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女主就是這么高大上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會有這樣美妙和震撼的說法,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別人說過。我跟他說我的父母為我定下了婚約,可是我卻喜歡上了另一個人,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他問我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那個人嗎?”

    “我說,無論如何都不能?!?/br>
    “他就接著問我,那,如果遵守了婚約,成親了呢?”

    “我說,我知道我非常任性,但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我就覺得非常痛苦?!?/br>
    “他又問我,你喜歡的人,有戀人,或者說,她成親了嗎?”

    “我說……沒有?!?/br>
    沈如玉:“……”

    “子直就鼓勵我。他并沒有像別人一樣,說我不知廉恥,也沒有責(zé)備我不守夫道。他說,喜歡上一個人本來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不是我們自己所能控制的。這個世界上原本并沒有人天生就應(yīng)當(dāng)和另一個在一起,婚約什么的,是父母以他們自身的標(biāo)準(zhǔn)所定下的盟約,卻可能要犧牲自己孩子一生的幸福,如果自己覺得痛苦,那這就不是恰當(dāng)?shù)淖龇ā8改鸽m然不會害我們,但他們也不是圣人,也會犯錯?!?/br>
    “如果真的遇到了喜歡的人,那個人又沒有和別人在一起,他說,那就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意好好的傳達(dá)給她,去努力爭取,因為這個世界這么大,每天那么多人擦肩而過……而我好不容易,才遇見了你。”

    在這個講究三綱五常的古代,突然聽到了這么富有現(xiàn)代人人性解放色彩的進(jìn)步理論,沈如玉覺得自己簡直好像一瞬間回到了現(xiàn)代。

    王子直這是……這是穿越者光環(huán)大開了嗎喂!

    可是她張了張嘴,明明知道,只要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違抗婚約簡直不孝不義”“一個未婚少年說這種話簡直不知自愛不知廉恥”之類的話去潑他的冷水,他就會羞愧的無地自容,可是,她卻說不出口。

    因為她打從心底里也厭惡的認(rèn)為,那些是禁錮人性的封建糟粕。

    有時候她常常感到慶幸,穿越到的是女尊世界,在這個對女性極為寬容的時代,她都常常有一種壓抑的感覺,如果是男尊,簡直不可想象。

    正因為如此,女尊男卑中的男性,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一想到他所需要鼓起的巨大勇氣,和必須要抱有的覺悟,沈如玉就忍不住的軟下了語氣,“這些話……我不能違心的說是歪理邪說,是胡說八道,因為我也這樣覺得。”

    可是這個時代,不是能讓你說這些話的時代啊……

    她看著眼前的少年,忍不住回憶起了自己十五歲的時候。

    正是高中的年紀(jì),在教導(dǎo)主任的高壓政策下,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去燙了頭發(fā),染成了栗色,和朋友一起在下課后,裝作不經(jīng)意的站在走廊上,等待自己喜歡的男生從一旁走過,然后興奮的聽見朋友說“他剛剛有看你哦?。∧抗馄鸫a停留了三秒鐘以上呢?。 ?/br>
    似乎是回憶起了美好的往事,沈如玉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溫柔了許多,語氣也不再那么尖銳,她耐心的勸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喜歡的那個人或許,或許根本就不會喜歡你?也或許,那個人根本就不值得你這么付出一切?”

    “一個男子退婚之后,很難再嫁給好人家,如果你喜歡的那個人堅持不接受你,你這么做了之后,再無退路,名聲盡毀,以后如何生活?”

    “更何況……你不怕這么做了之后,令你父母蒙羞嗎?”

    沈如玉,在這一瞬間,很討厭說出了最后一句話的自己。

    她沒有穿越前,有一位表姐,長得非常漂亮,工作也非常好,但一直沒有找到想與之踏入婚姻殿堂的男人,一直到了二十五,二十六歲,還是單身一人,過春節(jié)都因為被父母逼婚逼的太緊而不敢回家,表姐覺得自己一個人也沒什么不好,但是表姐的mama卻打電話來哭著說,就因為她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婚,他們在老家出門都抬不起頭來。

    沈如玉不覺得表姐有哪里做錯了,令父母蒙羞聽起來像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但只不過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居高臨下的道德綁架罷了。

    溫明沉默了許久,才低低的回答道,“我自己的路,總歸是要我自己來走的?!?/br>
    “反正,”他苦笑了一聲,“自從父親去世以后,母親的身體便也越發(fā)不好起來,我本來就是個不祥之人,婚約什么的……也算是禍害人家。我其實,也沒有想要如玉你接受我或者怎么樣……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要遁入道門,如王道長一般,做個道士了。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是那種所托非人的人?!?/br>
    “……你也不必如此……”沈如玉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她垂著眼眸沉吟了半晌,“你母親……也不管了?”

