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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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問。 木香煩躁的搖搖頭,“沒啥,就是很不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赫連大哥,咱能打個商量不?” “說!”赫連晟知道她又來事了,難道來月信的女子都是喜怒無常? 木香咬了下唇,琢磨了下措辭,停下步子,轉頭看他,神色很認真,“以后你別對我這么好,說了一百遍了,我沒你想的那么嬌貴,你不是還要教我武功嗎?我想變強,我想自立,可如果你一直這樣寵我寵下去,我怕我會變廢物?!?/br> 這不是沒可能啊,那些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人,是享福了沒錯,可到最后,只能是廢物。 赫連晟嘆息,屈指彈了下木香的額頭,“小東西,想的倒挺遠,難不成寵你也有錯?” 一想到此處,赫連公子萬分的憋屈,寵她還寵出毛病來了。 其實木香說的,他也明白,可是……他對木香的寵愛是不由自主的,再說了,他——赫連晟的女人,自然是要被捧到天上。 見她嘴巴張了張,還想說什么。 赫連晟又將她攬進懷里,長長的嘆惜一聲,“放心吧,你想的情況,永遠不會發(fā)生,不是說了嗎?過幾日我要去軍營一趟,這期間就算想寵你,也沒辦法了,告訴我,你會不會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嗯?” 木香被他的情話,澆灌的腿都軟了。這家伙太過份了,情話越說越溜,越說越露骨,她快招架不住了。 感覺到懷里人兒在慢慢往下沉,赫連晟沉聲笑了,低啞的笑聲震動了他的胸膛。 他越笑,木香越囧,實在氣不過,她偷偷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靠!這男人連腰上的rou都那么硬,不使勁都擰不動。 兩人站在月下,雖然沒有花前,可是在寒風中,相依相偎,這一份溫馨的浪漫,卻叫讓赫連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就在兩人抱的難分難舍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哼,敗壞門風的東西,”李大山握著煙桿,用力的敲在門框邊上,因為木香跟赫連晟站的離他家大門口很近,恰巧他家大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所以這兩人相擁的一幕,被他看了個正著。 而在他身后,還站著一個人,正是蘇秀,她扶著氣的快站不穩(wěn)的李大山,用怪責的眼神看著木香,弱弱的勸著李大山。 “爹,你別動氣,木香還小呢,難免有不懂事的地方,回頭我一定好好說她,”蘇秀扶著李大山,給他順順背,而后又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木香。 李大山聽了蘇秀的話,不僅沒有消氣,反倒更生氣了,“孽障,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一個沒出閣的女娃娃,藏個男人在家里,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幸好你娘死了,她要是活著,準得被你氣死!” 李大山其實很早就想罵了,可他一直忍著。前世天隔壁那么多人在,他能跑去罵一通嗎? 今晚他本來在院里坐著,聽蘇秀說木香拉了個男人在外面閑晃,他實在忍不住了。若是可以的話,他真想一棍子把這丫頭打死,也總好過她像個蕩。婦似的在外招搖。 木香站在那,忽然覺著周圍的溫度降了好幾度,轉頭看向赫連晟。 這家伙憤怒了,還有爆怒的態(tài)勢?。?/br> 她突然按住赫連晟的手,制止他發(fā)怒。對付李大山跟蘇秀這種渣貨,哪用得著他出手。 你再瞧瞧蘇秀的眼睛,恨不得黏在赫連晟身上,這哪是沖她來的,分明是又想翹墻角的。 木香搶在李大山再度開口之前,涼涼的說道:“這位大叔,我跟你,好像已經斷絕關系了吧?而且你別搞錯了,我姓木,不姓李,你李家的孩子,在你身后的院子呢,至于這個站在你身邊的,別說我沒提醒你,她也不姓李,她姓蘇,跟你半點關系都沒有,我說你這個便宜爹當的,真夠格!” “混賬!” “木香!” 兩個聲音,前面一個是李大山的,后面一個是蘇秀的。 李大山還好,反正他都習慣了,倒是蘇秀臉上的表情,實在是耐人尋味,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睜著眼睛,眼淚嘩嘩的流,可偏偏眼淚流成那樣了,眼睛還能睜的老大,這境界不是一般的高。 “木香,你怎能這樣說,我雖然不姓李,可我跟爹娘是一條心的,我知道你恨我跟我娘,可我們也是苦命人,要不是我親爹死的早,我娘也不會改嫁到你家,這事又不是我愿意的,你……你為什么非要討厭我呢?” 