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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麒麟原本不敵骨鯤的威猛勢頭,節(jié)節(jié)敗退,僅因沅殤鬼嬰一念固執(zhí),時而殊死拼搏,負隅頑抗。 待大部分銀碎匯聚一處時,兩只火麒麟霎時間威力暴增,當眾融合為一只碩大無比的煃火麒麟獸。 數(shù)塊銀碎于狂獸的心臟中不停得飛旋,凝合,終而重塑成一只嶄新的犀牛銜杯銀紋壺,縱而并不完整,牛首的位置卻閃閃爍爍,迷迷糊糊,時而似犀牛,時而似夔牛,變幻莫測。 聚火麒麟獸的瞳眸,亦隨著不穩(wěn)定的銀壺,不停地釋放出詭異又囂張的寒意。 戚九握著上官伊吹的血手,他那鮮血燙人,直燙得人心肝脾肺腎一齊灼灼難安,卻又溫暖如春。 終對上官伊吹無比堅定道,戚九無比認真道,“待此事畢,我們一起歸家吧!”此句頗具深意,明白的人最為懂得。 上官伊吹愣怔時,被戚九反手一推險些倒下,而戚九則腳踏祥云,提著木杖縱身一躍,面目異常嚴肅,直跳在骨鯤的后脊,飛步襲向煃火麒麟獸。 那狂獸得銀碎助力,愈長愈大,簡直頭頂蒼穹,足踏厚土,口中噴發(fā)的火流逼真十足,全部擊向骨鯤。 巨大的骨鯤瞬間被毀,戚九揮杖一掃,畫線分隔楚漢兩界,熊熊烈烈的火浪卷曲而行,決然不敢碰觸他一根汗毛,三千幻印互相編織,形成一條巨大的錦鯉載著戚九于茫?;鹧嬷衼砘赜芜范贰?/br> 沅殤鬼嬰頃刻認識到,縱使自己枉死的怨氣沖天,足夠自己變化出任何幻物,亦不能與氣宗大禪的相提并論。 不由催著背后的鳳凰翅膀,直接落于龍竹焺的后脊。 龍竹焺混混死死,儼然氣若游絲,但是他虎毛間發(fā)散的仇恨氣息,依舊引得沅殤鬼嬰一番嗅嘆。 “真是好美味的氣息??!仇恨的味道最為臻美,果然不假!”沅殤鬼嬰禁不住呼吸著鼻尖冉冉的黑色氣息,對龍竹焺憤恨道,“你之前把本宮當傻子耍,借著銀碎的力量去幫助你的心上人,可別以為本宮不知道,殺了你全族的人頂多算是小以懲戒。” 龍竹焺后脊釋放的怨氣驟然沖天,連嘴角亦發(fā)出嗚嗚低噎之聲。 正是沅殤鬼嬰希望的樣子,她一邊貪婪地吸納著龍竹焺的怨恨,一邊以鳳凰的翅尖刺向龍竹焺的后脊,瞬間扯掉了了上面僅存的銀碎。 “這是本宮賜你的東西,現(xiàn)在本宮就要收回!” 隨著龍竹焺一聲凄慘的咆哮,最后一塊銀碎被沅殤鬼嬰挑起,上面始才滴淌著殷紅溫熱的血珠,已被拋向了煃火麒麟獸。 分崩離碎的銀塊終于合成了一只完整的銀壺,煃火麒麟獸得到了沾滿怨毒的銀碎助力,驟然間威力劇增,身軀暴漲,肆虐的火舌威力終于近了一大步,舔著戚九的錦鯉時,竟發(fā)出滋滋的炙烤聲。 戚九旋即跨魚而行,盤繞著煃火麒麟獸不斷飛旋,同升同長,火獸巔際已達九霄云外,猛地往幻界天穹竄去。 莫非它想效法上官伊吹,撞出一道生路遁去! 戚九斷然不會讓他們再撞破幻界,地面的石浪儼然收到他的召喚,一層頂著一層,重重砸擊著煃火麒麟獸的四肢百骸。 臨上而俯視時,平坦的地面形如絕壑萬仞,類同浮浮島嶼,更似米簸顛倒。 沅殤鬼嬰趁此空隙,鳳凰羽翅一掀,狠狠砍在龍竹焺的后脊,宛若剝皮拆骨的薄刀,準備把龍竹焺的虎皮削一層下來。 龍竹焺的痛呼聲瞬間響徹天地,東佛的長發(fā)分出幾綹勒住他的頭部與四肢,完全動彈不得,背脊的虎皮直接被撕撕扯扯拉去多半。 尤其他失去了銀碎的庇佑后,連帶自身的幻力亦消減多半,完全抵不過姐弟二人的邪.門力量。 龍竹焺因劇痛難耐,緊咬的牙齒根不停地滲血,失焦的瞳孔驟而凝聚。 沅殤鬼嬰瞧出他所有的不甘心,陰惻惻厲道,“你自以為聰明,卻不知掉入龍?zhí)痘ue,臨死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其實本宮一直只是想要你背后帶有幻力的虎皮而已?!?/br> 旋即揮動翅膀,將整張虎皮自龍竹焺背后扯下來。 滔滔翻滾石浪中,突然有女子激喚道,“誰都不準傷害他!!” 上官伊吹撒手撇開半晌不曾回神的謝墩云,立在獨首水龍間一望究竟。 喊聲由遠而近,一道翻天石浪隨之而來。 居然還有人能闖入這生死戰(zhàn)局。 幾人皆是一驚,唯見巨浪劃來時,破土而出,里面躍出了一位面帶憤恨的鮫人,她的長尾處,片片鱗甲散發(fā)出無堅不摧的光芒,但比不得她眼底迸射的寒光。 是彣蘇蘇。 她不但可以遁水,甚至可以遁土。而且速度在眨眼之間,于她話音最后一個字落時,修長而堅硬的鮫人尾狠狠抽在沅殤鬼嬰左側的鳳凰翅膀間,徑直把這該死的兇孩拍出丈米遠。 追隨著她身后的土道里,連連飛出近千個巨型水人,這些水人如發(fā)狂的豺狼虎豹,紛紛咬向了煃火麒麟獸,很快牽制住了巨獸的一舉一動。 彣蘇蘇落地后像歡暢的魚兒,在石濤土浪中游到龍竹焺的身邊,一手托起他那搖搖欲墜的虎皮,飛快將男人往安全的石道里推。 纏在龍竹焺四肢的發(fā)絲不斷開始增加,黑水一般漫過他的胳膊,死死纏住龍竹焺的一切,甚至有的發(fā)絲刺入彣蘇蘇的鮫人尾,一片片掀開她的鱗片,準備鉆入她的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