?” 木香笑的比她還冷,“你若不肯受罰,我便讓人壓著你,總之,我不喜歡別人答應過的事,又出爾反爾,這事即便鬧到皇上那兒,我也敢說敢做!” 嚴忠不必她吩咐,已經邁步上前,準備動粗了。 今日的一切,分明都是來者不善,哪用得著跟她們客氣。 竇寒煙哭了,“我已經向你賠禮道歉了,你為何就是不肯放過我,我還未出閣,這分明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你又是何居心!” 木香都快被她逗笑了,她突然站起,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呢,只見她面前的桌子突然就掀翻了,而且是對著竇寒煙筆直的砸了過去。 “??!”竇寒煙只來得及睜大眼睛,慘叫一聲,整個便被方桌砸了個結結實實。 桌子砸碎,她被壓在了下面。 木香攤開手,慫了下肩,不是裝無辜,是真的無辜,“我沒動啊,是桌子自己飛過去的,可不管我的事。” 竇皇后拍桌而起,“襄王妃,你竟敢當著本宮的面,對人行兇,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把郡主扶起來!” 幾個太監(jiān),以及竇寒煙的婢女,手忙腳亂的跑過去,撥開桌子,把竇寒煙扶著坐起來。 可這剛坐起來,她突然吐了大口大口的血,臉色一下就白了,整個人抽搐,翻白眼,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小太監(jiān)快嚇尿了,“娘娘,郡主在吐血,郡主吐血了!” “慌什么,還不趕緊叫太醫(yī),”皇后畢竟是皇后,看著自己的親侄女快要死了,也是一臉的淡定。 那幾人,又手忙腳亂的把竇寒煙抬起,急匆匆的就要往內殿抬。 慌亂中,一會磕到她的頭,一會磕到她的腦袋。 好嘛,本來還有救,等挪到了內殿,已經是千瘡百孔,沒救了。 木月嵐瞅準了機會,突然站起來厲聲喝道:“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把襄王妃抓起來,當眾行兇,褻瀆國法,關進死牢!”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批人馬,足有數(shù)十人,穿著普通侍衛(wèi)的衣服,可那眼神,卻透著一股死氣。 “啊,殺人啦!” “??!” 眾多女眷,瞧見人人都在拔劍,嚇的抱頭亂竄。 徐夫人今兒始終都不敢說話,直到看見他們要真刀真槍的干了,這才竄出來,拖著木月嵐,就要離開。 “哎呀,娘,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看好戲,要走你自己走,”木月嵐甩掉她的手,死活都不肯離開。 ------題外話------ 親們,輕煙今天更少了點,想緩解一下,但不會斷更,嘿嘿,表噴我哦! 放心,這是最低限度,不會更的比這少! ☆、第176章 出乎意料的結果 徐夫人氣的啊,又要上去拖她,“你傻了吧,這有什么好看的,走,快跟娘回去,回頭他們動起手來,再誤傷了你,到時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走,就是不走,好不容易看到她要浮法,我怎么能走呢,”她已經置身這一團漩渦了,哪里還走得了。 唐鑫悄無聲息的站到唐焱身邊,揮手招來兩府的侍衛(wèi),護住他們二人。 唐焱轉頭瞪了這個弟弟一眼,如此關鍵的時刻,他不去站立場,卻跑來守著他一個廢人,這不是蠢,就是沒腦子。 唐鑫萬般不情愿的,再一揮手,分出一大撥侍衛(wèi),護在了木香身前。 唐墨跟木清揚因為坐的比較遠,被眾人隔到了戰(zhàn)圈之外,倒還是那副安逸漠然的樣。 木清揚陰冷的笑,“你說說看,這一回,她的困局要如何可解?” 木香跟唐焱對望一眼,動用了死士,看來是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了。 竇皇后此時是不會下任何命令的,她只用一種埋怨的眼神,看著木香,“你太沖動了,縱然再生氣,也不該對她動粗,萬一出了人命,那可是要以命抵命的,來人哪,先將襄王妃壓入鳳臨臺的天牢,等事情弄清楚了,再定罪也不遲!” 