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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季遠廷又恨又想疼顧息醉,也有他的道理的,不是嗎? 陸謙舟深深的看著顧息醉,似是沒聽懂的眨了眨眼,笑: “師尊,你在說什么,徒兒怎么聽不懂,徒兒怎么舍得殺師尊呢?” “師尊才說了要把自己的錢都給我保管,還讓我買菜隨意漲價,這么快就要耍賴了嗎?師尊怎么老是騙徒兒呢?” 說著,他另一只手放到了顧息醉的肚子上,輕輕揉了一下: “還難受嗎?師尊總是不讓我省心。” 一手揉著顧息醉肚子,另一只落在顧息醉衣領(lǐng)的手扣住,骨節(jié)分明,格外用力,要動時又停頓了下來,認真思索后,陸謙舟貼心建議,聲音又低又緩: “師尊,你這樣坐著,徒兒不方便,徒兒先扶你躺下,好不好?” 顧息醉氣的眼睛都紅了,自己養(yǎng)的徒弟怎么能歪成這樣了。 一定要教訓,狠狠的教訓才是。 徒弟不教訓,上房揭瓦。 陸謙舟扶他躺下,手扶在顧息醉的肩膀上,手中用力,顧息醉發(fā)軟的身體完全沒辦法抵抗,盡數(shù)靠在了陸謙舟的懷中。 顧息醉氣的胸口起伏,小屁孩學季遠廷那混賬的狗屁東西,還學的這么像模像樣,氣死他了。 錢都歸陸謙舟管了,陸謙舟簡直是得寸進尺。 系統(tǒng)還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補刀: “宿主,你好像用錢收買了個寂寞。” 顧息醉徹底氣暈,突然轉(zhuǎn)頭,拼盡全力,一口咬在陸謙舟的那只手上。 第24章 顧息醉一口咬了下去, 用了最大的力氣。 陸謙舟動作不變,眉頭都沒皺一下,仔細將顧息醉扶到床上。 顧息醉咬著不動, 陸謙舟的低笑聲響在耳畔: “師尊,怎么不咬重點?” 顧息醉怔了一下,松開了嘴,發(fā)現(xiàn)陸謙舟的手背除了一個牙印,連點血絲都沒有。 可是, 他真的已經(jīng)使出最大的力氣了。 結(jié)果就這點殺傷力。 顧息醉又發(fā)現(xiàn)自己當真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瞬間更氣了。 陸謙舟從顧息醉肩膀下收回手,俯身, 為顧息醉理了理額角的碎發(fā),低頭在顧息醉耳邊道: “師尊,可能會有點不舒服,我是第一次, 沒經(jīng)驗,希望師尊不要怪我。” 顧息醉被問的那只耳朵紅了一片,又氣又羞。 他胸口起伏, 根本不相信這種話是從陸謙舟口中說出的, 而且還是對他這個師尊說的。 “你敢!” 顧息醉瞪向陸謙舟, 氣的眼睛都瞪紅了。 “徒兒怎么不敢,只要能為師尊做的, 徒兒什么都愿意?!?/br> 陸謙舟修長好看的手指落在顧息醉的衣領(lǐng)處,手指扣緊,用力。 他之前好不容易理好的衣領(lǐng)。 顧息醉氣的手指發(fā)抖。 微風吹過,卷簾微擺,一切都剛好, 除了人不對,簡直荒唐之極。 “你愿意,我說愿意了嗎?放肆!陸謙舟,你給我住手,否則你……” 想斷絕師徒關(guān)系的話都要到口中了,卻見陸謙舟長腿邁起,上了床,他兩腿落在顧息醉的勁瘦腰間兩側(cè),跪坐在床上,陸謙舟俯身,一雙好看的眼睛好奇的看顧息醉,問: “否則什么?師尊?!?/br> 顧息醉話一下噎住,腦中又是一陣轟隆響,這是什么情況。 腦中的系統(tǒng)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甚至還有些激動,這是不是代表陸謙舟想戀愛了,甚至還未陸謙舟說起了好話: “矮油,在你腰間,這么前啊。不過這不正常嗎?宿主,你忘了,陸謙舟是主角萬人迷受啊,當然就是這個姿勢嘍?!?/br> “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陸謙舟這朵絕美的鮮花是被你給拱了呀。宿主,你事后就要斷絕師徒關(guān)系嗎,是不是有點太渣了?” 顧息醉也驚住了,徹底驚住了。 心頭的憤怒瞬間消去了一大半,他腦中再次想起陸謙舟剛剛說的話: 只要能為他做的,陸謙舟做什么都愿意。 而后陸謙舟就有了這種獻身的行動? 所以,陸謙舟完全是另一種理解。 其實在陸謙舟眼中,他顧息醉是那種急不可耐,連季遠廷都下得去手的老禽獸嗎? 顧息醉臉瞬間紅了,又羞又無語。 想想也特別有道理,他在陸謙舟心中,一直都是高大的師尊形象,而且原身之前對陸謙舟想來定然好不到哪里去,陸謙舟看他,自然是畏懼的感覺更多。 顧息醉哪里還能說出斷絕師徒關(guān)系的混賬話,同時他又頭也疼的不行,他在陸謙舟心中的形象有這么糟糕嗎? “謙舟,你先下去,我不需要。我真對季遠廷沒意思,更沒什么反應,我現(xiàn)在動不了,是被下了軟香丸,只是沒力氣而已,僅此而已?!?/br> 顧息醉實在沒想到陸謙舟是想到這么歪的地方去了,而且他若真遇到那種情況,也絕對不可能碰自己徒弟的。 陸謙舟卻仿佛沒聽到他的話,抬手,修長好看的手按著衣襟,他黑色的衣領(lǐng)都有寫零亂。 陸謙舟深深看著顧息醉,微瞇眼,勁瘦的要微彎,呢喃了一聲: “師尊?!?/br> 顧息醉真慶幸自己的眼睛不好,力氣沒有,運功也只能運微末的功力,視線是模糊的。 不過即使如此,模糊的視線看陸謙舟的動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