蘇秀邊說邊哭,同時還用淚水汪汪的眼兒,偷瞄赫連晟。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嬌弱的女子,如水一般的嬌弱,趙修文就吃這一套。 她相信,如同赫連晟這般剛毅的男子,就應該喜歡她這樣的女子,嬌嬌弱弱的,惹人憐愛。 加之此刻,她第一次離這個男人這么近,雖然天太黑,她看不情男人的臉,可是從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強烈男性氣息,還是讓她感覺到了。 比起趙修文,這個男人太有味道了。特別是下午的時候,他對追上門來的趙念云丟下一個字‘滾!’ 試問,這般霸氣有權有勢,長相又如此俊美的男子,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木香對蘇秀赤果果的眼神很反感,雖說她對赫連晟有那么一點喜歡,可不管她有多喜歡,如今他是她的男人,就憑蘇秀這種渣女,她也配惦記嗎? 木香越想越氣悶,連帶著態(tài)度也非常的惡劣,“你們倆個要演苦情戲,盡可關上門,自個兒在家慢慢演,我沒興趣看你倆在這兒一唱一和的,還有,蘇秀,我警告過你很多遍了,有事沒事都別提我娘,我看你是一點記性都不長,是不是皮又癢了,想讓我扇你幾巴掌?” 她作勢握著拳,骨節(jié)捏的咯吱作響。 “你……你別打我,”蘇秀是真的怕她,木香打起人來,下手一是一般的狠。 李大山氣的要吐血,他把目標轉向赫連晟,“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跟這丫頭的事,我不同意,她不配嫁人,跟趙家小子糾纏那么久,誰知道她還干不干凈!” 赫連晟眼神危險的瞇起,凌厲之色畢現,“閉嘴,再敢讓我聽見這樣的話,我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如果不是礙于木香在旁邊,他已經拔劍殺人了,又怎會放任這兩個人在這兒亂吠。 感受到赫連晟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意跟殺意,李大山跟蘇秀,終于知道怕了。 “你……你,你想殺人?”李大山嚇的腿都在打哆嗦,指著赫連晟語不成句。 蘇秀更是嚇的小臉慘白,怯怯的叫他一聲,“赫連大哥……” 木香怒火中燒,沖上前,抬腳便將蘇秀踹進門進,“這個稱呼也是你叫的?你還真給自己長臉,蘇秀,你給我記著,這個男人是我的,以后若是再讓我瞧見,你再多看他一眼,我非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赫連晟眉梢微挑,眼底的笑意濃的化不開。她的男人?這個說法,他喜歡。 蘇秀沒想到木香真敢給她下死手,這一腳,踢的又重又狠,若不是她身后抵著門,這會一定摔坐在地上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不死心,仍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赫連晟。木香越是急著宣告占有權,越是證明她心虛,肯定是她想栓住這個男。 赫連晟上前,拉住木香的手,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她跟你們不熟,如果再讓我聽見你們說她一句的不好,我不介意讓你們一家永遠從這個世上消失,還有你!”這個你,指的當然是蘇秀。 “赫連大哥……”蘇秀喜了,終于注意到她了嗎? “別用那么惡心的語氣跟我說話,你還不夠資格,再說一遍惹了我家小香兒不高興,不等她動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死神的語氣,冰冷刺骨的眼神,這樣的赫連晟才是最可怕的。 蘇秀打了個冷顫,抱著手臂,忽然覺得如墜冰山里,身上冷的一點都溫度都沒有。 赫連晟對著身后打了個手勢,一陣冷風吹過,突然從四周飄過來四個人。 全身被黑衣包裹,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氣勢跟吳青很像,所以木香斷定,這幾人都是赫連晟的暗衛(wèi)。 這四人見到赫連晟,齊齊抱拳行禮,“見過主上!” “看著他們一家,說錯一句話,賞一巴掌,聽見沒有?”赫連晟冷著臉下令。 “是,屬下明白!” 四人領了命令,又退回暗處去了。 李大山跟蘇秀早已被這一幕,嚇的屁股尿流。 一直以為赫連晟頂多就是當官的,撐死也不過是哪個大官家公子。可是當瞧見他隨手招來的幾個人,像地獄走出來的惡魔似的,這哪是普通大官家能有的? ------題外話------ 親們別急,千萬別急……渣渣不配讓你們生氣,知道不? ☆、第97章 一個被窩嘍! 李大山猛的醒過味來,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大……大老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認小人過,別跟我老漢一般見識,木香,木香,你快替我跟大老爺求求情,剛才的話只當爹沒說過,?。俊?