    “我母親……父親去世之后,她就不大想再見到我了。我跟她說想要退婚,她說,也好,不要再去禍害別人家……只要崔家同意,她沒有意見。”

    “然后,我便和崔文珺的長輩說,我,我命格不好,又不育……他們就同意了?!?/br>
    即使是沈如玉,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一陣沉默之后,溫明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松一些的開口了:“我,我原本是打算在你今夜卯時前來赴約的時候……跟你說這些的,說完之后,我也沒什么好后悔的了?!?/br>
    兩人沉默了一陣,沈如玉低頭又抿了一口茶水,才又重新挑起了話頭,“……這些話,其實也沒什么必要特地約在卯時?。俊?/br>
    溫明頓時明顯的緊張了起來,“因,因為……”

    他臉漲得通紅,“子,子直跟我說,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也是好的,反正,反正也要出家,不,不如出家之前瘋狂一次,以后也,也有個美好的回憶?!?/br>
    沈如玉正準(zhǔn)備再一次端起茶杯的手霎時頓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溫明臉紅的簡直快要滴血,“你想的是什么……?”

    兩人又相對沉默了一段時間,沈如玉才捂著胸口道,“……王子直他,不知道你喜歡的是誰吧?”

    溫明搖了搖頭,“我跟他說是以前在道觀時遇見的人?!彼蛄嗣蜃齑剑澳闶谴尬默B的朋友,我說我喜歡的是你,對你的名聲……不大好?!?/br>
    沈如玉便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就!知!道!

    王子直要是知道溫明喜歡的是她,不知道還會不會這么鼓勵人家。

    而既然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沈如玉總覺得,比起一味的用語言拒絕對方,不如用行動來讓他明白,這個世界如此寬廣,而生命如此遼闊。

    “你從小到大,不是呆在道觀中,就是在家不出門,如今……也算是自由了,”她變得如同當(dāng)年那般溫柔的對他說話道,“要是你愿意……我最近馬上可能要離京回洛河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沿路風(fēng)光?”

    ☆、第十四章

    溫明定定的看了她好半晌,還愣愣的沒回過神來,“你說,什么?”

    “啊,不過事先說好,你跟我出去的話,得以道士的身份才行?!鄙蛉缬裎⑿χ粗?,就像是看著為了明天出去春游,而興奮不已的小孩子一樣。

    “但是——”溫明還想說什么,但最終仿佛像怕沈如玉下一秒就反悔般的又咽了下去,忙不迭的追問道,“沒什么……好,好的!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我也不是很清楚……”沈如玉頓了頓,畢竟沈南風(fēng)當(dāng)初跟她說的也很是模糊,只說是“最近”,“不過,應(yīng)當(dāng)是快了。你這些日子都會在這個時刻來長春觀的是不是?若是時日定下來,我便寫信寄到子君這,可好?”

    看見溫明使勁的點了點頭,沈如玉便微微的舒了口氣,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回去了。”

    雖然后半部分的事情發(fā)展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但是結(jié)果,應(yīng)該還不錯?

    走出了長春觀的沈如玉心情稍微輕松了一點,但很快的又嘆了口氣。

    她慢慢的朝著山下走去,在知道她沒有把奏折遞上去的時候,沈南風(fēng)頗為失望,但又覺得以她的性格,沒有遞上去才理所當(dāng)然一般,并沒有生氣。

    只是上奏折不行,那就得另找個辦法以證沈家的清高——比如打著修繕祖宅的幌子,讓沈如玉避出京師。

    沈如玉估計如琢一定會跟著她一起……唔,果然,現(xiàn)在跟如琢呆在一起,不管怎么樣,都實在是太別扭了。

    與其兩個人獨處,還不如再加一人,構(gòu)成穩(wěn)定三角形咧。

    但是沒想到,崔文珺內(nèi)衛(wèi)的身份居然被王子直所發(fā)現(xiàn)了,這是穿越者對穿越者特有的敏銳觀察力嗎?還是該說,因為是穿越者,所以有些時候,反而更敢想,直覺更準(zhǔn)確呢?