有了皇后的命令,那些死士,朝著木香越圍越近,大有,她若不聽勸,便要動武的架勢。 賢妃噙著得意的笑,“皇后有懿旨,你們都站著不動,是想抗旨不遵嗎?” 嚴忠拔出劍,往前跨了幾步,護在木香身前,“我看你們誰敢,事情還沒有定論,這桌子也不是我家夫人掀翻的,人又不是紙做的,她吐了血,怎能怪到我家夫人頭上,皇后娘娘,你這樣做,又是什么意思?” 竇皇后清冷一笑,“你要問本宮是什么意思?你又算是什么人,也敢如此質問本宮,真當本宮跟皇上奈何不了你們嗎?本宮也不是現(xiàn)在就要定她的罪,不過是例行詢問罷了,襄王妃若是真是無辜,大可不必擔憂,到時本宮自會還你們一個公道,來人,帶下去吧!” 木香深知,此時萬萬不能跟這些人下去,一旦脫離現(xiàn)在的保護,跟著皇后的人去了天牢,絕對沒有好下場。 她也不會傻到,用自身的安危,去換取一個信任。 她對嚴忠打了個眼色,嚴忠點了點頭,正要發(fā)信號,只見鳳臨臺的入口又涌進來一批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襲金黃色衣袍的老男人。 而在他身后,三步之外,走著的男人,氣質非凡,雖是走在皇帝的身側,但氣質卻絲毫不減。 人中蛟龍,指的可不光是皇子,如赫連晟這般的人,即便是皇子站在他身側,也要遜色幾分。 “這又是怎么了?不是賞花游樂嗎?怎么亮起刀劍來了,皇后,賢妃,你們倆個給朕說清楚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唐皇邁著寬闊大步而來,挺著略微發(fā)福的肚子,朝著主位而去。 皇后神情忽然變的頹喪,雙肩也垮了下來,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就蔫了。 她跟賢妃二人,連同在場的諸人,一同跪下請安。 這事由皇后說不合適,賢妃雖然跟皇后不合,但在對付木香一事上,她倆卻是極有默契的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皇上,竇大人家的長女,竇寒煙跟襄王妃起了爭執(zhí),兩人因比試輸贏發(fā)生了口角,襄王妃失手將竇寒煙打死,在場的諸位都是見證,皇后娘娘也是秉公處理,并未問罪,只是說了讓侍衛(wèi)把襄王妃收押,等過了堂,問過罪,再回稟皇上!” 皇后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此時也開了口,“稟皇上,賢妃娘娘說的不錯,奴才等都是親眼所見,襄王妃掀了桌子,砸中了郡主,吐了好多血。” 唐皇雖然身體有些浮腫,但腦子還算清醒,他走到主位上坐下,似是而非的笑了,“哦?人死了沒有?” “這……”老太監(jiān)看了眼皇后,也不敢說的太過,只能如實回答,“還沒有,太醫(yī)正要全力救治,情況不太好,說是傷了心脈,只怕是……” 自然不能活,別說竇寒煙有事,就是沒事,也萬萬不能再讓她活下來。心脈有沒有傷,這也不重要,找個內力雄厚的高手,只需在她的心口稍稍動個手腳,震傷心脈一說,便成立了。 唐皇銳利的視線,掃過皇后,“也就是說,人還沒死,你們就迫不及待的定罪,皇后倒是很心急??!” 赫連晟靜靜的走到木香身后,今日他穿了一襲紫金蟒袍,貴氣與霸氣并存。 木香回頭沖他淺淺一笑,“你來啦!” 她的男人,總能在關鍵的時候出現(xiàn),是心有靈犀,也是關切倍至和結果。 赫連晟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才嗯了一聲,只一聲,便說明了一切。 唐焱悄悄把唐鑫拉到一邊,他這個皇弟,太沒眼力見了,正主來了,你還不趕緊閃一邊去,當心惹怒了正主,沒逮著狐貍,還惹的一身sao。 赫連晟以絕對占有的姿態(tài),護在木香身前。 紅葉看在眼里,笑了笑,也退到了一旁。 嚴忠跪下,“屬下保護不利,讓夫人受驚,請殿下責罰!” “你的賬回去再算,”赫連晟懶得看他一眼。