/br> 木香冷笑,“別,我給你說什么呀,我是孽障,我是敗壞門風的蕩。婦,我哪能給您說情,還有,以后出門在外,別隨便跟人說,你是我爹,你不配!” 這么不經嚇的男人,也不知她娘當初是咋看上的。 李大山張著嘴,瞪著眼,仿佛不敢相信木香會這么說他,愣了會,他突然跳起來,“我不配?你還敢說我不配?哼,你以為你娘是什么好東西呢,死丫頭,我告訴你,當初要不是我肯委屈求全,收留你娘,娶了她,她還生不下木狗呢!” 李大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越說越激動,木香以為他是心里有怨氣,被刺激的,才會胡言亂語。 “李大山,你說夠了沒,再敢胡說,別怪我心狠!” “爹,別說了,”蘇秀見著情形不對,也想上去攙扶李大山,卻被李大山甩開了。 陳美娥聽到動靜,慌慌張張的從屋里沖出來,抱住李大山的腰,沖木香嚎道:“死丫頭,他好歹是你爹,你咋能這樣氣他,萬一氣出個好歹來,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李大山像打了雞血似的,雙眼充血,直直的站在那,“我不是你爹,我不是你爹,我就是個棒槌,沒腦子的棒槌,好心當了驢肝肺,你咋不去問問你那個娘,你問問她,你們姐弟三個,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聽到這,木香終于覺得事情不對了,可是……應該不會?。?/br> 赫連晟眉頭緊皺,攬住木香的纖腰,“別跟他們廢話,你不是還有事嗎?走吧!” 這一家人,讓赫連晟十分厭惡,若是可能的話,他想讓他們永遠消失。 蘇秀怔怔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心里苦的跟吃了黃蓮似的。木香這命也太好了吧?這么好的男人也給她遇上了,憑啥? 從李家門口離開之后,木香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赫連晟看見懷里的小人兒低著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用力將她往懷里帶,“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人?!?/br> “誰想別人了,我是在想李大山剛才說的話,他說我們不是他親生的,你說,他說的這些話,是氣急了才說的,還是確有其事?” 如果有一天,誰告訴她,他們三個跟李大山沒有血緣關系,她一定相信。就那李大山那樣的孬貨,除了個子長的高點之外,渾身上下沒半點優(yōu)點,他能生出來的,也就只要李元寶那樣的。 赫連晟思索了下,才道:“他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木這個姓,不說這個村,就連臨泉鎮(zhèn)也沒有一戶,倒是京城有幾大戶有姓木的?!?/br> 木香激動了,她聞到了八卦的氣息,“那就是說,我們的親爹很可能另有其人?說不定……說不定他還活在世上?哼,要真是這樣,我非提把菜刀去把砍死不可!” 說著說著,她就來氣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個不負責任,敢做不敢當的親爹,她寧愿一輩子都不知道,也總好過,親眼看見血淋淋的真相。 赫連晟知道她心里的苦,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絲,溫柔的道:“別去管那些事,你若不想找,那便不找,有我在,你們三個一樣能過的很好?!彼鲃菀獡碜∷?/br> 木香狡黠一笑,腰身一低,躲開他要摟過來的手,“也不是非要有你在啊,現在就很好,明年我要供木朗上學堂,讓彩云也去,等把他倆陪養(yǎng)出來,我的生意也做大了,到時候把生意交給他倆,我一個人出去游山玩水,把這里每個地方都看個遍!” 她伸開雙手,做了個擁抱的動作 卻在下一秒,整個人又落到了赫連晟懷抱里,她的后背貼著他胸膛。雖然穿的不少,可木香還是能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又說錯話了,該罰,”赫連晟掰過她的身子,忽然俯身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輕啄一下,就放開。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深吻,吻齒相纏。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輾轉翻攪。靈巧的勾纏,滑過她嬌嫩的口腔。 赫連晟也懵了,他只想單純的懲罰而已,可是當兩唇相碰時,饒是他,也情難自禁。吻!瘋狂肆虐的吻,像要把彼此的呼吸都融化在一起。 她的唇太過美好,那么軟,那么香甜。 像最致命的毒藥,也像也最醇厚的美酒,熏的他神魂顛倒。 木香的身子嬌小,赫連晟身子太過高大。當高大的他把嬌小的她圈進懷里,兩人的契合完美到沒有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