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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一聲,和藹可親的上前,熟練又親切的扣住了顧息醉的手,滿懷關(guān)心的問, “師弟怎么出來了,這事由師兄主持便可,手怎么這么冷怎么穿的這么如此單薄?之前那披風(fēng)那么急著還做什么,來,把這披上?!?/br> 說完,衡九墨直接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親自為顧息醉披上。 衡渡驚呆的看著自家?guī)熥鹨幌盗衏ao作,以前雖然衡九墨對顧息醉也保持客氣的態(tài)度,但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 顧息醉被衡九墨的熱情撲了滿面,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被一件溫暖的披風(fēng)裹住,帶著衡九墨身上那種慣有的金貴味道。 果然金貴,也不知道燒著多少張符咒,真是特別暖和。 顧息醉雖然還能想起衡九墨那之后的跨火圈,耍猴,賣他初夜的一系列變態(tài)cao作,但是現(xiàn)在是真的暖和。 不行!不可以被眼前的誘惑給蒙住了雙眼,顧息醉下定決心,伸手去脫身上那件暖和的披風(fēng),卻被衡九墨緊緊扣住了衣領(lǐng): “好好穿著,也不是白給你穿的,師兄弟一場,給你最低優(yōu)惠,十個下品靈石穿一天,如何?” “你別急著拒絕,師兄知道你沒錢,但是這不是要試煉了嗎,等贏了,可有一百上品靈石的獎勵。就當是在師兄這兒先欠著,等還的時候,還十一塊下品靈石便可?!?/br> 顧息醉手中動作頓住,并忍不住想為衡九墨鼓掌。 不愧是財主師兄,什么地方什么時候都能做生意。真是什么地方都能扣出錢來,耽擱個幾個時辰,就漲了百分之十的利息,嘖嘖,萬惡的財主。 行吧,既然明碼標價了,他就能放心穿了。 就是這披風(fēng)明明很暖和,怎么總感覺后背涼颼颼的。 衡渡在一旁看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么便宜的一場交易,師尊還要親自下場,親自推銷,親自做?! “師尊,要開始了。”衡渡看的不是滋味,低聲打斷道。 “嗯。”衡九墨回了一個字,不急不慢的為顧息醉系好披風(fēng)帶子,抬眸仔細看了顧息醉一會兒,嘴角忍不住微勾,這才扣住顧息醉的手,帶他往前走。 顧息醉有點不自在。 雖然同樣是牽手,衡九墨的手也是暖的,但陸謙舟是他養(yǎng)的寶貝“兒子”啊,牽自家孩子的手理所當然,他現(xiàn)在和衡九墨牽手,算什么樣子。 他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我自己走?!?/br> “害羞什么,小時候你偷懶,不僅要我牽著你走,還耍賴要我背著你呢,你都忘了?”衡九墨看著顧息醉,無奈笑了一聲。 顧息醉哪知道原身小時候是什么德性,或許可能真是這樣: “以前是以前,” “怎么,現(xiàn)在不一樣了?”衡九墨忽然逼近問,帶著淺笑的聲音里語氣卻有些冷。 顧息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忽感覺自己一只手被攙扶住,他登時開竅,自豪的道: “自然是,現(xiàn)在有徒弟了嘛?!?/br> 衡九墨視線移動,看到一旁的陸謙舟,像攙老佛爺一般恭敬攙扶著顧息醉。 衡九墨涼涼笑了一聲,視線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 “沒想到師弟與謙舟的感情這般好?!?/br> “那是。”顧息醉毫不謙虛,且深以此為自豪。 “也是,師尊臨走前,最遺憾的事,便是沒看到我倆帶出一個絕佳的徒弟?!焙饩拍鋈簧畛恋膰@了一口氣。 怎么忽然說到深沉的事情上了。 這說到先人,顧息醉深覺自己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沒心沒肺,正想同樣深沉的嘆一口氣,說一句師尊在天之靈什么的,衡九墨又繼續(xù)道: “這次試煉若是贏了,你用那一百靈石給師尊買一件禮物,師尊定然歡喜?!?/br> 顧息醉:“???”啥玩意兒,買啥,怎么送,燒過去嗎?難道原身的做為,連他師尊都看不下去了,半夜要來找他? 社會民主和諧…… 系統(tǒng)倒是善解人意的解釋: “原身師尊還活著?!?/br> 顧息醉覺得不可思議:“還活著為什么不繼續(xù)當門派掌門,要離開?我小說中也沒看到這個人啊?!?/br> 系統(tǒng):“他有他的理由,他一直都在啊。” “誰?!” 系統(tǒng):“熱門主角攻之一,正道之首謝清遠?!?/br> 顧息醉感覺三觀受到了地震沖擊:“小說中,原身從來沒喊謝清遠一句師尊過?!?/br> 系統(tǒng):“不喊又不代表不是,這是事實,不信,你聽?!?/br> 聽?顧息醉聽到衡九墨已經(jīng)上臺主持了,這一聽才發(fā)現(xiàn),原來四周圍觀的,不僅有本門派弟子,還有不少其余門派的弟子。 衡九墨依舊那么官方,冠冕堂皇的廢話一大堆,底下人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耐煩。 “怎么還不開始,不就是窮極派一個小弟子的試煉嗎,這衡掌門有完沒完?!?/br> “衡掌門就是這樣,他做了那么多宣傳,搞這么大仗勢,這試煉定不簡單,他哪次做差過?每次都要搞得名動天下,騙一大堆富貴人家的公子來窮極派修煉?!?/br> “你這次可冤枉衡掌門了,這次又不是衡掌門自己的徒弟試煉,搞這么大聲勢大可不必。其實啊,都是為了他的師弟?!?/br> “怎么說?” “他師弟顧息醉,暗戀正道之首清遠仙尊,這事你們知道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