    說起來,王子直今年已經(jīng)十五歲了,如果他不可能再穿回去的話……的確是需要考慮一下成親的事情了啊……

    但就像她對王子君說的那樣,整個京師并沒有合適的女子——要說能夠和一個穿越者適合成親,沈如玉不管怎么想,都只有她自己?。。。?/br>
    不過,之前和王子直談話的時候,他似乎對李瞾……頗有好感?

    ……等等,她是不是該先去確認(rèn)一下他的性取向,再幫他憂慮一下婚姻大事?

    長春觀所在的山頭并不高,因此,沈如玉慢悠悠的拾階而下,很快就看見了自家停在山下的馬車。

    只是……馬夫徐福似乎和什么人起了爭執(zhí),攔在馬車前,像是在阻擋著什么靠近一般。

    徐福是個高大健壯的男子——即使在不停的提倡職位不分高低,職業(yè)不論貴賤的現(xiàn)代,也有不少人認(rèn)為出賣體力的職業(yè),比如工人是地位比較低下的工作,在這個女尊的古代,情況更是如此,馬夫并不被當(dāng)做是什么體面的職業(yè),而因為對體力的要求頗高,雖然也有女子從事這份工作,不過大部分都是家境不大好的男子才會愿意擔(dān)當(dāng)。

    ……不過沈家畢竟不是一般的家族,雖然亂世之后,在新朝勢力衰退了不少,但洛河沈氏畢竟依然是門閥世族,因此沈家的車夫,起碼薪俸方面還是很優(yōu)厚的。

    素質(zhì)也……挺高的。

    咳,但你不能要求在別說素質(zhì)教育,就連基礎(chǔ)教育都沒普及的古代,車夫的素質(zhì)能夠高到哪里去。

    不過,因為沈如玉嚴(yán)禁自己身邊的人仗著沈家的勢力盛氣凌人,語氣惡劣,更加不準(zhǔn)推搡打人,所以徐福只是固執(zhí)的攔著對方,卻也不能出手將對方粗暴的趕走。

    京城里的人都說沈如玉溫潤謙和,風(fēng)骨高雅,就算是她的車夫,也必須品行優(yōu)良,因為她絕不與小人接近。

    ——沈如玉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因為她出身沈家,即使暫時還沒有官職,天生也是士族一員,而只要你得到了士族清流的認(rèn)可,基本上就得到了輿論的認(rèn)可,而如果人家愿意吹捧你,不管你做了什么,贊美都跟不要錢一樣的往你頭上砸,沒砸暈?zāi)闼隳氵\(yùn)氣好。

    其實沈如玉以前的車夫并不能算是小人,她知道他起碼是個很顧家的好君夫,好父親,只是跟沈如玉三觀不大合適罷了。

    他是個家生子,從小在沈家這樣的大家族長大,倒是頗有幾分傲氣,跟著她去過幾次皇宮之后,有一次她奉召入宮,半路撞上了正六品太學(xué)博士的馬車,她還沒發(fā)話呢,那位馬夫態(tài)度倨傲的不行,直接就要對方讓路,這不是沈如玉能夠心安理得接受的行為,她只好連忙出面朝對方賠禮道歉。

    也不知道是沈如玉平時顯得太沒脾氣還是因為年紀(jì)太小,沈如玉道完歉,讓完路之后,過了一段日子,被她發(fā)現(xiàn)那車夫背地里挺不高興的說沈如玉的行為墮了沈家的面子,給那種寒族出仕的低級官員讓路。

    沈如玉當(dāng)時就把他換了下去,只是沈如玉在沈家的家生子里挑了半天,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大多都有點莫名的優(yōu)越感,鋒芒畢露,傲氣十足,一副“背靠沈家我怕誰”的模樣,她挑來挑去也沒有合心意的——她只不過想要一個行事低調(diào),性格溫和一點的車夫而已?。?/br>
    那段時間,找不到中意的馬夫,沈如玉反正也不大想出去,干脆就不出門了,君后聽說這件事情之后,似乎覺得頗為好笑。