他不是怪責嚴忠,他是怪責自己,早知今日皇后的宮宴,就是一場鴻門宴,千不該,萬不該,讓夫人獨自前來,多險哪,他若是遲來一步,即便這些人帶不走木香,也會引發(fā)一場血戰(zhàn)。 木香抓著他的手,“你怪他有何用,要怪只能怪我手勁太大,隨便掀個桌子,就能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砸到吐血。相公,為妻的手勁,真有那么大嗎?皇上,您倒是說說看,這事邪門不?” 赫連晟藏在身后的手,握住她的手,冷漠的目光,一一掃過皇后跟賢妃,最終落在唐皇臉上,“如此說來,本王的夫人,定是練了什么神功,否則以她毫無內力的手法,又如如何能把一個人傷的如此重?!?/br> 被他的眼神掃過,皇后跟賢妃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的眼神跟氣場,簡直太可怕了,陰鷙、冷戾! 唐皇撫著胡子,笑容深深,“一點小事而已,皇后竟也要動用死士,未免小題大作了,都撤下去吧!” 忽然,一位小太監(jiān),急急奔過來,撲通跪在皇帝面前,“皇上,皇上,郡主死了,太醫(yī)說,郡主心脈受損嚴重,回天乏術,沒能救的過來,重傷不治而死?!?/br> “哎呀,竇大人,您要節(jié)哀啊,”跟隨皇上前來的人群里頭,突然冒出來一陣sao動。 原來竇寒煙的親老爹也在隨行官員中,聽聞女兒突遭噩耗,一時傷心過度,急火攻心,昏厥了過去。 昏過去一個老頭,就鬧的人心惶惶。 竇皇后終于能開口了,只見她一臉哀傷的道:“還不快把人扶下去,再叫太醫(yī)過來瞧瞧,賢妃,你下去處理郡主的身后事吧,通知她的母家,務必要把喪事辦的妥帖!” “是,妾身知道了,”賢妃沒有異議,很聽話的領了旨意走了。 那位昏過去的老大人,被人掐了人中,很快又蘇醒過來,想起昏迷之前,宮人回報說的話,頓時痛哭流涕,哀嚎著跪到地上,朝唐皇爬了過去,“皇上,您可要為老臣做主,小女死不瞑目,皇上怎能包庇兇手,皇上,您今日若不嚴懲兇手,老臣今日便撞死在這兒!” 竇大人又哭又鬧的,倒是把女人的招數(shù)學了個十成十,一哭二鬧三尋死,看樣子是打定了主意,在這兒耗下去了。 其他幾位大人,也有感而發(fā),紛紛向唐皇求情。 “皇上,古人有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上怎可輕縱,萬萬不可啊!” “皇上,即便襄王妃只是一時失手,打死了人,那也該先行收押,等到開堂審問過判了無罪,才可赦免,萬不可因為她是襄王妃,便縱容她抗旨不尊,公然回府,若是傳揚出去,國法何在,皇威何在!” “請皇上三思!” 零零碎碎的,大概有好幾個官員都跪下了。 竇皇后垂著頭,在無人看到的時候,臉上劃過一絲冷笑,柔聲勸道:“皇上,臣妾也覺得襄王妃可能是冤枉的,但是此時,還是應該收押起來,至于后面要怎么審,皇上可再做定奪?!?/br> 上官蕓兒秀眉緊緊鎖著,這時也站了起來,“皇上,若不如就將襄王妃關進后宮,交由賢妃娘娘審問,這樣也免了押進大牢的尷尬,賢妃娘娘乃是后宮表率,又是幫著皇后娘娘協(xié)理六宮,定會秉公處理,不會讓襄王妃受屈!” 木月嵐此時也走了過來,嘴快的同意了上官蕓兒的提議,“太子妃說的有理,臣女也覺得交由賢妃娘娘最為妥當?!?/br> 唐皇皺眉深思,并未當場表態(tài)。 木清揚突然站起,表情凝結。 賢妃匆匆處理完竇寒煙的事,命人將尸體裝進一口簡單的棺材里,送回了竇家,并囑咐他們,沒有皇命,不得開館驗尸,喪禮就該郡主的儀制去辦。 交代完了,她便著急趕回,如此大的場面,她可不想錯過了。 哪知,剛一走回來,就見所有人都盯著她瞧,弄的她納悶極了。 在走過木月嵐身邊時,木月嵐因為太興奮,所以忍不住對她道:“jiejie,您要親審襄王妃了,帶回宮里,親自審問,到時想她怎么招供,全看你的了!” 木鳳亭沒有高興的笑,反倒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隨后又看向唐皇跟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