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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塞。 “夠了,真的夠了!”十幾位大夫齊齊吶喊。 “還不夠,他還沒醒,他又不是被人打傷了,不是那種用再多藥也要長時(shí)間修養(yǎng)的病。他是過度消耗功力,補(bǔ)了就應(yīng)該醒過來?!?/br> 再塞。 “快,快放我回去!”這下驚悚的不只是十幾位大夫了,顧息醉忙對系統(tǒng)道。 系統(tǒng)不敢耽誤,趕忙把顧息醉送回了身體。 再塞下去,顧息醉怕是賣器官也賠不了了。 而且,顧息醉的身體也遭不住。 顧息醉醒來的同時(shí),就感覺鼻子下面一熱。 “醒了?”衡九墨看著懷中睜開眼的顧息醉,松了一口氣,他讓人拿來帕子,小心的給顧息醉擦鼻血, “還有哪里痛嗎?”痛的話再補(bǔ)。 “不用了!”顧息醉起身,感覺渾身熱的要蒸發(fā)了,他實(shí)在受不了了,伸手想脫衣服。 手都在肩膀上了,硬生生被衡九墨扣了下去,衡九墨皺眉,壓低聲音教訓(xùn): “做什么,這么多人?!币稽c(diǎn)也不雅觀。 顧息醉呼吸都變得重了起來,一只手被壓住,他另一只手又亂動了起來。 衡九墨將顧息醉另一只手也扣了下去,索性單手,將顧息醉兩只手反扣在了背后。 十幾位大夫見這種情況,反應(yīng)十分熟練,立刻圍著顧息醉,擺好陣,開始施功。 幾十道真氣打入顧息醉身體,雖然數(shù)量多,但是有條不紊,訓(xùn)練有素,幫助顧息醉疏通體內(nèi)過多的補(bǔ)藥。 因?yàn)槭柰?,顧息醉身體反而沁出更多汗來,很快浸濕了他的衣服。 衡九墨每次吃過補(bǔ)藥后,也會讓大夫這樣疏通,因?yàn)樗麘械眠\(yùn)功自己疏通。 雖然衡九墨身體也會出汗,但是最多也是薄汗,根本不會像顧息醉這樣出這么多汗。 “你們到底會不會治?”衡九墨立刻嫌棄起這十幾位大夫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十幾位大夫給開除了。 一位大夫表示很無辜: “衡掌門,顧道君身體和您的不同,他體寒,身體骨也不行,不能像您平日那般補(bǔ)法啊。幸好也無大礙,汗會出的多點(diǎn),之后多補(bǔ)水便可?!?/br> “不能那樣補(bǔ),你早說啊?!焙饩拍訔壛耍路鹪隗@嘆自己砸這么多錢,怎么還會遇到這種驚世駭俗的庸醫(yī)。 大夫無話可說,剛剛他們的吶喊聲,都可以唱山歌了! 算了,反正伺候這位金貴囂張的祖宗,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習(xí)慣了,他們很能忍。 “要你們有何用。都轉(zhuǎn)過去!” 衡九墨邊說邊單手扯過被子,將顧息醉給蓋住。 顧息醉穿的是白衣,衣服濕透了,里面的腰線都顯了出來。 不雅觀! 本來衡九墨就只想蓋到顧息醉肩膀的,但看到顧息醉脖子處流過一滴汗,淌過顧息醉白皙精致的鎖骨,直流入衣領(lǐng)伸出。 衡九墨看著懷中臉色泛紅,雙眸緊閉的顧息醉,他深吸一口氣,手一抬,直接將顧息醉整個(gè)臉都蓋了過去。 忽然感覺一陣窒息的顧息醉:“……” 他流這么多汗,還要被被子蓋的這么結(jié)實(shí), 衡九墨是不是有??! 顧息醉想伸手扯開令人窒息的被子,可是雙手被衡九墨牢牢扣在背后。 他難受的奮力掙扎,衡九墨卻隔著被子,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按在懷里,不由分說,禁錮他的所有活動。 “師弟,生病了,也要講究體統(tǒng),乖,別亂動?!?/br> 衡九墨無奈的教育。 神他喵的體統(tǒng),顧息醉想。 忽然,衡九墨的聲音隔著被子,再次在顧息醉的腦袋上方響起,他聲音低沉帶著沙啞,輕聲問顧息醉: “師弟,你有沒有色.誘過師尊?” “乖,聽師哥的話,別用,不好看?!?/br> 顧息醉本來就窒息,現(xiàn)在更加窒息。 他深吸好幾口氣,才沒有被氣暈過去。 雖然衡九墨的方法很野蠻,但是顧息醉一天下來,就沒事了。 效果也是簡單粗暴,壕無人性。 顧息醉身體好了,就想回去看陸謙舟。 雖然他用法力治療陸謙舟的傷,和藥物治傷的效果完全不同,陸謙舟應(yīng)該第二天就能正常行動了,不會像原小說中修養(yǎng)一個(gè)多月。 但顧息醉還是想看看陸謙舟。 “這么急著回去?你徒弟惹的事還沒處理好呢?!焙饩拍沉搜垡x開的顧息醉,懶洋洋開口道。 顧息醉像是料到了一般,挑眉看向衡九墨,問: “你是說藥丸的事?血液檢查應(yīng)當(dāng)沒問題,問題還是在藥丸上。不管這藥丸用還是沒用,它的出現(xiàn),就是一個(gè)問題?!?/br> 衡九墨意外顧息醉對這件事,分析的倒是清楚,他笑了笑,也不繞彎子,直接說了: “陸謙舟依舊無法全身而退,還牽連到了窮極派的聲譽(yù),現(xiàn)在外面的人還是追著藥丸的來歷不放。師弟,你說這可怎么辦?” 顧息醉扯了扯嘴角: “都被我罵成這樣了,還追著不放,當(dāng)真不要臉?!?/br> 這么不要臉的行為,背后一定缺少不了魔尊的推手。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不要臉。”衡九墨都要被顧息醉氣笑了, “罵人先把自己貶低一遍,誰教你的這么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