    “沒有中意的馬夫就干脆不坐馬車的,大概全天下也只有如玉一人了?!?/br>
    “據(jù)說古有神獸鳳凰,性格高潔,非晨露不飲,非嫩竹不食,非千年梧桐不棲。這么一想,如玉小小年紀(jì),倒是跟鳳凰挺像的?!?/br>
    “不過,我們?nèi)缬癞?dāng)然值得這世間最好的一切?!?/br>
    然后在君后說他已經(jīng)派工匠開始打造一副金駕玉儀凰棲梧桐車,以后供沈如玉使用的時候,沈南風(fēng)整個人頓時都嚇得不好了。

    自古以來龍為帝王祥瑞之象,只有鳳凰麒麟能夠與之相提并論,但一般鳳凰喻指君后,麒麟喻指臣子,不管君后再怎么無辜的表示“不要想太多,我只是很喜歡如玉這孩子才這么做的”,也實在令沈家難以消受,她就愁眉不展的去找沈如玉,沈如玉就去找了王子君。

    她不想用家生子,就去問問有沒有什么貧苦人家的男人比較忠厚老實,王子君那時候還沒有入長春觀正式成為女冠,不過已經(jīng)在那里混的很熟了,大概就相當(dāng)于沈如玉印象中的“志愿者”,幾乎天天都和家境貧寒的人打交道。

    王子君想了想后,給沈如玉推薦了徐福。

    然后沈如玉給了王子君一筆錢,她就像個中間人一樣,為沈如玉找那種手藝很好,但不善經(jīng)營,導(dǎo)致家境破落的匠戶,然后崔文珺來給她設(shè)計外形,最后打造出了一個顏色青翠欲滴的竹轎,以“四君子”為主題般,轎子四周還綴上了栩栩如生的,雕刻成叢叢簇簇梅蘭竹菊的裝飾。

    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后,君后也幽幽一嘆,“青竹虛心勁節(jié),謙遜虛中,梅花凌寒怒放,傲骨不屈,蘭花清雅,空谷幽蘭獨立不遷,如此說來,金玉反而皆是俗不可耐之物了?!?/br>
    于是不再制造金駕玉儀凰棲梧桐車。

    ……只是明明所用的形象應(yīng)該都是至雅之物,但不知道為何,沈如玉看著成品,就是覺得這坐轎子顯得特別特別華麗,簡直不輸金駕玉儀凰棲梧桐車。

    她根本就坐不出去,便借花獻(xiàn)佛,把這座轎子進(jìn)獻(xiàn)給了君后,最后還是乘坐沈家普通的轎子出行。

    但是君后顯得特別高興,沈如玉也重新找到了車夫,反正……皆大歡喜!

    “我真的有事要找阿……要找沈如玉!”

    沈如玉走近一聽,只聽見被徐福擋在身前的,是一個陌生的少年聲音,他語氣急促焦慮,的確像是有什么很急的要事一般,只是她再走近一些,看見他的模樣的時候,卻忍不住陷入了疑惑之中。

    那個被徐福攔在馬車前的少年一身粗布短衫,頭發(fā)枯亂,消瘦纖細(xì),看起來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沈如玉在記憶里怎么翻,也翻不出這么個人來。

    說起來,若是因為貧窮而需要援助,應(yīng)該是急著上山找王子君才對吧?他卻指名道姓的說要找她?

    “這位小弟弟……?”沈如玉壓下心中的困惑,溫和的出聲,頓時吸引了那邊兩人的注意力,徐福正要說話,結(jié)果那邊的少年一瞧見她的臉,淚珠頓時就掉了下來。

    眼見著小小的少年站在原地,哭的一抽一噎,卻努力的想要忍住的模樣,那真是可憐極了,但他哭的也未免太過于莫名其妙,以至于沈如玉和徐福一時都傻住了。

    沈如玉遲疑了片刻,對著徐福低聲吩咐了一聲什么,才朝那少年走去,“怎么了?小弟弟?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煩?”

    那少年仿佛被她的安慰更激起了自己的傷心處,他抽噎的程度更大了起來,好不容易才終于抽抽搭搭的,泣不成聲的擠出一句通順的話來,“阿姐,阿姐,我是如琢啊……”

    沈如玉頓時跟被雷劈了一樣,瞬間站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

    就這么一會兒時間,徐福已經(jīng)按照她的吩咐,從馬車的格間里取出了一些蜜餞和果脯,只是他回來看見沈如玉表情怔怔的沒有接過去的打算,氣氛頗為詭異,便遲疑著站在了一旁,不知如何是好。